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远，顾森自然不记得，轻抿了一下唇角，哭哭哀求：
“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她还是花样年华……求你……”
乔小兮冷冷笑了一声，维持自己寻仇的病娇萝莉人设：
“你当初绑架那么多小女孩小男孩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他们也才是一个小孩子，没有想过放过她们呢……百因必有果……你的……”
乔小兮差一点点就要脱口而出“你的报应就是我”，半路反应过来，连忙收口。
“自作自受。”
许久……许久……
一声声的惨叫过后，顾森彻底疯癫了。
乔小兮离开了这一地狼藉之地。
……
“谢衿，来了啊。”
“远叔，现在是什么情况？”谢衿轻轻蹙眉看着一地的被炸了之后的场地，绕开尖锐的东西，问道。
周启远正在捡一袋一袋的东西，顺口回了乔小兮：
“虐杀案的凶手把这里炸了，并且炸出了藏在地下室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这块不单单是一个简单的工厂，还是一个非法买卖的窝点。”
“而且……顾森消失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线索，顾森，估计凶多吉少……”
周启远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谢衿，谢衿明白周启远的意思。
其实不好定义虐杀案凶手的罪名，她（他）以做坏事的形式做好事，挖出了不少以往没被人查出的案子，这次的非法买卖案子也是多亏了那虐杀案凶手，若非是他（她），他们还注意不到。
可算起来那人也是罪犯，但真要定罪，却是不忍心的。
这么算起来，是不希望那人被抓到的。
“远叔，你说，为什么做好事的人还会被定罪呢……”谢衿垂眸盯着地板。
周启远哑然，也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语重深长的拍了拍谢衿的肩膀：
“孩子，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等你进了社会就懂了，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世界上没有什么真正的善恶之分，以及绝对的公平公正。”
谢衿点了点头：“顾森那边估计已经凶多吉少，别浪费太多时间和人手了，疯癫的人不会再说出任何证据了，找余媚生吧。”
周启远“嗯”了一声，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场案子，就这么的落尾了。
……
乔小兮把衣服换掉，匕首处理掉，去掉了一身的血腥味。
249：“任务进度，百分之四十。”
剩下的百分之六十，乔小兮明白，是余媚生。
对于今天的血腥行为，乔小兮算不上有多大的感触，今日的手段，远远不及在四九城的那个莫楠。
只是……顾爱温那里稍微有一点麻烦。
乔小兮撑着下巴，坐在电脑前，敲着代码，手速飞快。
大概半小时之后，乔小兮双手离开键盘，勾了一下唇角：
“搞定！”
……
“顾森有个女儿，叫顾爱温，高中生，成绩很不错，稳定发挥，将来国内好大学任选。”
“只是现在顾森疯癫了，送进了精神病院，顾爱温没人照顾。”
周煜说着情况，下一秒，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开：
“卧槽，顾爱温账户上多了三十万，这钱，够顾爱温就读完高中和大学的生活费和学费……转账来源……是官方……”
说着，周煜又自顾自摇头：
“不对不对，不可能，官方不可能转这么多，最多几万，弄这个账号的原因是为了让没有任何经验的顾爱温知道，且放心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