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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正院有请

鑫月一听十四爷明日或是后日就要走,心中说不失落是假,然十四爷中间能回来一回,能一回来就瞧了她,鑫月心中便也没什么不满足了,只是安心伺候着十四爷用膳,看着十四爷狼吞虎咽着实满目心疼。

“爷可是几日都未曾用好膳了,怎么这样急,您慢些用,小心伤了胃。”

十四爷用了一碗面压根儿不够填饱肚子的,当即又叫小满去续了,用汤时这才缓着些。

“爷不瞒你,爷半道上听说皇阿玛出事儿了,这才紧赶慢赶的回来,路上别说吃了,就是连歇都不敢歇,回府前夜实在耐不住了,这才在路边用了些吃食,然外头的哪儿有府上的好,爷只觉得没吃饱,这会子甭管多晚,爷都得一口气将之前欠下来补足才是,实在是饿极了的。”

鑫月心疼着,忙又给人夹了些易克化的小菜过去,另又叫七巧给十四爷沏了消食的山楂茶,这才细细问着。

“那如今万岁爷可安好?您贸贸然回来不打紧罢?”

十四爷只顾着摇头,见缝插针的说话:“不打紧,是皇阿玛允爷回来的。”

鑫月点头,这便放心了,旁的爷不多问了,只看着十四爷吃好喝好去。

不过就小满这一趟趟去膳房的动静也瞒不住人,十四爷这头还没吃完,那头正院、舒舒觉罗氏同伊格格、章格格的人便过来给十四爷请安了。

十四爷疲累着,也懒得应和,只打发人明儿再一道用了团圆膳,旁的便不多说了。

待用完膳已然快四更了,别说十四爷累不累,鑫月已然是熬不住了,十四爷岂能叫鑫月跟着他熬夜,即便这会子正撑着,十四爷也拉着鑫月躺在榻上去了,待鑫月睡着了,十四爷这才起身在屋里走动走动,听见偏间又动静,十四爷这才知道二阿哥从宫中回来了。

十四爷也是想儿子想狠了,少不得抱着二阿哥亲近一阵子去,这孩子难得不认生,被十四爷抱着只睁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瞧着人去,一点儿不害怕,十四爷一逗,他还笑,一笑便露出两个小牙来,真真是可爱至极的。

十四爷抱着二阿哥颇有些爱不释手,期间也忍不住会想到大阿哥的情况,也不知大阿哥可长大了,可会说连串儿的话了,不知还及不急得他这个做阿玛的,别明儿一见着他又哭,好似他们父子有仇一般。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十四爷很快将注意力又放在二阿哥身上了,二阿哥长大了,小脸儿张开了些,那眉眼真真同他一模一样的,唯那嘴唇儿像了鑫月,有些肉肉的,比他的长相少了几分疏远感,十四爷越看越欢喜,末了也不叫下头的奶娘带孩子了,直拐带着孩子回了榻上,放在他同鑫月中间护着去。

二阿哥吃饱喝好,很快也犯困了,一家三口睡得香甜,快天亮时十四爷才隐隐觉得不对,身边人的臭小子开始哼哼唧唧哭了不说,他挨着孩子的身侧也湿漉漉的难受,里衣都贴在身上了。

十四爷一手揽着孩子轻轻拍抚着,一手胡乱一摸,竟摸得一手湿,他这才猛然惊醒,怀里的臭小子竟尿床了!

一旁的鑫月也迷迷糊糊醒了,见二阿哥在榻上还未觉得意外,平日里她也时不时地带着孩子睡,听见孩子哭声便自然而然的醒了,下意识的叫来七巧了奶娘点灯收拾。

十四爷很是有做阿玛的自觉,也不叫鑫月动手了,亲自打开二阿哥的小包被一瞧,好家伙,这臭小子一泡童子尿直将玉琭榻上的褥子都给浇透了,好险没发水灾。

十四爷私心里是有些嫌弃的,可自个儿亲生孩子呢,再脏也不能丢开不是,又听孩子哭得难受,直叫十四爷也跟着揪心,也跟着手忙脚乱,跟前儿也没包被给他换,又怕贸贸然将孩子光着抱出来着凉,可叫十四爷晕了头去。

好在伺候二阿哥的奴才就在外头,听见吩咐便直接进来了,十四爷紧忙将二阿哥交给她们伺候去,见伺候得有条不紊,十四爷这才放心,紧忙又带着鑫月收拾自个儿去了。

收拾得干干净净了,二阿哥又回到了十四爷怀里,榻上还没收拾好呢,他们只能暂歪在一旁的罗汉床上。

饶是十四爷没跟着伺候这臭小子,也是急了一头细汗,可再看怀里这破孩子,竟嘴里吐着泡泡又睡过去了,真真像是个小没良心的。

十四爷看着怀里的孩子忍不住露出些笑意来,再苦再累的,她看着孩子好竟心头满满的知足,真真是奇了怪了。

这一折腾,天也蒙蒙亮了,十四爷看着鑫月精神不济,自个儿也困得难挨,只得将孩子交给奶娘伺候去,二人又睡了个回笼觉去,这一觉再醒可就日上三竿了,若再不起,只怕要错过了十四爷开了口的团圆宴去。

外头王端轻轻叩着门,好歹是叫主子们起身了,二人睡得久了,头还有些微微发沉,也没什么要用膳的心思,便一道捧着茶小口小口抿着,十四爷这才问了鑫月近来府上的事儿。

也无非是问府上可安稳着,十四爷将王端留在府上了,知道的也大差不差,只是怕有些小事王端主意注意不到,怕鑫月受了委屈。

鑫月岂有什么委屈可守,十四爷一走,她仗着有孕便不怎么出门了,福晋还是照常关切着,时不时的同其它府上的太太们走动着,也算是忙碌,舒舒觉罗氏倒是常请娘家太太带着她那小外甥女来。

鑫月拉拉杂杂说了会子,末了又点了这事儿,算是叫十四爷心里有底儿,她先前请弟弟阿楚珲查了舒舒觉罗府上的事儿,确实发现了不少端倪,只是还缺少个契机,她倒是不着急,只暗暗给十四爷埋下怀疑的种子便是,一旦时机何时,她将舒舒觉罗氏的事儿给捅出来。

十四爷边听边应着,听着听着竟又睡着了,可见真真是累极了,寻常睡眠压根儿就不够人补的,鑫月有心圈十四爷再好生歇着,然眼看着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该去正院用宴了的,接下来只怕十四爷也不能近赖在她这儿,想来有福晋操心着,也不必她心疼什么了。

思及此,鑫月心中微微酸,然到底是耐住了情绪去,轻手轻脚的给十四爷盖上一层薄被,便自顾自梳妆打扮去了,十四爷自是不消得费心打扮的,一会儿醒了,二人便正好一道走。

待时辰差不多了,王端又来叩门,十四爷这才转醒,用了半碗凉茶才算是解了困,拉着鑫月一道儿去了正院。

正院内,后院女眷们已然都在了的,皆是翘首以盼着,待见了十四爷,个个面上隐隐激动,忙给十四爷请了安。

“妾身恭迎阿哥爷,给阿哥爷请安。”

十四爷情绪便安稳得多了,亲自扶了福晋起身,关切了一句:“福晋辛苦了,爷这连月不在,多亏福晋操持着上下,昨儿爷回来的晚,便在侧福晋哪儿歇了的,也是听侧福晋不住的谢你的关切,爷得好好嘉奖你才是。”

这话说得违心,也是无中生有,十四爷不过是替鑫月恭维完颜氏两句,叫人好好的待鑫月几分,免得心生嫉妒不满。

完颜氏一愣,也是没想到十四爷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瞥了十四爷身侧的鑫月一眼,也是不信鑫月能在十四爷跟前儿说出这样的话,然十四爷都这么说了,她不能不维持着和气,忙又笑意盈盈的夸了鑫月两句,直言府上若是无塔拉侧福晋和舒舒觉罗侧福晋帮衬也是不成的。

如此说罢,十四爷点头应了几句,又挨个儿见了下头的孩子们。

大格格自是不必多说,同十四爷那叫一个亲近,同阿玛见了礼便要阿玛抱抱,十四爷紧忙将女儿拢在了怀里,见大格格又长高了些,他也是十分感慨,而后又见了大阿哥去。

若非大阿哥就在他跟前儿,但凡在外头见了,他是不敢认大阿哥是他的儿子的。

大阿哥眼下也有一岁多了,能说好些词儿了,叫阿玛更是叫得顺口,然瞧着大阿哥着实不像是个聪明机敏的孩子,像是憨厚的长相,都一岁多了,也没张开,也没像了十四爷或是舒舒觉罗氏,皮肤还是略微黑的,单眼皮,眼睛也不大,鼻梁子也不高,嘴唇儿也厚实。

偏今儿下头人还给大阿哥穿了一声儿宝蓝色的小衣袍,当即将大阿哥的肤色衬得更不像他家的人了,尤其是今儿鑫月将二阿哥也抱来了,两个孩子一比对,差距便更是明显。

十四爷没多说什么,听大阿哥叫了他阿玛,他便也亲昵地抱了孩子去,问罢几句简单的话,十四爷无意间瞥见了舒舒觉罗氏的神色,见人好似隐隐的紧张,十四爷微微蹙着眉,心头只觉得奇怪。

然对着这般场景,也不好多问,亦是联系不到大阿哥的身上,只管带着人先落座开宴了去。

关切话十四爷必不少说,他不在府上,女眷们的思念他都知道,一来便先进了三盏酒全了女眷们的心,之后宴上便多是十四爷同福晋的交谈了,其余人皆是低着头用膳,这时候可没她们说话的份儿呢。

宴上,十四爷才知道额娘抱病的事儿,忙又问了完颜氏几句,完颜氏自是妥帖,她带着两位侧福晋入宫侍奉了几日,再没比她更了解娘娘情况的了。

“娘娘是有些头痛的旧疾罢了,总受不得风,往年细细保养着也没犯过几回,只是今年照顾着咱们的二阿哥呢,娘娘多费心了些,下头人也美伺候到,这才身子有些不爽,眼下已然好多了的。”

完颜氏细细说着,提起二阿哥时好似不甚在意,可在座的谁不知福晋这是给侧福晋上眼药呢,只盼着十四爷对侧福晋不满了。

然完颜氏却是不知,当初要继续留二阿哥在宫中并非十四爷相求,更不是鑫月的刻意防备,而是德妃娘娘自个儿的意愿,病了只能说是下头人伺候得不成,可赖不着鑫月的。

十四爷一点儿没动气,只是瞥了完颜氏一眼,心中微微叹息,别看鑫月句句不言自个儿的委屈,然这日子到底是不好过。

福晋对鑫月是不满的。

不过想想也是,鑫月都快有两个孩子了,而完颜氏的肚子始终没什么动静,她自是着急,自是看着鑫月心中不爽利了,十四爷琢磨着,还是不嫩叫福晋总盯着鑫月去,给人个孩子想来便安心了。

然对着福晋,十四爷到底不大乐意,他满心在意着鑫月,只觉得同福晋亲近好似背叛了鑫月一般,然他有不能不给福晋个交待,十四爷思及此,不由得心头郁闷,又连饮了两杯。

旁人不知十四爷心中所想,看着十四爷只默默吃酒,还真当十四爷这是对侧福晋不满了,完颜氏见状,心中自是得意,趁着这股子高兴,还多用了几筷子菜去,吃得倒是爽利。

末了散场时,十四爷便有些微醺了,鑫月关切得瞧了十四爷一眼,然完颜氏就在身侧,她爷没什么资格关切去,便只得带着孩子和奶娘回去,十四爷则是被完颜氏扶着进了里间儿躺好。

完颜氏细细体贴着,又是给十四爷净面又是喂人醒酒茶,十四爷被鑫月伺候管了,猛然换了人还十分不适应,躺的地方也生疏,便干脆攥着完颜氏的手腕子,不许人动他了。

然不等十四爷想出拒绝的话来呢,完颜氏竟是误会了,且红着脸俯下身来挨着十四爷的身侧躺了,一副乖顺的样子。

“求爷给妾身一个孩子吧,如此妾身也不寂寞了。”

福晋都拉下脸面这样求了,十四爷岂能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索性扯着帷幔遮掩了心头的不快,圆了福晋的愿望去。

十四爷勉强叫了两回水便再没什么心思了,他先前赶路的疲惫还未消,眼下又勉强着,别提多难受了,完成了差事,他连沐浴都不顾,这便穿戴好去了前院,只说自个儿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