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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章 摘星星行动!(13)

在这途中,洛青余有一次的机会挣脱了出去,可看着侯卓被卷到无法挣扎的地步,又反了回去。

乐陶陶在官驿上上下下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去哪里玩了,都不带我,这哪里行。”

打开官驿的门走出去,就被人撞了,乐陶陶没有找到洛青余和师哥,已经很烦躁了,这么一撞 ,乐陶陶觉得自己现在张嘴就能喷死人。

撞到乐陶陶的是一个流民,手伸向乐陶陶掉出来的玉佩,碰到之后就像是被灼烧一样,整个人着急忙慌的就跑了。

洛青余被围在一个高高的石堆里,,只能露出来一个头,侯卓也是。

“师傅,您刚刚能跑掉的,您大可以跑了之后回来救我。”

洛青余观察着现场的情形和地势,“跑?那就不是洛青余会做的事情,再者,要是你有了什么不测,我可不就是白白的损失了一个徒弟这么简单了。”

乐陶陶捡起来地上的玉佩,追上了那个人,沿途遇到的其他的流民,在看到乐陶陶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惊弓之鸟般。

手里的玉佩变得烫手,注意到自己这一路上看到了这么多的流民。

不对,昨日自己独自一个人从这里走到元家的时候,那么长的路上都没有见到一个,今天怎么会有如此之多。

拿着玉佩追了上去,“呔,流民哪里跑。”

乐陶陶追流民的一路上都在大喘气,这些人的体力太好了,要不是想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么多的流民,自己就继续躺回去睡大觉了。

手上的玉佩让乐陶陶一路上都畅通无阻。

即便是有个别的疯狂人妄想上手打乐陶陶,也被乐陶陶拿着石头就砸远了。

洛青余和侯卓那边热闹了起来,流民们围在两个人的身边手舞足蹈,怎么就那么像原始人用祭人求雨。

乐陶陶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流民们在看到乐陶陶的时候眼神惊恐,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没有耐心,让道。”

踹开了一个扑上来的流民,乐陶陶继续朝着石堆里的两人前进,洛青余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师傅,自己都是尊敬的。

这些人竟然用石堆围起来,还绕着跳舞。

流民们继续把乐陶陶包围起来,这个时候的怒火值已经快要到达了顶峰,“我,再说一遍,让开。”

手里的玉佩一个个的放在这些人的面前,“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我看清楚,我手上的拿着的是什么。”

“挡我的路,再挡一个试试。”

流民们拉远一些距离又再度想要上前,捏着玉佩的手捏的死死的,“我最后最后说一遍,让开。”

这些人一直在乐陶陶眼前闪来闪去,乐陶陶就想拿着一根棍子,把这些人一个个打开,真的烦死了,不知道生气的人不能惹,尤其是女生。

说时迟,那时快,乐陶陶踹翻了最靠近自己的流民,抢过来手上的铁棍,“我都说了让开让开,你们一个个的跟耳聋了一样。”

“听不到是吧,好,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帮帮你,让你听的更加的清楚一些。”

铁棒挥舞着打到流民身上,撞击的一瞬间传来的疼痛难以忍受。

两个流民整齐的躺在一起,惊叫着捂住自己的胳膊,“疼吗,现在,能听懂我说话了吗?”

流民们围起来的包围圈扩大,乐陶陶那一棍子有了威慑力。

拎着棍子前往那两个人被困在的地方,凡是有人意图想要靠近自己的,乐陶陶“嗯?”一声,那些人就退后。

“看来,武力的威慑远远比言语有用。”

乐陶陶径直走到石堆的面前,手里的铁棍戳开石堆上的石头,“你们怎么弄的,能让这些流民带到这里。”

话语里嫌弃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减,“真是的,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们。”

“我还以为你们不带我出去玩了,谁曾想,被当成祭品。”

“石堆围人,是明州偏僻的村落里一直保存下来的习俗,凡事不顺、大难,就都会选择两人或两人以上祭天。”

洛青余借着巧劲挣脱开手上捆绑的绳索,“原来如此,怪不得今日出了官驿,就被不可抗力直接带走。”

期间流民还想凑上来的时候,乐陶陶反手就是一棍子,管他打在哪儿。

反正乐陶陶现在整个人都在旺火上,谁要是敢来再添点油,人给他烧没了。

洛青余和候卓成功脱身之后,乐陶陶让两个人站在自己的身后,这些人不会主动攻击自己,是因为自己手里的这块玉佩。

“你们当中有人告诉过你们,这会运费到底做何作用?”

既要防止这些人从后攻击,又要抽出心神来读取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有。”“有。”“有人告诉过我们,谁呢,是谁呢。”

流民们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天旋地转,在原地不断的转圈,吐出来的字眼只是迷迷糊糊的在回答乐陶陶的问话。

这些人是知道是谁的,只是没有办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问不出来答案的乐陶陶只能暂且带着洛清余和侯卓离开。

三个狼狈的回到官驿,乐陶陶手指摩挲着玉佩,到底是何人留下来这枚玉佩,又为何那些人看到这枚玉佩的时候会如此的惊恐。

那种神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忘记的。

洛青余问道:“手里的玉佩,可否让我看看。”

乐陶陶目光放到洛青余的身上,再回到玉佩上,缓缓的把玉佩放到洛青余的手里,“师傅,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会不会认识这个东西啊。”

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怅然,玉佩到了洛青余的手里也是温热的手感。

“见过那么多的东西,这个玉佩我没有见过,上面的花纹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谢谢师傅了。”

重新把玉佩收好,乐陶陶嘱咐两个人没有摸清楚情况就不要再出去了,下一次出事的时候自己可就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赶过去了,自己则是回到了房间。

抱着玉佩乐陶陶很快就睡着了。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乐陶陶梦见了自己在那三个世界的经历,云珩拎着自己的去见老虎,沈江在北朝的墙角里吓死自己,苏上景带着自己拍日落。

一帧帧、一幕幕的过往在梦境里重新上演。

乐陶陶蜷缩在床榻上的身子越来越紧,让自己整个人缩在一起带来一些安全感,让梦境里带来的感受不要那么清晰。

往日的一声声呼喊任意狂妄的在乐陶陶的脑海里呼啸着,闭着的双眼越来越紧,攥着玉佩的手也更加的紧。

整个人陷入了梦境之中,愈发的沉迷。

手上的玉佩猛然松开手的时候,乐陶陶同时也醒了,那一个梦境就是真的,梦到的事情全都是过往曾经发生过的。

玉佩传来的温热的感觉还留在掌心里,望着玉佩的方向,眼角的一滴泪悄然滑落。

手忙脚乱地擦干净眼泪,乐陶陶坐了起来,自己哭了。

这几个世界以来,自己最多只有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落下过眼泪,这一世界怎么就因为这一块略带着熟悉感的玉佩就可以情绪变成这个样子。

扰得自己就连最基本的睡觉都做不到了,“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扔掉啊,至少要在调查清楚这里的流民之后了。”

“毕竟你可是护身符,挡灾,挡难。”

嘴里说出来这几个字的时候,乐陶陶记起来自己曾在上一个世界里的道观里听到过一句话,你所见到的所有人,都是安排好的定数。

有些人出现了又离开,若回忆痛苦而又艰难,那便是磨难。

若回忆轻松而又幸福,那便是挡灾,一个人的出现足以挡掉你余生里所有的苦难和不幸,关键的是,那个人要是对的。

有那么一瞬间,乐陶陶心里给自己打起了退堂鼓,要是自己就安安分分的在草地里当一颗草,陪着大树、阳光,就这么无忧无虑的成长,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可若是按照自己退堂鼓所想,局限在那一方的田地里,也不会知道人间有如此多的乐事、美食、和别样精彩的人。

来了,都是自己的选择。

这么一天,三个人相当于什么也没有做。

洛青余坐在院中一直在想着早上的事情,侯卓则是兼顾着担心乐陶陶还有接下来三个人的行动,乐陶陶从自己的情绪里出来又陷入到另一件事情中。

这个时候季节已经完全的踏入了秋天,稍过傍晚凉意就嗖嗖的。

乐陶陶推开门感受到室内外的温差,直打哆嗦,忙回屋披上了一件厚衣服。

院子里是坐不成了,叩响了洛青余的房门,“师傅?师傅。”

两声,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傅,关于今早上所发生的事情,徒儿我有一些想法,想同师傅讲讲。”

洛青余侧过身,“进。”

顺势坐在桌子上有纸的那一面,拿起笔画出了今早在流民聚集的那里发现的异样,“石头上沾染着泥沙,但是砂砾很小,应当是在河水的最下端,这个季节下端早已枯竭,石头从哪里来,这是第一个问题。”

“流民们突然聚集到官驿门前,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是怎么来到这个方向的,这是第二个问题。”

“他们害怕我手里的玉佩,而我手里的玉佩是在元家找到的,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害怕的,是元家中的人,但是众所周知的是,元家已经没有人了,这是第三个问题。”

“以上,就是我在今日对事件全部的疑问。”

洛青余将乐陶陶说的话同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对应起来,“细节倒是观察得到位。”

在纸上将这三个问题圈起来之后,乐陶陶紧接着又开口,“这些流民有意识但是力大无穷,这是一个很诡异的地方。”

“明州水少,多是在旱地中做农活,这期间我也曾感受过他们的力量,绝不是和这些流民一样。”

“对了,还有那批士兵的惨死,身上伤口都如同刀尖划过,一招毙命,这身法……”

把这些问题归类到一边,“是,身法绝非是外人所有。”

“还有就是,能让人突然力大无穷又保持着意识,我所知道就只有两种方法,巫术、下药。”

“没能找到分辨的办法,两种都需要时间段一样的继续提供。”

说完乐陶陶站起身来,“师傅,这就是我今日知道的所有东西,要是想要得到结果就还是需要往下查。”

“另外,之前跟踪着咱们的那批人今早已经全部撤回了。”

“乐陶陶。”

洛青余叫住了乐陶陶。

“你……到底为何会那么熟练的使用观天镜,我想要你诚恳的回答。”

即便是知道乐陶陶不可能告诉自己真正的原因,洛青余的心里这个疑问就是怎么样都压不下去。

为何会吗?

苏上景当初对这类机械非常的感兴趣,还曾扬言总有一天要将航天局的望远镜给拆了,混在他的身边,耳濡目染自然也就是会了。

“师傅,您不必想着揣度我到底是怎么会的。”

“很多的东西,我娘亲会的,远远要比你们知晓的要多得多。”

“但是这个不是,恕徒儿不能坦言相告,但是徒儿没有违反朝中的任何一条律法,背弃师门之事,徒儿也没有做,师傅可以放心。”

乐陶陶走后,洛青余看着那张纸上的内容,久久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不能坦言相告,乐陶陶,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丰都。

司马云霆下令严查凤鸾宫走水一事,可既然是有胆量点燃了整个凤鸾宫的后殿,全身而退者,又岂会是如此轻易就被查到的人。

几日下来那场走水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查无踪迹。

虞沁之还在司马云霆之前安排好的那座宫殿里,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无故靠近。

每一日都在定时定点的放下手里的政务前来看望虞沁之,眼看着虞沁之身上的伤一点点的好起来,这一日太医院的人再来换药的时候。

梁舒看了一眼白色绷带下的皮肤,伤口处的结痂红的显眼,部分结痂的脱落伴随着绷带的解开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