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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黑脸死死又想女人了

黑脸死死的男性荷尔蒙开始急剧膨胀,这是他病倒之后第一次有的感觉,好久没有想女人了,现在终于又雄风再起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女孩给的药产生的效果。

阮庭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令他的身体很快地恢复了。

男性的荷尔蒙膨胀的结果很显示让黑脸死死不能在眼前的美女面前再绅士了,黑脸死死又恢复了之前的色相,每一次当阮庭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会发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刚开始阮庭花并不在意,只是在自己的脸上体现着南国女人特有的羞涩而已,满的红云,刹是好看。本是天仙一般的她更显妩媚。

如此一来更令黑脸死死想入非非,难以自拔。

“Emmoi!”黑脸死死一脸色相地盯着阮庭花,用南国语言向她打招呼。

阮庭花不吱声,依然是放下食品就转身离开。

黑脸死死再也忍不住,飞身补向她,一把把她拖到自己的床上,按在上面。不顾一切地拉扯她的衣服。

黑脸死死身体很壮实,虽然几天前受了伤,但经过阮庭花的精心调理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又象以前一样雄风依旧。

因而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阮庭花给制住了,很快便拨光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那美丽的胴?体。

阮庭花不停地挣扎,但她这样的弱小的身体那是黑脸死死的对手,没几下就让黑脸死死压住了,动弹不得,任由黑脸死死胡作非为。

十五年的处?女身就这样被黑脸死死给夺走了。

南国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占有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得跟定这个男人了,她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再也嫁不了别的男人了。

从此,她每天都会来到黑脸死死的屋子里,给黑脸死死送饭,陪黑脸死死睡觉。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才慌了神,因为未婚先孕在他的家族里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郎君,我们结婚吧!”阮庭花柔声地对黑脸死死说道。

结婚?是黑脸死死从来不会想的问题,他占有女人只是兴致所致,结婚是要负责的,负做老公的责任,将来有了孩子还得负做老爸的责任。这责任有多么的重,自己不仅会失去自由,不能再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好,只有吊死在她的这一颗树下。那黑脸死死怎么还能去找自己的老七?

虽然老七是用枪逼自己成的男人,但黑脸死死知道,老七是真正的对自己好的。她才是自己这一生真正应该爱的女人,一个真正让自己爱,并且真正爱自己的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还不会要求自己跟她结婚呢,怎么这个刚陪自己睡这么几个月,不到半年的时间的女人就要求自己要跟她结婚呢?

可是,还没有等黑脸死死想明白了,阮庭花后面的话更让他崩溃。

“郎君,今天你得陪我去见长辈,让他们证婚!”

“什么,你还有长辈,还要我去见你的长辈?”

“是呀!”

“我有长辈呀!”

“谁?”黑脸死死急忙问道。

“我的父母,我的爷爷,我的叔公,特别是我的太祖,一定要见他们!”阮天庭说道。

“见他们做什么,为什么要见他们?”黑脸死死的心中从来没有长辈一说的,他从小出生在j派的家里,他的父亲因为c分问题想不通而得了精神病。从此疯疯癲癲的,他整天说有人要害他,把黑脸死死当成要害他的人,经常打黑脸死死。从此,黑脸死死就把自己当成没有父母的野孩子,眼里从来没有长辈,只有自己。

“见他们让他们同意我们结婚呀,让我能和你在一起,做你的老婆,为你生孩子呀!”就到这里阮庭花的脸上又飞起了红云,刹是好看。

“生孩子?”黑脸死死更是吃惊,他从来没有认自己有爸爸的事实,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要当别人的爸爸。

“是呀,我有了!”阮庭花一脸羞涩地说道,她本来是不想说出来的,但看到黑脸死死的一脸茫然和不太在意的样子,不得不说出来。

“啊?!”这会黑脸死死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有了孩子,要做老爸了呢?这事要是换了孤儿,孤儿非得高兴得疯了不可,可是换作黑脸死死,他却正好相反,他就怕的就是这个,他不想担当,做一个男孩很好,不想当男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一个要负责任的人男人,虽然黑脸死死从来不这样想,不愿承当责任,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有了孩子,就由不得他不承当责任了,眼前阮庭花的家人对他怎么样暂且不说,自己此次回来是要回到老七的身边的,那肯定得与大哥孤儿和大嫂们相见,那自己在外面有孩子,又不愿意承担责任,要是让孤儿大哥知道了,那还了得,他非把自己吃了不可。孤儿是最看重男人的责任的,他把男人的担当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自己是他的弟弟,做出了这样的不负责任的事情,那孤儿肯定不会放壶自己,可是如果自己承担了这事,那自己不仅仅地失去自由那么简单了,自己怎么向老七交待,她能允许自己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跟这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的事情吗,在天朝国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放过他的,在南国也许没有那么严重,但至少老七对他的感悟肯定会大受影响。

可是黑脸死死现在又怕自己如果不肯承担,那眼前阮庭花一家肯定不会放过自己,那自己也同样得死,黑脸死死仿佛看到了自己走到了人生的悬崖边,死亡正在向自己逼近。

可是由不得他多想,因为此时阮庭花已经拽着他的手,冲出了屋子。

黑脸死死此时不仅仅是吃惊那么的简单了,在黑脸死死看来,眼前的女人瘦弱得有点经不起一丝风吹的样子,现在怎么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能把自己拽着拉出屋,而且能把自己拽着跑起来呢。

也许黑脸死死不知道,在关乎自己名节,自己的一生幸福的时候,女人是有着无穷的力量的,而黑脸死死正好相反,自己现在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当然很显得很弱了,一强一弱当然能被阮庭花拽走了。

从一个极为柔弱的人变成一个极为强势的人,女人到这份上肯定是被逼出来的。

此时的黑脸死死一脸的茫然,他心中很是害怕,老七几个姐妹在没有任何的家族的帮助下可以用枪把自己变成了老公,那这个有老爸老妈,有爷爷奶奶,有叔公,有着一个大家族做后盾的阮庭花会把自己怎么样?能把自己怎么样?老七在没有与自己发生任何关系的情况下能用枪逼自己成了她的老公,那眼前的女孩可是自己用了强之后,且已经怀上自己的孩子之后,会对自己怎么样?能怎么样那就不好说了,有了孩子的女人就象一头狼,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女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都敢做出来的,再强的男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都是弱者,都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黑脸死死是被拽着走的,所以走在阮庭花的后面,很是被动,他的每一步都是在阮庭花的拽掖中行进的,所以步法凌乱,步履蹒跚,而阮庭花此时是急急匆匆的,她恨不得现在就让自己的男人马上出现在族长的眼前,族长马上同意她的婚事,并且祝福自己。

阮庭花的爷爷是族长,她也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子,没有什么事情她是办不成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欺负她,忤逆她。黑脸死死竟然强了她,而且还让她怀上了孩子,现在又不太情愿娶她,这可怎么得了,族长如果知道这事,相信黑脸死死就是有十条命也活不了了。

黑脸死死心中十分的害怕,过去他也怕,怕老七,怕老七的姐姐们,怕孤儿,老七是强势,什么都敢做,谁忤逆了她她很有可能杀人,姐姐们是为了维护妹妹也会杀人,孤儿却是为了维护道德而出面惩罚违约,不讲信义的人,但这些人怎么说都是爱自己的,除非自己做了太过的事情,到了不可原谅的地步,否则他们是绝对不会伤害黑脸死死的。可是眼前的女人就不同了,如果自己忤逆了她,不顺从她,黑脸死死此时也想到了,自己肯定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果然,当阮庭花拽着黑脸死死一进入族里的祠堂的时候,那里的气氛立即让黑脸死死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族里有限的几个男人站在一旁,象看怪物一样看着黑脸死死,一脸的怒气。而两旁站着几十个女人,按南国的风俗,女人是不能进祠堂的,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战争后,南国几乎没有了男人,都是女人的天下了。所以这个规矩也在无形中,不知不觉中失去了效果。

站在一旁的男人都是超过七十以上的老人,应该是这个家族上辈份的人,他们对黑脸死死的态度决定了一切,如果黑脸死死不能按照他们的意愿办事,那只有死路一条。

从他们的脸色来看,黑脸死死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那些女人手中都握着枪,一副随时要杀人的样子。这一切都给黑脸死死很大的压力,让他直喘不了气来。

祠堂的正府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男人,一个是有五、六十岁左右的女人。

这两个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里的老大,肯定就是这个家族的最长的辈份的,也就是族长一类的人物了。

阮庭花把黑脸死死引到了族长夫妇的面前,终于松开了紧拽着的黑脸死死的手。

黑脸死死暂时获得自由了,可以活动了。但就在此时他只觉得脑后生风,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急忙向一边让过,果然一条足有手臂大小的棍子从他的头上扫过,吓得黑脸死死的脸上大汗淋漓。

“爸爸,你干什么?你想打死他呀!”阮庭花一声大喝,接住了那位被她称为三叔公的人的棍子。

“臭小子,你想干什么?你想让小花守寡吗?”阮庭花的爷爷,这个家族最大的人——族长大人一脸怒气地对着打人的人大吼。

“族长,他是用强的,您的孙女是被迫的,不是她心甘情愿的,这样的男人应该惩罚,否则您孙女任由什么人都敢欺负,谁都能欺负怎么行呀?”

“当初你对李家惠不是也是乘人之危吗?”族长说道。

“这…”阮庭花的爸爸无话可说了,只得退到一旁。

“我不管他是用强也好,真心也罢,我只知道小花现在有了他的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爹,不能让小花一个人养孩子!”老族长继续说道。

“对对对,爷爷你真好,当初他是对我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可是他毕竟是孩子的爹,我们不能杀他,杀了他我的孩子,你的外曾孙可就没有了爸爸了,孩子没有爸爸是很惨的!”

“嗯!”老爷爷脸上一红,他感觉羞愧,但又不好发作,心疼自己的孙女。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做出了如此令族长丢脸的事情,按族规是要重罚的。

这叫老族长很是为难。一边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女,一边是一个禽兽一般的强了自己孙女的坏男人,本应要对他实施族规,杀一儆百的,但如果杀了黑脸死死,那自己的心肝宝贝孙女可得守寡了。自己那还没有出世的曾外孙一生下来就没有了爹,这怎么行?

疼也疼不得,打也打不得,杀更不行,族长感觉这是自己这一辈子遇上的最难办的事情。

“畜生!见了族长还不跪下!”阮庭花的父亲看到黑脸死死此时还是一脸茫然地直挺挺地站着,不由得对他大声吼叫。

黑脸死死似没听见,毫无反应。其实他听到了,而且听得很真切,但他与孤儿一起那么久了,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孤儿做事最看重的就是尊严,男人的尊严,男人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谁也不会跪,谁也不能跪。

黑脸死死是一个眼里永远无大无小的人,他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都不跪,怎么可能对一个外人下跪呢?在这一点上他的脾气比孤儿更倔,虽然眼前都是他的长辈,而且有可能还是他未来的老丈人,老婆的爷爷,是比他爸爸还大的人,如果是孤儿,孤儿认为他们跟自己的父母是同级的,因而他是会跪的,但黑脸死死不会下跪。因为在黑脸死死的眼里永远没有长辈,永远不会向任何人下跪。

南国是个很看重辈份的人,对于眼中没有长幼之分,没大没小的人,南国人是最恨的,最看不起的,阮庭花的父亲怒气再起,又要拿起手中的棍子,向黑脸死死招呼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