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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韩平被擒,沦为家奴

韩霸三和穆狼等人乘船离开漂泊在海上,海城的官兵登上韩霸三多年来盘踞的小岛,翻遍了整个岛屿,也没发现有什么女人和孩子,官兵只好退出海岛返回县府。为了防止韩霸三继续在此岛盘踞,官兵一把火焚烧了海匪的聚义寨。

当剿匪的官兵回到海城之后,海城令会同罗程一起赶往大牢,当晚便提审韩霸三手下几名头目,“说吧,韩平逃往何处?”海城令坐在牢房外面的木椅上问道。被抓到的海匪为逃脱罪责,谎称自己是迫于无奈,家中妻儿被韩平挟持,不得已与官府为敌。海城令听到这几人大祸临头还在巧言善辩,冷笑道,“怎么,你们还要狡辩,装作无辜良民,好好看看!”

此时海城令身边站着的衙役把一张张画像和各官府的通缉文书,都摆在海城令面前的桌子上,牢房里的几名逃犯伸着脖子察看,看完以后耷拉着脑袋不再作声。“尔等还不从实招来,难道让本官大邢伺候!”说完,牢卒们抬来炭火盆,两只烧的通红都快要融化的烙铁,静静地躺在炭火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牢房里的这几人都是杀人越货的狠角色,也曾经出生入死,直到这时还是嘴硬不肯说。

“大人,您且稍歇息片刻,让本座的人来盘问这帮海匪。”坐在海城令旁边的罗程突然言道,海城令一挥手,狱卒们陆续退出了牢房。罗程的手下走到韩平的三当家面前,只听见三当家几声惨痛的喊叫声,他的全身筋骨错位,疼的在那申吟。脸上一直冒着豆大的汗珠,随着三当家的*,其他头目心里在打颤。

罗程对几名海匪言道,“你们不想和他一样下场,赶快招了吧,免得再受伤筋动骨之痛!只要你们说出韩平的去向,就可以戴罪立功!”在罗程的威逼利诱下,几名被捕的海匪终于道出实情,“其实小的们,也只知道韩霸三在海上有两处据点,其中一处便是你们攻破的聚义寨,其他的藏身之处只有他和军师穆狼两个人清楚!”

“那另一处据点在何处?快说!”海城令追问道,三当家声音颤抖着言道,“在,在聚义寨东南方向大约一天的船程。大人,小的所知仅此而已。求大人开恩,饶小的一命!”牢房里的几名头目纷纷跪在地上求饶。审完犯人,海城令和罗程等人离开牢房,前往大堂商量再次出兵剿匪的计策。“罗把总,这件事事关重大,要不要禀报郡守大人?”

海城令此时想到自己的兵力有限,没办法搜捕如此大的海域,提出上班到郡守衙门,但被罗程断然拒绝,“不可,公主出走遇险,我等本就不想惊动官府,事出无奈才请大人出手相救,不宜再声张。”

官府的人正在紧锣密鼓的商议剿匪的对策,逃出聚义寨的韩霸三和穆狼,乘坐一艘大船向东南方向的无名小岛飘去,“穆先生,吾觉此事甚是蹊跷,以往他官府围剿我们,从来都是虚张声势,以安抚百姓为主,这次怎么带那么多官兵还寻到我们的营寨?”穆狼此时也觉得大有问题。

“霸爷,在下也仔细斟酌过此事,不妨派一位心腹高手潜入海城内,探听虚实。霸爷您再作打算!”经过韩平同意,一名身手敏捷的海匪趁着夜色飞上县府的门楼,躲藏在暗处伺机窥探县府的动静。

罗程和海城令正在县衙后堂议事,突然觉察到门楼之上有动静,“谁?”罗程大喝一声,飞身窜上门楼,那海匪来不及全身而退,和罗程交手几个回合。被罗程打伤但还是被他侥幸逃脱,县府的衙役打开大门匆忙去追,但那人已经逃之夭夭遍寻不到踪迹,“让他跑了!”罗程回到县衙后堂言道。

海城令站起身走到罗程身边言道,“那现在如何是好,他分明就是韩霸三派来的探子!”这时罗程的手下莫巴走进来,“罗大人,侯爷的密信。罗程接过简书,回头看了海城令一眼,海城令知趣的走开。留下罗程和莫巴两个人在后堂。

罗程打开简书,上面只是写着王后近日甚是思念公主,许久没有得到她的消息,牵肠挂肚,皇甫衷勒令罗程尽快回复公主的近况。罗程合上简书,沉思了一会儿,“莫巴,为何侯爷此刻来信询问公主的处境,难道有人把公主遇挟持的事走漏了风声?王后怪罪下来,我们难辞其咎!”莫巴劝罗程据实回报。

万一救不出公主,罗程和莫巴等人也是尽力而为,皇甫衷也不会怪罪于他们。罗程草拟一份密报,通过官府的信使快马加鞭发向王城。前去海城打探消息的高手带着伤回到船上,“你打探的情况如何?”看到那人回来,韩平迫不及待的问道。

“霸爷,在下好像听到他们说什么王城,侯爷之类的话,然后就被发现还被他们打伤。幸亏在下跑得快,才捡回一条命。”穆狼吩咐手下把那人带下去疗伤。穆狼对韩平言道,“霸爷,看来他们是冲着那姑娘而来,那姑娘来头还不小。”

韩平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哼笑道“管她是何方神圣,在我韩霸三的地盘我就是王!”穆狼看到韩平不可一世的模样心生忧虑,他带着几名手下来到关押女人和孩子的船上把若汐带到甲板上,“姑娘,你是何人?说说吧!”

若汐站在船头,遥望着无边无际的汪洋,竟然开心的笑起来。她此刻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此种情景让在旁的海匪们一头雾水,纷纷议论起来,“莫非这女子疯掉了?”突然若汐回过头朝着穆狼而来。“本姑娘是何人,也是你们这些宵小之辈可以知道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救我,把你们通通丢进海里喂鱼。”

“姑娘,你休得猖狂,死到临头还如此大言不惭。”穆狼被若汐的话惊诧到,命令手下再次把她送回船舱,穆狼来到韩平的身边,把若汐说的话一五一十禀报给他。韩平心想自己虏来那么多女子,哪一个不是怕的要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唯独这女子大义凛然,毫不畏惧。

由于之前和官兵在聚义寨的交战,和派探子探知的情况,韩平不再强行对若汐施暴,只是派人轮流看押,严加防范,决定来一个静观其变。在他看来,只要脱离了固定的海岛,在汪洋之中飘荡。那些海城的官兵就找不到他们,也拿他们没办法。

罗程的密信经过三天的快马加鞭,长途跋涉,被人送到了王城的历阳侯府,皇甫衷打开密信看到公主被劫持的消息心中一惊,“罗程办事不力,本侯饶不了他。”皇甫衷把密信攥在手心动怒道。第二天的酉时皇甫衷乘坐马车进宫去见王后,把密信拿给王后看。

王后当即就要调动沿海的官兵去搭救公主,被皇甫衷拦住。“王后,不要着急,这事不能太过张扬,官兵不是我皇甫家的,不是说调就能调的。再说公主出走,我等都受到牵连。依弟之见,我们不妨调动王城的云麾卫,听说那些人都是绝顶高手。”

王后听到皇甫衷此番话,摇了摇头言道,“调动他们,非国君亲自授命不可,他们只认国君和令牌,不服从其他任何人。”皇甫衷凑到王后耳边轻声说道,“王后,那我们就想办法搞到令牌!”王后虽然不知皇甫衷要调动云麾卫打的什么算盘,但她救女心切,也顾不了那么多。

皇甫衷和王后商议过后便离开王宫,等待消息。国君萧圣焘退朝回到后宫,来到王后的寝宫之后,王后命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宴,说要亲自陪国君畅饮几杯,萧圣焘感到不解,“盈儿,寡人记得自从你成为王后,从未再饮酒。今日何故如此?”

王后一边为国君斟满酒杯一边含情脉脉的笑着,“君上,臣妾近日时常想起你当太子时,臣妾和君上在一起饮酒作乐的美好时光,不免暗自神伤。今日花好月圆,正好回顾一下你我美好的过往。”萧圣焘细细想来,觉得王后所言不无道理,亏欠之意迎上心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后自知不胜酒力,趁萧国君不注意偷偷把自己身旁的酒换成清水。

几杯烈酒下肚,许久未曾畅饮的萧国君醉卧在王后的寝宫,王后看到萧国君已经迷醉,便让身边宫女把他扶到凤榻躺好。皇甫盈打发走宫女后,亲自给国君宽衣。她小心翼翼的在萧圣焘的身上摸索着,寻找那块能够调动云麾卫的令牌。

皇甫盈此刻生怕惊动国君,又急切的想搜寻到令牌,她认为这是她仅有且非常难得的一次机会,如果今日找不到令牌,她最心爱的若汐就危在旦夕。作为一国之君,萧圣焘亲自执掌的御前三卫是威慑朝野,不容小觑的力量。一般在国君就寝之前都会特意命近侍妥善保管。

皇甫盈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那块令牌。捧在手中稍作片刻,看到国君已然熟睡,她整理好着装急匆匆的赶往典卫监。监正曹莨以为国君有命令,即刻赶往前殿跪拜接令。拿到令牌之后,曹莨命人请出副令核对无误,再双手奉还给王后。

曹莨见到来传令的人是王后本尊,并非国君萧圣焘的近侍,心生疑惑,“王后娘娘容禀,属下不解,此等差使怎劳烦娘娘亲自驾临?”皇甫盈没想到典卫监对她的到来,如此警惕。“曹莨,本宫亲自前来,你有何异议?”曹莨赶紧再次叩首,“属下不敢,娘娘请指示!”皇甫盈向曹莨交代了具体指令,又火急火燎的赶回寝宫。

当皇甫盈回到寝宫之后,悄悄的令牌挂在国君的身上,谁知把国君惊醒了,“王后,孤睡过几时?孤怎么全然不知!”正当萧圣焘翻身之机,令牌从腰间掉落。王后此刻惊出一身冷汗,国君抬头看了一眼皇甫盈,皇甫盈灵机一动,指着掉落的令牌言道“君上,此为何物?”

国君弯腰把令牌捡起来,系挂在腰间,“不知也罢,不知也罢!”皇甫盈不再多言,“孤还有要事要处理,王后早些歇息。”说完国君站起身,左右宫女为他穿戴好衣服和君靴,王后和众宫女恭送国君出了寝宫,皇甫盈方才镇定下来。

典卫典派人去亲卫司传令,指派云麾使泣血出王城赶往海城解救公主,泣血骑着赤仙马在官道上一路飞奔,在经过雍城,齐城,黑水城和云城的途中,召集了冷锋,破石,雷惊,杀狼四位高手,由泣血统率经过一天的奔波到达海城,云麾卫执行任务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彼此之间以特殊的哨音和符牌联络。

当穿着黑色斗篷,带着面具的五个人出现在海城县衙时,把海城令关叔元吓了一跳,他即刻命官兵包围了几个人,泣血对包围他们的官兵不屑一顾,言道,“罗程何在?”听到这五个非常怪异的人问到自己的名字,罗程拔出剑飞跃到他们跟前,“在下便是罗程。请问阁下是何人?”

泣血言道,“我们是奉命救人的,至于我们的身份尔等无须多问!。”罗程此刻才明白这些人是国舅爷派来搭救公主的,“关大人,他们是自己人。”关叔元感到奇怪,对泣血等人言道,“既然诸位都是自己人,可否摘下面具?”

“这倒不必了,看过我们的人都会死!”破石轻蔑的言道,随后腾身而起,一掌击碎县衙内院的一块巨石,武功高强的罗程从未见过如此深厚的内功,不免惊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罗程把泣血等人请进后堂,把若汐公主遭遇海匪劫持,以及官兵围剿海匪的事,都向泣血等人详细道来,“公主的情况我们已经了然于心,明日一早便开始行动。”泣血开始对手下部署任务,“破石,杀狼,有劳两位充当先锋,乘坐渔船前往海匪盘踞的大船。”破石,杀狼应声曰,“是!”“雷惊和冷锋,你们连夜赶制鲁班雁,从上空探视海匪的位置,为我们指引方向。”雷惊和冷锋答曰,“是!大人!”

随后泣血把关叔元和罗程请到跟前,“二位大人,等他们四位击杀了匪首,和一帮头目,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本使负责解救公主殿下!”泣血和诸位交代完任务之后,几个人撤出县衙,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作风让所有人感到神秘莫测。

韩霸三的匪船还继续在汪洋中飘着,殊不知他们的末日即将来到,关叔元率领一帮官兵在渡口整装待发,迟迟不见泣血的人有什么动静,关叔元心生怀疑,“罗大人,昨晚那帮神秘的家伙莫不是故弄玄虚,想让吾等冲锋陷阵?”罗程站在渡口处眺望着远方。“府令大人,汝多虑耶!吾等只能静观其变!”

正当关老爷和罗程喋喋不休之时,从渡口后方的悬崖上飞出一只大雁,官兵们从来没见过如此体积庞大的大雁,“快看那,快看!那前面有人!”罗程抬头看到青天之上的大雁中有两个身穿斗篷,佩戴面具的人。而大雁的下方有一艘小船,前面坐着的正是泣血等三人。

关叔元命令官兵上船紧随他们其后,官兵们的船只在汪洋中跌宕起伏,随着大雁在青天之上的引领,很快发现了海匪的藏身之处。此时一名海匪看到青天之上的大雁,他飞奔到韩霸三面前,声音颤抖结结巴巴,“霸,霸爷,我们被,被官兵包围了,天上还有一支很大很大的大雁!”他边说着边用手比划着。韩霸三站起来一把推开那小喽啰。

当韩霸三和穆狼带着一众海匪赶到船头时,看到十几只大船满载着官兵正向他们而来,“快,拿弓箭来,给吾把天上的怪东西,射下来!快!”海匪船上人头攒动,几十名海匪不断向那只鲁班雁射箭,雷惊和冷锋跳进海里,悄悄登上船舱。那些海匪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被一个个打倒在地或扔进海里。

官兵和海匪各自依托船只对阵,不时有人被箭只射中掉落水中,泣血等人也登上了匪船,一路走来杀的海匪尸横船舱,几个人在船上各处搜寻公主的踪迹,终于在穆狼盘踞的船舱里找到了被囚禁的公主,“殿下,吾等救驾来迟!让公主在此受苦!吾等有有罪。”若汐看到几个人装束非常奇特,甚是好奇,“尔等怎么如此打扮?”

“此事稍后再说,得罪了!殿下”泣血走过来扛起公主走出船舱,四人在周围掩护撤退,当泣血把公主带到安全之处时,以韩平为首的海匪伤忙惨重,弃械投降连人带船被押回岸边。

海城令关叔元因剿灭海匪韩平,在乡亲们面前树立了威信,而执行完任务的泣血要赶回王城向典卫监复命,交还令牌。罗程修书将若汐公主被救出的消息传达给皇甫衷。根据郡守府的命令,韩平等海匪头目都会被处以极刑,其余的海匪被发配到边境服劳役,永世沦为奴隶。

若汐公主在经历这次劫难之后,也再为自己的任性出走感到愧疚,可她浪迹天涯,饮马江湖的信念却没有动摇,正当海城令决定对韩平处以极刑之时,若汐公主突然出现在法场,“把那个韩平给本公主留下,本公主要让他给吾一世为奴,来赎他所犯下的罪过。”

既然是公主金口玉言,要留韩平一条命,海城令关叔元自不敢怠慢,“公主,容下官差人禀报郡守府之后,放可赦免他的死罪。”关叔元差县府衙役赶往郡守府,郡守府回复,罚韩平给公主充当奴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