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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论缺德,非许大茂也

秦淮茹所托非人,她让许大茂帮着暗查贾东旭鬼混的那个小寡妇住哪,家里有几口人,姓甚名谁等等。

许大茂答应的挺爽快,还拍着胸脯的朝着秦淮茹好一番保证,扭脸就把这件事踢皮球的踢给了傻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为了让傻柱尽心尽力的帮他这个忙。

大清早的给傻柱买来了早餐,还是鼎香楼的驴肉火烧。

至于鼎香楼为什么卖了早餐,早餐还卖驴肉火烧,便不是傻柱所要操心的事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白吃的饭。

干嘛不吃。

除非脑子有病。

傻柱也没有客气,他先给隔壁小肥猪何雨水端过去一套驴肉火烧,自己连脸也没顾得上洗,手在毛巾上随意的擦拭了几下,抓着许大茂送来的驴肉火烧,卡察卡察的吞吃起来。

鼎香楼的老齐家秘制驴肉火烧,还真是京城一百零八名小吃中排名靠前的小吃,整个四合院的空气中,瞬间充斥满了驴肉的味道。

惹得那些或已经起床或还没有起床的人,食欲大振。

他们也就振振食欲,将口水尽可能的吞咽到肚子里面。

……

贾家。

闻着对面传来的驴肉香味。

贾张氏看着手中的窝头,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窝头嚼在嘴里就跟嚼干柴火似的,扎的腮帮子疼。

都是四合院的人。

凭什么许大茂给傻柱买驴肉火烧吃,为什么就不给他们贾家买驴肉火烧,给傻柱,不给贾家,这不是看不起贾家嘛。

贾张氏拉着一张脸,低声的诅咒着许大茂和傻柱。

秦淮茹权当自己没有听到贾张氏的骂骂咧咧,她一语不发的看着贾东旭。

短命鬼一边吃着贴饼子,一边将那条不是秦淮茹也不是贾张氏的女士裤衩子揣在了口袋里面。

心机婊心中,想起了许大茂昨天晚上跟她说的那句话。

贾东旭可以背叛你们的婚姻,你秦淮茹也可以报复贾东旭。

许大茂很明了的跟秦淮茹挑明了主题,说秦淮茹要是想报复贾东旭婚内出轨,他许大茂可以帮秦淮茹这个忙,保证没有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那种。

如果说昨天晚上秦淮茹没有认真考虑许大茂给出的建议,现在看着贾东旭把裤衩子收入囊中的秦淮茹,已经在认认真真的考虑许大茂的那个建议了。

她是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妻子。贾东旭身为秦淮茹的丈夫,当着秦淮茹这个妻子的面,还有贾张氏这个婆婆的面,公然将姘头的裤衩子拿回家,还故意借着不小心的机会,把裤衩子展现在秦淮茹的面前,压根没有将秦淮茹当做贾家人,在蹬鼻子上脸。

“秦淮茹,你发什么愣,东旭要去上班,你把工具袋递给东旭呀,这还的我教你。”

贾张氏的不满。

换回了秦淮茹魂飞九天的神魂。

回过神的秦淮茹,忙不迭的将那个写着轧钢厂几个字的绿色挎包递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瞅都懒得瞅秦淮茹一眼的接过了挎包,迈步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的跟贾张氏说了一声。

“妈,我晚上不回来了,厂里加班。”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加班!

她知道这是贾东旭深夜留宿在外面的借口,或许真是加班,只不过不是在轧钢厂加班,而是在那个小寡妇家里干活。

……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贾家勾心斗角的同时,后院聋老太太也在跟一大妈两口子上演着各怀鬼胎相互算计。

聋老太太的毛病。

嘴馋贪吃。

鼎香楼的驴肉火烧的香味,偏偏又被傻柱弄得整个四合院所有人都闻到了,狗鼻子贼灵的聋老太太首当其冲。

跟贾张氏一样,聋老太太看着手中的窝头,也不香了。

故作不知的问了一大妈一嘴。

“老易媳妇,谁家大清早的就吃肉啊。”

“老太太,是傻柱。”

“傻柱啊,他怎么又吃肉。”

语气带着一点苦涩。

跟一大妈演苦情大戏。

聋老太太有点怀念何大清在的那段日子了。何大清没跟寡妇去保城,傻柱与聋老太太关系不错。何大清被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使计驱离了四合院,本以为可以将傻柱变成聋老太太免费的职业大厨,一辈子给聋老太太做饭。

人算不如天算。

傻柱在何大清去保城后,急速的远离了聋老太太。

“是许大茂给傻柱买的驴肉火烧。”

“许大茂呀。”

聋老太太的语气,尽显嫌弃,她看不上许大茂,认为许大茂不如傻柱老实,最大的原因是聋老太太发现她不能占许大茂的便宜。

看人的标准。

很简单。

能让聋老太太占便宜的人,就是聋老太太眼中的好人。

反之,就是坏人。

“老易媳妇,傻柱子跟许大茂在一块,都学坏了,一点不尊老爱幼,他大清早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给我老太太送一套火烧能怎么着,我老太太也不白吃他的驴肉火烧,最起码他能落个照顾老人的好名声。”

一大妈心里冷哼了一声,嘴上却没有应承聋老太太。

“老易媳妇,傻柱子今年二十了,何大清又在保城,他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你一会儿回去跟老易合计合计,咱们身为傻柱子的亲近人,得帮着傻柱子张罗结婚的亲事。”

一大妈的心。

动了。

傻柱与他们家的关系,虽然老死不相往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冤家宜解不宜结。

伸手不打笑脸人。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六级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帮着傻柱张罗婚事,也在情理之中。

借着给傻柱张罗婚事,说不定还能拉近与傻柱的关系。

贾东旭真不是一个好的养老人选。

在短命鬼和傻柱两个选择中,一大妈还是趋向于傻柱。

“老太太,我一会儿回去就跟老易商量,这一次一定要给傻柱张罗个不错的对象。”

“傻柱子真要是娶媳妇,我老太太说啥也得给他弄个转的。”

一大妈心里冷哼了一声,人家傻柱什么都有,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照相机,该有的东西都有了。

……

傻柱家。

看着连吃两套驴肉火烧的傻柱,可怜巴巴的许大茂,用带着讨好的语调道:“傻柱,味道怎么样?”

“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傻柱竖起大拇指,“真的不错。”

“吃好了?”

“要是再来一碗鼎香楼的驴杂汤,就更美滋滋了。”

“明天,明天一定给你弄来驴杂汤。”

又是驴肉火烧,又应允着明天的驴杂汤。

许大茂不对。

傻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目光带着一点审视,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鳖孙该不是在女厕外面就把秦淮茹给祸祸了吧。

这方面。

许大茂可有前科。

上一辈子秦淮茹给傻柱介绍秦京茹,许大茂明明在已经有了媳妇的情况下,还拼命的截胡秦京茹,一天搞定了秦京茹,让秦京茹完成了从少女到妇人的质量的升华。

难不成堵我嘴来了?

怕我说出去?

两个大问号,在傻柱眼前跟浮现。

感受着傻柱不善的目光,许大茂就晓得傻柱错想了自己,赶紧自证清白。

“傻柱,你别瞎想,我是好人。”

好人能在外面祸祸二十个女同志?

还他M好人。

这是好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傻柱冷笑了一下,脸上尽是不以为意的嘲讽。

“傻柱,没意思了。”

“你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了,鼎香楼的驴肉火烧。”

“得得得,说吧,嘛事?”

“还的是我傻哥。”许大茂先给傻柱扣了一顶高帽子,他也是担心傻柱不答应自己的要求,“我跟秦淮茹说了,说她要是报复贾东旭,我许大茂可以帮她的忙。”

傻柱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惊恐的事情,一脸诡异的看着许大茂。

他还是低估了许大茂的无耻。

比小人还小人。

你秦淮茹报复贾东旭,我许大茂可以帮忙。

用脚指头都能晓得这个忙是什么忙。

傻柱想不明白,这话就这么轻描澹写的从许大茂嘴里说了出来,是傻柱错想了人类的良知底线,还是许大茂突破了人类的耻辱。

“秦淮茹没抽你?”

“抽我干嘛,我跟她是一伙儿的。”许大茂压低声音,朝着傻柱小声说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秦淮茹一个人在厕所里面哭嘛,贾东旭把姘头的裤衩子给拿回来了,还让秦淮茹看到了,把秦淮茹给气的。”

傻柱头大。

尽人才。

这就相当于挑衅。

上一辈子。

秦淮茹在怀上槐花后不久,贾东旭就死了。

依着现在这些狗血事情。

贾东旭的死,备不住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另外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没听许大茂说,说贾东旭都懒得搭理秦淮茹,此种情况下,秦淮茹不可能怀上贾东旭的孩子。

槐花的生身之父也是一个谜团!

有可能是易中海。

“傻柱,秦淮茹拜托我打听贾东旭跟谁鬼混,说她要去看看那个跟贾东旭鬼混的女人,我想着你能帮我这个忙。”

许大茂求傻柱帮忙的理由,傻柱是废品站的收购员,需要走街串巷的收购废品,在打探贾东旭跟寡妇鬼混这件事上面,具有先天性的优势。

吃人嘴软。

拿人手软。

没招了。

傻柱也只能答应许大茂的请求。

有枣没枣打三竿。

找到了就找到了,找不到也就找不到了。

从家出来,把门锁上,对面的贾张氏便朝着傻柱的方向,远远的吐了一口唾沫,脸上尽显嫌弃。

想必是昨天晚上易中海提议不锁门的建议和今早的驴肉火烧给闹的。

傻柱朝着贾张氏笑了笑。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面对贾张氏的挑衅,就得采取这种冷处理,傻柱越是不将贾张氏的挑衅放在眼中,贾张氏心里就越是憋闷的厉害。

伴随着傻柱的嬉戏之笑。

贾张氏肺管子都要气炸了,她居然被傻柱给无视了。

傻柱在意的可不是贾张氏,而是抱着贾张氏小腿的盗圣棒梗,四虚岁的棒梗,虎头虎脑,远没有后面看着那么令人厌恶。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傻柱嘴里喊出了他走街串巷收废品时的口号。

“废铜烂铁破茶缸,旧书烂骨废家具,牙膏皮换糖啦。”

棒梗人小鬼大。

听到傻柱最后一句话,眼神中泛起了无数的小星星。

不愧是盗圣。

一点就通。

做缺德事就来劲的劲头,真他M家传。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废铜烂铁破茶缸,旧书烂骨废家具,牙膏皮换糖啦。”

呼喊着这样口号的傻柱,刚刚骑着板车来到刘家胡同,他就被一帮毛孩子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受欢迎的不是傻柱。

是傻柱手里的糖。

牙膏皮换糖!

“我的牙膏皮,叔叔。”

傻柱一愣。

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看着那个喊他叔叔的毛孩子,心里委实不是滋味,这孩子瞅着也就五六岁,管我这个刚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叫做哥哥,我真有那么老吗?

都是他这张少年老成的脸给害的。

何雨水没说错,就傻柱这张脸,跟何雨水出去,何雨水管傻柱叫爹,都有人相信。

“一个完整的牙膏皮换二颗糖,不过咱的事先说好了,这牙膏皮得是你们家用完了牙膏,我才能给你换糖。”

“叔叔,就是牙膏用完了,我爹才让我拿出来跟你换的。”

傻柱瞅了瞅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

真是用到家了。

估摸着还用擀面杖擀了一遍。

他接过毛孩子手中的牙膏皮,从身上的绿色挎包中取出一个铝制饭盒。

这里面装着糖。

不是那种外面包着包装纸的糖块,是那种没有外包装的裸块糖。

打开饭盒,用快子给毛孩子夹了一块糖。

毛孩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七八个小孩,风一样的跑了,牙膏皮换来的糖块,不会一个人独享,会跟周围的小伙伴一起分享。

这就是童趣。

看着远去的毛孩子们,傻柱居然泛起了一丝澹澹的羡慕,瞧瞧人家,在瞧瞧自己,就因为遇到了乱兵,得了一个傻柱的绰号。

“收废品,废旧报纸、骨头、破铜烂铁换钱来了。”

“收废品的。”一个上了年岁的妇人,站在四合院的门口,朝着傻柱挥手,“这里。”

“家里有废品?”说话的工夫,傻柱骑着板车走到了院门口,“我们站里有规定,来路不清的东西,我们一概不能收。”

“我说收废品的,你怎么说话那,怎么就来路不清了,我们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吗?”

妇人也是一个暴脾气,傻柱平日跟无数卖废品之人说的套路话,惹得妇人将他好一顿怼呛。

貌似是傻柱收废品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泼辣的妇人,朝着人家笑了笑,赔了个不是,“同志,对不住了,不好意思。”

“妈,你跟收废品的较什么劲,人家说的也对,谁知道你卖的废品是怎么来得,你忘了咱们大院里面刘二毛的事情了,将厂里顺来的废铁卖给了废品收购员,害的人家废品收购员都被领导批评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从院内走了出来,一边说着自家老娘,一边还将一个编织袋提熘了出来。

“我说莉莉,有你这么说你妈的?怎么你们老于家进出胳膊肘往外扭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