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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胎带之毒

两个人一个像狡诈的狐狸一个像是凶猛的狼,可真的是一见如故了,白芨不知道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也不清楚两个人的语言是什么意思,白木什么时候对他久仰久仰了?陈一生哪里就失敬了?搞不懂搞不懂,应该是年纪差不多所以比较亲切吧。

白木热情的招呼两个人到屋子里面坐着,这屋子里面的所有摆设都是影木头或者竹子做成的,倒是看不出来啊,这么个妖艳人物竟然喜欢这么清淡的东西,本来以为白木会喜欢一些什么金银珠宝呢,毕竟有那么多的会所不是。

“三叔,一生兄弟也别站着了找地方坐吧,我的茶虽然没有沈家的好,但是味道是不错的,我泡茶的手艺在京都我说第二应该也是没有人会认第一的,凌华的木家,也是一个喜爱的品茶的家族,我听说他们家有一个女婿,和一生兄弟同名同姓,不知?”好家伙啊你套话都套到这个程度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陈一生也大方的承认:“没错,我的确是和木家有一些关系,大皇子真的是厉害啊,就和我之前认识的一位看管会场的朋友一样。”好你个陈一生,还揭我老底是吧?就是你了,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么个小家伙能拿出碧玉穗,还让这个灵兽认主,有点本事啊,不过能不能治得好我身上的病,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天妒英才可是真的不好的。

白芨扶着白木坐下来,如果这家伙是个女的,那可真的要祸国殃民了,这一福病西施的样子,可真的是惹人怜爱,而且本来面貌就比较邪魅,虽然自己第一眼见面就知道他身体有问题,但是没有真的了解过也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一生走上前拿过白木的手腕,这人的手还挺长,然后把着他的脉门,尝试着用灵力去探索,随后他的深色从惊讶变成皱眉然后脸色越来越不好,这个人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了啊。

陈一生收回手,看着一脸苦笑的白木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还是白木先开口:“我知道我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样子,你按照你知道的说就好了,没事,我扛得住。”本来也没有想自己会活多久如果真的这么难受的活着其实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只是自己有太多的不甘心了而已。

“那我也就明说了,其实你知道也应该知道的吧?你的病可不止是天生的那么简单。”陈一生的话一出,白芨就识时务的自己走了出去,这些事情不是自己应该听见的这些年自己能好好活着不被王上忌惮就是因为自己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事都不管有一些闲散的活自己就去做所以才能平安无事的活到现在而且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你的病,天生是有一点但是更多的还是你的胎毒,这种胎毒是十分寒的,抽不出来也吸不进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身边一定有元婴的武者,每到寒毒发作的时候给你输入灵力,才能保全你不会被这种毒攻入心脏吧?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你的毒只会越来越高,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并且灵力也已经不够用了对么?”陈一生也只是说了一部分出来,白木赞同的点点头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的,自己这个情况,很多的人都是反复观察好几遍才只能说出来一点并且不确认,这个人只是把脉了一会就已经说对了这么多,真的是不容易。

“但是,你的身体资质是非常好的,也可以修炼灵力当武者会对你自身的冰毒有好处但是你的经脉全部都断了,虽然已经重新连接好但是已经不能吸收灵力了,所有我真的很好奇,连你的心脉都是连在一起的,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而且不难看出来你的经脉不是天生断开的,是后期吧?心脉有两种可能断开,一种就是让对方震碎那是根本救不活的,第二种就是自己断开的,才有可能重新接上。”陈一生话刚说完一个女人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西瓜也让人打晕在了地上,能把四阶灵兽这么轻而易举打晕,元婴后期的强者,而且没猜错应该就是白木身边的那个旗袍的女人了吧。

“主人,这个人已经知道了您身体的秘密,杀了吧。”陈一生暗自运营灵力但是金丹对元婴那是几乎就没有什么胜算的,但是如果能逃的话还是逃吧,这样死了可真的是太不光彩了。

白木示意让她退下:“不用,我相信这位兄弟不会是咱们的敌人,他既然敢说出来,就应该知道后果。”绝对不可能没有防备过来,别人不敢说的事情他都敢说又怎么可能成为敌人呢?杀了不是可惜了?

其实他猜错了,陈一生还真就不知道后果,鬼知道你这地方还藏人啊?再说了给你看病来了防备什么防备,真的是,算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己装也得装下去啊。

“相信大皇子你也是个聪明人,这筋脉受损可能一般的医生是看不了但是我记得中医是可以的吧?不可能连中医也看不了经脉受损这个问题但是一直没有人提起来,所有我也很好奇那些人到底是让你封喉了还是已经杀了?”陈一生其实对这个不敢兴趣也只是为了配合下面的话题罢了,不过也没有灯到白木开口他就回头把手里面的灵液洒了身后女子脸上然后说:“放心这个没有毒但是会让你的脸长几天的水痘,就当是你对西瓜下手的惩罚我的灵兽也不是说打一下就打一下的,还有这个灵液喝下去可是大补只不过洒在脸上就不一定了,别涂东西哦,不然脸烂了也是没有办法的。”这女子紧忙擦下去但是也感觉到了脸上的瘙痒,没有白木发话自己也不敢动手。

白木无奈之下让她先退下了,这个陈一生还真的是睚眦必报啊,小小年纪就这个心态如果成为敌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打算。

“就算病因都说对了又怎么样呢?我的经脉确实是我自己震碎的,但是我也只是为了抱住自己的姓名罢了。”

“保住自己的姓名?你可是东国的皇子,能敢对你下手?”

“呵,你懂什么?”白木这个苦笑是由内而外的。

“我身在帝王家,从出生就有无数个眼睛看着我,做的好与不好也都不是自己决定的,我的纯在给许多人带来了威胁,只是因为父亲的喜爱罢了,我没有庞大的母族替我撑腰一切都要靠自己说起来也是巧了以前我经营会所我都是以另一个样子见人只是那天我没有想到有人会要求见我所以没来得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