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项欢取下头套，马伯龙亲自送项欢到了楼下大厅。
迎面就看到马昭凤一个人，跟着一群保镖迎面而来。
马昭凤一袭乳白色套装，
前呼后拥，神色凝穆，俨然女王！
谁能料到，这是那天夜里独行的容易被伤害的女子。
伯龙与昭凤，两帮人马，在大厅之中相遇。
“大哥。”马昭凤只和马伯龙打了招呼，她不想让马伯龙知道自己和项欢有来往。
马伯龙笑道，“阿昭，这位是项欢先生，我们旗下噼哩噼哩直播平台的一位优秀主播。”
马昭凤只是对项欢微笑晗首，转而对马伯龙说道，“大哥，董事会马上开始了，我先上去。”
“阿弟还是没来吗？”马伯龙沉声问道。
“阿弟全权委托给我，他不想见董事会的叔伯们，一见面就会训他。”马昭凤道。
“他怕是不敢见我吧？”马伯龙说完，摆摆手示意项欢继续前行。
马伯龙和项欢，与马昭凤擦肩而过。
三人都没有回首。
项欢心想，这个马昭凤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贵为大华国互联网半壁江山云讯集团的大小姐，谁能难为得了她？
这前呼后拥的，一堆人鞍前马后的，在武朝时至少也是个郡主、公主架势。
还用得着自己当保镖？
莫非……
……
“我事务繁忙，不然真应当坐下来，好好听你讲讲武林。”马伯龙站在了门口，“让司机送你，我就先上去了。”
台阶之下，已有司机泊好车，打开车门，等着项欢上车。
项欢只说了句：“不用了，本尊喜欢走路。”走下楼梯，绕过轿车远去。
马伯龙也不说什么，站在台阶上看着项欢远去。
小蔡秘书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玻班试管，里面装着项欢刚才所用过的笔，“董事长，拿到了，这上面应当有DNA信息。”
“小蔡，从来没见过你失手…...”
“还好现代技术够发达，不一定要用头发的。”
“不错，赶快拿去实验室。”
小蔡秘书一改刚才在王直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摘下黑框眼镜，拿着试管就走了。
“效胜，查一下这个项欢的上网浏览记录和网购记录。”马伯龙对着站在一边时刻保持着警惕的高效胜。
这是一个没有隐私的时代，上网浏览过的生成的COOKES，会被上传到服务器，网站会根据COOKES里面涉及到的关键词，匹配相关的广告库中的广告向你推送。
美其名曰人性化，只是这人性是充满了恶与欲的人性。
就像是你在超市购物，身边跟一个讨厌的导购，你每拿起一样东西，他就会认定你喜欢，同时在你面前摆起同款几样东西，然后开始喋喋不休“只要XX元，XX元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对于网站这种做法，我只想说，去你大爷的。
“好的。我立刻让人查。”高效胜立刻打电话让人调项欢的上网浏览记录和网购记录。
马伯龙开完董事会后，站在玻璃桌前，看着红色的夕阳，正好落在了世贸大厦的顶上。
他想像着，项欢坐在上面看着夕阳，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一定比我这里舒服吧，那里一定风很大，迷眼睛。
不过，没坐过，怎么知道是什么感受呢？
马伯龙打电话给秘书李泽，“明天安排一下，我上世贸大厦天台坐坐。”
高效胜进来了，“董事长，那个项欢的上网纪录调到了。可以调到一年内的，要不要发到你的电脑上。”
“好……你先说说看，有什么比较有趣的就行。”马伯龙说道。
“调他的记录花了些功夫，他使用的宽带帐号，并不是用他香湾特别行政区的身份证登记的，而是一个叫林环的中年妇女。这个林环有一个女儿叫林雪君，正在熵海市实验中学读高三，就住在项欢现在租住的房间对面。可能是共用一个网络。”
“这个项欢从来不网购，上网的话也很简单，不排除可能是让别人代购。”
“从来不看一些乱七八糟的网页。几乎都是以浏览武侠内容为主。最有趣的是，在4月11号下午，在线观看完了近百部的武侠小说，全都是像《天龙八部》《天涯明月刀》这样的经典小说，还有武侠网文中销量排名前几十名的。”
“一下午全部看完？”马伯龙疑问道。
“是的。或许正确说法是他一下午，通过网络小说平台，全部在线订阅完…..至于看没看，就不知道了。”高效胜不由得补充了一句，“肯定是没看完。”
“武侠小说？肯定是没看完？”马伯龙手指在空中撩转，“现在才开始恶补武侠小说吗？”
高效胜说道，“手机社交软件MM号的聊天记录，也调到了，社交软件上面没几个好友，屏蔽了所有人的好友圈。最近的聊天记录，都是和他现在直播团队里的几个人的，都是在商量直播的事情。”
“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特别之处就是挂断了好几次他现在两个女助手之一吴可的视频聊天要求，然后拉黑了吴可。”
手机社交软件也是云讯集团旗下的拳头产品，正是这个社交软件MM，让云讯以用户带流量带产品，成为大华国互联网第一公司。
唯一庆幸的是电讯业还是在国家严控之下，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马伯龙要查只能通过黑进项欢的手机查。
“一个佛系的长发男，一个魔教的光头侠，还要跟我争直播排行榜？呵呵……项欢？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嘴角微扬的马伯龙，越来越觉得项欢与常人完全不一样。
高效胜问道，“董事长，要调他的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吗？”
马伯龙握了握拳，“暂时不用了，就这样吧…….效胜，很久没和你打拳了，我们去员工休息室练练吧。”
“好的，我让保安部先去清下场。”
高效胜要拿起手机，被马伯龙制止了，“唉，不用了，就是要和员工们一起玩才开心。”
此时，机要秘书李泽勿忙进来了，“董事长，大小姐一定要见你。”
“那就让她进来吧。”
马伯龙话音刚落，马昭凤已经推门而入。
风风火火，
携雷带电一般，
难怪会被云讯集团的金领们称之为火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