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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变色元龙

离开西门,向彭城进发。一路上我在想,彭城有没有被刘大耳朵打下来?这个车胄既然能作为镇守一方的曹军大将,应该不会轻易就被骗到吧。再说,曹操既然敢把刘大耳朵放在小沛,一定会有自己的想法,他难道看不出刘大耳朵的野心?

官道两旁长满了参天古树,即使是经历了数年的烽火,也只是稍微毁损了几棵,郁郁葱葱的树荫遮住了正午的眼光,偶尔透过的几丝光亮,显得是那么的温和。

陈硅父子率部作为前哨,走在了最前面,距离孙观的前军足足有五里地,孙观的山地步兵营距离高顺的陷阵营又有几乎十里。鞠忠率领的弓兵营又居于陷阵营的外围偏后侧,粮草车队紧随其后,我带着成廉,魏越带领着三十八骑将带着骑兵押后,马雪因为不惯骑马,于是准备了一辆大车,由我亲卫队护卫,夹在粮草车队之间。

部队缓缓的推进着,天天渐渐黑了下来,道路也越来越差,慢慢的由宽敞的大道变成了狭窄的小路。凉风渐起,比起日中的燥热,这个时间段似乎更利于行军。

一声马嘶,高顺拍马前来。

“主公,天色已晚,是否传令开始扎营。”

“传令全军,就地扎营,不可饮酒,违令者斩!”

各个部队紧张的准备着营帐。一切井井有条,没有一丝的杂乱,看得出这段时间的训练还是很有成效的!

三十八精骑,一直默无声响的跟在身后,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感觉比高顺还要沉默寡言许多。我这个替身还真有很多谜团不能解开,等他们先开口吧,不然我也太不像吕布了。

篝火熊熊燃烧起来,照亮了无边的黑夜,随意搭建的帐篷,错落有序的排列着,远远望去就像一条长长的火龙。

马雪吃过晚饭,幸福的依偎在我的身旁,我们靠在一棵粗大的古树下,看着天上点点繁星,十指相扣,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似乎有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所谓的幸福不过如此。

阵阵凉风吹过,不觉有些困意,我拥着马雪进了帐篷,一夜无事,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军队的伙夫已经开始准备起饭菜,用餐完毕,大军继续开拔。

中午时分,一座海拔不算太高的山突入眼帘,这是哪座山呢?我骑在赤兔上,绞尽脑汁也没看个究竟,毕竟我的记忆只留在了光秃秃的山上,至于这绿油油的长满了花草树木的山,我确实分辨不清。

本来还算崎岖的山路,因为有了孙观的山地营,军队还算顺利的通过了这座山脉。站在山的最高峰,隐约能够看到西边的一座城池,难道那就是彭城。想着马上回到了古代老家。我心中一阵高兴,传令加速进军!

忽然军队停住不动,我正要派人问话,一名斥候赶来报告说,前方空地发现一军营,打着“车”字旗号。

难道是车胄?我心里一惊,传令全军,迅速停下,布阵防守。

“主公,大事不好,孙观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陈硅父子携所部军士,突然消失不见。”

“什么,不见了?”我的脑袋大了,如果说只是陈珪父子消失,还有可能,可是连带着的士兵也没了,只能说是早有预谋!

难道又被这老小子算计了?我强忍怒火对孙观说,陈珪父子带着的士兵是那只部队抽出来的?

“观一时失误,孙观叹了口气说,陈珪父子带领的士兵,都是侯、魏、宋的余孽,本意让他们充当下炮灰,没想到被陈珪钻了空子!”

“那就好,我说,只要损失的,不是我们自己的兄弟就好。”

“那现在该怎么办,孙观说,不如趁着曹军还未发现,及时退回下邳?”

突然出现的曹军大营,令我疑惑不已,难道是真得被刘大耳朵打败了,往下邳方向溃逃?还是有别的什么目地,如果有别的目的,那就是陈硅这老小子再度背叛我,把下邳城里发生的一切,告知了曹操。情报方面可一直是赵昱在帮我搭理,怎么会走漏风声呢?

我尚未考虑清楚,前军来报曹军已经接近我军开始叫战,我心知不妙,来军或者说伏军肯定是有准备的。连忙带着成廉、魏越赶到阵前。高顺自领陷阵营居于中间,孙观、鞠忠各引一千弓兵左右射住阵脚。

曹军为首一将引领中军,立马持枪,旁边一将手持一杆大红圈金字帅旗。其余将领一字排开。见我前来,曹将以鞭指着我说:吕太守不在下邳守城,统领大军前来彭城,有何居心,想造反吗?

他这么一问正中要害。我来干什么的,是攻打彭城,还是帮助刘大耳朵,我自己也说不明白,说白了,只是为了做出的承诺,为了给关羽,张飞他们留下好印象,为了长远打算。

我策马上前,大怒道:车将军派人紧急求助,我特来救援彭城,辛苦赶来,车太守就是这么迎接的吗!

“哈哈,救援彭城?那我在此就是为了狩猎,车胄大笑一声,想不到吕太守也会骗人了!”

“车太守此话怎讲,我确实是收到急告,率军前来救援,如何又成了骗人之说?”

车胄晃着脑袋,冷冰冰的说:候将军的事,丞相已经知道,亏了丞相饶你不死,你竟然勾结刘备,预谋造反,难道还要抵赖吗?

下邳情报,赵昱做的滴水不漏,这小子怎么会知道的,如果走漏风声,只能是突然消失的陈硅父子,难不成车胄是在诈我?

我连忙说:车大人误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候将军逆谋犯上,罪不可赦,已经在鞠将军的帮助下平息了,你不信可以问鞠将军。

车胄大叫道:好个吕布,竟然如此巧言善辩,待我拿出证据看你还有话说,你看看这又是谁?

话音刚落,从他背后闪出来两个人,笑容满面的说:吕布大人,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吗?

我一看心中之火腾腾燃烧。没错,叛变我的正是陈硅父子!

“不义之徒,我大喝道,我待你们不错,为何信口雌黄,诬赖本人!”

“前段时间老夫大病初愈,腿脚不便,因此委曲求全,忍辱偷生,陈硅捋着胡子说,如果你不出兵,我怎能逃出生天!”

“就你这酒囊饭袋,怎能是父亲的对手,陈应附和说,要不是车将军酒醉不醒,你昨晚就能去找陈宫了!”

我一时气愤之极,怒火攻心,大骂陈硅道:看我取你狗命!

跃马舞戟,杀向陈硅,眼见要到,突然连人带马往下一陷,不好有陷阱!说时迟,那时快,我双腿夹住赤兔,画戟点地,赤兔纵身跃起,跳出了陷阱,闪到一旁。

一声梆子响,羽箭像飞蝗一般涌来。

我挥舞着天方画戟,左遮右挡,急忙往后退。一波波羽箭像长了眼睛一样紧紧地咬住我,正当我遮挡不住时,一阵箭雨从身后飞出,暂时压制了曹军弓手,与此同时,马蹄声响彻我的四周,曹军的大队骑兵冲了过来。

杀呀!

曹军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嚎叫着紧紧尾随我来。哎,真是坏事了,我的冲动,酿成大祸了。多亏赤兔马快,没跟的太紧,猛然间听到有人在大喊道:主公绕阵,主公绕阵!

我一拍赤兔,向左边跑去。

疾如风!

风!风!风!

一阵号子声,犹如平地惊雷,令我为之一震,扭头看去,原来是高顺带队顶了上去。

一排士兵将手中的长枪狠狠的向前抛去,然后退后,第二排士兵跟上,接着,第三排士兵跟上。一时间,紧紧跟在我身后的曹军骑兵,纷纷倒地。失去驾驭的战马,受到长枪的攻击,要么倒地而亡,要么搏命回头,顿时践踏声,惨叫声,哀嚎声,响彻原野。

猛如虎!

虎!虎!虎!

第四排士兵,三人一列共持一杆硕大的丁字长枪,步伐一致的冲向紧随骑兵后的步兵,在战马的冲击下,曹军步兵早已散乱不堪,碰到迅速出击的丁字长枪三人队,哪里闪的开,躲闪不及的曹军士兵直接被穿了个透心凉。

丁字长枪队里的三人中,排在第一位置的士兵,将长枪准确刺入曹军士兵后,即刻松手,向右闪开,抽出短刀击毙右侧的曹军士兵。第二个士兵待第一个士兵迎向曹军右侧士兵,向左闪开,抽出短刀去击杀左侧的曹军士兵,最后一个士兵借助冲击力。刺透正面的曹军士兵身后的士兵。三人配合娴熟,眨眼功夫,四名曹军士兵倒在了地上。

快如电!

电!电!电!

不等曹军有所反应,第五排士兵手持利斧杀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将第四排周边顾不及的曹军士兵砍杀清除。

恶如狼,狼!狼!狼!

不待曹军有喘息的机会,第六排士兵持双刀杀出,快刀斩乱麻般的将尚未完全丧失抵抗能力,仍在垂死挣扎的曹军士兵,一一击毙。

待第六排士兵杀出,第一排的士兵已经迅速捡起了刚才飞出的长枪。

疾如风!

风!风!风!

周而复始,仅仅两轮攻击,曹军便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不愧为陷阵营,我高兴地一拍大腿,今天真是长眼了!一瞬间,竟然忘了去追击曹军,远远望去,陈应跟着陈硅正在逃回曹军大营。我倚着画戟,掂弓搭箭,瞄准陈硅就是一箭。兴奋之中,手微微颤了一下。

羽箭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陈应,陈应直接摔落马下,陈硅只顾逃命,哪里顾得上儿子,连脸都没敢回。

高顺看到曹将逃入大营,连忙鸣金收兵。

真没想到第一次上战场就这么狼狈,差点中招。看来以后不能这么冲动了,车胄这样的为什么也敢叫战,原来是有备而来。

回到中军帐,马雪迎了上来抱住我大哭不止,刚才的那一幕应该让她吓坏了,我摸着她的脸颊轻轻的安慰说,没事,没事,战场之上厮杀搏命在所难免。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准那么冲动了,要不是高顺率人舍命相救,我就怕再也见不到你了,马雪眼眶红红的,你必须发誓!”

“我发誓,以后听老婆的,绝对三思而后行。我微笑着说,好日子我还没过够,怎么能舍得离开你呢。”

“宝贝乖,现在这歇着,我还要总结讨论下今天的战况。”我深深的吻了马雪一下就要离开。

马雪从身后一把抱住我,深情的说道:这个时代我只有你,你是我的唯一,如果你有三长两短,那么我也没法活了,答应我,为了我,活着,好吗?

“恩,我紧紧抓住马雪的双手,我一定好好活着,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

“主公,帐外传来了高顺的声音,战场清理完毕,我军死伤数十人,斩获曹军士兵五百多人,俘虏一百多人。俘虏如何处理,请主公定夺!”

“荫泽,我出了帐篷,握住了高顺的肩膀,此战多亏了你,才导致我军不至于大败,俘虏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主公过奖,顺只是做好份内之事。高顺谦逊的说道,刚才主公遇险,鞠忠率领弓兵冒死向前,箭支已经消耗殆尽,主公的借箭之法,何不拿出来用!”

“走,随我去看粮草车辆!”

猛然间一个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带着高顺,加快速度,向后军走去。

“主公,赵昱慌慌张张的赶来,凑到我的耳旁说,大事不好,我军的粮草被陈硅父子调包了,我粗略统计一下,粮草只够维持一天了!”

一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装了满满百十车的粮食,才够吃一天。

赵昱说:小人暗中查看,大部分都是装的硫磺柴草,还有很多是石头土块。

这个陈硅真够阴险的,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他的道,我想了一下说:把硫磺柴草全部集中,运到前军来。

“主公,高顺说,陈硅陈登阿谀奉承,阴奉阳违,顺早就看不下去,碍于主公情面,这次主公除去陈应,下次我来除去陈硅!

陈硅果然狠毒,为了防止粮草被偷袭,我吩咐粮草分散在各营留够一天用,大批量粮草还是集中车队,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个陈硅真是养不熟的狼!

“荫泽,我后悔不听你的劝告,我苦笑了一下,陈硅父子还真是养不熟的狼!”

“不怪主公,高顺说,单说才能,陈珪不差于陈宫,主公求才心切,顺了解。”

孙观安顿好前军,也赶了过来。一脸的歉意说:前军没探查好地形,是我的过错,还请主公责罚。

“哈哈,仲台无需自责,我安慰他说,是我轻敌了,曹军有动静吗?

“曹军大败而回,孙观说:紧闭寨门,一直没有动静。”

战场上,瞬息万化,过分的安静,预示着极大地危险。因为你不知道对手要做什么,这也就是俗话说以静制动的真谛!

“难道是曹军吓破了胆,我对孙观说,你领山地营,四周巡视,小心查看,切记不可轻敌!”

孙观领命而去。这时左营中一阵嘈杂,士兵来报,鞠忠投车胄去了。

“什么,鞠忠投车胄去了?孙观摇了摇头说,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

“当务之急,要稳住军心,赵昱说,弓兵营现在急需安抚!”

“主公放心,我去安抚弓兵营,定保弓兵没有损失!”高顺急匆匆地的走开。

一连串的变故,搞得我应接不暇。看来我真的好好反思了,这个时代收买一个人还真不容易。这么大的动静,始终没看到成廉、魏越,这两小子去哪了?正疑虑间成廉、魏越赶了过来。

我知道成廉比较老实,不会说谎质问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来?

“大哥,成廉拍了拍脑袋说:刚才睡着了。”

不是吧,兄弟,怎么这么能睡呀,万一打起来,这不是拖后腿吗。想想也是,如果他们没这毛病,肯定也能在史书上多出现几次。史官是不是也讨厌懒人?

看我一直盯着他们看,魏越疑惑的对我说:大哥,你以前不是要求我们吃饱就睡,养精蓄锐,起哨上马,奋勇直追吗,你一直没起哨,所以……

哦,原来吕布和他们还有这个约定,不过这个起哨是什么意思,我要问个明白,不然以后要耽误事情了。

“恩,我说,我差点忘了,小成起哨怎么个起法?”

“大哥,成廉苦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我衣服上一个类似装饰品的三寸指骨样的东西,你只要吹它,我们和幽州三十八骑,无论何时何地,听到后,都会快速集结,等候命令的。”

魏越也扬了扬手上的一个说:我们和大哥的一样,不过只有大哥能调动所有三十八骑,我们只能调动八骑。

看来,这三十八骑,还真有点故事,不能再问了,再问下去,我这个吕布有点让人怀疑了。

现学现用吧,我拿起那个指骨吹了一下,那悠扬而刺耳的哨声,响彻四周。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十八名骑兵,齐聚到我的身边。看来真管用。

“成廉、魏越和三十八骑将听令,各领所部骑兵,迅速打点行装,养足精神,为晚上撤军做准备!”

“啊,成廉不满的说,撤退,大哥怕过什么人呀,我军刚刚获胜,一鼓作气攻破曹军大营不是更好!”

“陈硅父子使坏,我悄声说,随军粮食除了各营所带,全被掉包,如果今晚撤军,还能支撑到下邳。”

“这个老东西,下次见到千刀万剐了他!

成廉,魏越显然也是没想到,出现这种情形,愤愤的说道。

“大哥,我们知道了,这就下去准备。”

“粮草的事千万不要让士兵知道,去吧。”

二人得令回去。赵昱这会功夫,已经组织士兵将所谓的粮草车收集完毕送到前军我指定的位置。

孙观探查回来说:方圆五里,并未发现敌情,曹军大营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你去找来赵昱,我说,让他带来他的细作大队,一起在中军帐外等我。”

回到中军帐,好好考虑着如何全身而退。弓兵营的箭支已经用尽了,如果曹军弓兵远程攻击,那么我连还击都没有机会。别说撤退了,没有弓兵的外围守护,那还不得成了箭靶子。马雪见我沉思不语,关切的问道:老公,是不是碰到麻烦了,说来我也能帮你想想。

“现在弓兵已经没有箭支了,撤退是个大问题!”

“出发前,我看到军队里有不少粮草车吧,马雪说,箭支这个问题我来解决,不过有一点,从现在开始必须听我号令。”

“没问题,我看着马雪,你说吧怎么办?”

“电视剧看多了,八路的土法攻城,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就是两层被子夹层土,上面在浇上水。马雪用手比划着,把粮草车改装一下,两辆形成45度夹角,一辆车底板作为防护,前后附上稻草扎紧,料想箭矢很难穿透。”

“不错,我激动得抱起马雪就是一阵狂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这个草车借箭,不输于草船借箭!”

赵昱带着细作大队匆匆赶来。我把马雪的设计给他们粗略讲了一下,细作大队不乏能工巧匠,只是一会功夫,变做成了一个移动防护车。

“主公,赵昱看到成品后,惊奇的说,有了这车,攻城时,箭支、投枪对士兵的损害会小许多。”

“主公孙观挠了挠头说,如果敌军放火箭的话,那这车不就没了作用吗!”

哎,不愧是长期在山里活动的,对火的警觉性蛮高的。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和马雪的希望。

“下雨了,下雨了,马雪激动的跳了起来,你看,外面下雨了,我们这个车可以用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恭喜主公,孙观和赵昱击掌相庆,我们这就赶做出来。”

赵昱的细作大队不是盖的,半天功夫,已经赶出来数十辆借箭车!

看看离天黑尚早,我让大家抓紧休息,养精蓄锐,等候我的命令。

能工巧匠们似乎并不满足初次的组装,又对车子坐了一些更为安全的修改,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在等待天黑。

高顺似乎已经平息了弓兵营的骚动。

伴随着雨水,天渐渐黑了起来,是时候了。

“仲台,你领本部军士,推送借箭车,假装攻寨,只听鸣金便可收兵。如曹军突出,就地厮杀!”

“荫泽,你率本部军士,远远护卫,如有异常,直冲曹营。”

“成廉,魏越,你二人领所部骑兵,巡视我军大营,如有不服号令,动摇军心者,杀无赦!”

四人应声而去!诺大的军帐只剩下我和马雪两个人。

“老婆听令,你暂掌管弓兵营,驻扎原地不动!”

“你是说我,马雪呆呆的望着我,紧接着兴奋的大呼,我也要带兵了,我也成将军了!”

“去吧,女将军,有我的亲卫队跟着,不用怕。”我咬着马雪的耳垂说道。

越来越大的雨水声,渐渐掩盖了战场的厮杀声,曹军白天的大败,使得他们没有胆量出寨子,只是用潮水般的弓箭还击着。

几番冲锋过后,想必孙观的山地营推着的借箭车,扎满了箭支,我让士兵鸣金收兵。

看到我军撤退,曹军营门大开,大批曹军冲了出来。

哈哈,便宜能让你捡走?

疾如风!

风!风!风!

高顺的陷阵营顶了上去。雄壮的攻击号子,已经令曹军士兵闻风丧胆,瞬间,丢盔弃甲窜回曹营!

看着数十辆扎满箭支的车子,众将都是十分的开心。

主母,主母!

主母,主母!

弓兵营的士兵高呼着。

马雪自然是高兴异常!随手拔下来一支箭,接过红缨递来的弓拉了个满弓。

‘嗖’的一箭射了出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一个人影从树上掉了下来,旋即飞快的跑了

“抓刺客,抓刺客!”的响声传遍全营。

“主公,昱防护不周,还请责罚。”赵昱拜倒在地

“远达请起,我说,细作大队因为借箭车忙碌了一下午大功一件,有所松懈也是有情可原。就算功过相抵,不必那么自责!

发现一个怪事,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我的亲卫呢,为什么没点动静,马雪碰了碰我的胳膊说:你的那些卫队已经全部听我的了,正在弓兵营慢慢接管呢。

可不是,本来亲卫队的这些人很多都是弓兵营的头目,看来马雪这部棋走的还行!

“看不出,你还有点治军头脑!我悄声给马雪说道。

“主公,赵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狠狠的说,今晚的防卫恳请有昱来部署,定保全军无恙,一血刚才之憋闷!”

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声,看来晚上撤军,是不太可能了。于是准予了赵昱的恳求。

高顺,孙观各自回营,粮草都押运到了前军,成廉魏越和三十八期骑将也都在我营帐附近的安了营。

劳累了一天,我拥着马雪进入了梦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