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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美人心计

起这节篇名的时候我很纠结,既要吸引眼球,又不落俗陈旧,怎么办呢?——想了半天,终于决定还是借这个前两年很火的词眼套用一下。

当然,这个“美人心计”,不是于正编、吴锦源导的大陆古装电视剧,不是011年首播的“心计游戏”综艺节目——在这里,它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政治密谋,一记藉以掩饰和引发一场惊心动魄政治运动的遮羞布与导火索。

在这个“美人心计”的作用下,一对狼狈为奸的义父义子终于反目为仇,分道扬镳;而传说中不可一世的豺狼董卓也终于身首异处,结束了他祸害万民的罪恶历史。

从这个角度而言,正是这个美人心计,成功地改变了东汉大历史的航向,也挽救了生活在当时的千千万万的人们。它的发生,是值得我们后人无限尊敬的。

仔细分析一下,这个热词用在这里还是挺合适的。

首先,它是一场密谋,一种谋略,所以叫“心计”;那为什么叫美人心计呢?因为据我研究,这世界上美好的东西有很多,但最最吸引人的还是美女和金钱。

关于美女对大众的吸引力问题,法国作家巴尔扎克有一句名言:“天才与美女,都注定要放出灿烂的光芒引人注目,惹人妒羡,招人毁谤的。”——当然,他的原话是想强调天才在一般人眼中的巨大光芒的;但天才不常见,能够时时刻刻让人感到无限赏心悦目的,就只有美女了。

所以,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要想罪恶的敌人被我们成功搞掉,就要设法投其所好,让他陷在我们的圈套里无法自拔甚至自相残杀——这,或许就是我们这场心计的最终真谛。而这对于董卓和吕布这对极端自私又好色的尴尬父子来说,显然已经足够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事情的发展总有一个过程。在一切还没浮出水面之前,还是继续原来的发展情节吧。

上一章我们知道,所谓“反董卓正义者联盟”就这样草草收场了;而在接下来的乱世竞斗中,这些昔日的盟友就像发了疯一样你掐我我掐你,打个不亦乐乎,最后反而让长安的董卓捡了大便宜。等几轮PK下来以后,死的死,伤的伤,不但不是原来的铁板一块(或者说,这种理想状态压根就没有过)了,而且还弄得相互之间宛若仇雠矛盾不断——这样的剧情,怎能不让原来天下的公敌——董卓高兴得发疯呢!可不是么,他们都在互相掐架,再也没有人妨碍自己祸害天下的伟大事业了,这样的大好局面,怎能不值得好好庆祝一下?

哦,对了,忘了件事,最近听说那个孙坚也死了,简直太好了!接他班的小儿子才十七岁,还正乳臭未干呢,他能干什么事!总之这天下现在又彻底是我姓董的说了算!

——董卓一高兴,也学人家姜子牙,让别人管自己叫“尚父”,每次游玩出行的时候还盗用人家皇帝才可以用的依仗排场。这也罢了,他还加封弟弟董晃为左将军、鄠侯;侄儿董璜为侍中(帝王侍从官),总管所有中央警卫部队(禁军);他董家一门不论老少,都被赐予列侯的称号,真是一门显贵,鸡犬升天啊!

然而,这只是董卓庆祝计划的一个方面。他还在离长安二百五十里的地方,调集二十五万多民工重新修建了一座城堡,名字叫“郿坞”,里面的城墙建筑啥的全部仿照长安城的布局和规格;并且强行征选民间的美女八百多人住在里面供他享乐,至于里面的金银珠宝、彩帛丝绢,那可真是不计其数,用也用不完啊!跟董卓能挂上号的家属全部都住在里头。——这简直把大汉的一半财产都搬进去了!

董卓每每往来于长安和这个郿坞之间,有时候半个月回去一趟,有时候一个月回去一趟;但是不管他啥时候回去,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要集体恭恭敬敬地送他到横门外,然后董卓还经常就地开个宴会,跟送他的人一起欢宴。

某一天,董卓又打算回去了,所有的官员都来送他,董卓又开了个宴会,大家一起正喝酒呢,恰好遇上有关负责人带着北地郡(今陕、甘、宁夏一带)新投降的俘虏前来报到。

这董卓是残忍到什么地步了呢?他居然就在宴会上,把这些投降了的士兵或者挖掉眼睛、或者砍断手脚、或者割掉耳朵舌头,或者直接架上大锅来煮!!!一时间到处都是哀号的声音,现场所有的人都吓得连筷子都拿不稳了,董卓还是该干嘛干嘛,谈笑自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反人类到这地步?!!)

又有一天,董卓召集百官在政府机关举行宴会,所有人都到场了,分两行坐定。刚喝了几杯酒,吕布直接跨着宝剑闯了进来,接着在董卓的耳朵旁是一阵耳语。董卓随即一笑,“哦~原来如此!”直接让吕布在坐席上揪住司空张温就往出拉。

大家一看这突如其来的阵势,都是一阵巨怕,生怕一会儿倒楣的会是自己。过了一会儿,有个上菜的直接拿着一个红色的盘子走了进来,里面托着的就是张温的头颅!!!

百官顿觉眼前一片漆黑,登时就给吓晕菜了!

董卓还是浅浅一笑:“哎,大家不要怕,跟你们都没关系。今天这事只是因为我凑巧听到他张温勾结袁术准备害我的消息,所以就先把他给砍掉了。你们都不知情,所以不必害怕。来来来,咱继续喝酒。”——他这样一闹腾,这酒谁还喝得下去?不过好歹总算和大家没关系了,百官的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下,赶紧纷纷起身告辞而去了。

董卓是高兴了,现在东汉朝廷里的百官包括无数平民百姓都成了任自己拿捏的软泥,他想砍谁就砍谁,他想让谁不得好死谁就一定不能好过;但是,是人总会有忍不下去的时候,尤其是在这种得寸进尺、没完没了的时候。董卓已经不是人了,要是一直任他这样祸害下去,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想一个办法对付掉董卓,让他彻底从人间消失;也只有这样,才能解救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解救他们这些天天命悬一线的朝廷官员。可是董卓这么狡猾狠毒,加上吕布又这么强势,这要怎么办才能把他俩一网打尽为人类造福?!难啊,难!!!

——散会以后,司徒王允一想到这事心里就莫名地抑郁和憋屈。大汉朝廷都成这样了,他作为政府的司徒,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董卓一个接一个地祸害忠良——他实在不甘心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上次曹*拿着刀去刺杀董卓,没想到不但没成功,还引来后来那么多事,给天下带来那么多更大的灾难——现在那些军阀都在各顾各了,凭他一个糟老头子,他又能怎样呢!

这王允是食不甘味坐不安席。一直到半夜了还揪心睡不着,干脆拄着拐杖跑出来到后园去散心。人是出来了,可是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一想起大汉的社稷和千千万万无辜惨死者的生命,王允就真心痛啊!不知不觉,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

正在这当口呢,忽然从那边的牡丹亭畔,传来了一阵长吁短叹的声音。王允觉得纳闷,悄悄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他养的歌伎貂蝉!

这貂蝉是他很早就选进府来供他解闷唱歌的才女,今年刚好十六岁,有才有色,长得是相当标致,王允一直拿她当亲女儿看待的。——这晚上突然听到貂蝉叹气不止,王允怀疑这小蹄子跟外面不三不四的人有私情犯相思,就直接走出来大声质问她:“你在这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长吁短叹的,难道和其他人有私情?!!!”

貂蝉一听这话,吃惊不小,赶紧跪下答话:“不是的,不是的,您冤枉我了,我哪里敢跟外人有私情!”

王允不信:“哼,还狡辩!既然没有,你半夜不睡觉在这长叹是为的什么?!”

一听王允这么问,貂蝉眼泪就刷地流出来了,她深叹一口气,委屈地跟王允说:“大人,事情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的。请您听我慢慢说!——唉!我从小就被大人带回家来养着,管我吃饭教我歌舞,就跟亲生女儿一样看待,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即便让我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老对我的恩情!”

“只是因为这几天都看您愁眉不展的,一直闷闷不乐,我猜想肯定又有国家大事让您为难了,想帮您又不敢问您。今天晚上又看见您坐立不安焦灼不已,心里更加难过了,恨只恨我一个女儿家帮不了您什么,只好在这里长叹。没想到被你看到了!大人,您就直说吧,如果有什么用得到我的,您尽管吩咐,我一定万死不辞!!!”

多么催人泪下!王允一听鼻子一酸,也觉得相当感动。他感激地朝着这懂事体贴的姑娘望着,望着,心里是无限翻滚的激情和温暖……突然,他盯着貂蝉看的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拿着手里的拐杖在地上兴奋地敲击,一边敲一边拉着貂蝉的手,“天呐!谁知道我大汉天下的命运却原来就握在你的手里!!!——快,跟我到画阁里来!”

貂蝉一下子被搞得稀里糊涂的,但她还是懂事地跟到了阁楼里。没想到王允一进去就把所有人都支开了,然后望着貂蝉就是狠狠地叩头跪拜!

貂蝉彻底懵了,她哪受过这个呀,赶紧也慌忙跪下问:“您这是干什么???”

王允一声长叹:“你可以救全天下千千万万的生灵大众!”

貂蝉一听,隐约明白王允肯定有事求她。可这正是她想为王允做的,就连忙磕着头说:“您别这样!我刚才说了,您要有什么话就尽管说,我一定万死不辞!”

王允这才跪着说道:“唉!你也知道,现在的天下,董卓乱政,祸害人民,大汉社稷已经危在旦夕了,满朝文武大臣都没有一个好办法。这个董卓还有一个干儿子,叫吕布,更是非常骁勇无敌。但是,我看出来他们都是极其好色的种子,所以……只有委屈你才能一举除掉他们啊!”

“我打算用连环计,现将你故意许嫁给吕布,然后再悄悄贡献给董卓;你就趁机在里面捣鼓,让他们俩人为了你而反目,到时候我再撺掇吕布除掉董卓老贼!这样一来,大汉的江山社稷就有救了!——只是,却要苦了你了!可是,我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以想,你看这……”

要说貂蝉还果真是好闺女!这么一条委屈自己后半辈子幸福的计谋,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我刚才都说过可以为了您万死不辞了。既然您已经有了主意,那就赶紧把我献给他们。到时候我会想法子的!”

王允一听貂蝉居然这么懂大义,甘愿牺牲自己,立即老泪纵横!不过,再不舍还得多交待貂蝉几句,要是有更好的法子,谁愿意这样呢!王允忍着泪哽咽着对貂蝉说:“儿啊!委屈你了!你可千万要小心,一定不能泄露半点啊!”貂蝉信誓旦旦地对王允说:“您放心,为了国家和幸福,我甘愿死在刀刃之下!!”

就这样,经过半夜三更父女俩的密谋,这条美人心计就这样定下来了。毛主席都说了:“干革命嘛,总得有牺牲。”事已至此,再不舍也没办法了!

第二天,王允便用自己家藏的好几颗夜明珠,拿出去让手艺人打造了一顶上好的金冠,派人秘密送给吕布。(花血本了!)吕布得到了大喜,亲自上王允家来道谢。王允偷笑,这事成了!便故意准备好美味佳肴,出去恭敬地等着吕布;吕布来了,又谦卑地把吕布接回来,请他上坐。

吕布也觉得奇怪,就问王允:“您是朝廷大官,我只是董丞相底下的一个将领——您今天怎么这么客气?这叫我怎么敢当?”王允恭维说:“哎,快别这么说。现在天下谁不知道你吕布是大英雄啊!我王允不是因为你的职位才敬重你,我是敬重你的好本事啊!”

谁都爱听好听的,吕布就更是了。被王允这么一忽悠,吕布立马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坐下喝酒,王允趁热打铁,一个劲殷勤地给吕布劝酒,并不住夸赞董卓和吕布的德行。吕布是真高兴,大笑着使劲喝酒——他还正陶醉在王允的吹捧里呢!

过了一会儿,王允故意支开左右,只留下少数几个丫鬟劝酒。酒喝得正嗨的时候,王允转过头吩咐:“把我女儿叫来。”顷刻间,两个穿绿衣服的少女带着浓妆艳抹妩媚动人的貂蝉缓缓走出。(都是故意安排的!)吕布大色狼一个,一看貂蝉这么漂亮,眼珠子都直了!!!赶紧问王允这谁。

王允一看吕布已经快中招了,故意说道:“这是我女儿貂蝉。因为被您当至亲一样看待,我实在感动,所以特地让人请她出来见见您!”顺势就让貂蝉过来给吕布倒酒。吕布整个人都快酥倒了。貂蝉也假意抛媚眼给吕布,两个人立马眉来眼去的。

其实这一切都被一旁的王允看在了眼里。他看事情已经快成了,便故意装醉:“吕将军!你是我的……好朋友,只有……只有你……对我最……最好,我们一家……都……都靠着……靠着你吕将军呢!”

这时候的吕布哪里还听得见王允说什么!一门心思都抛貂蝉身上去了。吕布一个劲让貂蝉坐,貂蝉也故意装着要回去。王允帮着解围:“既然吕将军喜欢你,你就坐坐又什么相干!”貂蝉便坐在吕布旁边。

这么漂亮的美眉一下子坐吕布旁边,吕布整个人都坐不住了。鼻子里嗅着貂蝉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体香,眼睛是目不转睛地看,心里早把持不住想一把搂貂蝉进怀了。但是没办法,王允还在旁边坐着,只好强撑着。

又喝了几杯酒,王允看也差不多了,就故意说:“吕将军啊!我看你这么喜欢我女儿,我打算将他送给您当小老婆,您看怎么样?”

一旁的吕布正犯着痴呆呢,突然听见王允这话,立即大喜无限,赶紧跳起来跟王允道谢:“真的啊?!!!那太好了!要真那样的话,我一定甘愿帮您做任何事!”

王允笑着点头,并承诺选一个日子将貂蝉亲自送到吕布家去。吕布这下是彻底欣喜若狂了,一个劲地给貂蝉放电。貂蝉也配合地暗送秋波,乍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也别说,吕布除了人品不好,其他方面还是挺有可取之处的,尤其是他本人年少有为雄姿英伟,放在现在绝对是迷倒万千少女的大帅锅,难保貂蝉不是对他真动情。

一会儿席散了,王允还不忘作秀:“本来想留您就在家里过夜的,但是怕你老爹起疑心……”吕布连忙摆手,他得了这难得一见的佳人,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当下是千恩万谢心花怒放地走了。

事情到这儿对王允来说,已经成功了一半。吕布已经成功地掉进了他的美人圈套里,接下来就差董卓了!王允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千万急不得!!!

过了几天,上朝的时候,趁着吕布不在旁边,王允见缝插针,赶紧走到董卓面前跪下:“相爷!我想请您屈尊到我家吃顿饭,您看怎么样?”

董卓一看有这好事,也没想那么多,那行,那就去一趟吧。

得到董卓要来的承诺了,王允回家精心准备了一趟,搞得相当地华丽丰盛。第二天中午,董卓果然来了,王允穿着朝服(上朝的时候才穿的衣服,以示极其庄重)出门跪接!

——要说这董卓的排场还真大,他来一趟是甲戈林立、前呼后拥!到了堂前了,董卓入座,王允再次跪拜,连董卓都不好意思了,赶紧让人把他搀起来坐在旁边。还跟上次一样,王允也一个劲地夸董卓,夸得董卓顿时兴高采烈的。

曲终人散的时候,王允起身邀请董卓进后堂密聊。董卓也晕晕乎乎地了,就支开了身边所有的保镖跟着王允进了后堂。

进去以后,王允还是举杯给董卓灌迷魂汤:“我呀,从小就会看星象。依我看,现在汉朝的气数已经差不多了,天下快是您的了。我觉得您就应该像当年的尧舜禹汤一样,接了汉朝刘家的皇帝位子,自己做天下的主人,这才符合更天意人心!”

董卓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要谦虚的:“哪里,哪里!”

王允还是不停口:“您不用这么谦虚!自古以来有道讨伐无道,有德接替无德,改朝换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哪里就过分了?!反正我是坚决赞同!!”

一看王允这么铁了心地忠诚于自己(假的,怪只怪王允演技太真),董卓也不客气了:“好吧。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就封你做第一个开国元勋!”王允心里偷偷骂:呸!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嘴上却不住地道谢。

过了一会儿,王允看时机也成熟了,就吩咐堂里点上蜡烛,其他人都下去,只让几个丫鬟伺候着进酒。王允又借故酒席没有人献舞不好,趁机让貂蝉出来献舞给董卓。貂蝉领命,就出来在董卓面前翩翩起舞。那婀娜的身姿,那娇艳的面容,董卓立即看得呆了!(父子俩果然一个德行!)

跳完了舞,董卓也犯痴了,让人把貂蝉带到跟前问是何人。王允答,是女儿貂蝉。

董卓问:“会唱歌吗?”一旁貂蝉就展开莺莺歌喉委婉动听地唱了一曲给董卓。董卓听了大喜。

王允又故技重施,让貂蝉近前给董卓倒酒。董卓果然中招,也立马就差流鼻血了!他问貂蝉,“多大了?”

貂蝉娇柔地说:“十六岁了。”董卓一听这句柔美的强调,心都快跳出来了,强忍着说了句好,其实早都不顾德行了!

王允又借机说:“既然您老喜欢,我就把她送给您怎么样?”

董卓一听,顿时欣喜异常,脸上肥肉笑得都快褶起来了,“呵呵呵……那怎么好意思?”

王允故意谦虚:“哎,您客气啦!她去伺候您,那才是我们的福分呢!”

一看王允这样说,董卓也就不再推辞了,再说他本来也没打算推辞,就直接吩咐备好香车宝马接着貂蝉送回相府去了。王允也亲自送董卓回到相府,这才告辞回来。

——好了,到这儿我们就都看明白了:老谋深算的王允将一女嫁了二夫,而且这两夫还是名义上的父子俩,其实就是故意脚踩两只船,让俩人因为抢夺一个女人而翻脸成仇,再借其中一个的手干掉另一个!!!

我们不得不说:美人心计,就是牛!可怜都异常贪恋女色的父子俩,一个个都堕入到王允精心设计的美人心计里去了,并且导致最终俩人的反目,以致水火不容。事实又一次向我们证明,在吕布和董卓这种人眼里,再亲再牢固的父子情谊,还是比不了一个美眉来的实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