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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哽咽着开口

她盯着根本没办法离开的苏桃,深吸了一口气,苏桃与她之间,在薄时铭身上的恩怨,或许要在今日稍微有个了断了。

提起霍凉这个名字,苏桃当然十分的熟悉,有些事情,她不会刻意去追究,但总有人愿意讨他开心,当成笑话分享过来。

“他之前是我的护卫,因为欠了一堆的债务,被人打伤了,苏家出面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那些赌债我们都当没有发生过,但是苏家也实在不能用这样的人了。”

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苏桃不由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神情之中还有些关切。

“之前还想过要不要去找找他们,起码能够给一些帮助,但爷爷明令制止了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她垂下眼睑,手指却紧紧的扣着裙边,仿佛是真心为此事而感到惋惜,又透出几许无奈。

当年的霍凉,就是因为赌博的事情,才把苏桃和薄时铭都牵扯了进去,害的苏桃从此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站不起来。

且不说苏家对霍家的那些恩德,单单是在工作的时间抛弃自己的雇主,自出去寻找刺激,这一点就已经足够霍凉受到大的惩罚了。

更何况,苏桃还彻底的失去了双腿,一辈子都只能够在轮椅上坐着。

“你的故事编得可真好,你不会以为那些人都死绝了吧?”景颜只是微微一笑,故弄玄虚。

当年的事情,如今她有证据。

除了录音以外,还有几个牵扯在这件事情之中的人,她也特地让杨婶妥善的对待。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景颜可没打算一辈子都让薄时铭承担着这种罪名过日子,而且,霍凉也不应该背负着这样的罪名。

“我倒是记起来!她身边之前跟的一个看着很年轻可靠的小伙子,对吗?”夏云抬手在脑袋上拍了一下,因为过分激动,她的力气用的也不小,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景颜。

因为薄时铭的原因,再加上苏桃本人在军队也有一定的职责,她会经常出入。

霍凉跟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守护的样子,之前也是军营极其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这道风景线突然就因为苏家给出来的一些含糊不清的解释而彻底消失,大家还疑惑了很久呢,如今骤然听到与官方说法全然不同的讯息,不由得以更加的好奇。

爱八卦,喜欢吃瓜,这是人的天性,千百年都不曾抹去。

众人顿时直勾勾的看着景颜。

“你让他在一张白纸上签字,又和赌场那边的人勾连,害得他被迫承担了这一笔债务,霍家当时的情况你这分明是要他死。”

“苏小姐,现在距离当年的事情也只过去了一年而已,如果证据确凿,霍凉想要告你那也是可以的。”

景颜有条有理的开口,神色清淡,却莫名给人一种咄咄相逼的感觉。

薄时铭很清楚,当年的事情一定是有隐情的。

可是,因为走的匆忙,他甚至来不及调查,突然听着景颜如此条理清晰的话语,心中已经彻底相信了,她向来不是那等无故放失之人。

“时铭,她这双腿不是为了替你挡一下断的,而是想要利用这双腿,成为你放不下的纽带,自此之后,直接与你捆在一起。”景颜慢慢的握住了薄时铭的手声音,更是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们结婚多年没人比我清楚,你的性子,你最放不下的就是责任,可是别人算计的责任,真的是你该背负的吗?”

她说着,靠近了薄时铭,直接就拥抱住了他,泪水突兀地往下滚落,仿佛很是心疼现在的薄时铭,哽咽着开口。

“放过当年的事情吧,也放过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就咱们两个,好好的重新开始相处好不好?”好好的吃饭的食堂,突然就成为了揭露苏大小姐丑闻的地方。

苏桃的脸色煞白无比,跟景颜这显然真情流露的模样全然不同,甚至连可对比性都没有,大家大半都相信了景颜的话。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没想到,你真能做得这么绝!”夏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她是见过霍家的人的,所以才更清楚,就霍燕那种稍微听到有人过来就颤颤巍巍缩成一团的模样,非经年累月的被人虐待,绝不可能养成这样的性子!

苏核k,她怎么就这么忍心呢?

“没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苏桃坐在那里,坦荡的迎接着四面八方打量的视线,可是,她的手却紧紧的捏住了轮椅的扶手。

“污蔑军人,是违法的。”收了苏糖好处的那个女军人却是毫不客气,仿佛比苏桃本人要更有底气一般,冷笑着提醒。

刚才,景颜把她当做狗,这种态度就已经让她很不满了。

现在当然是要牢牢的抓住机会,让这个小贱人付出代价,最好能把她关进监狱里,哪怕是薄时铭,也必须要按照规矩办事!

“是否污蔑……不如我们就直接对簿公堂,我想,苏桃同志应该不是这种什么都做不起的人吧。”

景颜只是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全然不担心这件事情的爆发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薄时铭慢慢握紧了她的手,虽未明言,可是这态度确实清清楚楚,不论最终有什么结果,他都不介意与景颜一并承担。

一直以来,薄时铭都是如此的,虽然未必能帮她做什么,可是却愿意与她一起接受所有的结果。

“当年的事情,我本就已经不大能记得清了,你现在说这些无非是想要我们给补偿,他对于苏家而言,的确是有功之臣,我愿意给他。”

苏桃的掌心直冒冷汗,含糊不清的开口,似乎是觉得这样就能把事情含糊过去。

可是她刚刚却是一副笃定的姿态,仿佛对于这些事件都早有预料,此时却来装傻充愣,已经太迟了,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

他们或多或少的明白了这番言辞的言外之意,却又因为她的身份而颇有默契,心照不宣的不提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