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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安装自动线

一个多月后,向工回来了。我问道:“窖池干完了?”

向主任笑着说道:“干完了,就等着不锈钢构件的酒釜和管道了。”

我说道:“干的还很顺利。”

向主任称赞道:“那马一东真能干,领着**个人半个月就把地槽挖好了,一个月就干完了,真是帮干活的人。”

我说道:“曲率,你坐车去不锈构件厂催催,让他们加快点进度。”,

曲率坐车走了,车到了构件厂,他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对司机说道:“回来还没吃饭吧?去吃碗炸酱面垫巴垫巴。”

司机道:“不用,一早开车去接向主任,上午在三河屯吃的很饱,现在还不饿哪。”

曲率道:“那也得去吃点。”他把钱扔在仪表盘上进屋了。

构件厂的厂长见曲高工来了,站起来说道:“来,兄弟,请坐。”他忙着给曲率沏茶。

曲率喝了口茶说道:“我是来看进度的,顺便检查一下质量。”

厂长道:“进度再有一个月就完成了,质量那是没个挑的,你歇一会儿咱就到车间里看看去。”

曲率喝完了一杯茶站起来说道:“走吧,咱到下边去看看吧。”

厂长陪着曲率来到了厂房里,工人们正热火朝天的在干话,下料的下料,焊接的焊接。他见一个管道的裤裆叉用残料焊接的,过去说道:“这不行,疙里疙瘩的,一点也不平滑,没按图纸和工艺焊接,我们是不能验收的!必须重新再焊一个。”

厂长道:“这也不影响使用,我看就算了。”

曲率黑着脸说道:“不影响使用,但它影响美观,你娶媳愿意娶个满脸麻子的吗?不行,绝对不行!”

厂长挠挠头,说道:“那工期可保不了。”

曲率道:“保不了工期就每拖一天就扣十万,这是没商量的。”

厂长无话可说了,只好告诉车间主任道:“这个裤裆叉重焊一个新的。”

车间主任道:“厂长,这时间就够紧的了,再重焊,到期完不成了,你说咋办?”

厂长道:“延长一天我罚你十万!”

主任没话说了,只好灰溜溜地走了。曲率又检查了那个蒸馏釜,见焊的还可以,说道:“就按这个标准焊接。”

厂长没说什么,曲率坐车回来了。他向所长和我汇报了情况。我问道:“最近和小徐处的咋样?”

曲率道:“我盼了三十年,一宿又回到了解放前。”

我说道:“你八百块钱的西服穿着,二百多块钱的皮鞋脚上登着,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马所长道:“是啊,这样的夫人上哪找去!”

曲率道:“就是太贵了,我这冷不了穿着了还有点不习惯。”

马所长道:“慢慢就习惯了。”

我问道:“护工雇了吗?”

曲率道:“雇了,是我老婆雇的。”

我说道:“这多好,奶奶有个说话解闷的,你中午也不用回家再去照顾奶奶了。”

曲率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观点。不锈钢构件厂的自动线完活了,我们验收完雇了五辆卡车拉着自动线向三河屯出发了,路上我说道:“三河屯快到了。”

坐在我旁边的曲率问道:“于姐的这个屯子是叫三河屯哪,还是叫三合屯?”

我说道:“那里有三条小河,它们又在屯子下游不远处汇合成了一条河,叫三河屯和三合屯都对,准确的说,我也没搞明白。”

车到了村口,马一东在那等着接我们哪。我问道:“来接我们的?”

马一东一笑说道:“奉你于姐之命让我带人来卸车的,人都在厂房里等着哪。”

汽车开进了厂房,三脚架和三吨的手动葫芦吊已经支起来了。小件用人扛,大件用葫芦吊,吊起来放到一台加固的手推车上,放到远处的地方。

没用两个小时,五台车上的零件就卸完了。马一东招待大家吃饭。六菜一汤,喝的是他们产的的白酒,司机不喝酒,可便宣了我们的钳工焊工和他们那些帮着卸车的力工了,他们喝了一箱白酒,喝的他们五迷三道的。

吃完饭,卡车司机开车回市里了,我们被安排在了宾馆里,我和曲率一个房间,钳工和焊安排的是四人房间。

晚上,于姐来了,她说道:“我到县里去了,没来招待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曲率道:“于姐客气了,马同志招待的很好。”

于姐道:“我看那些部件都拉来了,明天就装配了吧?”

曲率道:“是的,明天就安装。”

于姐道,“我给你们出十个力工配合你们,和大家同吃同劳动。”

曲率道:“那就谢谢于姐了!”

我离开孙犁就睡不好觉,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天就亮了。我起身穿衣服,惊醒了曲率,他睁开眼睛问道:“几点了?”

我看了下表说道:“五点半。”

曲率问道:“你咋起来的这么早?”

我说道:“新换地方我睡不着。”

曲率道:“离开小嫂子就失眠了,是吧?”他见我没搭茬,自言自语地说道,“褥子铺多厚也不赶肉挨肉啊。”看来他也是个离不开老婆的主。

他从包里掏出一盒大重九香烟来,抽出一支点着问道:“抽不?”

我说道:“你不是不抽烟嘛,今天怎么了?”

曲率道:“有事时偶尔也抽一根儿。”

我问道:“今天有啥事了?是不想护士长了?”

曲率道:“你说这事也怪,在一起时不觉咋样,离开了又觉着没着没落的。”

我问道:“不离婚了?”

曲率道:“别那壶不开提那壶好不好?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

我说道:“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提了。”

曲率一看表说道:“唉呀,都六点了,咱得赶快洗脸吃饭,七点就得上工了。”

我俩赶紧穿衣叠被出去洗脸,一切完事下楼吃饭,见工人已经吃上了。早餐是牛奶大果子四样小菜。吃完饭来到车间里,见马一东他们早来了,曲率问道:“你们早来了?”

马一东道:“也刚到。”

曲率道:“咱们以后就定下来,早七点上班,晚六点下班,中间吃饭一个小时。大家听明白了吧?”

我问道:“先安装什么?”

曲率道:“先安蒸馏釜,然后再安上料装置。”

马一东对那十名力工说道:“先把三脚架落下来,抬到蒸馏釜跟前,再支起三脚架,把蒸馏釜吊上推车,把它推到基座上,再把脚架搬回来,把蒸馏釜吊上基座。大家动手!”

马一东一声令下,大家有条不紊地安照程序把蒸馏釜吊到了基座上面。忙乎完一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曲率道:“十二点了,大家吃饭去!”

马一东道:“大家回家吃饭去,一点准时来上班。”

我说道:“于姐昨天说大家一起同吃同劳动啊。”

马一东道:“她没跟我说呀,今天大家先回家吃去,等我跟她请示了咱们再按她的指示办。”

大家正要走,于姐来了,说道:“大家不到宾馆吃饭去,上哪去?中午这顿饭在宾馆吃,早晚两顿在家吃。”

我说道:“是马一东不让他们去宾馆去吃饭的。”我这才叫乘人之危哪。

于姐瞅了丈夫一眼说道:“等回家我再收拾你。”

我添油加醋地说道:“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马一东紧着给我使眼神,让我不要再说下去了。看得出,他是真怕于姐。

中午的饭是馒头稀饭六个菜,菜是吃完了再添,一律管够。马一东和那些力工都吃完了,我们的工人还没吃半饱哪。等我们的工人全部吃完,己是十二点四十了。曲率道:“大家抓紧喝点茶水,干起活来可没空喝水了。”

大家喝完水,就又去车间装自动线了。晚上,吃完饭于姐邀我出去走走,我欣然答应了,两人走在上山的路上,于姐道:“我想奶粉厂就建在这,我请你出来,就想要你帮我参谋参谋。”

我看了下这坡地说道:“最好选在平地上建厂,坡地不宜建厂。”

于姐道:“还真没好地方建奶粉厂了。”

我说道:“可以扒掉东半屯的房子啊,除了面粉厂建在养牛场之外,其它的工厂均可以挨着酒厂建,因为面粉厂有粉尘,虽然粉尘不大但也相互干扰。”

于姐道:“那我牛场建哪啊?”

我一指地下道:“牛场就建在这。”

于姐道:“也行,还是上过大学的,几句话问题就解决了。”

我说道:“那你可就有压力了,即要还贷款,又要盖楼房,你的资金链可就危险了,有断裂的可能。”

于姐道:“没问题,可以动员全屯人入股,盖楼房这点资金我还不愁。等我一会,我方便一下。”她到一棵树后撒了泡尿,她边走边系裤腰带。

我们回到了宾馆门前,于姐道:“你上楼吧。”

我说道:“于姐,走好。”

于姐回到了家,见丈夫马一东头朝里躺在炕上。见于姐回来了,一轱辘坐了起来,抓住于姐的双手说道:“小莲,咱俩离婚吧,好给好人倒地方!”

于姐听了一愣,问道:“你又发的什么疯?”

马一东带着哭腔说道:“我都看见了。”

于姐又气又好笑,说道:“你看见什么了?”

马一东道:“看见你和都远在一起,还连走连提裤子,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人家是大学生又是总工程师,我算个什么东西,土包子一个。我愿意成全你们,不耽误你的幸福。”

于姐道:“你胡说什么哪?人家都远的媳妇比我小十三四岁,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他能相中我这个半大老婆子?今晚上是我邀他去看建奶粉厂的厂址,系裤腰带是因为我尿急,在大树后撒了泡尿。你呀,都这么大岁数了,还那么小心眼。竟往歪处想,你老婆是啥样人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

马一东问道:“这些年我对你咋样?”

于姐道:“没说的。”

马一东道:“你对我咋样?”

于姐道:“表面严厉,可心里使终是爱你的。”

马一东道:“就这么爱?你爱的我真有点受不了”

于姐道:“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你在本村当经理是不可能的,我想把邻村也带动起来,到那时你就可以去当经理,现在你是那用那到,是让你积累知识,以后干事不抓瞎。”她把自己的男人搂在怀里,抚着他的头发。她确实很爱他,这些个企业那没他的心血,起初卖肉全凭他两条腿拉着一辆手推车往镇里跑,给饭店送肉送酒,后来买了个机动三轮车,又改送往县城送,一天两趟,冬夏不改,周而复始。不管冬天扬风冒雪,还是夏天烈日炎炎,从不间断,这个企业就是靠着他们一家人小燕垒窝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没有他的帮衬自己就是三头六臂也搞不起来这么大的一个企业来,想到这,她抱的更紧了。

我们安装完了上料塔,又安装完了储酒罐,之后又安装了自动灌装机,这灌装线是六个灌装头,一上一下就装满了六瓶酒,然后压盖,贴商标,最后装箱打包。这些活干完之后就开始试车了,试车这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了,试车时临时出了点小毛病,钳工处理一下就好了,就算一次试车成工。于姐拉着我的手说道:“祝贺你们!”我们互相祝贺!外边响起了鞭炮声,还放飞了二十多个汽球。

白酒自动线运行了一个星期后,曲率和于姐代表甲乙方在验收单上签了字,算是交接完毕。

明天就要回市里了,我吃完午饭买了包鸡肉去山坡处看看我那小朋友一一那个小东西。到了坡下面我打了声唿哨,小东西早就等在那了,好象它事先就知道我要来似的,见了我它后腿跪在地上,前爪合十,不住的向我点头。我抱起它亲热了一番,而后把它放到地上,掏出那包鸡肉喂它,它吃的满口香,我见它吃完了,和它摆摆手算是告别了。

我离开了小东西又买了两只猪爪去看我那花脖狗,到奶牛场,见花脖依旧栓在那墙角处,我心里一通酸楚,花脖见我来,有气无力的叫了两声,算是对我的欢迎了。我掏出两只猪爪放在了它跟前,它先舔了舔我的手,然后才去啃食猪爪。它吃一会歇一会儿,半个小时两个猪爪还没啃完。骨头根本咬不动了,有点心余力绌了。我想,这不行,得找于姐说说。这狗要是再这么栓下去非得死掉不可。我抚一阵狗头,最后我走了。离开那狗时,花脖拚命的嚎叫,好象是作最后的告别似的。

我回到了宾馆,曲率问道:“干啥去了?到处找你。”

我问道:“找我啥事?”

曲率道:“马一东说晚上他请咱俩去他家,他请客。”

我问道:“都请谁?”

曲率道:“好象是请他舅舅一家,请咱俩去作陪。”

我说道:“我肚子疼,你就做代表吧。”

曲率道:“那哪成啊,人家说你勿必得到场,说找你还有事哪。”

我心想,那我更不能去了,人家求你办事,你办不了那多尴尬。我说道:“我真肚子疼,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曲率问道:“你吃啥了?”

我说道:“可能是吃了两个山梨吃的。”我假装捂着肚子。

马一东来了,听说我肚子疼,连忙说道:“我去卫生院请杨院长来。”

不一会,马一东陪着杨院长来。他一见我热情地说道:“是小都同学呀?幸会,幸会!”

马一东纠正道:“现在是总工了。”

杨院长就是过去给我们看过病的那个国民党军医老杨,他问道:“那不得劲?”

我说肚子疼,他给我按了按说道:“是呛了凉气,我给你开点中药吧。”他从药包里拿出了两包中药后便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说不的惆怅。晚上,曲率去马一东家吃饭去了,杨院长拎着酒菜来了,他一进屋就说道:“我知道请不动你,特意买了点猪肝猪肚红肠来下酒。”他启开一瓶部优北大仓,打开塑料袋,把切好的猪肝红肠和松仁小肚平摊在报纸上,倒上酒又说道,“请一一”

我说道:“我肚子疼,不能陪你了。”

杨院长“呵呵”一乐,说道:“你的病我知道,你糊弄别人可以,有没有病我这当大夫的最清楚了。来吧,喝一口!”

我真佩服他的医道,连我装病都瞒不过他。我只好陪他喝了起来,喝到一半时,杨院长开腔了:“我佩服你的预见性,你说会有摘帽子那天的,邓副主席执政真的给我摘帽了。”

我说道:“我们都应该感谢他老人家呀!”

杨院长又说道:“在下面也得感谢老马和老汤,没有他俩护着我也早被折腾死了。”

我问道:“杨院长,现在工作舒心不?”

杨院长眉开眼笑地说道:“当然开心了,一个月给我开三干多元,上哪找这好事去?县里医和镇里卫生院调我去,我都没去。现在咱这卫生院广接外村的患者来做手术就忙不过来,于董事长正在向卫生局请示把卫生院升格为医院哪。”

我说道:“那我就先祝贺你了!来,我借花献佛。”我们俩每人喝了一大口。

杨院长:“你是总工了,那是教授级了,也祝贺你!再来一口。”

我俩喝的正高兴时,马一东和于姐送曲率回来了。曲率有点喝高了,见我们在喝酒,说道:“你不是肚子疼,不能去吃饭吗?这怎么也不疼了?”

杨院长道:“我给他治好了。”

我说道:“是的,杨院长给我送来了两包治肚子疼的特效药,我吃完病情好多了。”

曲率道:“它是什么灵丹妙药,吃下去就好了,我不信。”

马一东道:“杨院长的药可灵了,不信你试试?”

于姐道:“一东,扶曲工榻上休息吧。”

曲率是真喝多了,他离拉歪斜的走过来说道:“你们别以为我喝多了,我没多,咱们接着来!”说着他拿起我的酒一口闷了。

我怕杨院长见外,说道:“他是我的同志,咱们接着喝。”

杨院勉强把杯中的酒喝完,起身说道:“你们慢慢喝,我喝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我说道:“我送送你。”

马一东道:“你接着喝吧,我替你送杨院长。”

杨院长道:“都别送,我没喝高,能找到家。”

于姐道:“杨院长,那你慢走!”

杨院长走了,曲率还在那喝。我问于姐:“你们请客啥节目?”

于姐思忖了半天没有说话,马一东却说了:“本来我舅舅是想请你们俩的,谁成想你肚子疼,没有到场。我舅舅有个儿子是市中专学校毕业的,想在市里找个接收单位,如果没处接收的话,那就只能回县城了。知道你有门路,所以想请你帮忙,你还没去!”

我说道:“我去了也帮不上忙,我那有那么大的门子。”

马一东道:“曲高工都说了,你的同学遍布市里各大单位,只要你说句话事就办成了,花多少钱我舅舅都肯出。”

我说道:“我同学是不少,可是都不管事。”

马一东还想往下说,被于姐制止了。于姐道:“你俩慢慢喝,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说道:“二位伴侣慢走,我也喝多了,不送你们了。”

于姐他们走后,我见曲率还哪慢慢悠悠地喝个没完,我真佩服他,酒喝多了他也不吐,真是邪门了。我说道:“我可睡了,你不睡嘛?”

曲率道:“你不陪我了?好吧,咱俩一齐睡。”

这一宿睡的可香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我见曲率没醒便喊道:“起来,起来,该回家了!”

曲率一翻身坐了起来,问道:“我昨晚上是不喝多了?”

我说道:“没有,喝的不多。”

曲率道:“还不多,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我又说道:“洗漱完吃饭去吧。”

我俩洗漱完毕来到了小餐厅,见大家已经吃上了,我俩坐下来吃饭。于姐夫妻俩来了,问道:“今天指定走啊?”

我说道:“指定走,大家出来日子也不短了,都有点想家了。”

马一东道:“我就离不开家,离开你于姐一天我就象丢了魂一样。”

于姐见大家笑了,对丈夫说道:“你别冒虎气了。”

马一东继续说道:“就是嘛,我离开你就睡不着觉。”

于姐申斥道:“越说还越来劲了,你不说就不行!”

我们吃完饭要走,于姐说道:“也没客车送你们,只好让你们坐长途客车了。”

我问道:“剩下那点款划拨了吗?”

于姐道:“早都拨过去了,可能都到你们账面上了。”

我说道:“谢谢于姐。”

于姐道:“这谢啥,这钱是你们挣的。大家东西带好了吗?别落下了。走,我们两口子送你们去汽车站。”

我们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汽车站点,不多时,长途客车来了,我们上了车和于姐两口子挥手告别。车到市里已经下午一点了,我说道:“大家可以回家了,明天放一天假,后天正式上班。”

大家都回家了,连曲率都回家看奶奶去了。我吃了口东回所上班去了,所长见我单独回来了,问道:“你的兵哪?”

我说道:“我放他们假了,后天上班。”

马所长笑着说道:“你真行,给我们挣了将近三十万,这下子我们可发了。”

我问道:“算完账了?”

马所长道:“算完了,算完以后我还不信哪,又让会计算了一遍,我这才相信是真的。你可为研究所立了大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