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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身体怎么受得了

q国。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亮光缓缓升起。

庄园前门,一辆黑色的车匆忙停下,接着潇鹤从副驾驶下车,神色匆忙的朝别墅走去。

一路上菲佣纷纷朝他问好,他只匆忙的点点头,没有时间过多理睬。

刚到楼梯口,管家正好带着佣人从楼上下来,见到潇鹤,默默摇了摇头。

“怎么了?”潇鹤望了一眼管家身后菲佣端着的空托盘,关切的问。

“酗酒成瘾,劝也不听,这不,房间里的酒喝光了,刚才又补上。”管家痛心疾首,指了指身后菲佣们端着空了的托盘。

“什么?!”潇鹤不可置信,时深卧室里有吧台,他上次离开的时候酒刚补上,这才两天,怎么又空了?

这样下去时总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管家彷佛知道他担心什么,叹了口气,又说,“你上次走了之后,先生半夜心脏突然骤停,要不是庄园里养着几位心脏科医生,恐怕就...”

“这...我去看看!”潇鹤面色焦急,立刻迈步朝楼上奔去。

管家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摇摇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两年以来,酒几乎成了时深的常伴,两年前滴酒不沾的男人,却在两年后嗜酒如命。

卧室门被轻轻打开,冲天的酒味钻进潇鹤的鼻子,他皱眉屏住呼吸,在黑暗中寻找那个身影。

阳台门没关,微风把窗帘吹的轻轻飘动,男人仰躺在摇椅上,半眯着眼望着远处的天光。

潇鹤轻轻走到阳台,阳台上的酒瓶多的快把空间堆满,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下脚的地方。

“有消息么?”时深动都没动,嘶哑的嗓音澹澹的问。

潇鹤俯身抽出他手中的酒瓶,“还没有。”

时深转头,充满红血丝的眼对上潇鹤,“两年了,你说,我还能再找到她么?”

潇鹤有些惭愧,“时总,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温小姐...已经...”

整整两年没有下落,又在两年前出了一场车祸,时深曾经在d国步下无数眼线,甚至连国家机密的天眼都用上,但凡温妤出现,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可是两年过去了,依旧没有一点她的下落,即使大家没有说出口,可都已经心知肚明---或许温妤,已经死在了两年前。

否则在科技这么发达的今天,没有一点下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种话,别再让我听见。”时深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连语气都是澹澹的,彷佛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对不起,时总。”潇鹤低下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是我多嘴了。”

他怎么忘了,温妤是时深唯一的支撑,是让他活下来唯一的希望。

如果时深真的接受了温妤不在的消息,或许会直接随她而去。

两年前,自从在d国没有找到温妤后,时深回国整个人性情大变,暴戾凶残,一次酒后直接把整个金融市场搅得天翻地覆,无数人苦不堪言。

温氏被瓜分之后,他直接拿枪带人上门,把那群人带到温家父母墓前,逼着那群人爬着给温成策冉琼岚夫妇认罪,谁敢不从,直接开枪打死。

也因为他撑着,再没有人胆大妄为敢觊觎温氏,温歆写完毕业论文以后,直接进了温氏,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时氏就此成为了温氏的庇护伞。

那些曾经诬告温妤名声的无良媒体,短短两天之内全部宣告破产倒闭,纷纷卷铺盖走人,并且再也不敢待在q国,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q国人纷纷迷惑,这温家到底和时深有什么关系,想当年沉氏股票压底,沉家众人被送进监狱的时候,都没有见时深这么大的动作,现在他怎么这种反应?

这些年时深做事讳莫如深,名声不断变差,几乎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只有潇鹤知道,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温妤最后的痕迹。

他的一生,原本就是为温妤而活。

想到此,潇鹤忍不住叹一口气,怎么曾经两情相悦的两人,现在就天人永隔了呢?

“d国怎么样?”时深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满是疲惫。

潇鹤缓过神,知道他问的是沉野的下落,回答道,“每天都正常去公司,没有发现异常。”

“他的住处,查了么?”

“查了,但是他很多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而且会绕很久,经常...会把我们的人甩掉。”

“多派几波人,继续跟。”他顿了一下,继续问,“北欧那边,他是又派了一批人是么?”

潇鹤心惊,“是,您是要...”

“弄残,他曾经拿回去的芯片,再找回来。”

潇鹤挠挠脑袋,小心翼翼的提醒,“可是,老夫...时宛女士之前不是来寻找过您,希望您与沉野先生在金融方面,先握手言和吗?”

一年前,在时深炸了沉氏新盖的大楼,沉野又作为报复直接把沉家死去的人挖出来,运到q国摆在时氏门口后,时宛终于看不下去,时隔多年坐私人飞机来到q国,直接找到时深,苦苦哀求他放过沉野。

潇鹤还记得那天倾盆暴雨,时宛拦住时深的路,曾经雍容华贵的脸上已经多出了许多皱纹,她哭的稀里哗啦,“时深,时深我求求你,沉家死去那么多的人命我不跟你计较了,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就当看在我是你母亲,曾经生了你的份上,放过小野,别在生意场上折磨他了,好不好?”

时深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朝前走去,最后还是保镖拦住了她。

时深虽然没有说话,可潇鹤总觉得,毕竟是亲生母亲,时宛说话应当是有一定的作用。

时深冷笑一声,反问潇鹤,“我答应她了么?”

“这...”潇鹤悻悻摇头,“没有。”

好吧,是他想多了。

“以后同情心再泛滥,我可以调你去慈善总会。”

“不会了不会了!”潇鹤急忙摇头。

潇鹤离开后,又重新剩下时深一个人。

太阳已经升起一些,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身上,他充血的眼睛与冒着青渣的胡茬一览无遗。

“温妤,快回来。”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