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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东瀛赌局新玩法,青山被激陷其中

‘对了。’素盏鸣刚骑上马,突然停了一下。

青山二郎迷茫地望着自己的这位老大。

‘这段时间京都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没,没啊,现在整个东瀛都是步容的动静,还能有什么动静。’青山二郎赶忙回答道,他怕素盏鸣又有责怪,他虽然身为草稚堂黑衣武士的副统领,但却没感觉到一点点牌面。

‘时刻观察,有消息即刻跟我说。’素盏鸣留下命令,便一个人飞马奔去。

望着素盏鸣疾驰的背影,想必一定是去给镰仓霸的伤找方法去了。青山二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手心里的骰子都被攥出了汗,其实他对素盏鸣有所隐瞒。

步容这一次的轰动性事故,让京都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赌博事件。地下的赌坊、明面的客栈酒楼,都忙着押注,押的最多的,无疑是步容能否杀到三百家草稚堂支堂。

随着步容一路向北的动态,押的筹码越来越大,赌得越来越刺激,整个京都都陷入了疯狂,所有赌徒都陷入了刺激之中。

不过步容闹得够凶,凶才压得住京都的赌博风波,让赌徒们的疯狂得以被掩盖,现在步容平静了,风波带来的后果,已经迅速显现、蔓延。蔓延到快要止不住的状况了。

而青山二郎,身为草稚堂黑衣武士的副统领,竟然也加入了这一场赌博。他手上的骰子,就是他押注的信物。

他压了三千两黄金,压得步容会被人止住,没有办法杀到三百处草稚堂支堂。

连日里为步容的事情发愁,让青山二郎多年来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赌瘾又犯了,他的手太痒了!他忍不住去了京都最大的赌坊,三野赌坊。

当时的赌坊里,异常热闹,被赌徒们里三圈,外三圈地紧紧包围了。青山二郎拿着自己草稚堂的令牌,所有赌徒都为他让路。他们都认识他的,都是老熟人。

‘哟。这不是来自草稚堂的贵客吗?哈哈哈!’穿红衣服的野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到了青山二郎的身旁,嘻嘻哈哈地缠住他。

赌坊内发出了轰鸣般的大笑声,各式各样的笑声,笑起来又有各式各样的模样。

‘您现在这么忙,还得空来我们三野赌坊啊?’野八大笑着追问青山二郎道。

现在这个时间点,在东瀛,什么事情最轰动,那肯定要数步容与草稚堂的恩怨,步容当日在福冈县可是下了狠话,要杀三百处草稚堂支堂,堂堂的草稚堂黑衣武士的副统领,竟然会出现在赌坊。

‘放松放松。’青山二郎笑得有些腼腆,这么多赌徒看着他,他这样的老好人,难免会有紧张。

‘哈哈哈!哈哈哈!’野八的笑声快窜出到外面的街道上。

‘野八,不得无礼,来者即是客人。’穿蓝衣服的野发出面呵斥野八道,他们两个是兄弟二人,共同为他们的大哥野顺经营这一家三野赌坊,将一间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赌坊做到了京都第一大赌坊。

野八立刻不笑了。

野发向青山二郎双手抱拳,赔笑道,‘弟弟不懂事,还望青山兄见谅。’

野发知道,他们的三野赌坊,如果没有青山二郎在背后支撑着,肯定不能发展到今日,没有青山二郎这样的大手笔赌徒,他们早就破产了。

‘无妨无妨。’青山二郎摆了摆手,他来这就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压力,他的双手已经痒得不行了。

‘不知青山兄要怎么玩?’野发问青山二郎道,随即伸手做请状,请青山二郎到赌坊最里面的贵人厅。

‘难道还有新的玩法?’青山二郎想着自己已经快一个月没碰赌了,当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所谓贵人厅,就是专门为青山二郎这种有钱、有牌面的人开设的,输赢极大,如果说输的都是黄金白银,那也倒是小事,可常常有人在里面输了性命。

‘哟!’

‘哟哟哟!’赌徒们都在起哄!他们玩过了,都知道才兴起的这一种玩法,就是以步容与草稚堂为押注对象,他们都在期待,期待青山二郎会下在哪一方。

贵人厅里,灯火通明,坐在正中央的,是三野赌坊的大老板,穿黄衣服的野顺。他的嘴角自信地上扬着,看着青山二郎一步一步地走近。

‘怎么没有骰子和牌?’青山二郎指着野顺身前那张空空荡荡的赌桌,疑惑地问道。

‘那是旧玩法了,今日有新玩法,青山兄可有兴趣?’野顺笑着反问青山二郎道。

‘只要是赌,我什么都有兴趣。’

‘哈哈哈!果然是青山兄,当真是直爽!’野顺大笑道,他指着自己对面的那张大椅,‘青山兄请入座。’

其实那张赌桌并不高,周围也有软垫,青山二郎一脚踢开了大椅,他抽过一张软垫,端端正正地跪在上面,双手搭在膝盖上。赌博,他就要认真对待,用最传统的东瀛坐姿。

‘上赌盘!’野顺大声地命令道。

‘上赌盘!’野发将命令传出了贵人厅。

‘上赌盘!’野八将命令重复带了出去。

一时间,三野赌坊内又开始沸腾了!赌徒们不怕事大,他们不仅喜欢自己赌,还喜欢看别人赌,看别人输得惨不忍睹。更不要说今日的这位赌徒,对新玩法的特殊性!有好戏看了。

四位身高马大的大汉各持一角,持着一块长宽足有一丈的方形金盘,这金盘是三野赌坊规格最高的赌盘,专供贵人厅使用。

‘啪。’金盘被放在了青山二郎身前的赌桌上。

‘两种选择,输赢看天定,看人为。’野顺对青山二郎说道。

‘草稚堂,步容!’青山二郎一看到‘步容’两个字,就气从中来,他一拳捶在了金盘上,‘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不仅是我们三野赌坊,京都的任意一家赌坊,乃至全东瀛的,都在这么玩,而且这种刺激、新鲜的玩法,不是青山兄平时最爱的吗?’野顺刺激青山二郎道,他与青山二郎是很多年的交情了,深知对方的性情。

‘你明知道我们草稚堂现在与步容是不共戴天之仇,你们还拿我们做押注?’青山二郎显然被激怒了,他愤怒地问野顺道。

‘东瀛的赌坊历来如此,当年的草稚堂与宫本忍族之战,当年新王勇闯福冈县能够活着出来,等等,都做过赌注。’

‘青山兄,你若是不想赌,或者是不敢赌,我们就给你换一种赌法,来人,上骰盅!’野发派人将骰盅与牌九都上到了赌桌上。

‘哼!换什么?难道有什么是我不敢玩的吗?还是怕我输不起?’青山二郎彻底被激怒了,他不允许别人笑话他,更不允许别人笑话草稚堂!

‘哈哈哈,不愧是草稚堂的副统领,果然够爽快!’野顺大笑道。

‘快说怎么玩?’青山二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