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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假扮

阁楼只有一张床,如何度过今宵是个大问题。雷泽说他要是走了,我这“花魁”的地位便惹人生疑,我为了以后永久避免侍寝的背运,不得不同意他的观点。

我们并排躺着,准备和衣而睡。不过谁也没睡着。

为缓解尴尬,我没话找话说:“泽哥哥,今天真是好巧,你来这里干什么?”

“唔……”他将双手枕在脑后,“干什么?干全天下男人都干的事情啊,难不成来这谈公事?我也没家没室的,很正常吧……”

他这回答直白的让我有点尴尬。我总觉得他作为军师伯伯的儿子,我小时候的玩伴,应该……不会流连这种地方的。

他侧过头看我,“小爱。我听爹说你的一大爱好就是跟一帮男仙去喝花酒,不会连花楼是干什么的都不懂吧?”

我立刻逞强道:“我当然明白了!就是那种事情嘛!”其实,我从没亲眼看过,也没跟慕辰他们讨论过。诶?对啊……为什么我们以前从没讨论过呢?

我正兀自胡思乱想,雷泽已笑出声,“别装了,我猜得没错,你刚才果然是吓得哭了。”

脸立刻烧了起来,我只得赌气道:“你就欺负我吧,等我见到军师伯伯,一定告你一状!”

说到军师,他的笑声淡了下去。我忙问:“怎么?难不成伯伯也受到了牵连?”他压低声音,“那倒没有。不过我爹似乎忙于找什么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想必军师伯伯是在找能将我爹放出来的办法吧?

我长叹一声,又郁闷起来。雷泽抬起半身凑过来看我,“小爱,你没哭吧?”“没,哪至于。”话虽说着,其实眼泪差一点就流出来了。他在昏暗的环境下摸了摸我的肩膀,“你放心,天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嗯。”

他忽然坐直了,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既然你现在委身在这青楼里,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清楚……”

我下意识的捂住胸口,“那种事情,还是别教给我了。要我接客,我还不如去死!”

他像是很为难的捏住了眉心,“……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你能别往那方面引导吗?再说我哪能对你下手,我要找也是去找天香。是别的事。”

“哦。”我听说不是才放心下来,“别的什么事?”

“花楼人多眼杂,你一定要将身份掩藏好。我既然做了你的恩客,以后你就不要再出去陪酒或者跳舞了,越少人看见你越好。既然你刚到三层天界便有人算计,我想上层有些重要人物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务必要低调行事,凡事必须与我商量后再行动。懂了吗?”

他说的这么严重,叫我不得不认真起来,用力的点点头。他看了,脸上浮现欣慰的笑颜,跟我逗趣说:“当然,如果我有什么你满足不了的需要,也会去找别人想办法的。”

我不自觉地撅起嘴,“为什么非要是天香啊,品味太差了。”他舒服躺下,“不一定非要是她,别人也行。不过天香在男人眼里,自然有你看不到的好处。”

我听了不屑一顾,“切,这就不用跟我细说了。泽哥哥,你怎么不找一个心爱的女子白头偕老?”

他闭着眼,扬了扬浓黑的眉,“爱……太麻烦了……”我转转眼睛,想起自己这一摊烂事,也重重躺倒,“没错,是很麻烦,还总叫人伤心。”

他来了兴趣,“看起来你很懂?”

我摇头,“越来越不懂了。唉,别提了。”他应该也知道我大婚时候发生的事情,还有我的准夫君是谁。还好他没再问,省得勾起我的伤心事。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紧紧搂着他的胳膊,险些惊叫出声。还好他睡得香甜,连我把胳膊抽出来都没醒。

我习惯了早上起来就干活。这猛地没事干了,突然有些无所适从。站一会儿, 又坐一会儿,好容易等他睁了眼,连忙问:“我该干点什么?”

他伸了个懒腰,“给我穿衣服啊。”我摘下外套扔到他身上,“再开玩笑我就生气了啊!”他也没回嘴,一脸温暖笑容的自己穿戴好了,走到我身边说:“来吧,我抱你下去。”

说实话,那天看见他抱着天香下来的时候,确实威风八面的。但我们毕竟不是那种关系,抱着还有点尴尬。他含笑将我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也不再询问,弯下身,轻而易举的把我横抱起来。

“哎……”我红着脸,扑腾着双手,“真的不用啦!”

他恢复了将军的派头,淡淡对我说:“要是被看出破绽,麻烦的就是你了。快,摆出娇羞的样子,搂住我的脖子。”

“这样?”我照他说的做了。他蹙着眉头说:“不行,看起来不够幸福,会让人怀疑我能力有问题。”

我眨了眨眼睛,又换了一个姿势,“这回呢?”

他把我抱得高了些,深沉的眸子扫了一遍我的表情,突然毫无预兆的,亲了下去!这一吻霸道而炙烈,顿时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他抬起头,望着我惊慌的样子,满意的说:“这回差不多了。”

就这样,在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由他抱着踏空而下。

下面的花园已经站了不少姑娘和丫鬟,还有那翘首期盼的不归老姆。雷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将我稳稳放到地上,还捏捏我的下巴,轻声说:“我晚上再来看你。”

我一脸羞涩未褪,扭捏的恰到好处。老姆瞅准机会簇拥着雷泽出去了。我站着,面对这些投来羡慕嫉妒恨的姑娘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天香没有出来自讨没趣;仙鹤看见我点了点头,昨夜对付了共同的敌人之后,似乎我们之间也有了某种联系;那教训我的菊花姑娘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拉着丫头急急跑走了……无所谓,我笑得更灿烂了。我从来没把自己跟她们划在一类里。

下人们对我倒是意外的温和,仿佛我就是麻雀变凤凰的代表,是他们的希望。我也乐得对他们和善。只是这里包含了择不开的利用和被利用,已经无法做推心置腹的朋友了。

我正不知何去何从,忽然听见老姆从背后叫我。

我回头,见她眯着眼睛说:“跟我走吧。咱们谈谈,我的新花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