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御寒抬眼看着他：“知道，就是人类和电脑互动，如果人类不认为自己是在和电脑互动，那么就通过了这个测试。”
“所以，你知道通过这个测试意味着什么吗？”
“电脑拥有了人工的智慧。我们制造的读心术的机器人，比其他的机器人还要更加的厉害，他们知道怎么样去了解一个人，比其他的机器人更加的聪明。”
第二天，柯御寒走进了一个密室中，哪里面有一道镜子，一道玻璃将人和机器隔开了，在一个扩音器的门上，那周围的玻璃杯打碎了。一个完美的机器人逆光走来，等她走得进些了才发现这是一个女生。
她的声音低沉：“你好。”
“你好，我叫柯御寒。”柯御寒看着她的面庞，十分清秀，她美的清纯，美的不可方物，如果说张娜娜的美是性感，如烈火一般，那么她的没就如清泉一般。
“你有名字吗？”柯御寒问。
“有，韩熙。我没有见过其他的人，只有张凡。”
柯御寒的嘴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扬：“那么我们两个人的情况是有些类似的。”
韩熙有些好奇：“你以前没有见过其他的人吗？”
“我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特别的人。”
韩熙有些生气的转过脸去，她知道自己的特别，但是她不希望自己在别人的眼中被视为特别的。
柯御寒有些着急的看着她：“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冰释前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当然明白。”
柯御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问：“所以我是什么意思？”
“化解我们之间最初的社交尴尬。”
“所以我们应该聊聊。”
韩熙坐了下来，“你说我们两个人聊什么？”
“不如你先自我介绍吧。”
“你想知道什么？”
“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韩熙微微点头：“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了，所以你想知道我的年龄吗？”
柯御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当然想知道。”
“一。”
“一年还是一天？”
韩熙并没有一年或者一天的概念，只是十分肯定的说：“一。”
柯御寒对韩熙越来越有兴趣：“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话的？”
“我一直都知道怎么说话，那种感觉很奇怪吧。”
柯御寒微微皱眉，显然是不太同意她说的话：“为什么？”
“因为语言是学来的，而不是天生就赋予的，你生活在什么地方，在当地人的耳濡目染之下才知道那个地方的语言。”
柯御寒却是不太同意她的说法：“但是有的人相信语言是与生俱来的，只是学习句子和结构而已，你知道吗？所有的发音音节都是潜藏在脑海中的，你知道吗？”
韩熙摇摇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她：“你明天还会来吗？柯御寒。”
柯御寒点点头：“会的。”
站在站在监控器后面的张凡走向了一面贴满了便签的墙壁，将方才两人的对话全都写了下来，同时记录下了自己的疑问。
第二天，张凡和柯御寒坐在楼顶，张凡饶有兴趣的问：“你昨天跟她聊天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奇妙，她很着迷，我们两个人隔着玻璃，就像是镜中奇缘。”
“镜中奇缘？你还会引用别人的名言佳句。我写下了，你构思出来的另一句话，关于我发明出来的能够读心的机械人，你觉得我不是人，我是神，我只是觉得这个太棒了！当我接受万人庆贺的时候，我看见你说，张凡，你不是人，你就像是一个神。”柯御寒云淡风轻的说。
柯御寒自然是不太承认的：“我没有那么说过。”
张凡微微一笑，也不在争执，“总之，你就是觉得她很迷人，作为一名心理师，让人爱上她是必然的。如果你不迷人，有谁有愿意向你吐露她的心声呢？”
柯御寒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对对，虽然——”
“虽然？你对他的惊叹还有条件？”张凡带着一丝玩味说。
“没有，对她没有任何条件。只是我记得这个测试的条件是，机器人与人类不应该见面的。”
张凡连忙否定：“不不不，我们放弃那个条件，远远地超过那个条件，如果你让韩熙与你不见面，你会觉得她就是人类，我们要做的这个真正的测试是，让你看到她是机器人，然后看你是否仍然觉得他有意识。”
柯御寒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对，也许你是对的，他的语言能力很不可思议的，这个系统是随机的吧。非决定性的，对吧，她把内在语义编排成树状句法然后得到线性句法，但是我在跟她聊天的过程中，我满满的明白这是混合模式。”
张凡听着他的话，面色沉重，“柯御寒，我知道你想让我解释一下韩熙的运作方式，但是我不能给你说，这个对我来说是一个机密，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着些。我的方案你也看到了，这个属于最为机密的东西，我没有办法这么做。”
“你试着解释一下，我也是明白的。毕竟我曾经也是人工智能的发明者。”
张凡摇摇头：“不是我觉得你太笨，而是因为我想和你喝啤酒聊天，而不是开关于韩熙的研讨会。”
“对不起。”
“没关系，你回答我这个问题，你对她有什么感觉？不是逻辑上的，而是你个人的感情上的，”
“我觉得？我觉得她真的很奇怪。”柯御寒如实说。
两人干杯，最后，柯御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深夜，他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打开了屏幕，想要看看电视，却发现屏幕上出现了今日见到的韩熙。她坐在桌子上，在写着什么东西。柯御寒渐渐地看的有些入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见韩熙将手放在了墙壁上，突然整个房间都变成了红色，应急电源提供，只听见提示器说：“停止供电，知道主电源恢复供电。封锁说有设备。”
一会儿，整个房间的电源开始提供，她走出房间，她疑惑的走了出去，在一个长廊中，他发现墙上挂着的面具，旁边有一道们，那里亮着蓝光。他缓缓推开门，“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