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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是战王吧

远处雕甍绣槛的阁楼上,叶倾淮手支着朱红色的窗户,正乐不可支地俯瞰不远处平桥边的一幕。

他露出得意的目光,盯着隐藏在一株桃树下的一角玄色王袍。

裴羽程!

敢觊觎他的小师妹,想的真美!

可就在此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不善的声音:”倾,你在做什么?”

叶倾淮登时没了好心情,慢慢地转过身去,悠然地望向已到楼梯口的月西和:“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你是鬼吗?”

“我在问你话呢。”月西和冷冰冰地。

“在这儿还能看什么?只有桃花!却奴,要不要一起来看看?”

话虽如此,可他双手抱胸,修长的身子懒懒地靠在窗台上,遮住了整扇窗户,脸上露出痞气的笑。

此时桃花林里,柳治正在竭力讨好西凉娴,西凉娴就要走桃花运了!

他不怀好意地瞥了眼月西和,恶意满满地想,心里乐开了花。

想娶西凉娴?

门都没有!

窗户也没有!

“嗝~”

忽然传来清晰的一声酒嗝。

叶倾淮愣住:“你喝酒了?”

月西和从楼梯口的暗影中走出来,竟然脸红红的,比楼下红得最深的桃花还要艳,满身酒气地走过来,伸手推搡:“走开让我吹吹风。”

这哪行?

这是绝对不能让他看见的!

叶倾淮一伸手将他推了回去,将月西和推了个趔趄:“没事你喝什么酒?”

月西和不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亲?”

叶倾淮长臂再一推:“去去去,谁要管你?喝了酒怎么打架?本王胜之不武。”

“你当我三岁小孩?”

月西和说着,突然抬手握着嘴,像是要呕吐似的。

叶倾淮嫌弃地往旁边一让,月西和就扑到窗前,抬眼。

叶倾淮不由皱起了眉头,该死!

他怎么就被这个家伙算计了呢?

只见月西和死死的盯着楼下,有道秀雅的身影忽隐忽现,穿梭在浓密的桃花林里,旁边还有个穿着白衣的柳治。

月西和猛地转过头来,用锐利的目光望向叶倾淮,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讽:“你遮遮掩掩地做什么?”

“你说什么?我不懂。”

话虽不懂,可他脸上的神情却不以为然,还挑着眉,满满地气死人不偿命的挑衅。

本以为月西和会憋屈,会怒气冲冲,不顾一切地冲下楼去,找西凉娴或者柳治当面质问,可没想到月西和竟然淡淡一笑。

“你以为我会对她动心思,亲?”

那笑意就像惠河的青山和绿水,平静澄澈,丝毫没有杂质,也根本没有起波澜。

叶倾淮这回没有生气,反而亲切地笑了笑:“没有?没有的话我也替你欣慰。不过我觉得她与柳二挺配的。”

“今天还打不打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不打的话,我走了。”

月西和轻哼,抬手抹了下红红的脸,眼睛朝上望着挂在顶上的灯笼。

再也没有朝窗外望去,刚才那一幕似乎对他无关紧要。

还是约架比较重要!

“你不是要吐吗,怎么吐不出来了?”

叶倾淮再三试探,尖锐的目光仿佛要看透月西和真正的心思。

月西和的视线落下来,淡淡地落在叶倾淮的身上,轻声问:“亲,我就不吐,你想怎样?”

声音喜怒难辨。

叶倾淮愣了一下:“你扑到窗前,你还不吐,你不是耍我吗?

月西和脸上似笑非笑:“我就是耍你。还不能耍你了吗?亲!”

亲亲亲!

还有完没完?

叶倾淮怒了,他将常服的下摆塞到玉革带上,手一声不吭就抓了出去!

两人打了百来回合。

最后月西和被叶倾淮一拳打飞,倒在窗户上,把两扇窗户砰的一下,撞得紧紧阖上。

然后人缓缓落下。

刚才因为喝了酒,那通红的脸瞬间变得唰白,额头的汗滴落下来。

“这次没有吐血,你的功夫有长进啊,不错,不错,下回我找你多练练,你功夫就会突飞猛进了。”

叶倾淮嘲笑。

可就在此时,月西和忽然高声笑道:“战王,你怎么尽欺负人?

叶倾淮露出怀疑的目光,立刻听到楼下有细碎的脚步声正上楼梯来,不由脸色一变。

有几个人,其中一个竟是小师妹,他能听出她的脚步声。

叶倾淮暗道不好。

月西和竟然还在笑:“你可是战王,谁能打得过你呀?”

这个时候,不是在给他下药吗?

要是让小师妹看见,他就露馅了。

叶倾淮毫无风度地伸过手来,将受了轻伤的月西和无情地朝旁边一推,然后猛然飞起一脚,两扇窗户“哐”地洞开,叶倾淮纵身往下一跳,像一头最灵敏的海东青,瞬间消失了踪影。

他跳窗了!

而此时非晚与西凉娴几人,正跟着齐安郡王一起走上楼来,到了跟前,不由大惊失色。

只见月西和倒在窗户前,俊美无俦的脸苍白,一缕鲜血从口中溢出,瞧着令人无比揪心。

西凉娴瞳孔一缩,站住了脚。

此刻,目中透出一丝心疼,似乎早已忘记月西和是多么的有心机。

非晚走上前去,不动声色地遮挡住了西凉闲的视线。

齐安郡王快步走到窗前,将月西和扶起:“是谁伤了你?“

不料月西和竟像受了重伤一般,脚下一滑,又倒了下去,齐安郡王险些扶不住。柳治立刻赶上前来,接了一把,月西和这才险险的站了起来。

西凉娴在人群后,露出受伤的神情,黯然低垂了脸。

月西和竟没有向她看一眼。

此时,月西和神色古怪地瞅了眼破破烂烂的窗户,那是叶倾淮跳下去的地方,现在已经空荡荡地,只有两扇窗户歪歪扭扭支离残破,颇为可怜。

不至于吧,把战王逼得跳楼,他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

不过月西和并没有指名道姓,只是向齐安郡王轻轻摇了摇头:”有劳了,我自己能走。“

可就在此时,只听见非晚蹙起秀眉,同仇敌忾地道:”月指挥使,你无需替他隐瞒,我们上楼时已经听到了。是战王吧!“

月西和虽然心下暗爽,却又掠过一丝不解。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