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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一章非常重要

“他张嫂啊!张嫂”,暮春老爷子摇头晃脑,看似颇多无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我如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张嫂很是不服气,“不就是当初他们在外面做工的时候,沈略曾经隐瞒过自己的年纪,少说了五岁吗?

大十五岁有什么?上古王朝多的是,男女一边大小又怎么样?许哥……”,她回头看看笑呵呵的许哥,“我们许哥可是跟他媳妇一般大小,不也没一起走到最后,许哥,我这样说,你,你别生气吆!”。

“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不再痛了”,许哥依旧笑呵呵。

“还有啊!”,所有人都知道张嫂是个不折不扣的话唠子,在场的人都只笑,没出声拦的,“那慕容殇……”,说到这,她四下看了看。

洛思蜀见状笑道,“他大嫂子不用怕,慕容殇他不是去京城了吗?听不见”。

“哦!对”,张嫂呲牙一笑,“那慕容殇跟王若语相差仅两岁,可谓是金童玉女吧!但结果呢?

所以,两个人解婚,年龄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人的人性,男人有人性,无论贫富只要正经,如果遭女人抛弃,说明女人不是个东西,女人德行朴良,相夫教子,如因容貌次等被男人踢,那男人就猪狗不如”。

“他大嫂子虽言语粗俗,但未尝不是对过日子,一针见血的总结,可老头子我还是说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暮春老爷子笑道。

“怎么?沈略媳妇跑路,真的不是因为性格不合导致的?也不是因为沈略比她大十多岁?”,这个比较新鲜,张嫂一下来了兴致。

“两者都有点关系……但最主要还是因为……”,暮春老爷子刚要往下说,忽然瞧见张嫂万分希翼,期待的表情,他顿时吓得闭了嘴,张嫂若是知道了,岂不是全村人都知道了?

“说呀!暮大伯,怎么不说了?”。

“行了,张嫂你就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瞧着沈略的背影,教书先生洛思蜀轻轻地道,“沈略呀!沈略,不要恼怒,我们的故事就是发生在一个不注重门风,脸面,节操,婚姻自由的时代,作者之所以这样不拘年代,天马行空,就是想以古论今,告诫世人婚姻如生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人在做,天在看,细微的善恶,用人类肉眼或许分不逼真,但老天爷的眼睛是法正的,婚姻不束缚,不代表可以随便的走东串西,你们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但不一定能逃脱冥冥中天道人伦的人性之现世报”。

“你这等于白说,天下那么大,你怎么知道那些无德的男人和女人在哪里?能不能得到因果报应?”,张嫂翻翻眼。

于言一笑接道,“这不是有作者吗?作者就是要领我们去看看那些不得已放弃家庭的男人女人日后能不能重获新生,和那些不知足,好高骛远抛弃家庭的男人女人们日后是否越攀越高”。

“那感情好啊!”,张嫂一拍大腿,“我两年没回过娘家了,老早就想知道张顺炎那苦命的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还有啊!顺便看看施全的娘,那个狠心老娘们是不是死了?

还有还有啊!”,说这个两个“还有”她压低了声音,并四下看了看,“再瞧瞧那王若语怎么样了?”。

“这个恐怕不行”,于言有点为难,“人物太多,我恐怕作者照顾不周啊!再说施全的娘,时间过去太久,不易寻找”。

“就,就多加一个人”,张嫂抓住于言的胳膊,嘻嘻笑道,“多加一个人,嫂子相信作者行的”。

见她期望值太盛,于言一笑,“好好好,嫂子,我代表作者答应你,去看看这两个女人,顺便也看看沈略的女人”。

“别光看女人哪?男人就置身事外了?”,张嫂又嘴一咧,“我这就去叫沈略跟张顺炎,让他们也跟着作者好好去看看,他们的女人走了,到底是谁无辜,谁作孽”。

于言疑道,“怎么不喊上慕容殇?”。

“嫂子不敢呐!”,张嫂撇撇嘴,摇摇头,“那王若语刚走,慕容殇肯定心情不好,我才不去招惹他呐!前两日在村头遇到他,哼……,我好心为了劝解他,说了王若语几句不是,可他呢?不但不感激,反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埋怨,责怪我,再说他人如今在京城,我想喊也没地儿喊哪!”。

哎!暮春老爷子眉眼一哀道,“一个小小暮山村便有如此多的家庭不幸,真不敢想象整个上古国会有多少”。

“暮大伯,说出来可能会吓到您”,于言接道,“据不完全统计,前年全国共有五百四十万个家庭遭遇解体,去年增加到六百六十万,今年更是狂暴到八百七十万”。

“八……老天爷呀!八百……”,尽管暮老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于言的惊天数字一出口,他还是被吓到瞠目结舌。

“八百七十万个家庭”,于言的声调变得深沉起来,“其个中原因可以说是千奇百怪,百花齐放,有因贫困的,有因外遇的,有因性格不合的,有因家庭摩擦的。

尽管这个数据庞大,尽管这些因由令人沉思,可茶余饭后我们谈论起来的时候倒也没有多少徒然变色,为何?因为我们都不曾看到这八百七十万个家庭解体后,有一半的孩子不是失去了父爱便是失去了母爱,更有,我们只看到因以上诸原因解婚的男女,却忽略了那八百七十万对夫妻,大部分事实上就根本不具备不得不散伙的条件”。

一向聒噪的张嫂听到这番话,这时也变得安静,“说说,说说,大兄弟”。

于言看了看众人,慢慢道,“我们先说说那些无辜的孩子,他们的爹娘解婚后,他们要么是跟着爹,要么是跟着娘,这都没多大关系,关键是,跟着爹的孩子从此失去了娘,跟着娘的孩子,从此没有了爹,这结果是一方不让另一方见孩子造成的吗?答案很肯定,不是,而是因为,或许是爹或许是娘,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根本就不想见自己的孩子,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不闻不问,就好似他们从来就是孑然一个,从来就未曾生育过孩子”。

“孩子……”,于言突然哽咽了,“孩子是干净的,干净的如一张白纸,爹娘的错如何能够强加给孩子呢?”,说到这,素来冷静的他竟然有些抓狂,见状,众人急忙上前……

“我没事……”,于言伸手阻止了众乡亲,“我们无法去判断这到底是爹的错还是娘的错,更无法去谴责谁,既然如此,依然还是那句话,生活是公正的,就让作者去看看生活最终给了他们福抑或是祸”。

“大兄弟不要难过”,张嫂嘴一咧,“抛弃自家孩子,这些人的良心都让狗吃了,老天爷怎么还会给他们降福?你再说说,什么样的夫妻解婚了,却不具备解婚的条件”。

“婚姻中喜爱追求新鲜,刺激,永不满足,我娶了你或者是我嫁给了你,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你配不上我,忽然意识到说不定不远处有一个比你好的人在等着我”。

嗯?张嫂瘪起嘴,咕噜咕噜眼珠子道,“那……那是不是真有人在等?”。

于言抬头望了望天,“这个……估计得问老天爷了,不过,在我看来有些不靠谱,退一万步,即便它靠谱,那也得冒极大的危险,等很长的时间,因为人毕竟是人,不似商铺里面的物品,只要你出钱便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