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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

邢舒窈坐了一会儿,几个丫鬟就神清气爽的进来了。芷烟兴致勃勃地说:“若是能整个夏日都住在这里该多好!”

又蓝无奈的摇摇头,邢舒窈好笑的看着芷烟,“小姐我也这样认为,可惜,只有这七日。”芷烟顿时蔫了。

山庄的丫鬟送来午膳,用过午膳后,邢舒窈准备去睡会儿。芷烟看着窗外,小声道:“二小姐这是去哪儿呢?”

邢舒窈偏头看去,只见邢舒惠穿着黛色纱裙,涂着口脂,面上带着笑意,身后跟着同样洋溢着笑意的水碧。

邢舒窈回过头,毫不在意的往内室走去,“打扮的这样好看,除了她那未婚夫也没别人了。”

芷烟轻哼一声,为邢舒窈放下床帐才回到东厢房。

邢舒惠带着水碧一路往假山去,到了假山,她问水碧:“你确定二皇子说让我在这儿等他?”水碧坚定的点头,“是永福亲口说的,让奴婢午膳后带您来假山。”

听水碧说是永福传话的,邢舒惠才放心的站在假山前等着。没一会儿,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邢舒惠紧张的抓着裙摆向后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姬毅的脸,她松了一口气。虽然两人是未婚夫妻,在避暑山庄被旁人看到也会失了脸面。

姬毅吩咐永福和水碧守在假山两旁,拉着邢舒惠进入假山里面。假山里面有些暗,只有些许从石缝中透进来的日光让两人可以勉强看清对方神色。

姬毅一手搂着邢舒惠的腰,一手捏着她的鼻子问:“可想我了?”邢舒惠乖巧的点头,双手轻轻扯着姬毅腰间的绶带。

姬毅低头含住她的唇,搓磨着。邢舒惠紧紧攥着他腰间的绶带,直到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抬手轻捶他的胸口,姬毅这才念念不舍的放开她。

邢舒惠靠在假山壁上大口呼吸,胸膛起伏不定。姬毅见了,用舌尖抵了抵脸颊,走近邢舒惠抱着她道:“本殿真想早日把你娶回家。”

邢舒惠听了,双手回抱着姬毅的腰,娇声说:“若殿下真想早日娶惠儿,等惠儿及笄了便来迎娶吧。”

姬珩轻笑,“看来你也很心急嘛!”此话惹的邢舒惠含羞带怯的抬眸乜了他一眼,姬毅只觉得这一眼看的他都要**了,轻拍了一下邢舒惠的臀部,“本殿知道了,等你及笄便来娶你。”

邢舒惠眉眼含笑,搂着姬毅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二人厮磨了一会儿,邢舒惠才转身带着水碧疾步离去。

姬毅站在假山口,看着邢舒惠落荒而逃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永福见他衣襟有点乱,上前为他理了理,二人才离开。

远处树下,一女子走了出来。她望着假山方向,双指紧紧扣住树干,眼里闪着寒光,良久才转身离去。

因着晚间明琏长公主准备好了宴席,山庄的丫鬟早早的就来唤各院的主子去前厅。

邢舒窈依旧是一袭月白纱裙,她带着绿夏和灵冬出正房的时候邢舒惠已经走了。正好,她也不愿同这个庶妹一起走。

三人走到半途碰见了一身着红裙的女子,热烈如火。头发用束带束起,衣裙袖口也紧绑着,看向邢舒窈的脸上洋溢着明朗的笑容。她走前几部,对着邢舒窈行礼道:“见过云阳县主。”

绿夏在邢舒窈身后提醒着这个红衣女子便是秦辛葵,邢舒窈眼神亮了亮,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秦小姐不必唤我县主,秦小姐如此利落颇有乃父风范,让人见了便心生欢喜。”

听了这话,秦辛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声说:“邢大小姐还是第一个对我说见了我便心生欢喜的人呢!”没等邢舒窈回话,她又觑着邢舒窈的脸说:“旁人都夸邢二小姐聪颖美丽,要我说,不过是会念几句酸诗罢了,哪及得上邢大小姐的胸襟。”

邢舒窈知道她说的是校场的事,笑着点头,“我也觉得那些个酸诗忒无趣了,看来咱们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了。”

这话一出,惹得几个丫鬟都低笑出声。一行人便这么说说笑笑的朝着前厅走去。

席间已经坐了不少的小姐了,一黄衣女子对着她们招手。走近后,没等那黄衣女子说话,邢舒窈便笑着问:“李小姐?”

李以秋弯着眉眼,起身就要对邢舒窈行礼。邢舒窈抬手止住她的动作,让她坐着就行,不必如此多礼。

秦辛葵也点点头,拉着李以秋说起来来时路上二人的谈话。听秦辛葵说,李以秋也偶尔打量着邢舒窈,见她只是面带笑意的听着,李以秋脸上的神色更加柔和了。

旁桌的一群女子看着几人笑谈着,一粉衣女子问邢舒惠:“你姐姐怎的和秦家那假小子混在一起了?”

闻言邢舒惠转头看了一眼邢舒窈那桌儿,装作茫然的摇头。邢舒惠右手边的女子笑着说:“你忘啦?她姐姐在校场上那番话,不就只有秦家和李家那两人才会同她一起吗?都是些粗鄙人。”说完几人捂着嘴“呵呵”地笑着。

说这话时,她并没有刻意压制住声音,在场的不少公子小姐都听见了。秦辛葵和李以秋面色不太好,担心邢舒窈因她们的话而难过。

却不料邢舒窈笑着看向那女子,问:“你是何人?”

那女子扬着头回道:“鸿胪寺卿之女,沈流云。”

邢舒窈“哦”一声拖的长长的,挑眉看向她,“你说的粗鄙人是?”

“自然是你们。”沈流云嗤笑。

在众人以为邢舒窈会生气的时候,邢舒窈反而没理会沈流云,偏头柔声问李以秋:“以秋,若是有人对县主不敬,该当如何?”

李以秋一字一句地说:“按大邕律法,轻者鞭十,重者杖刑。”

听了李以秋的话,沈流云神色慌张,众人也才想起,邢舒窈乃是皇上亲封的云阳县主!邢舒窈和李以秋相视一笑,起身看着沈流云,冷声道:“你所谓的粗鄙人,我之前便说的很清楚了,若是你不懂,且回去问你爹爹。还有,”她眼里闪过戾气,看的沈流云瑟缩一下,“在你看来我爹爹也是粗鄙人吗?”

这话就重了,邢勉启是为国出生入死立下大功的镇国公,谁敢如此说他?沈流云腿一软,跌坐在凳上,她身旁的女子忙搀扶着她。

邢舒窈丝毫不管沈流云有没有被她吓到,这种养在深闺的女子真是让她看一眼就觉得多余。她抬步走到邢舒惠等人桌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邢舒惠,然后提醒沈流云道:“听闻沈大人做事勤恳,可万万不要因着你而添上污点。若你还是不知所谓,便不要怪我了。毕竟你爹爹见了我,也要恭恭敬敬地唤我一声云阳县主。”

说罢,邢舒窈转身回到她们那桌。她觉得皇上简直是在为她铺路,这县主的名号为她省了不少事儿。

男宾席,姬珩身旁着靛蓝色长袍的男子露出白牙,笑着打趣姬珩:“澜王兄,你这未来的王妃真霸气!”

姬珩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男子马上闭上了嘴,端起面前的茶杯打量着姬珩。姬珩隔着屏风看向邢舒窈模糊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姬彦说的没错,邢舒窈果真…霸气。

明琏在外听了刚才那场闹剧,对邢舒窈有了兴趣,抬步走入正厅。众人起身行礼,明琏坐在上首,让众人坐下。

她不经意的扫了邢舒窈一眼,让大家开始用膳,“今日晚膳大家不必多礼,可尽情享用。”

吃到一半,一丫鬟过来为她们斟果酒。邢舒窈见她手指有些微抖,不由得瞟了她一眼,结果那丫头握着酒壶柄的手发白,给邢舒窈斟了酒就换到了另外一桌。

邢舒窈端起酒杯闻了闻,她估摸着定是有人在杯里做了什么,借着衣袖掩盖尽数倒进了袖子里面。

远处的段薇一直观察着邢舒窈,见她喝下了果酒,满意的端起自己面前的果酒一饮而尽。

用过晚膳,明琏让大家接下的几日可在山庄中自行安排,但万不可不经通报擅自离开,就对众人笑笑扶着丫鬟的手离开了。

明琏一离开,席间的众人也都各自散去。邢舒窈从前厅穿出,走到一荷花池前停住。一眨眼,她都来了两个多月了啊。

一道晴朗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邢大小姐。”

邢舒窈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男子身穿靛蓝色衣袍,墨发半束,长相俊朗却带着丝稚气。邢舒窈挑眉看向他,仿佛在问他姓甚名谁。

男子拱手对着邢舒窈道:“姬彦这厢有礼了。”

邢舒窈恍然大悟,听闻先宸王同堂弟恭王感情甚好,连带着姬珩与恭王世子姬彦也十分要好。邢舒窈对着姬彦福身,姬彦侧身不受。

他笑着对邢舒窈说:“听闻邢大小姐对澜王兄都是直呼姓名,对我也不必如此多礼了。”

邢舒窈没想到自己的事迹已经传的这么远了,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作答。姬彦看出她的窘迫,忙说:“且放心,外人不知的,这还是我从重台嘴里套的话。”说到这里,姬彦还有些得意。

本以为邢舒窈多少会夸赞他,没想她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姬彦一愣,看向身后,姬珩正定定看着他,一旁的重台面如死灰。

姬彦干笑一声,“澜王兄,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说罢抱歉的看了一眼重台,又对着邢舒窈笑笑,跑开了。邢舒窈好笑的看了一眼姬珩,“没想到恭王世子如此跳脱。”

“恭王叔对他比较纵容,但阿彦性子很好,从来不会恃宠而骄,反而是难得的纯善。”姬珩声音里难得带着温情。

邢舒窈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问姬珩:“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这可是回女眷院落的路。”

“要不要随我去看一出好戏?”

邢舒窈脑海里闪过那杯果酒,低声道:“你知道?”

“嗯,所以同我去看看。”

邢舒窈哪有不应的道理,她倒要看看是谁要对她下药,又要对她做什么!

姬珩带着邢舒窈往前厅旁的厢房去,厢房面前站着几位小姐公子。见姬珩和邢舒窈来了,赶忙屈身行礼。之后那几人脸色都有些尴尬,厢房里又传来几声**声。

邢舒窈听了便知这是在做什么,一丫鬟见邢舒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惊慌地看向厢房。若是邢舒窈在这儿,那厢房里是何人?

邢舒窈注意到那丫鬟神色慌张,用眼神询问姬珩,姬珩点头,邢舒窈眼里难得的闪过杀意,转头让灵冬去把厢房门打开。

灵冬得令,提步往厢房去。那丫鬟急忙挡住她,质问道:“你做什么?”灵冬用手拂开她,“县主吩咐,闲杂人等让开。”

那丫鬟咬着下唇,不情不愿的让到一边。灵冬抬腿踢开厢房门,门内的情形一下呈现在众人面前。

段薇脸色**衣衫不整的趴在同样衣衫不整的姬毅身上,见门外围着一群人,段薇脸色一变,又看着身下的姬毅,尖叫出声。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明明她计划好了,在这里的原本该是邢舒窈的,为何变成了她?她恨恨的看向门外的邢舒窈。

邢舒窈冷笑,迎上段薇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段薇身子一抖,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姬毅这时也揉着头幽幽转醒,看着床角落哭的稀里哗啦的段薇,再见自己衣衫不整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脸上布满阴霾,用膳的时候酒杯莫名倒下,杯里的酒尽数倒在他身上。他没做他想直接去了之前来避暑山庄常去的厢房换衣。哪知道醒来变成了这个样子,何人竟算计到他头上了!?

他扫过厢房外围观的人,待看到邢舒窈和姬珩二人,眼里闪过怀疑,随即被他打消。不过是两个被凑在一起的人,还敢对他下药?

段薇双眼通红,一直观察着姬毅的神色。见姬毅转头看她,她忙做出委屈不已的神态。姬毅皱眉,他记得这段薇以前同舒惠走的很近,如今…于是他让外面的人把门关上,让段薇穿好衣服随他回宫。

邢舒窈看完热闹了,便转身离开。姬珩静静地跟在她身后,走到僻静一点的地方,邢舒窈停住脚步,轻声说:“多谢你,那日找人刺杀我的也是她吧?”

“嗯。”

“自食恶果。”邢舒窈冷声开口,“所以下次,我定亲手杀了她。”

姬珩眼里闪过笑意,等邢舒窈走入女眷院落他才离开。

厢房那边,得了消息的邢舒惠匆匆而来。见段薇神色间的媚意,还有一旁姬毅不自然的神色,邢舒惠气不打一出来。

她抬手给了段薇一巴掌,看也不看姬毅,扒开人群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她不能失了颜面,她爹爹可是镇国公,姬毅绝对舍不下她。就算是段薇被姬毅收了又如何,一个侧妃罢了,况且,无媒苟合能不能做侧妃都有待商榷。

段薇摸着脸上被打的地方,扶着一旁的丫鬟摇摇欲坠。姬毅没想到邢舒惠竟连看都不愿看他,不耐烦的说:“走吧,明日一早便回宫。”

永福亦步亦趋跟在姬毅身后,姬毅回到住的院落狠狠关上门在房间里焦躁的踱步。永福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姬毅,试探着开口道:“主子,您可是在为今日发生的事生气?”

姬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永福,没好气地说:“不然呢?就因为这事儿本殿要提前回宫去,母妃和父皇定会震怒。”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越想越气直接把杯子摔在地上,“本来父皇便有意封我了,这下又不成了。”

永福走上去,跪在地上收拾碎片,宽慰姬毅,“主子,您这是乱了心了。皇上心里属意谁?只有殿下您呐!就算这次不封,过不了多久事态过了,您一样是皇上的太子爷!”

听了这话,姬毅一笑,拉着永福的手臂扶起他,“永福啊永福,你真不愧是我的心腹!”

翌日一早,姬毅便带着段薇往越京城去。邢舒惠本来想着要等几日后同大家一起回京,可想着段薇和姬毅的事儿她又心烦意乱。下午寻了由头向明琏长公主告假也收拾行李往越京去。

皇宫,邀月殿。贵妃见姬毅提前回来满是不解,放下手中的绣活问:“怎的今日就回来了?”

姬毅有些犹豫,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怎么开口。贵妃见他这样,便知道定是出事了。走到他面前淡声道:“说吧,发生了何事?”

知道早晚都要被贵妃知道,姬毅心一横,把昨日在避暑山庄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说给贵妃听。杨宜月听了,举起手想要给姬毅一耳光,终是不忍的收回手。转身坐在上首榻上,恨铁不成钢地问:“是段薇做的?”

姬毅摇头,“儿子醒来的时候,她眼里的慌乱和委屈不似作伪,且她同舒惠关系颇好,应该不会是她做的。”

听了这话,杨宜月冷笑,“你母妃我能走到今日的位置,可不是凭猜测。就算不是她段薇做的,也影响了你的大事!”

“母妃,就算这次父皇不封我,等这事儿过去了他一样会封我的。您何必动怒呢?”姬毅不解的说着。

杨宜月简直要被气笑了,指着姬毅道:“若是这次封你为太子,你便少了后顾之忧。若是再等等,你不怕你父皇改了主意?”

姬毅起身走到杨宜月身旁,替她捏着肩,“母妃,您这是妄自菲薄了。您在父皇心里的地位,谁能比得上?父皇若是改了主意,您能笑着面对他?”

杨宜月没好气的拍开姬毅的手,起身整理了下衣袍就要往含清殿去,走到门口还不忘提醒姬毅,“这几日且好好哄好邢府那丫头,段薇嘛,若不是他爹还有用处,只能做个滕妾了。”

姬毅对着杨宜月躬身道:“儿子多谢母妃教诲。”

段薇回到段府中同段成博夫妇说了这次的事,段成博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靠在椅背上,嘴里痛声说:“你为何要去蹚这趟浑水啊?你这是将整个段家都当作赌注了呀!”

一旁的段夫人这次也不赞同的看着段薇,段薇这次真的委屈上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可是事已至此,哪还有她选择的余地?她跪在二人面前,垂着头,眼里恨意涌现,她一定要让邢舒窈身败名裂!

这几人的离开丝毫影响不到邢舒窈,她每日不是在院子里乘凉,就是出去同秦辛葵钓鱼。明琏无事就会和李以秋坐在凉亭中看着二人,邢舒窈觉得这样的日子甚是惬意。

回京前一日,姬珩让卷柏来传话,询问邢舒窈可想去昭国寺。邢舒窈一眨不眨的打量卷柏,直看的卷柏浑身发麻,才开口道:“他怎么无事尽来找我?”

这话卷柏怎敢乱答,他难道说他家主子觉得呆在避暑山庄无聊了,正好昭国寺德清大师出关,想去看看又觉得他一人实在是无趣。

卷柏斟酌半天,讨好的一笑,“主子说德清大师出关,明日有场法会,不知邢大小姐愿意去听听吗?”

德清?邢舒窈想起之前丫鬟们同她说的,说是德清大师可追溯前世今生,她早就想知道传闻是否属实了。于是她起身问:“何时出发?”

“主子说若邢大小姐愿意同去,便用过午膳就出发,晚上还能试试昭国寺的斋饭。”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卷柏得到邢舒窈肯定的回答,回去的路上脚步都轻快不少。

邢舒窈站在槐树下想着若是德清大师知晓她的身世该如何?她真的能像刚才答应卷柏那般爽快吗?

绿夏见邢舒窈一直望着槐树不说话,上前唤了她一声。邢舒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反应。绿夏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邢舒窈这才回过神来问绿夏:“怎么了?”

绿夏眼里满是担忧,“奴婢见小姐一直不曾说话,便有些担心。”

邢舒窈轻抚她的背,摇头道:“我无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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