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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王杰公审御马快乾隆爷袒护程天效

程天效自从拉氏女领兵去团泊讨贼被小飞燕击退后,一直感到心神不安,他忙把小飞燕叫到屋内说:“小帮主,你在拉图府为救王淑贞都干了些什么,惹的拉氏女领兵追来。”

小飞燕在程天效的追问下,说了在拉图府为救王淑贞用熏香熏倒拉氏女和满院家丁,牵来了御马金鬃红。

程天效听了大吃一惊,忙对小飞燕说:“少帮主,你在拉图府折腾了一顿,又砍了兵丁的辫子,那拉氏女不会善罢干休。你不要卷在这场纠纷之中,请你快快离去。”小飞燕听了一笑说:“程少侠,我不怕卷在这场纠纷之中。如我要这样走了,人们说我胆小怕事,会丢了江湖上的名声。再说我好久没到京城去了。这次再找个机会到皇宫里玩玩。”

程天效听了这个混小子说的一番话,弄得他哭笑不得。心中暗想,他是自己请来的客人,如在京城出个三长两短,无法和海盗帮主张三爷交代。他看了看小飞燕说:“小帮主,不是程某不留你,你来了也这么多天了,家中一定放心不下,最好你先回去看看,何时有事我再通知你。”

小飞燕听了程天效的一番话也觉得有道理,忙和程天效说:“程少侠,我听你的,先回去到家里告诉一声,我再回来跟你玩。”那小飞燕的性格说走谁也拦不住,辞别了程天效出门走了。

转眼几天过去了,一天中午忽然太监胡生和十几个卫士骑马来到程天效的家中。他们一进门宣读了皇上的口喻,命程天效跟钦差一起进京。太监胡生和程天效有一面之交,他附耳和程天效说:“程御土,你怎么搞的,拉图之女在皇上面前告了你,说你居功自傲,欺君犯上,勾通盗贼破坏治安,你进京要小心点,如要说错了一句话,谁也保不了你。”

程天效听了太监胡生的肺腑之言忙说:“多谢胡总管关心,程某和皇上如实回禀就是。”说完告别了父母和家人就要走。

父母见天效为此事被皇上招进宫去,十分担心。特别是刚过门的媳妇王淑贞见天效要被钦差逮走,依依不舍。

程天效忙和家里人说:“爹!娘!淑贞,你们大家都不用担心,乾隆爷是一代明君,他会主持正义的。”说完他把王淑贞叫到一旁说:“淑贞,你不用担心,我到京城不久就会水落石出,你要好好照顾好爹娘。”

王淑贞擦了擦眼泪说:“天效你甭管,放心的走吧。”二人说完程天效上马跟钦差上了路。

两日后,程天效被逮回宫内。正在养心殿用膳的乾隆帝听到程天效逮到,忙传太监胡生把他带进殿来。

程天效来到殿下三拜九叩跪在龙书案前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草臣程天效拜见皇上。”

乾隆帝看了看程天效说:“御马快,亲事办完了吗?”

“托万岁宏福,婚事已经办完。”

“那朕可得恭喜你呀?”

“万岁,恭喜二字可不敢当。”

“近日里和你的师妹过的良宵不错吧?”

“禀万岁,我师妹已去世,草臣是和救我性命的医姑王淑贞成的亲。”

乾隆帝听罢,龙颜大怒:“好一个大胆妄为的程天效,朕看你忠厚诚恳、出巡办案缕立战功才对你特别恩点。最不该你私定终身目无圣命,叫朕在百官中怎么讲?”乾隆帝缓和了一下又说:“拉氏女殿前告你居功自傲、欺君犯上,用熏香熏倒了拉氏女和满院家丁,又盗走了御马金鬃红,该当何罪?”

程天效看到乾隆爷变了脸忙磕头叫冤说:“万岁!草臣冤枉。拉氏女嫉妒我和王淑贞成亲,才变着法的在宫廷之上参奏草臣。”

乾隆爷听了程天效说得也有道理忙说:“那好,甭忘了今天是朕单独和你谈话,不能算数,念朕和你有一面之交,我劝你最好别和拉氏女叫劲。如把事情闹大了,朕也不好收拾,明天朕找她谈谈叫她做你的二房,你看如何?”

程天效听了忙说:“这样的格格草臣高攀不起,我和王淑贞成亲时,他带领人闯入我家,不问青红皂白砸了洞房,辱骂我爹娘,又把王淑贞绑架回府,打得遍体鳞伤。您想,这样的刁蛮强横的格格,我们贫民百姓能承受的了吗?”

乾隆爷听了也觉得事情难办,皱了皱眉头说:“那你要不听朕的,明天一交刑部就得公事公办了。你和拉氏女打官司时,我可帮不了你了。你要赢了,我放你官复原职,如你要输了,那你就得蹲大狱了。”

程天效听了乾隆爷的一番话,忙磕头说:“多谢万岁的恩点,小人只可走一步算一步了。”说完谢过了皇上站起身来跟着太监胡生退下。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狱卒把程天效押往刑部大堂。今天是刑部专门审理拉氏女状告程天效一案。

大堂上坐主审刑部尚书王杰,陪审和珅、刘庸、纪晓岚,乾隆爷也坐在陪审一边。

时间不大、升堂的喊声传到牢房,程天效被狱卒押进刑部大堂。大堂两侧站着两排手拿棍棒的衙役,个个喝声掂棍以壮堂威。

程天效被押到大堂前跪在地上。忽然惊堂木响了,主审王杰问道:“堂下可是程天效?”

“正是罪人。”

“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吗?”

“罪人不知。”

“程天效、有人在本部告你居功自傲、欺君犯上、暗地里勾结盗贼夜入拉府,用熏香熏倒了拉氏女和家丁,盗走御马,是否有此事?”

“大人此事不明,小人冤枉。”

“你怎么冤枉?”

“拉氏女告我居功自傲、欺君犯上,纯属捏造。”程天效说。

“那告你私通盗贼用熏香熏倒了拉氏女和家丁盗走御马,那你又如何解释呢?”王杰追问。

程天效看到刑部尚书王杰抓住用熏香熏人和盗走御马之事不放,又怕说出来,对小飞燕不利,心中暗想:能让一人担,不叫二人寒。他一咬牙忙说:“大人私通盗贼之事纯属谎言。因拉氏女嫉妒我和王淑贞成亲,才变着法的诬陷小人。”

王杰看到程天效死不承认,一绷脸说:“程天效你懂大清律吗?抗辩事实,罪加一等。”说完向外传话,叫拉氏女上堂对话。”

时间不大、拉氏女被公差领上大堂。她看见六部官员和皇上都在堂上坐着,急忙跪倒在地。

刑部尚书王杰看到拉氏女来到堂前忙说:“拉氏女请站起来回话。”

拉氏女忙站起身来说:“谢大人。”

王杰看了一眼拉氏女忙说:“拉氏女,你告程天效居功自傲、欺君犯上,事情可实?”

“大人,氏女不敢捏造,句句属实。”

“那为何程天效说你诬陷他呢?”

拉氏女听了,斜着眼看了看程天效愤怒地说:“大人他说氏女诬告于他,今天我就当着皇上和众位大人就把事情摆一摆。程天效抗皇上赐婚,又和别人结婚。眼里没有圣上,这算不算欺君犯上、居功自傲。暗地里勾结盗贼夜入拉府,用熏香熏倒氏女和满院家丁,又胆大包天的盗走御马金鬃红,眼中还有王法吗?说他居功自傲屈了他吗?氏女看在王大人的面子上,别的咱就不追纠了。我请求叫他把盗贼交出来。”

众官员听了拉氏女的一番话,都觉得有理,尤其是乾隆皇帝为程天效捏着一把汗。主审王杰听完看了看程天效说:“程天效拉氏女说的,你还有何解释?”

程天效听了忙说:“大人,我和山野村姑成亲事情属实,而她说我私通盗贼此话有点小题大做,今天我当着万岁和各位大人一点不隐瞒的说一说。拉氏女一个受万人尊敬的格格,不尊皇规和三纲五常约束,抛头露面,扰乱民间,她女扮男装去了团泊村,在我成亲的日子里搅闹婚礼,砸了洞房,劫持了村姑王淑贞。私立公堂,对村姑王淑贞进行酷刑。

当时我为了保护王淑贞的生命安全,我派我弟弟夜入拉府。在打探中发现王淑贞被她非法囚禁,被打的遍体鳞伤。因我弟为了救人,才用熏香熏倒氏女和满院家丁。在走时因王淑贞身负重伤不能行走,才想出借御马送王淑贞回来。”

拉氏女听了鼻子都气歪了,没等王杰叫她说话,就大声说道:

“各位大人,程天效以为自己有功,这才目无王法”她转过头冲着程天效问道”你说盗贼是你弟弟,这是胡说。那盗贼和我交过手,此人长的身材矮小,骨瘦如柴,腿短头大,说话尖叫,象个小猴崽子,看年龄也就在十一二岁。在较量中,此贼蹿蹦跳跃轻如狸猫,快似猿猴,当我叫兵丁捉拿时,不料此贼出手利落,霎间把兵丁们的辫子都给削掉。我想程天效不会有这样的弟弟吧。此人一定是程天效身边的飞贼,根据长像和身材判断和去年盗三十二块御棋的定是此人。”

在一旁陪审的乾隆帝听到拉氏女提到盗御棋的飞贼,心中一惊,心中暗想,这个刁蛮的丫头,说话竟拣着要害说,这一下可要了程天效的命。他心中暗自埋怨拉氏女这个刁蛮的丫头。

这时王杰大声的对程天效说:“程天效夜入拉府的人到底是谁,快快讲来。”

程天效一口咬定地说:“大人,此人真是小人的弟弟。”

王杰一笑说:“那好,我叫公差把你弟弟叫来和你对证,你看如何?”

程天效听了一惊,忙回答说:“大人,小弟他不在家,因他惹了祸被我打走了不知去向。”

王杰听了大怒,一拍惊堂木厉声说:“好一个花言巧语的程天效,你还不快快招来,免得我给你动刑。”说着叫两旁的差役做好准备。程天效看到事情败露,心一恒和王杰说:“此事是拉氏女编造,你叫我招什么?”

王杰听了脸一沉说:“程天效看起来你非逼我动刑不成。”说着叫周围的差役把程天效抺肩抹背按在大堂上说:“狠狠的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