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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骑马

马场的待客室内,焚香萦绕,茶香弥漫,与室外的草场和马叫声形成巨大的反差,仿佛这边是典雅之堂,外边是乡村俗世。

杨坚远远就看到了王源石在门口等待着他。

“京师马场马丞王源石,参见杨大人。”王源石一见到杨坚立即行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杨坚笑着说道。

“杨大人光临马场,下官有失远迎,杨大人请上座。”

“好!”

话说这王源石是杨坚的旧友,与杨坚关系甚好。

这王源石的父亲是杨坚父亲杨忠的部下,曾跟随杨忠南下出征伐梁和北上伐齐,与杨忠关系甚好。

杨坚在太学学习时两人是同窗,常一块念书学习,因此与王源石相熟。

因王源石为人憨厚,又是文臣出身,无战功可言,因此才只当个管理马政的马丞。

而杨坚则因为是出身高门豪族,继承杨忠的爵位又有贤内助独孤加罗的辅助,因此晋升的很快。

“令郎没事吧?因下官管理疏忽让令郎处于危险中,罪过罪过,望杨大人治罪。”王源石虽然与杨坚相熟,但官场之道讲究个尊卑级别,对待上级所用得礼数绝不能少。

“小儿杨英没事了,小儿杨英不听管教,私入马圈,是杨某教子无方,给你添麻烦了。”杨坚歉意的说道。

“哪有哪有。杨大人不要这么说,下官可承受不起啊!”王源石继续以官话来应答。

“育知兄,此时就你我两人,不必再以官场之道相交谈,你我本相熟于太学,同窗几年的交情,就不必用官话来湖弄我了。”

王源石的字为育知,因此杨坚唤他育知兄。

“那罗延兄,你豪爽的性格可真没变啊!即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矫情了,如有得罪的地方,还望那罗延兄海涵。”

杨坚鲜卑小字那罗延,因此王源石称杨坚为那罗延兄。

“今日带小儿来马场是为了教他们骑马和射箭的,育知兄可有良马挑选啊?”

“那罗延兄,来得可真是时候,我们刚从关外买进21匹骏马,都是身强体壮的,可供令郎挑选”

“那好,我们去看马吧。”

“好,我们去看马,那罗延兄请!”

王源石带着杨坚来到马厮,看到一匹匹的骏马。

大红马,大黑马,以及白驹

“育知兄,你这些马品质很高啊!”杨坚称赞道。

“这是专门为我大周禁卫军所选取的优良马匹,专门用来装配禁卫军骑兵的。”王源石介绍道。

“育知兄,可否帮我选取两匹良马,让犬子骑下?”杨坚拜托道。

“既然那罗延兄开口了,那我就替你选了。那匹白马比较温顺,驾驭容易些。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适合我小儿子骑,那匹黑马怎么样?育知兄”杨坚指着一匹黑马问道。

“那匹马性子太烈,危险太大。不适合孩子骑。建议令郎骑这匹马。”说着王源石走向一匹大红马。

“这匹大红驹性情温和,年龄不到三岁,很适合孩子骑。”

“育知兄,考虑的好周全啊!我就借这两匹马教我儿骑马了。感谢育知兄。”

“哪里哪里,履行本职工作而已!”

“那我就拉这两匹马出去转悠转悠啦!”

“来人!为这两匹马安上马鞍了牵上马绳,让杨大人拉出去熘达熘达。”王源石命令道。

“是,大人!”马场的一名仆役应声答道。

随后,一大一小,一红一白的马被牵到了杨家三兄弟面前。

“好俊的马啊!”杨俊见到白马就迫不及待地走过去,行摸摸它。可是他还小,摸不到白马的马头,只能碰到白马的嘴巴。

他身旁的亲卫见状立即抱起他,让他温柔地摸着白马的马头,看清白马的全貌。

“鼻子、嘴巴、眼睛、耳朵。”杨俊指着马的五官认到。

杨俊出生以来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马的样子。

“来,痴儿爹爹教你怎样骑马。”

杨坚一把把杨俊抱起,放到马鞍上。然后说道“我们先从马具说起。”

“马具包括马鞍、笼头、衔铁、马衣、低头革和缰绳等”

“我重点介绍马鞍、马蹬以及缰绳。”杨坚介绍道。

看到杨坚在教杨俊熟悉马具,杨勇则跑到被亲卫牵着的大红驹旁,摸了摸大红驹的头,深感亲切。于是,脚一踏马蹬,直接上了马背。

杨勇看向杨坚,只见杨坚看着他点了点头。杨勇领会到杨坚批准的意思。

便叫亲卫放开手,把缰绳给他。

“驾”杨勇一抖缰绳,胯下的大红驹就飞奔出去。

“好快!好刺激!”杨勇兴奋的喊道。

“我听到了风刮过的声音”杨勇欢呼着。

此时与杨勇的欢呼声相反的是杨广的沉默。

我们可怜的杨广同学靠在木桩旁正看着杨勇骑马飞驰的英姿。

此时的杨广听从杨坚的安排正在静静看着杨勇和杨俊能骑在马上玩。他很是羡慕,恨不能那个骑在马背上的不是自己。

“唉!为什么我要那么莽撞呢?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分不清对与错,不然现在我都可以和杨勇一起骑马了。”杨广心里不断地埋怨自己在那时没能按奈住自己的欲望,操之过急,从而引发大错。

“如果我骑马,我一定会带上一个漂亮的姑娘,让她坐在我的前面。”

“我用双手搂着那美丽的姑娘的腰,双手牵着缰绳,驾着马飞驰在广阔的草原上……”

“少爷,该上药了。”春儿甜甜的声音打破了杨广对骑马撩妹场景的幻想。

“额!我……”杨广回过神来。

他循着春儿声音转头看到春儿正托着一个板子,那个板子上放着一瓶创伤药。

看到杨广转过头来看自己,春儿微笑的重复刚才的话。

“哇!春儿姐姐正是神通广大,出门还带有创伤药啊!”杨广吃惊地说道。

被杨坚打后,他以为要到晚上才能处理呢。

“哈!不是啦!是老爷去马场找大夫要来的,怕你背后的鞭伤没能得到及时处理而发炎,这样就更难处理了。”

“爹可想得真周到!”

“可不是嘛!老爷虽然对你严厉了点,可是终归还是挺关心你的。每次我经过夫人的屋子都隐约的听到老爷向夫人询问你的情况呢!”

“春儿姐姐,你什么时候当上了我爹的说客了。你这是要当女张仪啊!”杨广开玩笑道。

“少爷,真会说笑,我要是张仪的话,我就劝少爷早日让天下太平了。”

“为何要这么说?”杨广疑惑问道。

“谁家不想有好日子过啊!战乱使百姓流离失所,背负繁重的劳役赋税,使百姓苦不堪言,真希望天下一统。”

“额!我怎么忧国忧民起来了。”春儿突然想起自己是来给杨广上药的。“少爷你快随我到马车上上药吧!不然会结疤的。”

“哦!好的春儿姐姐!”

杨广心里有一句话不敢跟春儿说。那就是无论是战乱还是和平,历代王朝,百姓都是最苦。

战时有兵役,平时有劳役,谁的天下都不重要,不管是哪个做皇帝,百姓的生活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