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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宿命

没想到莫名还能吹奏口琴呢,好像这一刻还有点意外,为什么能吹奏得这么好听呢?

月光下,轻风习习,烧得跃动的火堆被他吹得那么忘情。他的声音如此的悠长。他在唱什么?是什么让他如此动情呢?我的心在颤抖。他的歌声就像一支乐曲,随着旋律而跳动。悲伤的眼睛就像噙满泪水,有好几个人在他身边坐下来,他们无不受其调子的熏染而安静地坐下来,无不陷在心事里。

只剩下蓝若幽在莫名身边不远处坐着,望着莫名这副样子,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低下头,望着手中不知为何物的那部书籍。

看这样子的莫名让我内心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连问候也有点害怕,而莫名的出现也让我很难过,尤其是这一刻我决定与沈山重归于好。

我真想装糊涂,正如莫名所说,我们不谈爱也不谈友,真能这样该多好。可是,我又不想和他一起过一辈子,因为他已经离开我们三年了!三年后,他在什么地方?三年后,我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自己呢?三年后的现在?但我恰恰不能忽视莫名在这一刻的悲伤。

四周的人群急匆匆地奔向村口,那就代表着平安,却不知该怎样移动步伐...就这样静静地望着莫名在月色中的侧脸。

可蜂拥而入的人流,究竟是惊起这暂时的基地来,莫名亦是惊起,一扭头,看向蜂拥而出的村口,似有所寻,眼神中不断闪现出失望。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扑来,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怎么会?难道是有人要对我们这些人下手吗?”他回头望向身后那些人,目光中充满疑惑和恐惧。而且最后他的眼睛落到我身上顿时站立起来。

手里那把口琴还在裤带里敷衍了事地揣着,依旧是那么熟悉地笑着,笑着笑着两个深酒涡:“婧雪啊!”

“婧雪好!”

我笑着说。“婧雪?你是谁?”

“我是我……”

他指着我的耳朵。“你就是婧雪!”

我说。他大声疾呼。

不知该以何种表情、何种情绪来面对莫名,只能冲莫名微笑,一时风吹火跳,无数颗火星在飞……那一刻,谁也没有想到,下一秒发生的变化,就是牵动了多少人心的缘分。

只是年复一年,听到有人说到那天沈山时,许久之后,才想起来那天那个晚上沈山。

我所有的文字都是他好友讲述记忆的场景,都是沈山自己讲给人听的。

““那天,你们记住了么,攻打云观那晚,这就是我看第一件事!沈山端起酒杯,用平静而略带腼腆的语气说道,“那天夜里,我真的很害怕,因为我知道自己要面对一个可怕的事实——云观!”

沈山是一名律师。某家酒吧里很少有人,沈山一口一杯烈酒,温柔地放下酒杯,张口向身边的好友,第一句话是。

沈山就怪了,一个举止优雅、多金、英俊的人很少到酒吧来,但是到酒吧来就只有一种饮料,就是白酒,二锅头加点雪碧比较好。

这一喝法使周围朋友认为其味道奇特。

这夜他还是那样。

不一样,这天他穿得特别考究,一袭白装,内搭白衫,惟一的颜色,就是胸前口袋里的那条红丝巾,用心叠得很好,三角微微露出口袋边。

他心事重重,逢人便想说出神灵女的话。

他周围起初是5个好友,结束时只有我1个。

那些神灵女在他嘴里的故事大家听厌了,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就是害怕他等到一会就醉了,没有人把他送到家里去。

云观那个过去,我好像听到过,但是感觉到新,毕竟在他提到的过去中几乎没有说过云观这个东西,因为在时间线上,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东西了吗?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那段历史的记忆,他说过:“我是在上大学时认识了祥林的……”

.祥林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人。他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我略提几份爱好,实际上就是不忍心去看这位偶像般的男子,轻易就让女人们倾心,成为“祥林嫂”

般的人,需要聆听者。

就这样,再打开一瓶二两装,往沈山杯中倒出几瓶,再加点雪碧。

沈山娴熟地将几块冰块放进去,一口口便是半杯,点燃一根香烟,眯起幽深又美丽的双眼说:“其实你不知道,我在那个夜晚所经历过的一切,你所知道的应该仅仅是那天我们赢了吧!尽管在最后时刻,云观中的老太婆抢去最后一点云观魂种对我们日后也造成困扰,但是那天我们终究还是赢了吧?这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可谓浓墨重彩,起码没丢人现眼!”

“对呀!这么小就做这么大的事,还有资格再来一次!”

我在朋友面前这样说。“我知道。”

朋友笑着点了点头。他是个喜欢喝酒的人。那天他喝得有些醉,于是就拿起酒杯往杯子里倒酒。我还喝了酒,一样按沈山调配,先一抹属雪碧凉凉的甘甜,然后又化成火一般的烈气,雪碧中的气泡将这烈气爆出来,偏又好吃进嘴里。

又多了一种更离奇、令人欲罢不能、但又极易醉倒的喝法。

““你在劝诫我吧,当年,对修者界、对我师门,铲除云观都很重要,而对我人生重大,却结识神灵女也很重要,这就是宿命吧!沈山双手紧握自己的手,声音有些颤抖。“你知道么?”

沈山用眼神打量着她。“我知道。”

她笑着说。沈山双手抱胸,眼里竟带着几分对缘分的虔敬。

““以后怎么办?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沈山回上海后,我就一直没有联系过他。直到有一天,我在电话里听到他说要去看沈山。我不想让沈山接着说自己的多情,事实上,此刻对于他而言,已经很受伤了。

沈山回过神儿来,咳了几声,唇角溢出些许血来。“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我问道。“那天夜里,我在屋里睡着了……”

沈山说。“我知道了!”

我笑着回答。“那怎么办呢?他沉着冷静,而我并不惊慌,这就是他暗伤已久、不要命、却又无特别办法无法医治的原因。于是沈山亦只轻描淡写地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说:“以后呢?你总是问我这个伤是咋造成的呢?就那一夜留下来的伤口,我压着它供奉着我的生命,使其无法感化我!”

我的手颤抖着,带着几分惊讶和气愤地望着沈山说:”难道这就是事实吗?您总是跟我们说阻碍不了您的东西暗伤。结果您献寿命强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