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莞原本还没有那么生气，可是看着慕容渊就是不说话，反倒是心里有些来火了。
一下揪住慕容渊的衣领，就和刚才团绒似的瞪着他，“为什么不说话？我听赵诗怡的语气，好像在很多年前，你们就相识了？那时候她才多大，你才多大。”
真是的，居然那么小就给赵诗怡留下了那般深刻的印象。
她在小的时候，还根本不认识慕容渊呢。
慕容渊察觉到凤莞似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急忙出声道，“莞莞，别生气，我不说话是因为我刚才想了一下，真的记不得了。”
“便是那日见到她，她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
赵诗怡说自己救过她的性命，那大约是在战场上的事情。
可是战场上，从来都是瞬息万变，情况转瞬即逝。
即便是真的有这件事，他也根本想不起来，没有任何印象。
凤莞听到慕容渊这样说，心里的那一点点酸意，才算是稍微平复下来了些许。
“可是她没说谎，就是在很久之前，你救过她。”凤莞还强调了一下，“我看到了她的眼睛。”
那眼睛里面的惊喜，她心里面的激动，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凤莞莫名有些许不高兴，“怎么随便来一个人，认识你都比我与你相识的要早。”
凤瑶也好，赵诗怡也好。
这些人，对慕容渊有了心思，都是在她之前的事。
凤莞狐疑的瞧了眼面前的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似的，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慕容渊，你在吴越虽然是质子，可你也是身份尊贵，连凤瑶都见过你。可是为什么，当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虽然她在皇宫里面的确是不太受宠，父皇过去也不怎么搭理她。
凡是宫中该有的宴会，她都从来没有参加过。
但是她这性子，从来都不是个安稳的，经常溜出皇宫去，头上也还有皇祖母护着，可偏偏，这些年来一直都没见到过慕容渊。
慕容渊在这样的事情上，哄凤莞那是信手拈来，“莞莞，是我没有那个福气早些认识你。”
即便是前世，他们的初见，也是在那个山洞中。
今生亦是如此。
在那之前，在吴越这几年中，他的确从未见过这个吴越的五公主。
只是，前世他们相识的那样早，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见到的就是莞莞，还错认了旁人。
这话听着倒是挺舒服的。
凤莞总算是高兴了起来，“算了，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计较。”
这人算是哄好了？
慕容渊走上去预备将人给抱着，却被凤莞灵巧的给避开。
凤莞伸手，指了指身后的衣柜，示意慕容渊道，“喏，衣柜里面有被子，你自己打地铺吧。”
说话间，凤莞还特意提醒了他一句，“现在这里是皇宫，可不是之前在云府了，你明儿个一早最好早些起。要是被母妃发现的话……”
凤莞的小眼神中都是得意。
慕容渊瞧着，眸中亦是有些无奈，“莞莞，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