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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的冥鬼妖莲呢?

风动无声无息的再次出现在屋里,手里还端着一碗新的红糖姜茶。

看着房间内的情形一阵无语,主子还真的是亲力亲为,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算是被他给看光摸光了,也不知道这丫头醒过来会不会拿刀追杀主子。

朝月铭尘再次回到房间便解除了封印,紫陌醉此时倒是醒了,可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故而装做没醒来,安静的躺在床上没动。

“主子,这是红糖姜茶,要不要喂小姐喝一碗?”风动行到床前低眉顺眼的道。

“你是看她流血不够多是不是?”朝月铭尘冷冷的扫了一眼没有常识的属下。

风动一惊,怎么忘了,红糖有活血化淤的作用,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被红糖水这么一催要是再流他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讪讪的笑道:“属下这不是一时情急给忘了吗?对了,今天中午您和大公子在房间的时候庄里来了两位贵客。”

朝月铭尘眼皮都没抬一下,温柔专注的看着床上安睡的女子不冷不热的道:“有话就直说。”

风动嘻笑道:“是天帝家的两位公主,浅沫和浅落,因着昨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突然,属下没来得及通禀,将她们安置在西花苑那边了,不过那浅落公主十分闹腾,直嚷着要找大公子。”

时隔两万年再见自家主子他发现主子变了很多,不过他对主子的敬畏倒是一点没少,昨天那种情况他也没胆拿这些小事儿来烦扰主子,却也不能怠慢了那两位娇客。

在十方的时候主子十分在意浅沫公主,因而对浅落公主也多了几分纵容,所以他也不可能将人给拒之门外,只能好生的将人给请进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朝月铭尘眉峰一凛,凌厉的目光转向此时正自以为是的属下沉声道:“谁准你放她们进来的?都给本尊轰出去,本尊的地方容不得这些脏污的东西,自己去刑房领罚。”

风动一阵头皮发麻,我的老天,什么时候主子和浅沫公主的关系交恶到如此程度了?他可是看在主子的面上才对她们奉若上宾的,没想到这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再不敢嘻笑,肃容一整恭敬的道:“属下知错,这就下去处理,稍候自行去领罚。”

说完脚步匆匆的向外行去,人还没到小院外便被一阵香风给拦住了,正是二娇。

浅沫柔柔一笑道:“风动,你这般急匆匆的做什么?”一身雪绒锦绣流叶裙包裹着女子纤细曼妙的身材,看上去宛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另一个一身潋滟红衣的俏丽女子就没她这般客气了,劈手抓住男子的手腕道:“你这奴才打量着本公主好欺负是不是?昨日便一直敷衍本公主,今天本公主非见到大祭司不可,再敢有所隐瞒本公主扒了你的皮。”

风动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除了自家主子还没谁敢跟他这般说话,就算是天帝也不会这般嘴下无德,不过区区一个公主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二位公主,在下奉主子之命请二位速速离庄,二位,请吧。”冷冷一笑,男人袍袖一摆,作了个请的姿势道。

“狗奴才,你敢?你主子都不敢这般对待本公主,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主告诉你,今天你不将大祭司送到本公主面前,本公主要了你的命。”一身艳红的浅落颐指气使的挥手便扫向男子的脸颊。

风动轻松的捏住女子的手腕冷笑道:“浅落公主不要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风动,啰嗦什么?都给本尊丢出去,再纠缠就将她们的尸体丢出去。”

浅沫和浅落互看了一眼,顿时两张俏脸儿雪白一片,这个男人的声音冷到骨子里,心都跟着颤上几颤。

结合他所说的话更是让人忍不住腿都打颤,这意思再清楚不过,如果她们不自己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她们或许会不屑,可是这是当年十方的六尊之一,这个男人可一点儿都不好惹,惹怒他没有好果子吃。

浅沫泫然欲泣,历经近一个月她才探到他的住处,却不想得来的是他毫不留情的驱赶,他怎么可以?

“鸿,我是沫儿,你当真这般无情?”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他现在对自己再无半丝怜惜,一时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

半晌房间内再无声音传出,却见一道雪白的身影缓慢的一步一步走出东暖阁,目光阴冷邪肆。

“浅沫,对你有情的是十方的鸿泽,不是本尊,收起你廉价的眼泪,别让本尊恶心。”

朝月铭尘的话有如毒刺一般扎得女子险些站不稳,削瘦的身子有如风中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为…为什么这么…这么羞辱于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雪裳女子强忍着哽咽泪雨涟涟。

朝月铭尘一阵冷笑,讽刺的看向柔弱的女子,眼中再无半点怜惜,“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被篡改音波的传讯灵鸟、故意隐瞒真相、突如其来的病发、从天而降的十方护卫,不需要本尊一一列举了吧?”

这一个多月来他没做别的,时刻在反思着这近一年来发生的种种,虽然没着意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不过却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他不是十方的那个傻子,不会被她柔弱的表相所蒙蔽,以为几滴眼泪就能掩饰掉所有吗?

浅沫凄惨一笑,整个人都有些支撑不住,“我刚入下界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又能做些什么?你说的这些又与我有何关系?你于我是知己是朋友,可你今天竟然如此冤枉我,鸿,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女子泪如雨下,手中的丝帕绞扭的几乎碎裂,似是十分心痛。

轻舒了口气继续道:“我不知道轻弦妹妹和你说了些什么,也许她对我有误解,可是你我几千年的交情难道还抵不过你和她几十年的认知吗?这孩子自小就任性而为,你不是最了解她的吗?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情你竟然也信了?”

朝月铭尘周身的气息又冷了几分,凤眸幽深的看向对面的女人,她这番解释看似合情合理,但经不起推敲,她如何就知道是醉儿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女人的确和醉儿有过接触,还应该对醉儿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此时急于过来他面前恶人先告状,走得一步好棋。

他倒真希望那个小人儿能和他撒撒娇发泄下自己的不满,甚或来告告小状,可惜啊,也只能想想而已,那丫头可是脾气拗的很,别说这些事情她根本不屑做,就算是有人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都不会做。

“浅沫,看在你曾经与鸿泽相交千年的分上,这些事情本尊不予追究,不过以后你若再敢动醉儿一根毫毛,本尊就将你挫骨扬灰,天帝也保不了你!”

男人的话透着一股决绝,那是不惜一切代价的维护,哪怕对方是天帝。

浅沫终于承受不住的跌坐在地上,心里恨的发苦,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一切事情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偏偏眼前这个神慕已久的男子能一针见血的直指她的错处。

浅落此时更是一声都不敢再吭,药神尊可不是大祭司,她惹不起,这个男人疯起来敢与天下为敌,别说她一个天帝家的公主,就是她老子天帝都在他犯浑的时候要让他三分。

浅沫缓缓平复下心神,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笑中带泪的道:“你这是认定了我从中作梗了是不是?枉我对轻弦一网情深,常去她的埋骨处哀思,原来我不过是个笑话。”

“尊贵的公主殿下,本姑娘奉劝你以后别再去她坟前哭了,脏了她轮回的路,有些事情我本不欲与你计较,不过你今天真的刷新了我对无耻这个定义的新高度,让我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不得不出来说一句了。”

紫陌醉悄悄起身不敢放大动作,怕惊动了朝月铭尘和晨曦两尊大神,正要落跑时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实在听不下去了。

尼妹啊,这女人还特么能要点脸吗?说是对轻弦一网情深,可是那双眼睛在看她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过温度,倒是看见月铭尘的时候瞳孔会放大。

这说明什么再清楚不过,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朝月铭尘,轻弦不过是她维护自己纯洁善良的一个幌子罢了,她与轻弦之间有什么旧的纠葛她管不着,可是尼玛现在害了她几次竟然还敢颠倒黑白她就看不下去了。

浅沫自她出现便一直盯着她看,十方的轻弦虽然心思通透可却没有这般冷静睿智,她自问做事滴水不露,却不知道哪里被她看出了破绽。

自忖冷静的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来,接口道:“我不明白轻弦妹妹的意思,姐姐一直待你如至亲,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要这般陷害我?如果是怕我争了鸿的注意那我回十方便是,可是妹妹何时变得如此小肚鸡肠,学足了小女子拈酸吃醋的本事?”

紫陌醉此时身体不甚舒服,刚刚失血过多,脸色格外的苍白难看,尽管如此她依然挺直了背脊缓步行到女子身前上下打量着同样娇弱的她。

直到看得浅沫有点发毛这才开口道:“你的冥鬼妖莲呢?不是想用它来让我受尽唾骂而死吗?本姑娘今天可是体虚力乏再躲不过去了,说不定今日出手我便真的着了你的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