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涵没想到自己会跟叶青河躺床上。
她换好睡裙, 把鞋子脱了，到床上躺下，叶青河躺她床上另一边, 侧身体，腿稍稍曲，特别像网图上传性感女人，摆出撩人姿势。
叶青河裙子撩到了腿根, 能看到些白蕾丝, 腿白像是打了光, 成了冻肌, 一下去就甜。
戚元涵跪往前进了一步, 躺下时候, 她把下巴垫双手, 问：“你打算怎么做？”
先前, 这个提议脑洞大开, 等冲动劲过去, 洗完澡, 冷静下来, 会觉得不切实际，过于冒险了。
但是叶青河表现得真诚, 看戚元涵眼神, 不带任何一点怯场，她胸有成竹一样。
戚元涵瞥了眼, 不是胸有成竹，是汹涌澎湃，胸大。
叶青河说：“你别觉得不可能，只要我们规划好了, 一步一步照做，联手搞事，就不会失败。”
过了会，她笑了下，说：“不是你告诉我么，只要谋划好了，就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我可没教过你这些。”戚元涵说，就算教了也不是让她这么用，她看叶青河，叶青河这会认真了许多，骚浪模样上，又添了诱惑。
叶青河说：“我这边还挺容易。”
“嗯？”戚元涵疑惑地看她。
叶青河就说：“先前有人调查我，我专门列了清单，反过来把些人也调查差不多。”
戚元涵问：“你故意让他们调查你们？”
“不是。”叶青河说：“我只是利用了这次机会，不从他们身上拿走点什么就太亏了。换成你，你也会这么做吧。”
确，如别人查戚元涵，戚元涵也会想办法查去，方便之后应对。
叶青河说：“我呢，就比较得寸进尺，他们查我，我把他们查深了点，包括他们情人。”
“情人？”戚元涵看向她。
叶青河点头，说：“我这边如要下手，一定是从他们情人下手，这样才能降低防备心理。有时候，有些他们不会对妻子朋友说，但是对情人会毫无保留，情人能激发他们心里恶。”
说，她把文件发到戚元涵手机上。
戚元涵点开看了看，里头什么信息都有，说实她一点也不惊讶，有句说一点没差，男人有钱就管不住下半身，他们把出轨当家常便饭。
“所，你手里头，真握了这么大一堆出轨证据？”戚元涵震惊，难怪沈瑶玉先前说，所有地产圈人都查她，“你胆子真大。”
叶青河说：“查这个太简单不过了，男人有了情人，他不会大方藏掖，会出去炫耀……我不过是给他们汇了个总，怎么可怪我嘛。”
戚元涵说：“不怕被报复啊你？”
叶青河说：“这不是只有我报复他们份吗？我手里握东西，不该他们害怕我吗？”
她自信，自信戚元涵期待。
叶青河说：“这些是查过我公司，公司高层我都筛选好了，只要对一个人下手。让他得到标书里内容，他就会想办法把标书内容用上。”
“你打算怎么接触他们？”戚元涵问。
叶青河说，“不，他们会主动接触我，我打算开价卖。”
“嗯？”戚元涵震惊，“卖？”
叶青河说：“这么贵重东西，送给他们多亏啊，就应该狠狠地赚他们一笔。”
说，她深深叹，“当初他们查我时候，我没把我资料明码标价卖给他们，就算是便宜他们了。姐姐，你可让我赚这笔钱吗？”
戚元涵立马懂她意思了。
她计划完美，买这个东西人本身就是铤而走险，做地下生意，就算上当也不敢拿出去说。
再者这个标书出自戚元涵，戚元涵不告叶青河，叶青河就不会出事。反倒是些公司，他们买了机密，还要去找叶青河麻烦，戚元涵就可反过来告他们偷机密，到时候戚元涵又可赚一笔。
戚元涵感叹说：“你真是个商业奇才。”
“说说你。”叶青河眼神期待。
戚元涵说了开头，被她否定了。
戚元涵再仔细想，叶青河纠正说：“你不能抱一定赢计划去做这件事，你抱必输心态去，只要有一个敢偷，就算你赚了，就好比如……”
“比如什么……”戚元涵看她。
叶青河目光从戚元涵身上扫过，说：“就比如，我计划只是让你来我家，但是你现躺我床上，跟我睡觉，我就是赚到了。”
戚元涵望她，说：“嗯，你赚到了。”
因为不仅仅是她上了她床，她还想跟她上.床。这个念头，戚元涵藏心里，没说出来。
戚元涵觉得叶青河会赢，她有这个魅力。
戚元涵侧头看叶青河，叶青河就低头和她对视，说：“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戚元涵笑了，“你想怎么赌？”
叶青河说：“你用你办法，我用我办法，看看谁勾人多，赢了……”
“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戚元涵说。
叶青河侧身，说：“……我格局比较大，钱财我都不想要，我只想你跟我睡觉，答应么？”
戚元涵说：“你输了呢？”
叶青河说：“随你处置啦。”
戚元涵意了。
她们又仔细完善了这个计划。
叶青河说：“得从群蠢男人身上下手，他们一面觉得你是女人瞧不上你，但是又不得不认你能力。念叨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有人妒忌你。”
妖精。
不单单是会吃女人心，还会男女通杀。
没有性别之乱杀。
戚元涵说好，有意思。
三个月时间，足够了。
叶青河说：“这几个月……”
“我会跟你合谋。”戚元涵说。
叶青河看戚元涵，眸中有戚元涵，戚元涵眸中也有她。
夜里，女人眼睛，不能直接看，会有火花点燃，叶青河手指，落戚元涵唇上，指腹贴唇抚摸。
戚元涵含住。
夜里静静悄悄，带水声荡漾。
等指头收来时候，落到了戚元涵下颚上，叶青河看她眼神就变了。
叶青河说：“我忍得住。”
戚元涵说：“你忍得住，就是这样吗？”
“嗯……”
叶青河伸手关了灯，屋里变暗，搁床边手机亮了几秒，又熄灭，戚元涵闭了闭眼睛，叶青河手一直她脸上抚摸。
她不知道女人跟女人之间，是怎么做.爱，但这一刻，戚元涵知道自己身体此时想跟她碰撞。
戚元涵想亲吻她，想拥抱她，狠狠把她勒进身体里。叶青河太有魅力了，她被拉进地狱里，炽烈浴火里。
喉头往下沉，戚元涵没再作声。
叶青河爬了起来，去喝了杯水，赤脚踩地上，她放轻了步伐，依旧能听到咚咚咚声音。
这晚上戚元涵做了个梦，梦到洋房，梦到窗台上无尽夏顺往下爬，戚元涵推开了洋房大门，往里头走，听到堂屋里有声音念叨。
“金银花都洗好啦，直接泡水喝就了，小汤圆，你记得喝，哦，别忘记给妹妹倒一杯。”
妹妹？
戚元涵心中纳闷，往屋里走，就瞧见个女孩坐她家里沙发上，仔细一看是叶青河，叶青河乖乖坐，看她一笑，特别清甜，可爱。
戚元涵立马反应过来了，这是个梦，她是做梦，叶青河怎么可能露出这么清纯笑啊。
戚元涵问她，“你怎么过来了。”
叶青河还穿件蓝色条纹校服，把手放戚元涵腿上，说：“来跟你做啊。”
戚元涵一愣，叶青河手，就顺戚元涵膝盖往上爬，摸到了戚元涵腿，痒痒，再然后两人倒沙发上。
好干，戚元涵望她嘴。
她捧她脸，深深吻，吸她身上香，没有章法抚摸。
梦里戚元涵想深入了解一下，急，可惜戚元涵只会亲嘴，别不会。
吻到窒息，戚元涵被惊醒了，叶青河贴她睡，手搭她腰上，曲起来腿放她腿上，还轻轻搭……
刚刚梦里摸她一只手。
戚元涵闭了闭眼睛，轻轻地笑了笑。
天亮，再醒过来。
叶青河往戚元涵身上贴，深呼了。
戚元涵说：“渴了，想喝水。”
“哦……”叶青河望望她唇，可能想亲过来，往下压压，又笑收去，说：“哎呀，我没刷牙。”
戚元涵抬手，捏她下巴。
大清早，叶青河支胳膊看她，戚元涵本来是侧身，但是为了看她，就只能上身平躺，用这种别扭姿势互相看了一会，她们就爬起来了。
刷牙，然后去喝戚元涵渴了一晚上水。
走时候，叶青河去给猫喂吃，戚元涵瞅了眼，惊了，先前猫就巴掌大点，现肥了整整一圈。
“长这么快啊。”戚元涵惊叹。
叶青河点头，“每天都会长一点，先前你太忙了，我没敢打搅你，就没给你享动态。”
戚元涵点了点猫咪头，“之后就不忙了。”
……
想成功骗过所有人，不简单。
戚元涵到办公室，拆开纸条，早上吃饭时候叶青河塞给她，她们又完善了许多细节。
纸条“坏女人必备手段”只有三条。
一条：闹
两条：闹
三条：闹
戚元涵看这三条，笑了，叶青河这个字得好丑，后头画小火柴人倒有意思，一个小人踩一个周字脸人，还有掐脖子，最后叉腰大笑。
闹，不简单，首先得酝酿下感情，戚元涵是个温顺性子，她坐办公室缓了久，找准感觉，就去找老爷子闹，老爷子正跟公司高层谈标书转移事。
戚元涵跟前一样，安静站，等老爷子要盖章时候，她疾步上去，让老爷子不要盖章，说姜林月用房子威胁她，抢了她标书，让老爷子做主。
老爷子开始皱了皱眉，后头就说：“可是标书是你自己给，你这真是……爷爷，也不知道怎么办，你怎么让爷爷这么失望。”
说，他重重地叹。
“爷爷，是她逼我，你把标书还给我，别盖章。”戚元涵哀求，“爷爷，你不是会护我吗，我根本不想要姜林月东西，我只想要标书……”
老爷子叹，“元涵，爷爷虽然宠你，但是不能不拿标书说事，你这样让爷爷多为难，当时你怎么不来找我？”
老爷子会装，又故意安抚戚元涵，说他会跟姜林月谈，帮戚元涵把标书要来，哄戚元涵不要这么多高层面前闹，不然名声不好听。
戚元涵听收手，“我听你爷爷。”
然后他给标书盖了章，戚元涵就这样被他劝去了。大家都心里笑戚元涵，说她好骗。
接下来，戚元涵天天往老爷子里跑，让老爷子跟姜林月谈，老爷子前几天还会公司，后面干脆不来了，戚元涵给他打电，他就装作自己医院，说身体不好，要把这些事延后处理。
看戚元涵愁眉苦脸，大家都疑惑，不知道她怎么了，戚元涵用手挡脸，叫她们不用继续做项目了。
大家震惊，不再问怎么了，而是问为什么。项目没了，就代表大家幸苦白费了，奖金飞了。
叶青河把她们喊出去，看戚元涵。
戚元涵说：“没事你也出去。”
叶青河过去给戚元涵擦眼泪。
虽然知道戚元涵是装，知道戚元涵事后也会嘲讽笑，但是每次看戚元涵入戏，演得好，她能感觉到，戚元涵是反复伤剖开，剖得鲜血淋漓。
叶青河从办公室出来，表情不善，打断些议论人，“让戚总好好静一会，董事长和姜林月联手，威胁戚总不给标书，就砸她爸爸房子……这一家子都不得好死。”
“卧槽，撕逼，垃圾姜林月！”
“周家死不要脸！倒闭吧！”
“小声点，周家就是咱们公司……”
合适时候，戚元涵又找了个机会去闹，老爷子宴请“老朋友”们吃饭，比上次戚元涵应酬场面还要大。
戚元涵到地方，老爷子惊讶，他坐主坐上，不敢看戚元涵，按他之前说辞，现他应该躺医院。
满座宾客好奇打量。
戚元涵过去，走到老爷子，冷静可怕，她这次没有演，直接说：“你答应我爸会护我，然后你拿走了他房子。现你说给我撑腰，拿走了我标书，你们踩我往上走，这就是护我吗？”
周炜川也，他想拉戚元涵，哄戚元涵叫她别冲动，戚元涵抓桌上杯子，酒对他脸泼过去，说：“你装什么啊，你为我不知道你出了多少次轨，养了多少情人吗？”
“你们这一家子，说好听了是照顾我，实际呢，爷爷你抢我爸房子，一钱没给我，骗我说是后我就是你们周家人，可我这些年怎么过？”
戚元涵说到动容，指甲陷入了手心，她抓桌布，攥，“我你们家就是个脚踏石吧，这些年你们踩我，我忍，装作不痛不痒，不喊一声疼，可我得到了什么……现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们把标书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要，我也不给你们了，你自己做，你们把标书还给我。”
他们喊戚元涵名字，一声一声，多人，都是劝戚元涵别闹了，劝戚元涵说算了，但是没人敢开让老爷子把标书还给她。戚元涵执拗瞪他们，“还给我，把标书还给我。”
眼睛满是恨，座没人不心慌。
尽管如此，老爷子依旧不会还，这种情况他也猜到了，叹说：“云涵呐，爷爷一直……”
戚元涵没听，她拽桌布用力一掀，稀里哗啦，上面美食，食物与酒全撒了，落地上。
他们眼中，现戚元涵是个疯子。
被抢走标书疯子。
她有多疯，标书就有多重要。
老爷子装作无奈，实际冷漠抬起手，让人把她带出去，两个人扯戚元涵往后走，戚元涵没再说。
周炜川追出来想给戚元涵擦眼泪，但是他不敢对上戚元涵目光，远远看，戚元涵当他面甩开了些人，她哭都没哭，然后转过了身。
戚元涵驾车到了公司，把先前打好辞职报告拿出来，大家都知道她是用辞职逼老爷子把标书还给她，但是他们也知道，戚元涵就算离职也拿不标书，想劝戚元涵别冲动。
戚元涵没听到一般，杀到了总监办公室，总监躲她，她又杀到董事长办公室，周文伯也躲她，最后戚元涵去了老爷子办公室。
戚元涵看腕上手表，一秒、两秒……
等到计算好时间，她走到老爷子柜子前，把贴封条文件拿出来，戚元涵出来时候，碰到往里走管家，她抬眸，眸色惊慌，然后，迅速侧过他走了。
戚元涵直接去了底下车库。
打开车门，戚元涵坐副驾上，把东西都扔后座上，动作一呵成，说：“好了，开车。”
叶青河没犹豫，倒车，迅速把车开出了车库，问：“怎么这么快下来了，辞职报告批了吗？”
戚元涵说：“没有，我拿了个东西。”
“嗯？什么东西？”叶青河偏头瞧了一眼，戚元涵捏文件给她看，说：“标书。”
“你怎么把这个拿来了？”这玩意，可是她们费尽心思想让别人偷走。
戚元涵说：“闹多了他们会烦。我把标书拿去就不一样了，不仅会再次加深标书重要性，还能减轻他们负罪感，让他们做过事。”
“嗯？解释我听听？”叶青河不理解。
戚元涵就跟她解释。
老爷子爱面子，再怎么伤害戚元涵，他也要装作慈祥，戚元涵闹这么久，搞他颜面尽失，他一定想挽自己形象。
戚元涵把标书拿走，他一定会大肆宣扬这件事，跟外界说戚元涵带走了标书，他们周家没有用戚元涵标书。
实际呢，贴封条标书，不止这一份，到时候他还是会用戚元涵标书。
只是贴上封条标书，谁知道里头什么内容，外界自然也不知道他用了没用。
戚元涵看她，说：“这个时候，你拿去卖，打‘独一无二’由，是不是可再涨个价？这个给你了，看看你能卖多少钱。”
“绝了。”叶青河笑了。
这临门一脚，又痛杀了所有人，大家都为自己手里是唯一一份，上交时候肯定比兔子还快。
说，戚元涵手机响了，老爷子打来，还有各种信息，大家问她有没有拿公司标书。
戚元涵转动手腕给叶青河看，“上钩了。”
今天要做事多。
戚元涵这边事做完，轮到叶青河了，她得抢先把这个事散发出去，让别人知道她手里有标书。
叶青河笑了笑，说：“就等上场呢。”
戚元涵演演戏就成了，叶青河不一样，她要铤而走险，要充当偷标书去卖坏女人，危险。
车开到酒吧，下车时候，戚元涵拉住了她。
叶青河扭头看她，“干嘛呀，舍不得？”
戚元涵知道这些人多狠，她叮嘱说：“小心一点，不要暴露自己，不要让别人知道是你卖标书，周家跟其他公司都不是好糊弄。”
“我知道。”
叶青河笑了笑，说：“放心吧，他们不会知道是我。”
她偏头，认真地看戚元涵，朝戚元涵走了一步，戚元涵为她要亲，犹豫闭不闭眼睛。
眨眨眼，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叶青河她耳边，疼惜地说：“从现起，你每一滴眼泪，都会有人为它付出代价。”
情落耳朵里，有点麻。
尬是有点尬，也外悦耳。
等到戚元涵过神，她已经走到酒吧里了。
这地儿，好像是戚元涵一次跟她见面地方，但是仔细看，又不是像，时候酒吧于戚元涵只是过客，现看它，有种亲切诱惑感。
几钟后，戚元涵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热闹躁动酒吧，曼妙腰肢跟音乐扭动，打碟灯光闪出了几种奇异光，戚元涵顺楼道去到二楼，坐靠栏杆空座上。
她往下看，密密麻麻人，找个人难。
好几钟，戚元涵看累了，低头缓了缓脖子，就发现叶青河她楼下，其实她低低头就能看到。
此时，叶青河就坐一群妙龄女人中央，先前薄外套挂手肘上，露出里头黑色吊带，她嘴里叼烟，交叠腿坐，整个人瞧淡漠疏离。
半晌，她把烟拿了下来，呼了白烟，手随意扶手上，身体后仰，坐单人沙发上，旁边女孩说了什么，好几个人都瞧她眼带羡慕。
叶青河表情懒懒，拨了拨眼角发，前后不过十钟，她真像变了个人。
过了几秒，她重新咬烟，要抽时候，愣了愣，含烟扬头往上看，然后跟戚元涵对上了视线。
她明显愣了，含烟一动不动，戚元涵撑起一只手，托下颚，用饶有兴趣目光看她。叶青河迅速坐直身体，摘了嘴中香烟，只是她红唇里还含团烟，这会不能吞，微微张启，一缕一缕往外漫。
根香烟没地儿放似，叶青河慢慢移到身后，想藏，但是戚元涵站她上头还能看到。
叶青河身后手指又动了动，片刻，移到烟灰缸旁边，点燃香烟被摁了进去，压灭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