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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回 羊入虎口

这一天,严溪照例正在家里苦思新的内衣样式,突然门外脚步急促,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严姑娘,我家袁三娘让您快点过去一趟!”

严溪一愣,她实在想不出袁三娘这么火急火燎的找她做什么,但出于信任,还是立刻跟着去了。

到了絮春院,门口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一进大厅,入眼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

只见平时里已经很熟络的几个姑娘,此时歪歪斜斜的倒在塌上,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脖子上,或多或少的残留着青紫的痕迹。

虽然这具躯体****,但是上辈子经历了那么多的严溪可是过来人,一看便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娘,有人捣乱么?”

**里一般都会养几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充当现代夜总会里“看场子”那种角色。

絮春院自然也有打手,那么谁会有这么大胆子,把姑娘们折磨成这样呢?

“哎,废话就不多说了。

有位客爷的口味比较特殊,听说咱们院子里有新鲜玩意儿便过来看看。

哪知道这一看,竟上了瘾。

现在一般的玩意儿他觉得不过瘾,非让我找你来,给他做些更刺激的……”

袁三娘说着,推过了了整整一封的银锭子,足足二百两。

这可是严溪见都没见过的数目,可是袁三娘的言外之意她也听得明白。

莫非这位财大气粗的家伙是个变太?

“三娘,既然这位这么难伺候,不接便是了,姑娘们也不容易,这种银子不赚也罢。”严溪虽然贪财,却不狠不下心看姑娘们受罪。

“哎,我何偿不是这么想的,可是……”

“哟~好大的口气!看来大爷我有银子还花不出去了呢!”

袁三娘的话没等说完,便被一个男子的声音打断。

那男子还未下楼,却将个浑身青紫赤果的姑娘一脚踹了下来。

严溪觉得这声音耳熟,抬眼看去,竟然真的认识,正是她之前炒掉的砖窑窑主——陈司正!

没想到这家伙平日里对窑工们抠得要死,却把大把的银子花在了这种地方~

“咋样儿才能让您满意?”严溪直接了当的问道。

“这里的娘们儿大爷我都玩腻了~现在我就想要一个可男可女、还有野心想跟我抢生意的新鲜货色,三娘你办得到吗?!”

陈司正眯眼看了看严溪,又转向袁三娘。

袁三娘似乎听得一头雾水,但严溪心中一沉,原来他早就认出了自己。

但是那砖窑里每天都有人进去,有人离开,他怎么会注意到她,并且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呢?

“哎呦陈爷~三娘这里近日正有几个新买姑娘,三两日就到,您可千万别心急啊~”袁三娘娇声道。

“不必了!爷我现在身子里有把火烧得厉害,等到不了了~就她,就要她了!要多少银子你开价就行!”

陈司正突然指向严溪。

那日张四狗跟他提起的时候,他还真没什么印象,但是今日一见恢复了女儿身的严溪,便立刻被她清秀又不失英气的容颜打动了。

是的,他这辈子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女人,越烈的越好!

PS:可以理解成欠扁的受虐狂么?

“啊呀这个您恐怕是误会了!这丫头不是我们这的,她……”袁三娘下意识的解释,脑子里却飞快的转了起来。

原来这陈司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严溪见袁三娘的脸色变了又变,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都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今天她独自一人陷在这**之中,想要脱身怕是不容易了~

“废话少说,一柱香时间,我回去喝酒等你们的答复!”

财大气粗的陈司正说罢转身便钻进了一个房间,“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大厅里的人这才松了口气,袁三娘再看向严溪的时候,表情有些讪讪的。

果不其然,她将严溪拉到了一边,口沫横飞的“开导”起来。

严溪哪能吃她这一套,本来出于同情,她还想帮其与陈司正周旋,可是如今……还是算了吧~

见严溪丝毫不为钱财所动,袁三娘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神秘一笑,来了句:“其实还有个办法~”

“三娘有话最好直说。”严溪有些不耐。

“只是这法子有些凶险,如若不成,恐怕……恐怕姑娘你,和我这絮春院都有大麻烦~”袁三娘边说,边一丝不漏的盯着严溪的表情。

“那如果成了呢?是不是好处也是大大的?”严溪有些兴趣了。

“那是自然!就看姑娘敢不敢赌上一赌了!”袁三娘因为激动,脸颊泛起了红晕。

*

絮春院最里侧、最奢华的一个房间里,陈司正春、心激荡的自斟自饮。

他着实是没想到,原来那个愣头小子竟然是这样一个标致的姑娘扮的,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

不过看着面前的玉人儿,想象着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揉捏驰骋、娇声泣喘的样子,他觉得一千两银子花得值!

多年的穷奢极欲,已经将他的心和浴望扭曲到了极致。他喜欢的是亲手将玩物玩到死为止,所以这一千两买的是她的命,自然非常值!

这也是为什么张四狗跟他提起严溪,他立刻来了兴致的原因。

毕竟太平年间,遇到个无亲无故、死了也不会有人找的漂亮外来女孩不容易呀~

想到这里,陈司正腹中那股邪火已经烧得他口干舌燥,用力关上门,便伸手想抓严溪的胳膊。

但无意间看到了严溪面前桌子上的一样东西,陈司正的动作猛的一顿。

“这!这……这个你从哪弄来的?”

“哦?你很喜欢吗?不光这个,还有很多~”

严溪说着,从脚下的包裹里一件一件的往外掏起来。

从女人的肚兜、亵裤,到小孩子的乳牙、长命锁,还有一叠已经泛黄的书信。

陈司正的脸色已经由开始的苍白变成了死灰,额头上的冷汗滴滴嗒嗒的流个不停。

“陈爷,你说县太爷要是知道你跟他的结发妻子情深意浓,他还替你养了好几年的儿子,会不会也高兴得跟你现在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