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可轻传！”楚楚满脸黯然，心中极度失落，失魂落魄的呐呐自语。
只是，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面容显得决绝。
秦风淡淡瞥了她一眼，缓缓起身，背负双手抬头望向虚空，眼神深邃，好似有世界在流转，跨越了时空。
“想要修道，不只需要精诚之心，更需仙缘！”
“道法若是轻易而得，人人可修，世界早就乱套，岂不是神仙遍地，人人长生！”
“这种情况，天道必乱，灾难必临。”
楚楚闻言，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眼中满是雾气。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修道，就会扰乱天道运行似的。
毕云涛也是浑身一震，望着虚空，满脸凝重道：“秦仙师说的对，道不可轻传，道不是你想求就能求的。”
“欲要拜师更不是考验重重，艰辛无比。”
“寻常人拜师求艺，都需要端茶倒水三年，师父方才会传下一些入门技能，如是没有天赋，师父还会将之逐出师门，唯有亘古、勤奋、人品均过关，才会被收作人门弟子，倾囊相授，至于真正的绝技更是在师父临死前才会传下。”
“想学普通技艺都如此艰难，你觉得修道又会如何？”
“我当年在师父坐下勤勤恳恳十五年，师父方才被我感动，收我为徒，传我真法！”
“秦仙师这般手段通神，有着夺天造化之法的宗师，只要传下一些真法，便足够你称王称霸，他岂会轻易传下？”
毕云涛此时此刻，也是一副仙风道骨之态，可谓是苦口婆心，劝说楚楚。
楚楚神色坚定不改，她噗扑通一声跪下，对着秦风纳头便拜。
“师父，我什么苦都不怕，只要您答应收我为徒，哪怕您考验我二十年，三十年我都无怨无悔，毫无怨尤。”
她语气真诚，咚咚磕头。
秦风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不为所动。
“我不是你师父。”此话一出，楚楚不争气的泪流满面，只是很快便听秦风冷漠道：“我可传你一些真法，但从此之后，你命由我不由你。”
顿了顿，秦风一字一顿道：“你若是敢背叛我，定叫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神态平静，语态轻柔，却杀机慎重，让人胆寒。
楚楚咬咬牙，跪在地上，急忙道：“是……主人。”
她神色暗然，知道秦风不收自己为徒，那就是收自己为仆了。
但她并无任何怨恨，求道之心倒是极为坚定。
同时她心暗暗发誓：“我现在没资格做您徒弟，我会刻苦修行，早晚会得到你的认可，由仆人变成徒弟。”
“起来吧！”
闻言，楚楚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毕云涛眼中满是羡慕，他也想当秦风的仆人啊！
只是，秦风既没有收他为仆，也没有收他为徒的意思，这让他很受伤。
不过，他还是赶紧对秦风拱手恭喜道：“恭喜仙师，再收忠仆！”
秦风哪里不知道毕云涛的心思，心中只是呵呵冷笑。
哪怕收楚楚为仆，也不代表自己会如此轻易传下真法，只会传授她一些粗浅的修行法门，以及一些普通的武技。
这些东西秦风虽然看不上眼，但也足够楚楚修行到炼骨境，横扫D星化劲宗师。
如果楚楚真的天资卓绝，能凭借这些粗浅法门修行到炼脏境，窥探到先天法门，秦风也不介意抹掉她仆人的名头，收她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