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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喽喽拳头又硬了!(52)

“阿姨,帮我拿两个毯子过来,我在左边的路灯下的这辆车里。”

把阿姨送过来的被子盖在苏上景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让苏上景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放低了椅子。

“睡吧,明天起来你可又要干活了。”

趴近苏上景看着睡颜,不得不说的是,系统给自己分发的这些男朋友们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好看,一眼,足够惊艳,也足够的耐看。

“苏上景呀,多亏了你,我好像有点明白人类世界的喜欢这个词真正的定义了。”

“要是这个世界的任务做完了,我肯定就能大彻大悟。”

乐陶陶想着自己要是更好的明白了这一个词,以后的任务肯定会更加的好做,到时候就可以直奔目标,目的明确,高效率、高速度。

躺下之后,乐陶陶也很快的就睡了过去。

早晨的阳光因为昨晚乐陶陶降下了车子的遮挡器,一直一直都没有打扰到两个人的睡眠。

在睡梦中的苏上景猛然睁开自己的眼睛,自己好像是睡过了,看清自己身边的事物之后,九点了,自己的生物钟看来是休息了。

苏上景坐起来之后,乐陶陶还在睡梦中,叠好自己身上的毯子,坐得端正看着乐陶陶的睡颜,因为睡觉的姿势,乐陶陶面颊上的肉肉被压出了圆圆的一块。

看上去好像是手感很好的样子,苏上景上手戳了戳,软软的,看来回家之后的伙食是非常的好。

乐陶陶在睡梦中感知到有一双手正在打扰自己的睡觉,趴着抱着枕头的手挥舞起来,“别打扰大哥我睡觉。”

躲开了挥舞过来的手。

翻身换了一个方向朝着车门,继续睡。

经过这个举动,苏上景也再也没有在有起床气的乐陶陶的身边伸手,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瞑目,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

乐陶陶继续睡了一给小时之后,意识和大脑逐渐的转醒,迷迷瞪瞪的坐起来看着自己身旁的座椅上已经没有了人,“苏上景呢。”

迷糊着导致自己的语言系统都没有完全的醒来,说话吐字都是含糊的。

苏上景听到声音之后立马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手放在乐陶陶胡乱摸找着的手里,

“这呢,抓好了,不然我可就跑了。”

“不行!”

乐陶陶顺着苏上景递过来的手抱住手臂,就像是兔子牢牢地抱住属于自己的胡萝卜,抱得紧紧的。

“你想跑,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抱在苏上景的胳膊上,没有彻底醒来的意识也在渐渐的彻底转醒,“苏上景,你昨晚说梦话。”

“就是说太快了,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苏上景轻笑,“那你可就是诬赖我了,我睡觉一向是很安分的,不说梦话。”

“你说了,就是说了。”

“我没有,是不是你梦到你自己说梦话了。”

坐起来的乐陶陶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是我,就是你说梦话了,就是你。”

“我可不好骗,别想骗我。”

和抱孩子一样抱着乐陶陶让坐在自己的腿上,“行吧,你说是就是。”

这什么态度,什么叫自己说是就是,心里有个诡计上头,“那,苏上景,你是一只癞蛤蟆。”

“癞蛤蟆呀本领大。”

不解的听着乐陶陶说出来的话,握着乐陶陶腰肢的手使上力气,“那你是什么?”

问到这个,乐陶陶可是非常专业的,“我呀,当然就是白天鹅,天鹅群里最好看的那一只。”

感受到握在腰上的手力道越来越重,乐陶陶紧急又补充了一句,“癞蛤蟆呢和天鹅最配了,有句话不是说癞蛤蟆吃天鹅肉嘛。”

剩下的后半句话乐陶陶一时脑子短路想不起来了

幸亏的是乐陶陶没有说出后半句到底是什么,癞蛤蟆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乐陶陶想不起来后半句话是什么,可是苏上景记得,扣着乐陶陶的腰让怀里的人更加的靠近自己一些。

“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你说我是赖蛤蟆的这件事我就可以当没有听到。”

乐陶陶撇开头,“不亲,这件事你就记着吧,我这是在夸奖你,咋两这样一说不就是更加的般配了。”

直到这个时候,乐陶陶还是没有想起来那句话的后半句到底是什么,索性自己也就不想了,浪费自己的时间,浪费脑细胞。

苏上景极为“友善”的提醒道,“后半句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

不情愿的摇晃着脑袋,“不想想,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呗,顶多是一句不完整的话。”、

苏上景咬牙切齿的靠近乐陶陶的耳朵,贴近乐陶陶左边的脸颊,“那你现在可要听好了,后半句可是,痴!心!妄!想!”

这么一激灵,想起来了。

那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乐陶陶真的想回到自己说那句话之前,打自己一巴掌。

脑子怎么能短路成这个样子,连这句话的后半句都能忘记。

苏上景越来越靠近自己,乐陶陶慌张的推着逐渐靠近自己的胸膛,“苏…苏上景,你听我解释。”

“我刚才真的是没有想……”起来。

剩下的两个字被苏上景堵在了嘴里,吻上乐陶陶的嘴唇,撬开唇齿,苏上景的动作看上去粗暴,实则是小心翼翼地对待着自己怀中的这个女孩子。

乐陶陶的脑子……宕机了。

眼睛愣住了,忘记了要怎样眨。

苏上景缓缓的睁开了自己闭上的双眼,和乐陶陶的目光对了一个正着,“傻瓜,闭眼。”

这个时候是要听话的,车子里的氛围,温柔而缱绻。

乐陶陶的身子逐渐的软了下来,昂长的一吻结束之后,都需要苏上景扶着乐陶陶才能坐稳。

“甜的。”

没有力气继续理会苏上景说的话,弱弱的吐出了两个字,“咸的。”

“好好好,那我是咸的,你就是甜的,正好我们两个味道中和一下。”

乐陶陶撇过头看着窗外,气死了,但是……刚才的感觉貌似还不错。

呸呸呸,想什么呢。

凶巴巴的看着苏上景,“我饿了。”

“嗯,带那你去吃街角的那家老馄饨店。”

带着乐陶陶到了店铺门前的时候,乐陶陶看着自己穿了一只的鞋,另一只光秃秃的脚,昨晚上的事情让自己都忘了,昨晚的鞋跑掉了一只。

尴尬的看着前来给自己打开门的苏上景,“我跑掉了。”

苏上景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的放到乐陶陶的小腿和脚上,“等着,我给你去买。”

“一份包子,一份混沌。”

“嗯嗯嗯。”

苏上景排队的时候,白色的西装衬衫站在队伍了格外的显眼,感受着自己背后投来的目光,苏上景把自己的手放在背后,比出了一个爱心。

“嘻嘻嘻,不愧是自己挑出来的男朋友,哪哪都好看。”

小迷妹一样撑在车窗上看着排队中的苏上景,突然想到自己以后会离开这个世界,下个世界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苏上景这样的人了。

这股情绪在乐陶陶的脑海里的冲撞着,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

要是下一个世界还是苏上景该有多好……

乐陶陶开始幻想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再遇到苏上景。

苏上景买完东西回来之后,放下手里的东西,暂时地充当着乐陶陶的临时小方桌。

在苏上景转身的时候,乐陶陶快速的收起了自己内心的情绪,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更加的镇定一些,不让人那么容易的被察觉。

吃完之后,乐陶陶让苏上景把自己送回了家。

“好了好了,你快回家办公去吧,禾清让我今天下午和她去喝下午茶,顺带去画画。”

“我回去再睡一会儿,下午出去。”

苏上景握住乐陶陶的另一只手,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乐陶陶,不让她走。

楚楚可怜这个词用在苏上景的身上好像是不太合适的,可是看着苏上景看着自己的目光,乐陶陶的脑海里只能想出来这个词。

最后在苏上景的目光里,乐陶陶输了。

又回到车里在苏上景的脸上亲了一下,“可以了吗?”

苏上景摇头,指着自己另一边的脸,乐陶陶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又亲了一下,“苏上景,这是最后一次。”

“我要走了。”

说完毫不留情的推开车门就走了,乐陶陶推翻了自己早上的想法,下一个世界还是不要遇到苏上景了。

车子开到乐家的门前,送着乐陶陶进去。

苏上景就离开了。

“老板,苏渊礼好像和那块地有多多少少的关系。”

“说。”

对话方说着自己查到的所有的信息,苏上景手指摸着刚才被乐陶陶亲过的地方,看来要是有了第一次,后来要亲亲的事情是容易多了。

陶陶说得对,要让苏渊礼付出代价,恨一个人,太累了。

那就……釜底抽薪。

驱车驶回自己的住宅,打开电脑看着邮箱里的文件,“哼,有点意思。”

乐陶陶回到家里又重新补了一会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收拾收拾乐陶陶就去找南禾清了。

到达了南禾清约定好的地点,乐陶陶看到摆在桌子上的画稿,露出来的一角是一个军徽。

南禾清拿着吃的朝着自己走来,抽出来了露出一角的那一张。

线稿勾勒的有些凌乱,但还是能看得出画的人到底是谁的,言文轩,画中的画出来的场景是在言文轩第一次出现在主席台的时候。

一身深绿色的军装,帽檐挡住了人们看向他的视线,没有挡住他看向人们的视线。

画稿的左下角写着:有绝对的爱意,也有绝对的理智,可是这一次,理智却没有办法压制住爱意。

乐陶陶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南禾清,眼神疑问。

南禾清双手交叉在一起,握住自己面前的果酒瓶,“陶陶,如你所见。”

“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放下,告诉自己说见到他之后心情能够完全的不起一丝的波澜。”

“但我会尽量,减少着和他的接触,班干部我已经提出了申请,我不当了,我尽量。”

绝对的爱意怎么可能会收到理智的压制,压制不了的,理智这种东西,永远都只是停留在一个相对的概念里。

“陶陶,南家已经开始培养新的继承人了。”

“我这颗棋子也就不会有多大的用处了,你说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再来执行他的任务,我们就没有交集了。”

南禾清面前的果酒瓶子满满的,只有百分之六的浓度,但乐陶陶看着南禾清,她就像是喝了白酒一样,醉醺醺的样子。

“我见过那个叫温荷的女孩子了,温温柔柔,她笑起来没有酒窝,也没有虎牙,但笑起来真的就是特别的好看。”

“墓碑前的花又换了新的了,这一次,是蓝玫瑰。”

炽热但又汹涌的爱意,言文轩是在用送花的方式向温荷,南禾清展示着自己的态度。

“念念不忘,这么久了,他还在一直惦念着他,真是深情啊。”

可惜的是言文轩的这份爱意给的人永远都给不到自己。

乐陶陶握住果酒的瓶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南家,给你提供的不过是一个栖身之所,我说过了,你有我,我帮你摆平。”

“墓碑前的花换了一茬又一茬的,季节也在变,你可以考虑考虑换一个会喜欢的对象。”

“理智不能克制爱意,但是行动可以,你有没有想过,言文轩出现在你的生活了,可能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只是来过。”

“再说天下的男同胞们千千万,总会找到合适的人的。”

南禾清的目光看着纸上的人,联想到自己一次次看到他的样子,自己救他时的警惕,第二次见时的不喜,第三次见到时自己的欢喜和慌乱,他依旧是那副凉薄的样子。

站在桥上看着自己掉下去,然后离开,后来的后来,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少。

“找不到的。”

“再也找不到的,一个人的出现就足以打乱全部的我,不找了。”

“我会试着克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