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杀我！”
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黄毛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程丞随后响起一声嗤笑，“呵，怎么不能杀你了？郝建文杀你如捏死一只蝼蚁。”
“我说！你想知道的我都说！”郝建文大惊失色。
程丞不屑地道：“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我们今天来不是要抓你问话，而是清理垃圾，懂吗？”
“你……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拖上你们！”
轰——
又一声巨响传来，程丞不再犹豫，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浦东新区某处派出所。
华柏柔语气急切，“东郊区废弃大楼有凶杀事件，请你们快……”
“我们已经出警了，能再具体地说一下吗？你好……喂？”电话里不停传来警察的询问声。
九号僵硬地转回头去，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身后，正一脸冷漠地看着她。
“嗯？”女人挑眉看过来。
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逃！
九号回过身撒腿就跑。
他身后的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无奈地摇摇头，喃喃失笑，“做这些无用功干什么。”
仓库面积很大，四面都通向外面，虽然在黑暗中只能靠着感觉跑，但按理来说，要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九号已经朝着同一个方向跑了足足有五分钟。
他停下脚步，喘着粗气看向周围，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大致能看出眼前建筑的轮廓，现在正处于一条走廊间，两边都是封闭的空房间。
九号楠楠自语道：“事情……不太对！”，五分钟早已经够他跑出这栋大楼很远了。
女子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灯光一下子就把四周照亮。在他的眼前只有走廊一条通道，而身后是走过的长廊。
也就是说，九号没有选择，只能慌不择路，焦躁不安的情绪在九号心里发酵，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顺着长廊走了许久，九号拿起手机看，竟然已经过了十分钟！
他被困住了！
九号后背开始翻脸，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两个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之前那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不继续跑了？”
九号转过头看向黑暗中，手机灯光一并照过去，看清了来人的相貌。
只见女子一声皮衣皮裤吗，走在前面的黑裙女人长发及腰，容貌美而艳，一双寒冷希子正看着他。
女人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年龄看起来不大，短发及肩，眼色淡漠好似没有感情，竟然是华柏柔、而华柏柔看着逃跑的九号缩了缩脖子一脸怕怕的模样。
九号脸色紧张，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古家清道夫。”女子神色玩味地叹了口气，“你倒是跑啊！？”
九号神色难堪道：“怎么古家想干什么！杀了我灭口？”
女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痴痴地笑着，“杀人灭口？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说意思呢？华老板。”
华柏柔年色惨败地回过头去看了她一眼，眸中带着丝丝畏惧之色地应了声，“杀人不太好吧！古家姐姐。”
女子神色淡漠出言恐吓道：“我已经报过警，你们再不走就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