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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唇魅

穿越西北的风沙,映在眼前的是如无数天空散下的白色绒绒绵似羊蒙古包一样军帐。还有森严紧密的军队。

只给你一道兵符,不管你用何种形式,只要你去西北镇西铁戟,王府里的事本王就可以了然应付。在离开相国府的时候,白剑接到的只是这样一道密函。而这也正是保住琬欢柔和她腹中龙子求之不得的机会。漫天风沙,白剑没有犹豫,携了琬欢柔终于在他细心地照料下来到这里。

“咝…唔……嗯~………”

营帐中发出无比难耐隐忍的呻吟声,两片焦灼忍耐不下的唇深深而粗暴地府上逃无可逃落入魔掌两片的柔嫩,四片焦灼的唇如灼烧般黏到一起…

*

厌恶的抗拒声在密封严实的营帐中小声不敢惊动巡逻士兵地响起,一入夜便被神不知鬼不觉弄到这里,一想到白天经过的事情,那一双眼神,琬欢柔还觉得可怕!

在白天的军帐里,透过白剑高高的肩头感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灼热得像要将人整个吞下的眼神,琬欢柔感到那无时无刻不盯灼在自己无论如何着衣都掩藏不住的曼妙袅娜身姿之上…

那一双甚至未曾相识的眼睛,如凤凰的高贵,又如猎鹰的残暴。

是的,在镇西大军统帅的军帐里,琬欢柔很清晰地感觉到这样一双正炙热地直勾勾盯着自己身子的眼睛。就像豺狼垂涎期盼已久的刚出生的幼嫩花鹿一样的眼神!

跟在白剑身后琬欢柔显得太过娇小的身子根本看不见白剑颀长身材阻挡了视线的前方。而一旦白剑的身影与自己的身体错开,琬欢柔觉察到那高高俯视着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明显地充满了欲望的英气逼人似凤如鹰的双眼,初来乍到的她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这一块别人的地盘上,撇开白剑被俘虏进将军的营帐。

*

“混账,放开!本宫叫你放开!”

“啪!”的一个巴掌,琬欢柔打得生疼的手心狠狠哐在彧龙伝**向她的身体予取予求的脸上。

“唔…”无法呼吸,脑袋里也像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样,无法思索,没想到彧龙伝给琬欢柔的回应,不是野/兽般被激怒毫无绅士风度的殴打,也绝对不会放开与轻饶…

是更严密得让人无法呼吸的夺取!绵湿的舌狡猾地趁琬欢柔被吻得无法呼吸时在空气中急促吸入氧气的瞬间顶开充满防备的香齿,顺利地滑入不可被侵犯的唇角。

琬欢柔大惊,正要用手去努力推开死缠在自己容颜前咫尺之近的那张脸,伸出去的纤指却无力面对覆在自己唇上面前的那张脸。

麦色肌肤烛光下微微泛着金色光亮的那张与其说霸气不如说那般张扬的男人的面孔,跋扈得太过嚣张的欺凌锐利眼眸死死地将面前的琬欢柔俘获,用那般凝视猎物挣扎时的愉悦的眼神正冷静地打量着她。

“呃~”琬欢柔无法张开的双唇中含糊地发出一声不愿发出的闷响…

可恶!在那冷静、取笑、玩弄般的跋扈冷酷眼神下,彧龙伝欺凌进来的刚硬近乎强逼的舌猝然逗弄起琬欢柔口中柔软的舌尖,然后…

“你………,你想干什么?”出于本能的恐惧与反应,沉重的喘息声从琬欢柔口中溢出,考虑到腹中的胎儿琬欢柔惊呼出声。

彧龙伝却在琬欢柔毫无防备的时刻猝然伸掌强硬拉紧了琬欢柔纤细似乎一捏即断的蛮腰,紧密地贴在那刚硬小山般的身体上。

“这样,舒服吗?”彧龙伝出于意料的吻技特别的好,虽然是单方面冰冷的强迫,带动琬欢柔处处逃避的吮吻却丝丝袭来眩晕感。

“唔~”还没来得及回答,琬欢柔此刻听着这个男人似乎是在向自己甜言蜜语般的言语无法知道自己第一天来入夜便被他这样做他的真实目的,才来得及吸一口新鲜空气的琬欢柔被吻热的唇再次被他的,封得严严实实。

“为……为…什么?”琬欢柔好想就这样问出来,是仅仅因为被看穿跟在白剑身后裹在男人衣服中的自己是女人而受到这样的对待,然后狠狠地给他一记耳光。可是她做不到,被炙热疯狂吸吮着芳蜜的唇彻底沉浸在了一片战/栗,如触电般的气流袭击中。

“乖,不要说话,就这样。”不知彧龙伝在这样对眼前的柔嫩唇瓣进行着严密的细吻时是怎样偷闲抽空说出这一句似宠非宠的蜜语的,彧龙伝这样轻轻地安慰道,然后收拢琬欢柔纤细腰肢的大掌缠得更紧。

“唔……”滑腻的触感,强硬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控制欲,身体情不自禁…沦陷、堕/落、沦为身体的俘虏…………然后,然后身体索求更多,更多,失去灵魂,变成玩物……

不对!不对!不对!眩晕的麻醉感让琬欢柔困扰,就是第一次,这个男人便强行用这种夺取的方式与自己交往。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容貌、是什么人、获有怎样的过去,这个男人要的只是,对怀有欲望的玩物的绝对霸势的占有。

是的,从映入那张遮住自己容颜的丑陋面纱上惊世烟眸中彧龙伝的身影,琬欢柔便从他那里感觉到了毫不避讳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对她的强烈占有的欲望。占有,仅此而已。

“嗯…啊~”搁在刺绣着黑蜘蛛与黑蝴蝶面纱的刺激和摩擦,迷乱错乱的呼吸声让琬欢柔浑身寒栗地颤动着,倏然心底那个滋生了恨与报复的强烈决心、风离宫那张高高在上狰狞俯视着她的那张充满自大的脸在她眼前再次浮现,呃,腹中微微隐痛的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个人给予的!

“放开!”出现在琬欢柔迷幻眼前的那张高高在上的脸倏然如冰天里的一盆冷水自头顶浇灌而下,使被煽动起燥热温度的身体之火瞬间熄灭,殆尽,然后入浸入冰窖……

“本宫说放开!”琬欢柔冷如晶冰的眸子直逼眼前燃气欲火难灭的彧龙伝如三千尺寒川垂挂的那股寒烟轻锁倾泻清流奔流而下的面庞,麦色泛着金色肌肤的俊逸中掺杂要人绝对服从于他的霸势的奇妙五官。

那种让人乍看绝对吃惊的美丽双眼中冷静搅不起丝毫涟漪的瞳仁这个时候加倍地拂过一丝冷色。

“你说什么?”彧龙伝用他那种惯用的倨傲镇西大将军的口吻冷冷道。

“你知道本宫是谁吗?”琬欢柔终于在彧龙伝允许了似的脱开她的唇的瞬间赶紧挪开被吮吻得有些浮肿的唇凛然质问。

“本将军不管你是谁,就是想占有你。”

好霸气!琬欢柔挺拔脑海里只能想到这一个词来形容此刻咫尺的男人。仿佛,真的,在那种倨傲的眸子中天对这个男人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

琬欢柔想起来白天里彧龙伝跟白剑的相识,根本没把萧何和风墨离派来的人放在眼里。这样的男人,琬欢柔没有见过。

“很抱歉,本宫已经是别人的了!”琬欢柔斩钉截铁。

“在本将军眼里没有别人的东西,你出现在本将军面前,你就是本将军的,除非,你由本将军来丢弃!”寒眸!霸道!蛮横!无理!

咝~琬欢柔蹙眉……

还没来得及思考,琬欢柔轻盈的身体便被很轻易就推到在散发着极淡极浅的粉色风信子花香味儿的绣褥里,挣脱的左右手腕被彧龙伝一只左手边便牢牢地固在营帐堆满了各种文书办公桌案旁宽大的床上。

这里是这个男人休息的地方,也是办公的地方,这里是军营,万一被闯入传急报的士兵看到这一幕的话…………

“白…白……剑。唔唔……”不听话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眼前的恶魔,小心地情不自禁呼唤在这里唯一可以救自己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咝~疼痛,下颚忽然地脱臼了!琬欢柔发现彧龙伝修长骨感长年累月持兵器的手指钳固住被撩开的黑纱下雪白如白蔷薇般肤色的尖尖下颚上,只轻轻一提,一种肌肉被撕裂的震颤感顿时袭遍她的全身!

“这是警告。也是最后一次告诫。”彧龙伝皱着眉,一字一顿地道,“不要在跟本将军悱恻缠绵之时口中呢喃别的男人的名字!”

琬欢柔忍着下颚脱臼骨节错位的疼痛,无法说出话,只感觉彧龙伝居然就让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把她的双手遏制住手腕处高高地提起到头的上方,然后徐徐取下簪住三千青丝的金色凤凰发簪,如瀑的青丝铺满一室旖旎的风景!将那一丝青葱色发绳拿起,置于笔挺的鼻梁尖端陶醉般嗅了嗅。

琬欢柔不知道彧龙伝这是要做什么,正犹疑之时……

却见彧龙伝把那发绳用很熟稔灵巧手法缠在他的左手手腕上。

琬欢柔虽不知彧龙伝的用意,只好无奈地合上眼,厌恶地看着那被系在彧龙伝手腕上自己曾那么执著挚爱着一丝青葱无暇的清雅之色,这个男人,应该是对这种缠绕女人东西的事情做惯了吧,才有这样熟稔灵巧的手法,琬欢柔轻轻嘘一口气,就算这发绳再回到自己手里,自己也绝不再用它系发。

继而彧龙伝感到被禁锢的双手腕间传来的无济于事的挣扎,意外轻柔地垂下头去,骨感昭然的修长手指缠绕起被解散来随风轻轻拂动着的一绺柔顺发丝,放送到高挺的鼻尖轻轻一吻。

就在这一瞬间琬欢柔条件反射似的蹙眉,这一种对强势侵犯自己的男人的厌恶感不曾消逝一丁点儿,她曾那么多次,没有抵抗的资本,甚至于手腕和脚踝都被那个男人冰冷的铁链贯穿过,尽管有修玥银宸的悉心看护,现在的手腕和脚踝上,还应该有淡淡的浅红色印迹吧,这种伤到骨髓里的伤,没有那么容易治愈。

轻摘下琬欢柔遮住的容颜的面纱,一片丑陋的魔血蝴蝶黑痣呈现,彧龙伝本能地皱了皱,然后刚冷地发言道:“这个东西明天天亮之后就给本将军除去,如果你愿意的话本将军这里有很多女人的水粉,应该可以遮盖。这样妩媚妖娆的你不需要添加多余的点缀。”

“将军,让本宫吻你!”突然,琬欢柔的遮去了右脸,用左脸面对着彧龙伝露出一个媚骨的笑意。

那一份妩媚可爱,彧龙伝唇角邪肆的笑瞬间被勾/引起来。

“你真是个可爱的宠物。”彧龙伝邪肆地笑,嗅着铺满了指间散发着淡淡蔷薇花香的青墨发丝,彧龙伝的唇缓缓而邪恶地向琬欢柔微启的水嫩小口上覆去。

才缠上要欺凌身下人儿的唇被从里面咬破,炙热的妖红色液体顿时从里面奔涌而出,

“呃!”痛苦拼命地抱住腹下,因为太过霸道而放心戒备的那里被琬欢柔蓄意已久的脚拼力踢中,出人意料突然袭来的剧烈疼痛感猝然袭击了彧龙伝,使他浑身只觉麻醉的痛到骨髓。

可恶!居然……

琬欢柔顺势推开双手紧握住命根没余力顾及自己的彧龙伝,起身拔腿便往早被支开了守卫的营帐大门冲去,一下子消失在浓重的黑色里。

“咚!咚!咚!”还可以很清晰地听到自己胸口慌乱跳动着的心脏那激烈的声音。

浓浓的夜,化不开,在这样浓重的彩色下在无数的士兵下榻的帐篷里琬欢柔不敢随便乱冲,初来乍到的她还不熟悉自己与白剑一起被分到的那间帐篷的位置。

琬欢柔为了避免被巡逻的士兵抓住,只好尽量往军营边上人迹少见的地方跑,希望这会儿白剑正在找自己,遇见自己,这样就好了。

夜里的晚风飕飕地吹来一阵阵寒意,脚踩到冰冷的沙石是呈颗粒状的,不像风离宫秀丽婉约的雪夕皇都,琬欢柔想起了雪夕皇都,她在那儿土生土长,从来没有见到过像西北荒漠这种飞沙走石的边塞景象,怎么说呢,白天飞起拂面的黄色风沙,那种一望无际树木罕见黄土沙石连绵不断的景象却也难得一见的壮观。边塞的夜雨日不同,尤其在这个雪夕皇都还是莺歌燕舞的春季,边塞白天和晚上的冷都不是一般人愿意去体会的,这或许就是有无数年来漫长岁月里戍边将士交织成的对家荡气回肠的思念之地吧。葡萄美酒夜光杯,不知明日,且醉今宵!

由于穿得单薄,琬欢柔不禁在风尘寒漠的夜色中打了个寒战。

“呃、谁?”一声惊叫,琬欢柔吓得从嗓子眼里大叫出来,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突然传来很快如在飞一般的马蹄声,剽悍战马踏破尘土的那种震慑心魄的马蹄。

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琬欢柔的身体已经被马背上的人抓住提到了马背之上,然后便是她还不适应的剽悍马背上那种快速一上一下的颠簸。

抓住琬欢柔蛮腰的力道大得吓人,明显的这只手还在生气,极为生气,琬欢柔可以感觉得到那只手上传来的昭然若揭的敌意。

怎么?走在这种军营边缘的地方自己被邻国的细作劫获了吗?琬欢柔只觉脑中一阵窒息无法思考。

那扎住蛮腰的手很紧,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骏马飞驰,就像在茫茫无边无际的广阔无际的荒漠上驰骋的骑士炫耀骑术一般,琬欢柔感觉身后那人的手里似乎脱缰了,身体里只翻搅得不行。

“呼呼……”重重的喘息从口中逸出,这个人还是邻国细作什么的,一定是疯了!

琬欢柔大口吁着气,感觉喉咙口上要翻搅出来的难受。

猝然炙热的气息暧昧地靠近夜色中淡淡雪白的耳珠,寒意夹杂着热气酥软一吻,急速飞驰的马背上炙热的唇欺上来,揽住琬欢柔太过纤细蛮腰的左手按兵不动,握缰绳的右手却潇洒地放开了缰绳轻巧熟稔地在黑夜中不偏不倚捉住琬欢柔被揭去黑纱的脸颊,对那纤长食指捏住的下颚上柔软的两瓣,粗暴地没有给予任何柔抚地吻上!

“叱!无耻!谁?放开!”方才脱臼的后遗症,一被碰触的下颚向中枢神经传来揪心的疼,“不要碰本宫!混蛋!”

琬欢柔拼力摇动着身体还可以动弹的部位,或许因为是在快速贝齿的马背上,背后那人也没有坚实的依托,双手又都没有用来掌控身下飞驰的脱缰剽悍战马,就算再好的马术,琬欢柔的挣扎也有了些成效,就这样保持着被强行掰回头无法完全吐出话语的姿势,两个人都在马背上不稳地摇动着。

“蠢女人不想一起死就别动!”这个声音,彧龙伝?阴魂不散!

伴随着压倒性的警告,琬欢柔意识到自己此刻也深陷危险之中。

脱缰的战马像更受了刺激疯狂地往看不见的黑夜中飞奔,兴奋地嘶鸣…

“抱紧我!”黑夜中忽然一声男人沙哑低沉的命令,还没有意识这声音已被耳边替换而出的讥诮狂笑所代替:“你这不是也依靠本将军了?”

“碰”的一声着地,还在惊惶不定的曼妙身姿已被重重的东西压住,那里传来重重的琬欢柔无法承担的重量,还有可以清晰感觉到的如钟鼓般砰砰鼓动的心脏脉动,暖和的体温,浓烈的男性体香,坚硬浓烈却很奇怪并不刺鼻的高雅龙涎香,这种味道,从未闻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