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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都是寂寞惹的祸

不能哪样?

杜寅的雷达立刻全面开启,耳朵就像兔子一样高高的竖起来,一动都不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柴若云后面的梦话。

虽说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没有个确切的说法,总是很难让人踏实不是?怂人总是需要什么来壮胆的嘛!

然而,他等了足足五分钟,柴若云都没有再说一个字,仿佛刚刚的梦呓只是他的幻觉似的。

这可把杜寅给急坏了,哪有这样吊人胃口的?到底不能哪样?你倒是说啊!

诶,对了,听说可以跟说梦话的人搭话,问什么说什么……我要不要问问呢?

心里虽然在犹豫,但这货却已经走到了床边。

因为是不小心睡着,柴若云身上还穿着棉质的家居服,除了手脚脖子头之外,什么地方都没露,但丰腴的身体还是犹如夜色下的山峦一般,令人望之心动。

杜寅小心翼翼的在脸庞蹲下身,干咽口唾沫,轻声问:“若云姐,我们不能哪样啊?”

柴若云没反应。于是他稍稍提高些声音又问了一遍。

这次柴若云倒是真回应了,只是似乎有点答非所问。她说的是:“我年纪太大了……不合适……”

杜寅想了想,就不要脸的顺着人家话头说:“我觉得挺合适。”

“那小兮和悠悠怎么办?不行的……”

咦?有门儿!听这话音,她好像只是顾忌邹婉悠和顾盼兮,并不是不喜欢我耶!

杜寅乐开了花,念头一转,一个邪恶无耻的想法就涌上心头,贱兮兮的说道:“不让她们知道就行了呗!”

柴若云“沉默”了片刻,忽然呼吸急促起来,肩膀也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梦中抽泣一样,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把我当……当什么了……”

仿佛是兜头一盆冰水浇下来,瞬间就熄灭了杜寅心中所有的龌龊想法。

是啊!我把若云姐当成什么了呢?泄欲工具么?还“不让她们知道”,杜小虎啊杜小虎,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么?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柴若云的脸庞,是湿的,这个女人真的在流泪。于是,他愈发的愧疚起来。

“对不起,若云姐。”他说,“刚才是我昏了头,只知道自己喜欢你,却忘记了考虑你的感受,幸好你是在做梦,但愿天亮之后,你不会记起什么。”

说完,他扯过一条被单为柴若云盖上,然后无声的退出房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瞪着眼看天花板。

这一刻,他忽然无比强烈的思念起何晓曼来。

“我果然还是太寂寞了么?”良久,他轻轻叹息一声,才闭上眼沉沉睡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卧房门的时候,柴若云就睁开了眼。

自从发生了丈夫绑架女儿害她精神错乱的事件之后,她的睡眠就变得很浅,无论睡得多熟,一点动静就会醒来。

在说第一句梦话时,她确实还在睡着,但在杜寅走到脸侧蹲下身时,她就醒了过来。

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惊叫,可杜寅随即问出来的话却又让她把喊叫给咽了回去。

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创始人,柴若云的理解能力和反应能力都不差,即便不记得做了什么梦,但连续听杜寅问出两遍的问题之后,也能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更何况,自从那天偷偷听到女儿要杜寅当爸爸的约定之后,她就没少做跟杜寅有关的梦,哪里还会不知道杜寅那么问是什么意思?

霎时间,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心脏都开始颤抖,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没有紊乱。睁开眼是肯定不敢的,原本也打算装睡不知道,可鬼使神差的,她竟不由自主的回答了杜寅的问题。

听到杜寅说“合适”时,她紧张的指甲都快要刺进掌心,可当杜寅无耻的说出那句“不让她们知道”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悲凉的啜泣起来。

是了,杜寅是年轻人,喜欢的自然也是年轻人,他对自己除了肉欲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柴若云,你没了丈夫还不到两个月,竟然会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产生幻想,真是可笑,可悲!

那一刻,小少妇已经不在乎会不会被杜寅发现自己醒着,只是悲伤的不能自己,只想好好哭一场。

然而,还没等她放出声音,脸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手很暖,摸了摸她的泪水,然后又轻柔的替她拭去。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手上所附带着的温柔和怜惜。

紧接着,杜寅的话就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水底猛地拉出来一般,特别是“喜欢你”这三个字,更是让她的思绪变得越发纷乱复杂起来。

有喜悦,也有难过,更多的,却是迷茫。

原来,他只是太贪心了。也对,他比我小了将近十岁,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而我,却已经处在了人老珠黄的边缘,于情于理,他也不应该和我在一起的。

叹息一声,柴若云转过身,将熟睡的女儿抱在怀里。

安静的房间中,梁彤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犹如无风时的海浪,绵长而舒缓,柴若云听了没一会儿,心绪就渐渐平静下来,自然而然的,她又想起了女儿那天与杜寅的对话。

“自从爸爸离开家之后,妈妈就不开心,虽然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能感觉得到,妈妈就是笑的时候,也不开心……妈妈很寂寞,她也需要爸爸啊……”

想着想着,她忽然自嘲一笑,低声喃喃道:“连彤彤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我却在这里钻牛角尖,真是太愚蠢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原来只是寂寞而已……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想通了这一点,柴若云就仿佛一下子卸下了什么沉重的担子似的,只觉身体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轻松。

吻吻女儿的额头,她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再次睡了过去。

窗外,一钩弯月跃出云层,孤单的挂在夜幕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