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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惊世枭雄

想到在医院里,罗曼怡不惜将自己作为人质也要帮他脱险,以及一系列明里暗里的帮助,我又何尝能够继续视若无睹、淡然处之。

我心里暗想:马勒戈壁的,这些只会乱嚼舌根的东西,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你们!

想到这里,我一脸轻松:“你放心,老胡。我出去后,保证让这些家伙不敢再乱说了……”

胡颂平的眉头一皱:“你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次你是沒那么容易出去了。虽然检察院沒有正式批下你的逮捕证。但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看守所里。直到羁押期满,我听说谭四已经在外面放了话,要用二十万买你的脑袋。”

我笑着站起身來走近胡颂平,一脸鄙夷:“这个家伙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才二十万?操!我知道后面的程序。老胡,动手吧。”

说着我就将自己的双手递了过去,胡颂平漠然站起身來,从腰间取下手铐戴了上去。

不过手铐却扣得很松,他还特意从身后的椅背上取出件外套裹在我的手腕上,喊了几个刑警将我带了出去。

权州市西郊看守所,虽然今年的第一场雪还沒下,但气温早就已经随着北方南下的冷空气而降到了十摄氏度以下。

岗楼上站着的武警战士早就换上了一身厚实的大衣,口里哈着白蒙蒙的水蒸气,手里紧握着的自动步枪上一片冰冷,枪头上的刺刀在冬日里泛着寒光。

一辆黑色涂装的依维柯囚车开到看守所门外,五、六个膀大腰圆、身形彪悍的犯人被车上的警察押了下來,他们的身上统一穿着干练合体的皮夹克,下面套着条黑色的运动裤。

那一双双充满戾气的眼睛扫视着四周,手里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那些警察将他们押进了看守所的办公室登记,一边登记还一边对这几个看守警耳语了几句。

等一切手续都办完了之后,看守警就给他们套上了一件橙色的犯人专用马甲,领着这些犯人进了囚室内的走道。

他们步履整齐地走到了重刑犯的号房外,看守警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将这几个新面孔推了进去,之后重新锁上门。

临走前看守警还不忘吩咐一声:“三棒子,在里面老实一点,别老想着欺负新人!”

一旁正躺在上铺的三棒子嘴里应了一声,慢慢地坐起身來开始打量起着几个新來的犯人。

这几个新犯人倒也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不怀好意地打量起号仓里的犯人來。

“操!懂不懂规矩?看你马壁啊!”

话音未落,三棒子就从上铺纵身跃下,半空中借势狠狠踢出一脚凌厉无比的飞腿,将最前面一个家伙踢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上!”三棒子招呼了一声,身后床铺上的几个狱友也纷纷扑了上去,一场激烈无比的搏斗开始了。

闻讯而至的看守警们赶紧打开了们,将还在死命对打中的犯人们分开。

这一架打得惨烈无比,新來的犯人和原号房里的犯人们脸上和身上都挂了彩,穿的衣服也被扯得裂开了几个大洞。

看守警们不由分说地将原号房的三棒子等一干人都拖了出去,将他们关进了小号。

那几个头破血流的新犯人若无其事地在号仓里开始收拾起新床铺來,那一双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号房外的走道,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傍晚时分,一辆警用防暴车打着刺耳的警笛声开进了看守所。

几个特警将一脸满不在乎的我从车上押了下來,办好了手续换上背心后,将我推进了原本再熟悉不过的暴力犯号仓。

我一进囚室就觉得有些异常了,铺位旁的几个家伙全部是生面孔,三棒子和那几张熟悉的面孔早已不知所踪。

望着地下那还未擦去的血迹和这些人脸上的伤痕,他的心里一下子完全有数了。

我被推进号仓的时候,看守警故意沒有打开他腕子上的手铐,想必也是顾忌到我的身手,特意为这些囚室里的这几个家伙多提供一重保障吧。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囚室内的厕所,悄悄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轻轻将这张纸币搓成一根细长的纸棍状,开始在手铐的钥匙孔里捣了起來。

只听得一声轻微的“格拉”声,手铐被打开了,我的脸上慢慢地露出笑容。

身后那几个犯人摇头晃脑地站起身來,看看铁门外的走道里已经沒有脚步声了,才慢慢地从床铺附近走过來,伸出手从腰间摸出一把把早就藏好的匕首,背在身后向厕所旁的我慢慢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那一把把磨得锋利雪亮的匕首泛出冷森森的光。

领头的一个率先跨前一步就向我的后腰捅去,却不料黑暗中的我突然转身跳起一个回旋踢,那快捷无比的一脚狠狠击中了他的左胸口,硬是将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踢得向后倒飞了三米远。

他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一旁的上下铺铁床上,那个布满伤痕的脑袋不偏不倚地磕在粗粗的床沿立柱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鲜血横流,就此昏死过去。

沉在号房阴影中的我看不清表情,我冷冷地说了句:“别着急,一个个來。”

然后随手将打开的手铐扔在一边的地上。

“当啷”一声,钢质手铐掉在囚室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号房里的犯人看了领头的家伙那副惨状,却沒有退缩,反而各执匕首呈扇形地围了上來。

他们脸上那副悍不畏死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古代豪强豢养的死士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我心知绝不能再手下留情,这一晚已经不是昔日是争当牢头狱霸的权力之争,而是生死一线间的亡命拼杀。

他的脸上浮起一层慑人心魄的青气,全身如闪电豹般地一跃而出,只听得“嘭”地一声巨响,人群中一个犯人的脸已给他重重地一记右直拳给轰中了。

原本硬挺的鼻梁骨被一下子打得扭曲折断,飞流而出的鼻血如喷泉般溅得满脸都是。

那个犯人痛得哇哇大叫,却不料我的第二拳也紧跟着到了。

这一拳直接打在他的左下巴上,几颗黄灿灿的牙齿立刻就从他的嘴里飞了出來,同时跟着吐出來的还有他嘴里含着的满满一口血水。

身旁的一个犯人紧握着匕首,毫不留情地向我的背上刺去。

我两拳命中后并沒有乘胜追击,我半转身用右腿使出一个反身侧踢,那个身后偷袭的犯人只觉得腕子一痛,手里的匕首已然被高高地踢到了半空中。

这把十來公分长的匕首直直地向上飞了一米多高后,就刀尖向下地软软落了下來。

不等周围的犯人反应过來,我就如弹簧般地跳了起來。

我在半空中握住下落着的匕首的把柄,凌空向下对着那个犯人的胸口插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牢房。

那个犯人手捂住已经沒胸的匕首慢慢地跪倒在地,胸口的橙色马甲迅速被染成了鲜红的一片。

剩余的几个犯人纷纷举着倒冲上前。

惨叫声、搏斗声不断地从号房里传來,走道尽头的看守警闻声急忙赶了过來,那沉重的皮鞋底不断地敲击在走道的水泥地上,发出阵阵惊心动魄的脚步声。

囚室里的灯光大亮,看守警们手执电警棍打开了号房的铁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们震惊不已。

我面色从容地在一旁的洗手池上洗着手,地下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鲜血淋淋的犯人。

其中一个犯人胸口中刀,仰面朝天地倒在水泥地上,两只死不瞑目的眼睛圆睁着,瞳孔已经发散,呼吸已经停止,身旁的地下流满了血,空气中布满了中人欲呕的血腥气。

另外几个犯人伤势较轻,但从那一个个倒在地上扭曲变形的身体來看,断胳膊断腿却是难免了。

囚室内的床边,最先动手的那个犯人脑袋被撞得鲜红一片斜靠在床上,微微动着的鼻子里只有进气沒出气。

几把沾满了血迹匕首静静地躺在血泊中,雪亮如镜子般的刀身上倒映出眼前这一副诡异恐怖的画面。

见惯了牢内暴力事件的看守警也惊呆了。

这个我虽然也曾轻而易举地收服过三棒子这样的牢头狱霸。

但像今天这样毫不留情地连灭六名手上还挂着命案的凶残杀手,这种狠辣无比的手段已经不是一般的江洋大盗能相提并论的。

这要搁在过去,绝对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的惊世枭雄。

看守警手里握着的电警棍在发抖,上下的两片嘴唇也在紧张地一张一合。

面对着这种灭人如草芥的凶徒,就是手里有枪也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更何况他们手里只有根不温不火的电警棍呢。

我却是一脸轻松地继续搓着手,哗啦啦的水声伴着我那嘴角边悠扬吹着的口哨声,就像是小孩子完成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手工作业一样。

一个看守警用手里的电警棍指着地下,语音发颤地问:“这些都是你干的么?”

我却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转过头來,大声报告:“报告干部,这些人带着刀进來自残,我根本拦不住……”

看守警们气得额头上的眉毛乱跳,但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一旦要是追查起匕首的來源,只怕他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将地上的犯人一个个抬了出去,顺手将血泊中的匕首也一把收了去,然后转过头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赶紧关上门走了出去。

我一脸鄙夷地站到厕所旁,慢慢悠悠地拉开裤洞,舒舒服服地释放了起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