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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回祁连山葫芦峪又遭险阻江湖人讲情面忍痛割爱

程天效定神观看,只见山坡两侧站起来两排弓箭手,搭箭拉弓对准程天效,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身后传来喊声:“程少侠莫要惊慌,某家来也”说着马队就来到近前。

程天效回头看到是祁连山寨主郑三炮。要知郑三炮怎么来的?咱还的细说根原,郑三炮今天在寨中正和师爷孙正下棋,听喽啰急报程天效送赈回反已到了嘉峪关,二寨主夜猫子吴刚为了报私愤之仇拉拢一些人去葫芦峪劫杀。郑三炮知道吴刚心胸狭窄,怕程天效遭暗算,才领众喽啰前来解围。

程天效忙上前刚要和郑三炮搭话。郑三炮急迫地说:“程少侠甭说了,快叫你们的人隐避在我们的人身后。”说着叫喽啰挡住程天效的身躯。

郑三炮一面叫喽啰搬石头,一面冲着山坡上大喊:“六弟,六弟、、、、、、,快把弓箭手撤了,叫程少侠过去,、、、、、、。”

在山坡上指挥的夜猫子吴刚,听到五哥郑三炮的声音,急忙回答说:“五哥,你甭管此事,今天我叫程天效死无葬身之地。”

郑三炮听了急忙说:“六弟,你别胡来,快叫程少侠通过。”

夜猫子吴刚听了急迫回话说:“五哥,你快撤到一旁,我们动手了。”

郑三炮听了生气地说:“你敢动手,你要动手照着我来。”

夜猫子吴刚看到五哥郑三炮用身体护住程天效,急的他青筋抱露干搓搓脚。这时喽啰们清理路障,眼看着郑三炮护着程天效走出了葫芦峪。

郑三炮冲着程天效说:“程少侠,车队已经出了危险区,我们就送到这了。”程天效听了感激地说:“郑寨主,多亏你前来相助,否则我们都的葬送在这山峪之中。”

“程少侠不用说了,这也是我们山规不严,才给你造成的麻烦,请多原谅。”

“郑寨主做事叫人佩服,叫程某无法报答,我回到京城,把郑寨主救护车队之事奏明圣上。”

郑三炮听了忙摆手说:“程少侠你多想了,我们江湖人,不原讨赐皇上的封赏,我是看程少侠够朋友,才出来了解此事,如要为了升官发财,我才不管了呢。”

程天效听了感激地说:“郑寨主侠肝义胆,见义勇为,程某我感恩不尽。”

“程少侠,不要把此事挂在心上,屈屈小事,何足挂齿。”说着郑三炮看到天色已到中午忙说:“程少侠,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了,快赶路吧。”说完辞别了程天效领众喽啰上马走了。

程天效看到郑三炮马队以上了山,才摧动车队继续赶路。几日内车队过了,武威,银川,顺贺兰山北上,过了磴口,来到狼山脚下。

车队正走着,远远听到喊声,“程少侠,程少侠!”程天效顺着喊声看去,原来是狼山寨主乌铁头领众喽啰前来迎接。

那乌铁头来到近前翻身下马,握住程天效的手高兴地说:“程少侠凯旋归来可喜可贺。”

程天效听了苦笑地说:“有乌寨主得帮助下才完成此任。”说着二人大笑起来。

乌铁头看到程天效,面黄肌瘦,又看到车辆人员欠缺减半,忙问道:“程少侠,这次远途艰难不小吧?”

程天效听了打了个咳声说:“这次西行过山峦和沙漠荒原,受水灾和干渴的摧残,伤亡了不少弟兄。把你给添补的一部分弟兄都搭上了性命,叫我无法向你馈还。”

乌铁头听了这场西行的遭遇,心中非常难过,他含着眼泪说:“程少侠,我们这些弟兄,都跟随我多年鞍前马后。虽然我们是山贼草寇,但他们是为送赈济付出的生命,也算是为大清国尽忠了吧,回京城后,替我从皇上面前讨个公道,也好叫他们在九泉之下,无忧无虑的安睡。”

程天效听了报歉地说:“乌寨主,你放心,我决不叫弟兄们白死,回京后在皇上面前,一定给死去的弟兄讨个公道。”

“那我就替死去的弟兄们拜托了”乌铁头擦了擦眼泪又说:“程少侠,车队行走多日,已经人困马乏!就此到山上休息几日再走不迟。”

程天效忙推辞说:“多谢乌寨主的好意,人们离家多日,思念家乡,因我是执行公务,不能谁意停留,等有时间登寨拜访。”

乌铁头听了满面激情地说:“程少侠说的有道理,以后有时间咱再好好续谈。”他也怕时间太长了耽误赶路,忙和程天效说:“既然留不住,就赶快上路吧!”说完辞别了程天效带着剩余西归的弟兄领众喽啰上山去了。

程天效看到乌铁头无了踪影,忙摧动车队继续赶路。连日来,过了包头,呼和浩特,集宁,从张家口入关。众人看见长城,各个欢腾起来,大家齐声喊:“我们看见长城了!我们看见长城了!、、、、、、”在人们精神十足下车队过了张家口加快了速度,两日内车队来到了京城。

车队停到午朝门外,皇门关飞报皇上。时间不大,乾隆帝在文武百官和锦衣卫队的陪同下,摆驾出宫迎接。

程天效见到皇上,三拜九叩跪在驾前,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草臣程天效赈西回归驾前交旨。”说着把‘渥巴锡’的奏折呈上皇上。

乾隆帝看了‘渥巴锡’折本上接收的赈物,又看到折本上奏明,在赈西途中,过山峦和沙漠荒原,受风沙、干渴、水灾,死去的那些兵丁、将士们,龙心非常难过。转眼看到程天效一路风尘,面色焦黄,身体消瘦,脸上带出忧悒的面孔,忙走上前说:“爱卿!这次赈西一年的长途跋涉辛苦了?快起来,用不着行施君臣大礼。”说着挥动龙体把程天效搀扶起来。

乾隆帝看了看驻扎的车队和程天效龙颜一笑说:“爱卿,这次赈西功劳不小,快把你那两个搭档叫上来,朕要为你们接风。”

程天效听了皇上召胡少生,白文龙,驾前面圣,心里非常难过,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乾隆帝看罢急忙问到:“御马快,胡将军和白将军怎么了?”

程天效含着眼泪说:“胡将军和白将军他们以身殉国了。”

乾隆帝听到胡少生,白文龙以身殉国,已知这次赈西磨难不小,心里也非常难过,忙传旨叫车队赶奔部政衙门停放,对回归人员,御酒御膳三天犒赏。乾隆帝吩咐完毕,转过脸和程天效说:“御马快,快跟朕到宫内续说。”说完摆驾回宫。

乾隆帝把程天效带到南书房,以招待朋友的身份对待程天效。君臣二人在南书房茶桌前对坐。

御童斟上了御茶,乾隆帝喝了一口说:“爱卿,这次赈西你给朕立了大功,朕可得好好谢谢你呀,今天咱刨去君臣关系已私交身份,你把赈西的情况和朕祥细地说来?”

程天效喝了一口御茶说:“皇上,这次朕西伤亡不小,五百精兵和随从人员死伤惨重。过山西孤山,遇上狂风暴雨,因山路险要,一些车辆被滑入山涧之下,损失车辆数十辆,伤亡人员三十余名。过磴口,在沙漠中迷路,因风沙而起,一些车辆人员、被吞没在沙漠之中,多亏狼山寨主乌铁头,领人前去清沙排险才免去全车队覆灭。因伤亡惨重,狼山寨主乌铁头,又给添补马匹人员。过嘉峪关,在山峦之中,遇上洪水袭击,白文龙和一些车辆人员被卷入激流之中。车队被困在山上数十天。受潮湿的影想响,染上了瘟疫,胡少生和一些兵丁,随从,死在山上。幸亏在祁连山收的马童,顺子,他为了救车队人员,渡白洋去嘉峪关求救,搭上了一条少年的生命!嘉峪关留守黄大强派船队前来抢险,车队才残缺脱险。洪水撤退后,嘉峪关留守黄大强,又给补充了人员车辆。

过大南湖戈壁滩,受风沙,干渴,死了不少人。军校张忠成,为了找水死在大南湖边。

过、‘哈依都他乌峰’,遭到狼犬袭击,嘉峪关副将苏大成被狼犬咬伤腿部筋骨,伤亡了一些随从。感激住守吐鲁番的拉图大将军,领兵赶来,破了狼犬阵,刀斩了贼首‘巴答思提’的首级。赈物才顺利送到伊犁河畔的土尔扈特难民手中,受到土尔扈特首领‘渥巴锡’的热情款待。在回嘉峪关时,苏将军因腿部筋骨咬伤,一路受风沙,干渴的摧残,病情恶化,无医无药,死在车上。这场赈西,还为送赈搭上了一些江湖义士的生命。他们在生前的誓言,洗清贼名,报效国家。最主要,就是这些死的江湖义士叫草臣余心不安。”

乾隆帝听了程天效回禀了这场赈西的劫难,死了这么多兵丁,随从和江湖义士,龙心不安。忙叫程天效统计赈西死去的人员,按功追赏。对死者家属给以深厚的待遇。对那些死去的江湖人士,给以纪功追任,对家小给以深厚的安治。

乾隆帝料理完毕和程天效说:“爱卿,你看这样处理如何?”

程天效听了忙跪地谢恩说:“皇上圣明!我替九泉之下的弟兄们谢恩了。”

乾隆帝兴致勃勃又说:“爱卿,不要说谢字,对这些有功之人的追赐,是朕应该做的。”

“万岁!草臣有一事相求。”

“爱卿有话奏来?”

“草臣请求万岁把拉图大将军调回京城。”

乾隆帝喝了一口茶说:“爱卿,今天你提到拉图大将军破了狼犬阵,又刀斩了‘巴答思提’的头颅,朕有你的求情,也看到他是八旬以上的人了,又为赈西做出了贡献,又和你化解了恩怨,是应该将功折罪的,朕今天采纳爱卿的意见,是应该把拉图召回京城,颐养天年?”

程天效听了激动地说:“谢万岁!大将军拉图年过八旬,也是古稀之人,理应合家团聚,过几天幸福的晚年啦。”

乾隆帝听罢龙心大悦,忙叫太监胡生拿来笔墨纸砚,刷了一道圣旨,派人赶奔吐鲁番召拉图回京。

乾隆帝放下笔墨擦了擦手说:“爱卿,朕以处理缅甸之战和四川大小金川暴乱之事,因你还的料理回归的人事安排,朕就不留你了,改日专门召你来南书房续谈。”程天效听罢忙跪地谢恩,退出南书房回部政衙门去了。

程天效回到部政衙门,和部政史郑怀仁交了车辆马匹,清点了回归的人数,又把赈西途中死去的兵丁,将士,随从人员,及一些江湖人士入册呈报皇上,又接收了宫里送来的贡品对兵丁们进行犒赏。

三天的犒赏结束了,他把兵丁和随从人员送走后,他又回到皇宫内苑接任了御马快之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