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思焕虽然从不在广告界上混，但是从关注度来看，他并不输于那些当红的明星。张黎觉得，习思焕来当男模特一定能够带来不亚于尘喵子当初的宣传力。
“欸这个想法可以诶，习总和我们的两位张总关系都挺不错，托这个关系可以叫他过来和我们的张总拍一下广告呢。”宣传部部长说完乐呵呵地笑起来，觉得这个方案真是最合适不过。
可是张黎却有些犹豫，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感谢宴上，习思焕的态度…
部长一脸兴奋地看着张黎，在征求她的意见，张黎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敷衍道：“习氏总裁平时可忙了，虽然我们两家关系还行，可是拍广告这点小事他不一定有空来。”
“啊，这样啊。”部长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大家接着讨论，又列出好几个方案，但都感觉不是太合适。讨论了一番，大家脸上都出现了疲惫。
张黎也有些烦躁，看大家的情绪都不大对，她立即发话说：“今天的讨论先到这里吧，大家都累了就先休息，要是实在找不到男模特我就自己上吧。”
张黎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直接站起来走了。张黎走到门外，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开始没来由地生气起来，还在最后说出气话。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张黎趁着人少赶紧跑进转角的卫生间里，伸手到出水口下。感应到张黎的手，出水口哗啦啦地流出水来。
张黎捧着水将脸覆盖在水面上，泪水悄悄从眼眶流出融到水里。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这样水也能知道。
张黎抬起头来，残留在脸上的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张黎伸手一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悬挂在墙上的抽纸盒下面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自己脸上。
脸上的妆不防水，张黎重新补上，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地走出卫生间。
下班时间到了，张黎和张安之并排着走出大楼。“黎黎，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张安之随口一问，没想到走在旁边的张黎叹了一口气。
张安之转过头来，紧紧地盯着张黎，目光里满是焦急，说：“怎么啦？遇到什么坎儿了？”张黎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和宣传部今天讨论了一个下午，连个拍广告的男模特都敲定不下来。”
两人上了车，张安之问道：“怎么？你们没有想出个方案来吗？”
“想出来了啊，宣传部为了省钱，连你他们都想过。”张黎一烦躁连语气都变得不耐烦。张安之呵呵地笑着，说：“然后呢？”
“然后…”，张黎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宣传部那边是想让你从身边人下手是吧。”张安之推测。
“嗯…”张黎如实回答。
“那，他们是不是想让你去请习思焕过来？”张安之一针见血地指出。张黎猛的一转头，说：“你怎么知道？”
这点事，作为张黎的哥哥能不猜到吗。张安之看着前方说道：“你就别伤心啦，这事，哥可以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