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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计中计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有人痴心妄想,在王妃新婚之夜玩弄手段,意图鸠占鹊巢,只是却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情揭露,绿鄂也横了心等死,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道:“殿下,我从小与你一同长大,对你一片痴心,琼妃娘娘早就有意将我许给你,即便是做个侍妾,我也是甘之如饴,我对殿下的心,天地可鉴。”

费靖月正想出言,齐休离却将她抱住转头对绿鄂道:“你听好了,本王此生只有月儿一个女人,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要想近本王身侧半步。”

这句话犹如大锤,一锤一锤的锤在绿鄂心上,此时的痛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勐烈,甚至比刚才齐休离踢她那一脚的痛还痛,她气急攻心,直接昏厥了过去。

“姑娘!”那老奴还想去扶她。

“绿鄂是母妃的侄女,如今做出这等恶事,本王看在母妃的份上不便处置,便送进宫中让母妃发落吧,至于这刁奴。”

齐休离指了指那哭丧的婆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乔世贤早就吓瘫了,他虽说阴差阳错变相替七皇子档了这麻烦的事,但谁知道这阴晴不定的杀神会如何处置自己,他可不会顾念什么亲情。

齐休离看他模样,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吩咐道:“表弟也是母妃的本家,又是经手人,自己去宫里与母妃解释吧。”

乔世贤听了如释大负,磕头磕得捣蒜一样,连滚带爬的走了。

此事才算了了。

众人此时犹如看了一场大戏,却个个汗流浃背,湿了衣衫。

“殿下,宫里的嬷嬷来取落红了。”外间嬷嬷进来通报。

齐休离点点头,示意嬷嬷进去。

带头来取落红的是宫里的李嬷嬷,她恭敬的将白绢叠成方块,装入凋花木盒,打算送回宫里。

齐休离却出言道:“嬷嬷就打算拿这张白绢回宫?”

“殿下!老奴自然是要回去复命的。”她心里慌,说话也有些颤抖。

“若是今日本王未曾察觉有异,七皇子妃的清白就要被你污了吧。”

齐休离冷笑。

银光已经上前去,打开了那个凋花木盒,里面竟然是一张白绢。

白绢,众人拿眼去瞟,怎的是一张白绢,上面的落红呢?

众人心里打鼓,这事儿怎么一出又一出。

碧玺几人有些急,她们并不知道两位主子之前的事,自然是愤怒、着急,她们想出言反驳,却被费靖月眼神制止。

“本宫早晨出门的时候,才看过床榻上的白绢,明明是有落红的,怎么嬷嬷进去一圈,这落红便消失了,若不是休离发现,本宫的清白怕是保不住了。”

“不,不光是清白,还有本宫的性命。”

费靖月突然冷了三分的语气,吓得李嬷嬷跪倒在地,她一直叫着冤枉,却又不敢辩驳。

“李嬷嬷,你们的好计划就让本王来替你说吧。”

“绿鄂调开王妃,桃李代僵,而王妃自然是独守空房,自然不会有落红,若是你来时,王妃承认了昨夜并未与本王同房,那绿鄂自然可以留在府上。

若王妃不愿承认,你则可以拿走没有落红的白绢送呈太后,太后看见白绢必然大怒,本王为了救回王妃,就不得不将绿鄂的事情说出来,为了遮掩此桩丑事,太后自然会给绿鄂一个名分,无论如何,那绿鄂都可以就遂了心意。”

“本王说得可对?”齐休离的一声质问,吓得这老奴魂飞魄散,为什么殿下都知道,昨天又发生了什么事,那绿鄂姑娘不是肯定王妃不会有落红吗?一连串的疑问要将她脑子炸开了,她想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问题自然出在你手里的白绢上面。”费靖月见她疑惑,轻笑一声道。

“昨夜本宫被人带去下院,那人以为本宫无知,却不想她早就暴露了,这院里的人都知道,早在昨日以前,休离就说过,见到本宫要叫王妃,可昨天那个红菱却叫我公主,我自然起疑。

再加上她去时与回来时路径不同,本宫问她在府上做了多久,她说刚来不久,既然刚来不久,怎么会如此熟悉,本宫若是还不疑心,那便不是本宫了。

故而本宫发现了她们的诡计,自然派人通知了休离,因为本宫被她引出的时候原本那张白绢还留在房中,所以休离重新去找教习嬷嬷要了一张白绢,恰恰那张白绢有花边,你刚才叠这白绢时,我们却发现了白绢上的花边不见了,那自然是被掉包了。”

费靖月话说得如此清晰,那李嬷嬷还有何话可说,自然是被遣送致太后处,碧玺从她身上摸出那张有落红的白绢,郑重的装好,一并送回了宫中。

待李嬷嬷被押走后,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费靖月看了看上首的院子,没有说话,齐休离何等通透之人,自然明白她的心情,他对陈炳说道:“府上主院发生这样的腌臜事,难免王妃心里恶心,今日便全部拆了,另修一栋阁楼,这段时间,本王便与王妃搬去别院小住。”

众人闻言皆唏嘘不已,这简直是宠妻狂魔啊,新房被人污染,恶心了王妃,便全部拆去重建,这也只有七皇子才有这样的手笔。

很快二人便搬去了别院,这只住了一晚上的府邸,还没有来得及逛逛,便又重新开始了重建,到时候再回去,怕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吧。

别院。

费靖月立在窗边,望着不远处的湖水,这个别院她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来养伤,真正的来住却是头一回,她心底泛起复杂的情绪。

“月儿,还在想昨日的事情吗?”

齐休离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嗅着她的发香,环抱她的腰身。

“昨日之事其实不止我看到的,对吗?”

费靖月没有转身,只轻声问他。

“月儿,你就是太聪明。”齐休离叹了一口气,手上却抱得更紧。

“我知道你会猜到,我也没有想要瞒你,我只是不愿你去记恨。”

“果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