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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我的故事

说到这里,霍凯一把抱住莫名就走。

这片小树林里月冷、风呼呼地响着,我发麻地坐着,一时望向人间,无不感到异样。

难道我神灵女自己说的,从含义上说从此成为莫名未婚妻?我的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可是她却不愿意让他知道。无论修者还是一般人,如此说法都无法回收。因为面临着拯救过你多少次、为你而甘心情愿地独自赴汤蹈火、如此情感无法负气的男人。

我低下头,轻挽着耳边凌乱的头发,擦干泪水起身。

所以才会有霍凯所说的沈山听天由命,所以才有我听天由命。

我一步一个脚印地从小树林里走出来,以前那据点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袭击我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而我却一副闲人的模样,我很困惑,怎么办呢?

这时,蓝若幽突然走来,一下下拉着我的肩,兴奋地哭着说:“婧雪姐姐,赫连傻还好。但是,但是...!”

我扭头看了蓝若幽一眼,伸手扶着她拭去泪水,强颜欢笑:“小丫头,哭啥呀?”

““我不知道,刚看到沈山走来的时候,那个表情,反正我是止不住的流泪...姐姐,你怎么啦?蓝若幽哭着问我,“是吗?”

她的声音很低,但很清晰:“我是在跟你说……我跟你讲我的故事。”

“故事就这么简单吧!蓝若幽有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心里很难受,但又要装作什么都没有。

我认识蓝若幽,虽然嘴上说沈山该跟莫名交往,但实际上她心里很明白很明确我跟沈山很恩爱,时不时她就透露出心事,但愿我跟他不纠缠,好相处。可是,我却始终不能接受沈山要去当安保员的决定。沈山是我的同学,他的父母都是警界人士。他们都很喜欢沈山。现在却无缘。

她表面上是一个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的宅女,其实最是敏感和善,看不到所有人的难过。她是个很爱笑的人,笑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可爱。她是个喜欢在阳光下玩耍的女孩,在阳光下玩的时候,她会很开心。现在她再一次变得敏感起来。

““我,不希望莫名死去,我发大愿呀,只要莫名能够坚强地生活下去,我一定会陪着他,原来,奇迹发生了!一个女孩站在我面前,说着她的心事。我抬起头看向她,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脸上挂着微笑。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所有事情。

蓝若幽则猛地抬起头,有点心痛地望着我,欲说还休,她明白修者之祈愿决非戏言,老天爷赐与成果,我所种之因须时时应。她是这样想的,她也这样做着。“你怎么了?”

她在我面前小声地问。“我觉得自己很难过。”

我把她拉起来。“为什么呢?如此沉默半晌,蓝若幽方才道:“姐姐,你...那个沈山,不是...什么都不是,其实莫名还不错,他是...”

蓝若幽词不达意了,想安慰我一下,却发现没有办法安慰。

我倒是笑眯眯地倚在蓝若幽肩上,略显疲倦地闭上眼睛,今晚有太多东西要做,多到每一样东西都要花时间消化掉。然而我很累了,累得什么也不愿意去理会了,这下安静了。“蓝若幽,你怎么这么累啊?”

我问她。“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真的累成这样了!”

魏姐笑着对我说。“那怎么办呢?所以我张口就说:“丫头,啥也不说,我要歇着呢!”

“嗯!我把你扶到这边来!”

“不行!不能扶!”

魏小燕和蓝若幽的声音几乎同时从远处传来。他们两个都是个盲人,走到哪儿都要自己扶起来。蓝若幽同样不知所措,那边却已先后驶来几辆汽车,有受伤人员被装上车,还有打斗人员正在车上休整。

我点点头,不停地疲倦地靠在蓝若幽身上,让她把我扶起来。

就这样走起路来,走起路来蓝若幽停了下来,想回头看我,当我睁开双眼时,只见一辆没几个人的车,沈山正倚在车旁边,一只手捧着一只扁酒壶,嘴里衔着一支香烟。

好像发现我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似的,抬头一看。

我们的视线在天空中互相汇合,我看到他胸口上有很多血。

因为大家都已见过对方,所以再次躲开似乎有点故意的意思,终究又能发生怎样的冲突呢?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你必须承认自己的存在,因为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而这些秘密都与我们的过去有关。就是有一些无法言说的东西埋藏在心里,命中注定无法言说。

看到沈山胸口上的血,心里抽得生疼。

但即使内心理解了,这样子去面对又难吗?我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去看医生。因为我担心,我担心我的身体会受到影响。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孩子被病痛折磨。我害怕!不知怎么说、怎么做,又无法表达自己的心痛,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情绪错综复杂。我要挤出来的微笑要自然些。

可我又不是神仙,即使懂得说话,心情也总是要调节的。

倒是沈山先凝滞下来,又慢慢地抬起左手,缓缓地呷了口酒,咽了口口水,却咳了好几声。

也不知自己遇到什么事,这一咳,竟弄得脸色异常潮红。

情终不可抑,放开蓝若幽双手,朝沈山走来,从他酒壶里接过来,说:“伤,暂且不喝吧?”

说着说着,突然发现这种做法根本就不喜欢!霍凯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总是给我们很多帮助。可是,他为什么就不知道我们之间有界限呢?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答案。我决定自己去尝试一下。霍凯说得对,实在无法回避相处的话,还是要互相划个界限,那对方就不过分了呀,我这麽在意算什麽?

心被搅乱了,一时捧着酒壶呆呆地发呆。

沈山看着我,这目光恢复到我们以前刚在一起时候的冷漠,把酒壶从我手里接过来,抽着香烟,剑平静地对我说:“我这一边还好,莫名受伤更厉害,我看到霍凯把他带到那边的车里,你不是跟在后面吗?”

“好的。”

我对自己说。可是我又什么也看不见了。“是了……”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我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淌着。我又怎么会这样呢?苦在心里一直翻腾着,该去见莫名了。

我真想扭头就走,但又禁不住,还有点吃力地说:“沈山啊!你还不喝吧!无论如何,大家都知道,看看你受了伤,有几个人会挂在心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