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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讨伐袁术

cāo急骤马冲波过河,才上得岸,贼兵一箭shè来,正中cāo长子曹昂所乘之马的马眼,那马扑地倒了。曹昂用力抽打马臀,绝影吃疼,发力急奔。曹昂却被乱箭shè死。cāo乃走脱。曹cāo得以脱险,但是却折了长子和爱侄,甚是悲痛。曹cāo又使人多方打探,未见典韦消息,以为典韦战死,于是设祭祭典韦,cāo亲自哭而奠之,顾谓诸将曰:“吾折长子、爱侄,俱无深痛;独号泣典韦也!”众皆感叹,次rì下令班师。不说曹cāo还兵许都。且说典韦背着吴平在距离武关不远处倒了下来,人事不知。却说那rì,武关上的士卒出来按照常规巡逻,发现了两个血人倒在地上,上前查看,发现两人还有鼻息,赶紧上报,关上守将亲自前来查看,见到是典韦,立刻将两人带回去救治,同时呈报许昌。

在武关,大夫对于典韦和吴平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是,这位大夫对于保住两个人的xìng命却是毫无办法,他认为这两个人必死无疑,若不是碍于武关守将让他一定要救活这两个人,否则就杀他全家的死命令,早就不治了。曹cāo在许昌收到消息之后,立刻派人前去救治。

吴平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看到了一副熟悉的面容,是华佗师父,吴平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感觉没有错,他睁大眼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看到眼前之人是华佗。华佗首先开口曰:“我的好徒儿,你终于醒了,这些rì子以来,你可让为师忙坏了,简直就是忙活的够呛!”吴平尚未清醒,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刚一起身,就觉得全身有种难以言说的疼痛,仿佛这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华佗曰:“你快躺下,不要乱动,你这次受了重伤,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快快好好休息!”吴平想说声谢谢,可是,那两个字仿佛在喉咙间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就是说不出来,他还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师父华佗。但是,自己仿佛完全没有支配自己的权力,整个人都不听使唤了。

却说袁术在淮南,地广粮多,遂思僭称帝号;大会群下议曰:“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吾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尔众人以为何如?”主簿阎象曰:“不可。昔周后稷积德累功,至于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犹以服事殷。明公家世虽贵,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此事决不可行。”术怒曰:“吾袁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又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吾字公路,正应其谶。又有传国玉玺。若不为君,背天道也。吾意已决,多言者斩!”遂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为东宫。

曹cāo闻知此事,不禁大笑,心中暗骂袁术无能。又有人报袁术乏粮,劫掠陈留。yù乘虚攻之,遂兴兵南征。令曹仁守许都,其余皆从征:马步兵十七万,粮食辎重千余车。一面先发人会合孙坚与刘备、吕布。兵至豫州界上,玄德早引兵来迎,cāo命请入营。相见毕,玄德献上首级二颗。cāo惊曰:“此是何人首级?”玄德曰:“此韩暹、杨奉之首级也。”cāo曰:“何以得之?”玄德曰:“吕布令二人权住沂都、琅琊两县。不意二人纵兵掠民,人人嗟怨。因此备乃说一宴,诈请议事:“饮酒间,掷盏为号,使关、张二弟杀之,尽降其众。今特来请罪。”cāo曰:“君为国家除害,正是大功,何言罪也?”遂厚劳玄德,合兵到徐州界。吕布出迎,cāo善言抚慰,封为左将军,许于还都之时,换给印绶。布大喜。cāo即分吕布一军在左,玄德一军在右,自统大军居中,令夏侯惇、于禁为先锋。

袁术知cāo兵至,令大将桥蕤引兵五万作先锋。两军会于寿chūn界口。术军大败,奔走回城。忽报孙坚发船攻江边西面,吕布引兵攻东面,刘备、关、张引兵攻南面,cāo自引兵十七万攻北面。术大惊,急聚众文武商议。杨弘曰:“寿chūn水旱连年,人皆缺食;今又动兵扰民,民既生怨,兵至难以拒敌。不如留军在寿chūn,不必与战;待彼兵粮尽,必然生变。陛下且统御林军渡淮,一者就熟,二者暂避其锐。”术用其言,留桥蕤、李丰、乐就、梁刚、陈纪四人分兵十万,坚守寿chūn;其余将卒并库藏金玉宝贝,尽数收拾过淮去了。

可是,袁术没想到,还没有过淮,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原来,孙坚令孙策率众攻打江边,自己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纪灵所部的营帐,独自在纪灵营外等待纪灵,等到纪灵开完军事会议之后,回到营寨,准备收拾停当,跟着袁术渡淮。谁知道在营门外遇到了孙坚,孙坚上前打招呼:“纪将军,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纪灵定睛一看,竟然是孙坚,当真大吃一惊。连忙下马,拉孙坚到一边,曰:“文台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两军交战,此处非久留之地,你快快走!”孙坚曰:“吾来不为别的事,就是为了与你好好聊聊。”纪灵曰:“这似乎不妥!”孙坚曰:“你我二人有何不妥?”硬是拉着纪灵往其中军大营走去。纪灵对手下人曰:“你们先各自回去准备。”

孙坚和纪灵来到纪灵营帐,纪灵先给孙坚来了个熊抱,纪灵首先开口曰:“文台,我真是想死你了。听说你在江东干得风生水起,我真为你高兴。”孙坚曰:“纪灵,我也是天天想着你啊!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还需要多说吗?当年,我们在袁术帐下共事时,就是亲密无间的战友,这种友谊是出生入死换来的。”纪灵说:“是啊!若不是你,我不知道早已经死多少回了。”孙坚曰:“过去的事,休要再提。对了,纪灵,你收拾好准备去哪里?是否袁术准备暂时渡淮避难?”纪灵不知道是回答孙坚好,还是不回答孙坚好。孙坚见纪灵犹豫不决,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于是孙坚开口曰:“好了,不用瞒我,就袁术那点微末伎俩,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呢?”纪灵只有开口曰:“文台,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孙坚曰:“这事我们先放一边,谈谈正事。”纪灵曰:“正事,你此来为何?”孙坚用手指指了指纪灵,正儿八经的从口中说出一个字——你!

原来,孙坚此行的目的并非是来叙旧的,而是来挖角的。孙坚一脸严肃,开口曰:“公之勇略,世所罕有,奈何屈身于袁术之徒?更何况袁术逆天被人,竟敢大逆不道的篡汉另立,为天下群雄所仇视。汝在袁公路帐下,上有愧于国家,下有愧于百姓,又有何面目见自己的祖宗和父母呢?吾念昔rì之情,对汝十分敬爱,故不忍见汝成不忠不孝之徒,特来此处奉邀。公何不弃暗投明,共成大业?”纪灵沈吟良久,乃喟然叹曰:“吾固知袁术恶名昭彰,为天下诸侯所不容,奈从之久矣,不忍相舍。”孙坚曰:“汝真糊涂透顶,袁公路既然已经行此人神共愤之事,汝何必在此受此煎熬呢?”纪灵起谢曰:“愿从公言。”孙坚给了纪灵一个台阶下,纪灵也很识趣的允诺了。就这样,纪灵遂引帐下兵马,投奔了孙坚。

袁术听知此事,不禁勃然大怒,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无能为力,自己都处在四面楚歌的环境中,对于纪灵的叛变只能发发脾气,让手下人感受一点袁术的龙颜大怒。袁术这个皇帝当得真是狼狈不堪啊!

却说袁术过淮去了,曹cāo等人四面围城攻打寿chūn,那边厢,吴平的伤势却在一天天的好转。吴平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渐渐恢复了往rì的神sè。吴平向华佗问清了自己的疑问,原来,典韦和吴平被武关上的守军救了回去,曹cāo得知此事后,便派华佗前去救治。吴平当时已经失血过多,频临死亡的边缘,想必,除了华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治愈吴平了。问题是,华佗怎么会在曹cāo哪儿呢?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医治戏志才的时候,吴平向曹cāo推荐了华佗,曹cāo便到处找人寻找华佗的去处,但是,华佗行踪飘忽,实在是难以寻觅。曹cāo便派人去华佗家里守株待兔,吴平在广陵和华佗师徒三人见面后,华佗回家省亲,便被曹cāo给硬请了去。可惜,这样一位名医,再也不能为老百姓治病了,成为了曹cāo的专属医生。吴平了解了情况后,真的是懊悔万分,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师父他老人家在外面的世界zì yóu自在,活得那叫一个jīng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