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很明显是对漠北王有心思。”
席幼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连你也看出来了。”
“王妃。”常胜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只是有些木讷,并不是瞎了。
宁柔已经把自己的野心都写在脸上了,他想看不到都很难。
“赫北烈的身边,除了宁柔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而宁柔虽然以宁夫人自居,但是她依然是漠北王后的胞妹。”
“只要赫北烈不点头,她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空有一番野心罢了。”
“这不就更说明,她有害王妃的动机吗?”
席幼晴无奈的看着常胜。
常胜不解的问道,“王妃这样看着属下做什么,属下说的不对吗?”
席幼晴叹了一口气,“我是在看你的脑袋,怎么就不能再多转一个圈呢?”
常胜眨了眨眼睛,更迷糊了。
“赫北烈的王后之位,空悬了十几年,有野心的人又岂会只有一个宁柔。”
“宁柔之所以能站在赫北烈的身边,应该也只是仗着他是王后胞妹的身份罢了,这样的理由即便是真的,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难不成这事就算了?”常胜问道。
他们摄政王府的人,就这么白白被人欺负了。
席幼晴看着常胜也有些发红的手,从腰包中拿出了一瓶消毒水,递给了常胜,“用这个擦擦手吧。”
“王妃。”
“我这次来漠北的目的,并不是与这位宁柔为低,如果她够聪明,在知道我并没有穿着这些襦裙之后,就该收敛锋芒。”
席幼晴可没有心思替赫北烈收拾身边的女人,她想要的是真相,一个解开她身世的真相。
或许她还可以顺便找出自己身上羊脂玉镯的出处,解开自己穿越的原因。
她在二十二世纪已经没有亲人,也并不是想要回去,而是想要寻一个心安。
常胜闻言,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王妃,你会离开吗?”
席幼晴闻言,微微一愣,“为何会这样问?”
常胜很坦白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何,属下觉得王妃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跟普通人家的姑娘,完全不一样。”
“而且,王妃每一次出门的时候,王爷都会格外的担心,属下觉得那种担心,并不完全是对王妃安全的担心。”
席幼晴笑了,“没想到,我家常胜也有心思如此细腻的时候。”
常胜闻言,整颗心更是提了起来,他猜对了......
摄政王府以前的样子不是不好,只是有些死气沉沉,大家都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点生气。
尤其是王爷,好像他的世界里,除了权谋和天下一统之外,再无其他。
有了王妃之后,这一切才发生了改变,让人觉得,摄政王府并不单单是一个偌大的庭院,更是一个家。
席幼晴拍了拍常胜的肩膀,说道,“放心好了,你家王爷的心思我清楚,我竟然不会辜负他这一份深情,更加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