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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受尽磨难

季奉康到这里把衣服一脱,直接一扑棱,甩到一边的刑具上,显得粗俗而狂暴。

眨眼间,展现出一身彪悍的肌肉,在两个嫌犯跟前晃晃悠悠,一转圈身上的肌腱棱条,在突突的跳动。

他也不等二人有什么回复,直接在他们面前展示肌肉的抖动,完全陶醉在肌体的力量之中。

忘却了来时的目的,众人对他的反复交代。

陶醉是一时,力量才是永久的。

这时,申定庵在外面听了监室里面的动静,立刻感到大事不好,也不好回去告状。

刚好一个狱卒,从面前经过,招手让他过来,他悄悄向他述说了对话内容。

狱卒机警的问道:

“申捕头,下午你不提审嫌犯了?”这个狱卒发挥的相当出色,问话直奔要害,让申定庵喜不自禁。

申捕头笑道:

“换人了,下午就让季兄弟过来试试身手,以他们作为磨炼的素材,可以快速提高审问水平。”

狱卒笑问:“不就是两个嫌犯嘛,还用得着大费周折,咱们虞城府有好多类似的嫌犯吗?”

申捕头高瞻远瞩的说:

“府郡不多,全国可不少,这里加大提审演练力度,可以为咱文明国提供有力的支援,到时候抓住修真的嫌犯,我们可以直接向各地输送这方面的支撑啊。”

狱卒道:“那行,您忙,我去那边监室看看。”

牢房里表演欲望强烈的季奉康,以及二位疑犯,听了就是一个警觉。

季奉康知道自己彰显力量过度了,表演痕迹明显,就不是来审问的,好像给二犯演练耍猴的,赶紧改弦易辙才是道理。

而嫌犯却听到不好的预感,以为他们处事不密,泄漏风声,现在他们又锻炼人手,再让人总结一下,去审问他们的同事,不是手到擒来吗?

季奉康赶紧变换策略。

极富侵略性的前倾着身子,把强有力的臂膀伸到羊安在和虞廷蔺面前,然后把前臂收缩,很显见的听到咯吱吱的声音。

最后还咧着嘴“嗤”的一笑,明显的带着不屑一顾的神色,他满身的肌肉棱在面前晃漾。

羊安在当时就是一惊,面前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啊,进来先说让他们交代,看眼前的形势,如果不好好交代,恐怕迈不过去这道坎了。

虞廷蔺原来在家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即使看见别人家的稀罕物,如果想要了,就一使眼色,下面的打手就会下夺。

哪想到这人就是个悍匪,不走一点套路,还跟他有什么可说的?

季奉康“哗郎”亮出他的飞剑,从羊安在的后背就刺了下去,羊安在一个哆嗦,手腕掉在地上,地上的手腕紧握成拳,冷汗直流。

他立刻大叫,嘶声狂喊道:

“狗贼,你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信息,我宁愿消息陪着我葬入地底,你也休想得逞,休想!”

虞廷蔺在一边叫道:

“这位老弟,有话好好说,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就像原来审问的时候,只要按部就班的询问,该说的我们会说……”

季奉康张口骂道:

“放你娘的狗屁,放着安稳的日子你不过,拉帮结派为所欲为你倒学会了不少,你以为还是原来的提审方法,你就满意啦?

“不会的,决不会按照既有的条条框框,你以为你能知道多少?我就是要杀杀他的高傲和威风,就是把你的尊严践踏在地,自以为很了不起,我不鸟你!”

回过头来看向羊安在道:

“你既然不珍惜你的身体,就怨不得我了,反正南宫老弟已经给你施了法,想反抗也不可能,你就瞧好吧,我先斩你手,再把你裤子脱掉切掉你吉吉,我让你做不了快事,留不下后代,看看谁更狠。”

听了这句话,羊安在感到无尽的羞愤,这是哪里来的愣头青,竟敢胆大包天,做此不可饶恕之事,简直人神共愤啊!

他也只能羞愤,除此之外毫无办法,既没法挣扎,又没法抗争。

死着硬挺,硬挺到死。

季奉康比比划划,手里拎着飞剑,闪身来到跟前,手中的飞剑一飞而出,照着羊安在的裤子“哗棱”一声向下划去。

羊安在没想到这愣头青说干就干,刺啦划开裤子,立刻感到人生被颠覆,一抖搂红薯,就要掉落下来。

季奉康看到红薯那么短小,就说:

“啧啧啧,我都替你感到丢人,就这样的家伙还想出去勾三搭四,谁家的女人这么不长眼,明知道红薯比小拇指还细,你竟敢拿出来当宝贝?!

“你不光丢你的人,还把祖宗的脸面也都丢尽了,弄得我都不忍心看了,外面的伙计,给我牵条狗来,我要切了喂狗狗!”

立刻一条大狼狗被牵了进来,进来后,吐出猩红的舌头,滴着口水在这里瞅瞅,那里看看,忽然看到红薯在那里晃眼,立马作势要扑上去撕咬。

羊安在看见狗狗进来,眼不错神,就盯着裤裆下的一抖搂东西,当时就惊诧的几欲晕厥,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实际上,修真者只要不死,等到蜕胎换骨那一天,也就是突破到元婴期时,会咋眼见,身体的各个部位的缺损都会在生长出来。

因为那时,体内的婴孩和外体合二为一,主导整个身体,刚开始部件有点虚化,随着天长日久,就与原体一模一样。

既然这样,所以一般修真者不害怕审问,因为他有“重生”的一天。

季奉康又转回头看着虞廷蔺,悍然开口就说:

“虞族长,不知你对萧美人出轨的事情怎么看待,如果你屁话都不说,那咱们屁事都没有,你当个绿帽子乌龟王八蛋,也不是不可以,怎么着?”

虞廷蔺也不知道萧美人竟然在他刚走,就出轨羊安在,听了季奉康的话后,忍着气说:

“那是我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不劳你等挂心,你如果放我走,我会认真对待这事。”

“他妈的巴子!”

季奉康一听就骂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以为这是过家家,说走就走,要想走,可以,把问题交代清楚,今儿个,谁如果不把事情给交代清楚了就想走,那就不是他爹生的,是他娘出轨生出来的。”

“先生,你怎么骂人,有话好好说……”虞廷蔺在罗里吧嗦的不停唠叨。

季奉康这边早不干了:

“他妈的巴子的,再啰嗦一句我抽死你丫的,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在这儿噼里啪啦,瞎掰货啥!”

说着话拿着“风驰”飞剑照着虞廷蔺的脸上啪啪一拍,如刀子割肉,鲜血立马就流下来了。

“你他妈的自以为很了不起,整天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就直接切了你的吉吉喂狗,这狗还在等着呢,你以为是和你开玩笑吗?啊?!”

二话没说就直接拿飞剑朝下一捅,刺啦划开裤子,虞廷蔺马上一声“嗷”的叫道:

“别别别,千万别下手,我说我说。”

季奉康鄙夷地说:

“放着排场你不排场,非得弄到血淋呼啦你才愿意,是吗?好好的老实交代,边上来一个人给我记着!”

一边的文书赶快过来,摆上桌子和凳子,坐了下来,边听边记。

虞廷蔺面如死灰,直接就说:

“最初吧,羊安在来到这里,当时和我说准备起事,不,是反叛,叫我赶紧联系人,我说联系人可以,但我得知道是跟谁谋反,他说现在的情势一天不如一天,

“造反的事情赶早不赶晚,但是跟谁造反,倒是没说,只是说那个人的势力很大,我说既然这样,就先联系人,到时候只要有人把造反大旗一摆动,我会按时起兵……”

季奉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骂道:

“你以为爷爷很好哄骗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来人,给我拿点蜂蜜来抹到他的脚底上,牵只羊来给我舔,舔到他说实话为止,我还就不信了。”

马上过来两个衙皂,抬着跌倒在地的虞廷蔺,虞廷蔺还在吱哇乱叫,按倒在木板上用绳索捆绑利落,把蜂蜜抹在脚底板,牵来一只羊,又往上面撒点盐,羊就直接开舔。

刚开始添,他就叽哇叫起来,伴着哈哈大笑,他动弹不过,哭叫着声嘶力竭,涕泪横流,嘶哑着嗓音说:“我招了,我愿意一五一十的交代。”

季奉康说:“早说清楚不好吗,你就是不讲排场的货色。”

虞廷蔺吃这一惊吓,立刻老实很多,大家把捆绑他的木板竖立起来,让他站着说话,只听他说:

“虞家参与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我们这一支的亲属,多有参与,这都是主要人员,我们这些人成立明水总舵,我任舵主,我儿望成是少舵主兼福舵主,……”

季奉康皱眉道:

“造反时间是什么时候,这个说了没有,你可想清楚,如果还想尝尝羊舔脚心的滋味,很容易的,马上就可办到。”

虞廷蔺听了心有余悸的说:

“大爷,您是祖宗,千万不要再叫羊舔脚板了,凡是我知道的,我都说出来,不敢再有半点隐瞒。”

“你不是很硬气吗?怎么到这一会,”季奉康讥笑道,“就变成软脚虾了?说吧,依照你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解说清楚。”

这季奉康还真是个人物,立刻把自己的要求,变成虞廷蔺的供述了,因为他最后把审问,变成倾诉,把“我”,变成“你”。

“我们商定的起事时间,是十月底,那时候什么庄稼都已颗粒归仓,”虞廷蔺苦着脸说,“人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一净心的参加反叛。”

季奉康说:

“那么是跟谁一起反叛呢?不要说不知道和谁,这边羊还等添呢,羊舔得非常舒服,不是吗?”

虞廷蔺一听就哭了,他声嘶力竭的说:

“祖宗啊,我真不知道是跟着谁,你想我就一小人物,好多事情都不是小人物能够知道的,羊安在不说,估计就是害怕我们泄密。”

“那他娘的,你还装模作样的,”季奉康道,“装作你知道,你欺哄谁呢?来啊,按到抹蜂蜜。”

虞廷蔺大惊失色的道:

“你即便抹了蜜,我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啊,爷爷,祖宗。”

季奉康骂道:

“你以为当你祖宗很光彩吗?既然不知道,就饶你一回,把虞廷蔺给我拉下去,等下我要问问羊安在,看他到底该怎么说。”

有人端来一盆水,向羊安在兜头噗嚓泼了过去,羊安在迷迷瞪瞪醒来,一晃脑袋说:

“你就不要问了,该说我会说,不该我说的,到死也不会说,用再大的刑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季奉康咬牙切齿的说:

“真他奶奶个熊,不要以为我下不去手,就你这种小脚色,杀你与杀狗有何不同?逼急了我就拿你开刀,不信就试试,看我敢不敢向你下手,难道手掉了,这一会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旁的衙皂在帮腔,一声“威武!”喊罢,拿着水火棍照着地上“梆梆梆”一阵乱捣。

季奉康唰亮出飞剑,直指羊安在的裆部,他问: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就你这样的货色,作奸犯科,鸡鸣狗盗,啥都能做,人家的妻小你也能上,你也不嫌腌臜,这难道就是修真者的本色吗?

“如果你们要是想在一起,最起码你得等人家离了婚吧,可是你等不及了,既然等不及我就给你来一刀,看看你会怎么样,你会咬我一口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