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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启蒙

我们的猪脚这一世被他的大儒老爹取名炩,意为即将枯灭的火种里面又重新燃烧起新的火光,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意思类似。这是因为他在以为自己可能会无后的情况下突然有了这个儿子,故而娶了这个名。于是,前世的曾凌风,现在叫做曾炩了,倒是字没有变,仍叫凌风,其意自然是风助火势,烧的更旺,希望儿子能多开枝散叶了。

作为一个很有经验的重生人士,曾炩很快就适应了他现在的身份,也对这个社会与时代有了了解。

其实,这个时候还是处于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的早期,条条框框并不是很多,后世的许多封建礼教此时并不存在,像是什么“三从四德”虽然可见踪迹,但是却是很少有人去管这样的东西。

这也很可能与此时的社会生产力不高有关。这个时候,良田的大亩亩产都才不足四石(1石=264oog),也就是现在的二百一十一斤。此时的户均耕地也就四十来大亩,总产量也就八千斤左右。这还要除去租金等等各种支出,而一家至少五六口人,人均也就五六百斤粮食,勉强能达到温饱的水平。这还要是能租到良田,不遇上自然灾害。但是那时不可能都是良田,而且自然灾害也是频频生,而且农民对这些灾害的防护能力基本上是零,也就是一遇上自然灾害,就肯定得饿肚子。管子有云“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这是最简单的物质与精神之间的关系,吃饭穿衣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人生在世,要的问题是解决生存问题,只有在解决了吃饱穿暖以后,才有可能去追求其他的东西,比如追求感情上的更深层次、追求自我的人生价值的实现、提升自己的道德水平。总之,人的追求是在一步步的满足的条件下逐渐提高的。如果一个人的基本需求都得不到满足,整体为了衣食忙碌愁苦,哪有时和精力去追求感情上的满足和人生价值的实现?

但是,对于当时的士大夫等上层人士而言,这些是不存在的,他们之间的规矩多得不得了,简直是怎么复杂就怎么做,我们的曾炩对他们的作为就只有一个感觉:不知所谓!

幸好,曾家和这些士大夫阶层不同,虽然曾家的规矩也很多,但是算起来还是少太多了,特别是其老爹曾顼算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士,这才让他少受了很多苦。但是曾家在两个字上的要求是非常严的,甚至是到了苛刻的地步,这两个字,一个叫做“孝”,另一个叫做“忠”。老祖宗曾子有祖训“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三省诚身,道传一贯。”孝还好,这是曾炩几世都遵循的东西。但是这个“忠”却是让他很是闹心,这个时候的皇帝又叫做天子,那么这个忠自然是最终要落实到皇帝身上去了。这和他前两世的宗旨很是不符,开什么玩笑,这年代这么昏庸的皇帝,老子还要对他忠,这不是当老子傻x了吗?既然那个该死的老天让老子来到这个时代,老子自然是要搞天搞地一番的,怎么也得创一番事业的嘛。前世的时候,曾炩对这个时代的那些诸侯们造成的破坏是很生气的,虽然他也喜欢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的猪脚是非常聪明的,他自然是相信自己能找到应对的方法,所以,虽然有一些闹心,但是却是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困扰。

在不知不觉之间,曾炩已经年满三岁了,老爹开始对他进行启蒙教育。于是,曾顼闹心的时刻又到了。

“孝”是曾家重,所以曾顼最先选择了《孝经》,可是他刚对儿子完开幕词,这子就直接背出了《孝经》的全文,震得我们的一代大儒直接陷入当机状态,而这个恶劣的子很是满意自己老爹的样子,得意的笑了起来,嘴里还哼唧着“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可是,这个时候他笑不出来了,因为老爹的大脑重新启动了,还伸出手拧住了他的耳朵。曾顼恶狠狠的道:“子,你很开心吧?”

家伙不敢再淘气,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曾顼又改了一本书,这一次是《礼记》,谁知,这家伙才看见书页上的名目,又是直接把全文都给背了下来,让曾顼郁闷的想揍人。之后,曾顼又拿出了《诗经》、《尚书》等等经典,可是这家伙都是一样的做法,看见书名后就直接开始背的是,他这个儿子完全就是一个妖孽,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已经把家里面的所有书籍都翻遍了,别这些儒家经典,就是他收藏的其它学派的书籍,也是一本都没有放过。对于家里收藏有其它学派的经典书籍,曾炩还是很意外的,他一直觉得曾家一直是儒家嫡传,自然是应该独尊儒术的。他不知道的是,曾家的确是儒家正统,但是曾家是直接师法孔子的儒家,是兼容并包的。孔子曾经向很多的其它学派的人请教,他曾过:“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比如我们知道的,像是老子、师襄子等。

儒家,只不过是经过两个所谓的“大儒”,其实是半吊子的董仲舒和朱熹之后,特别是朱熹的所谓完善后才完全的变得面目全非,而那种面目,正是曾炩前世的时候见过的那种。现在曾炩看见的,却是真正的,原滋原味的儒家学。

曾顼见自己实在是交不了自己这个儿子,也很是无奈。他感叹道:“有个天才的儿子真是我的悲哀!”这样的话让旁边的妻子也是窃笑不已,她们可是很少见到自己的夫君出丑的,十多年来,她们印象中的夫君是无所不能、无所不通的。可是自从这个儿子降生以后,夫君却是屡屡吃瘪,这明他们家的这个儿子必定有大作为,这是为人父母者的最高兴的事情。

曾顼道:“既然这些经文书籍你都已经学会了,那么我就不教你这些了,我教你一些别的。”曾顼在心里,你子先别得意,要知道,老子可是有真材实料的,哼哼,你看着瞧。曾顼不只是精通儒家学,其他的学也是有一些涉猎,尤其精通术数,这是他除了自己的老本行外最得意的地方,他把《九章算术》可是吃的很透的,他不相信这子连这个都懂。

可是事实让他失望了,这个身体里装的可是一个来自一千八百年后的老家伙的灵魂,那时候的数学和现在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曾顼在他面前卖弄术数,自然是真正的班门弄斧了,直接被儿子的几个问题问的哑口无言,这些问题可是他闻所未闻的啊。可是之后,让他更加吃惊的事情生了,他的儿子像是喝凉水一般,轻轻松松的就把几个问题解决的清清爽爽。

他不知道的事他这个儿子提的问题,即使是在一千九百年之后,也是刚刚得到解决的。这些都是曾炩在不经意中看见的,又或者是他自己解决的。这些问题里面,有著名的庞加莱猜想、黎曼假设、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的存在性与光滑性、贝赫和斯维讷通-戴尔猜想等世界著名的数学难题。

曾顼直接丢下了一句:“老子教不了你了,你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完,扭头就走出了房间。

大夫人戴琴见自己夫君着恼,连忙跟了出去。一番劝慰,总算是让丈夫心平气和。这个时候,戴琴问道:“夫君,难道你真的不打算教炩儿了吗?”

曾顼郁闷的道:“夫人,不是我不教炩儿,而是我真的教不了他啊!刚才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我是真的赶不上这个儿子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到这些东西的。哎……”

戴琴没有话。曾顼摇了摇头,道:“夫人,我们这个儿子从出生起就与众不同,以后的肯定会有大出息。就是他的这个教育问题让我很是闹心啊!”

戴琴像是想到了什么,正准备开口话的时候,曾顼又话了:“要给炩儿找一个老师,恐怕是非他莫属了!”

戴琴道:“夫君的,可是高密康成公?”

曾顼道:“看这个情形,恐怕是真的只有康成兄才能做炩儿的老师了!我的学问你是知道的,方圆五百里,我敢,再也没有其他人能过我。另外,要是季长公还在世就好了,他老人家也会是一个很好的人选。现今却是只有请康成兄出马了。”

曾顼所的两人,都是当时天下最尖的博学之士。前者名叫郑玄,后者则更是不得了,名叫马融。

郑玄,字康成。北海高密县人。郑玄自幼天资聪颖,又性喜读书,勤奋好学。他从学习书数之学,到**岁时就精通加减乘除的算术,不但一般的大人比不过他,即便是读书人,不专门学习书数者也赶不上他。到了十二三岁,他就能诵读和讲述《诗》、《书》、《易》、《礼记》、《春秋》这儒家“五经”了。同时,他还喜欢钻研天文学,并掌握了“占候”、“风角”、“隐术”等一些以气象、风向的变化而推测吉凶的方术。

马融俊才善文,曾向京兆(今属西安市)处士挚恂问学。汉安帝时,任校书郎,诣东观(朝廷藏书处)典校秘书。因得罪当权的外戚邓氏,滞于东观,十年不得升官。直到邓太后死后,才召拜郎中。汉桓帝时,外任南郡太守,因忤大将军梁冀,遭诬陷,免官,髡徙朔方。后得赦,复拜议郎,重在东观著述,因病辞官,居家教授。他达生任性,不太注重儒者节操,常坐高堂,施绛纱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开魏、晋清谈家破弃礼教的风气。其学生多达四百余人,升堂入室者有五十余人,其中郑玄、卢植是佼佼者。马融博通今古文经籍,世称“通儒”。曾顼的父亲和马融有过交往,而曾顼也曾在其门下求过学。可惜的是,马融却是在延熹九年的时候仙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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