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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神珠案

盈啨很快退到外殿,刚才那道红光对自己充满着敌意,很排斥自己的样子,盈啨想居然连物件都讨厌自己,心中是万分委屈,臭昊明,烂昊明,混蛋,孙子,无赖……盈啨在心里将昊明骂上千遍。外殿宽敞,摆着些一眼看上去就很名贵的桌椅,还有些不知名的花草,就盈啨一人是生物,往后要是不在云仙宗待着啦,可以带着这儿随便那样东西下山便可以当了换钱用,到时候姑奶奶爱到那儿逍遥便到那逍遥。姑奶奶无牵无挂,成日修炼受欺辱。哐当包袱走天涯,金银珠宝样样要,心情乐呵一声吼,脾气臭时打个嗝。仙界凡间三两事,莫扰清梦抱帅哥。盈啨颇为慵懒的哼着心中所想。

夜深了,殿外太虚殿的弟子撤离了,殿内只剩盈啨一人守。

正在犯困之际,盈啨强打起精神,大殿的旁侧的窗户纸被捅破伸进一根细小的芦苇管,放出无色无味的迷烟,盈啨正伸着双臂意识到危险,屏息,假晕,是何人半夜三更竟使如此卑劣手段来定是不堪鼠辈。

确认里面的人已经晕睡过去了,夜黑星疏,一蒙面人悄悄的打开窗户滚进来,余光瞥了一眼盈啨,蹑手蹑脚的向光凝神珠的凡方向走去。

“看剑,贼人。”盈啨见那人果真是冲着神珠去的立马从椅子上奔起来,手持问心剑直刺那人,黑衣人显然是早要准备,不知这个贼人身上穿着何宝衣,问心居然无法伤着他半分,盈啨那个郁闷啊,霎时间,明晃晃的刀劈向自己,盈啨机灵一个空翻,一阵悄无声息的打斗后,黑衣人显然不是盈啨的对手冲进内殿,出来时迎上盈啨,盈啨见他怀中抱着个匣子,不正是光凝神珠的匣子吗。该死的贼人,盈啨还不急恼怒,贼人丢了散粉盈啨避开冲上去追出殿外,御之术盈啨是七颠八倒的左冲右撞的追赶上去,事发突然,盈啨压根来不及呼救,一路上,盈啨忽而被迎面而来的纸片盖住头部便是忽而避过黑衣人甩来的树枝,再不然就是避开建筑物,一路有惊无险的追赶着黑衣人,那知那贼人自知抵不过盈啨直接将匣子砸向盈啨的脑袋,盈啨倒是顺势稳稳的接着手上,再抬眼,人影不知何处去。

盈啨忙打开匣子,心中的预感这是并非如此简单,果然,里面全是石头,不好,中计了,盈啨火速赶回时,内殿已不再有七彩神光发出,盈啨慌忙的进入内殿,匣子依旧是青龙朱雀刻纹的匣子,只是光凝神珠不见了。

次日,云仙宗的诸峰长老除了凌烟峰的白长老未到都到齐了,凌烟峰派出薛云归师兄为代表,师傅不在的些日子里,峰内的大小事物都是由薛师兄处理,今日派盈啨看守光凝神珠而此珠又被盗,薛云归自知是难逃其咎。太虚长老以及诸峰长老依次排列坐着,薛云归在师傅座椅旁站着,众人神情肃穆,殿内分为紧张,大气压甚大,小人物真是大气不敢呼一口。殿下跪着一人,正是昨夜看守光凝神珠不利的凌烟峰弟子盈啨。

盈啨自先请罪,无论事情经过如何,光凝神珠确实是在她看守处被盗,难逃其咎,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能咽着,谁让这倒霉差事她摊上啦,自己还委屈呢。

现在自然不是清罚时,当务之急是寻回光凝神珠,这可是云仙宗的镇宗之宝岂能流落他人手里,太虚长老不想之前那个看上去和蔼可亲的老爷子,是一个处事利落果决的决断者。太虚长老发言;‘汝之罪不可免。’短短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盈啨是否受罚,果然大人物就是有生杀全,盈啨内心感慨着。

接着,盈啨陈述了昨日黑衣人盗取神珠经过,“这只是盈啨一人之词,且太虚殿内外都有结界守护者,一般人脸靠近都难。”吴长老不以为然的先开口,大家总是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诸峰长老觉得吴长老说得在理。

“那人一定对云仙宗十分了解。”凛长老也不吝啬自己的想法,分享与大家知晓。

“应该是这样。”吴长老难得应和凛长老的话。

“得此珠着,今日功力一定日增千里。”陈长老难得开口。

“这倒是好办多啦。”徐长老说着。

众位长老一番热烈的讨论过后,定下初步计划,便散去了,薛云归众人训斥一顿,云归的认错态度好,加之平日里这孩子办事伶俐,诸位长老对白子逸的这个弟子是颇为满意,而可怜的盈啨岸云仙宗的门规大意看守神珠不利之罪,按门规处置,罚五十辨红辫,关在牢峰反思三日。

盈啨领罚后,后背皮开肉绽,跟彼岸花似的鲜红动人,五十辨红辫耶,可不是闹着玩的,此辫凡人若是挨一次,便需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拉月便勉强可下床行动。盈啨此时的疼痛便可知晓。

“天潮地潮我自潮,明珠暗珠哎呀妈呀是蜘蛛。吓死老子。”盈啨吓着不下心动一下背那个疼呀,真希望后背不是自己的,真是尼玛的疼。牢房的环境简直差的不能在差,盈啨内心好无奈,肚子饿的紧,要是有桂花糕就好了,想到桂花糕便想到在药峰的那些日子那个人,不提也罢。期间薛师兄来看过一次,不过没带药,受罚期间不许涂抹药物减轻惩罚质量,牢峰的峰主真是个疯子。薛师兄先是训斥了盈啨一番,然后又安慰她些话,这算是打一棒给一颗糖吧。

牢峰的环境相当恶劣,蟑螂老鼠为伴,蚊子虫子一堆。盈啨这人本身就要洁癖,被关在这儿又黑又暗又潮湿的地方哪里受得了,住进牢峰地底湿,蟑螂蚁虫绕牢生。好在她这句身体好没那么娇贵不会那么容易生病。

盈啨闲着没事时会对着生者黑苔的墙壁一闪而过的想起昊明的模样,不过一瞬间又被掐灭,反正要忘就要忘个干脆。

盈啨虽然很害怕黑暗,因为黑黑的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朝自己扑过来,这儿只要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更能唤起人们内心深处的恐惧。盈啨简直不敢睁开眼睛,但那个人说‘我在那儿等你’,梦境中人的话一直温暖着盈啨,也是盈啨的意志更加坚定,因为她知道,这儿一直有一个关心着她的人在默默注视着她,她不是一个人。于是她在这种句话的温暖下熬过了艰难的三天。

凌剑峰风雪处。

“徒儿,你用剑走心了。”暮成璟又提醒遍寒山,不知今儿徒儿如何,练剑连着两次出错,暮长老不由得皱眉。

“师傅,我们在来。”说完寒山摆好姿势,仿佛刚才出错的不是他。

“不必,寒山,你今日神情恍惚。”暮成璟干脆收好手中的剑走到石亭处歇凉。

“练剑,得先练心,心静意自达。”暮成璟边饮茶边教育徒儿;“寒山,可是有心事?”寒山从小乖巧懂事,从不让长辈费心,深得暮长老的欢心。

“师傅,关于光凝神珠的事可是有线索?”

“这倒不必担心,盗光凝神珠者近日里功力必大增,所以为师不以担忧,徒儿你一心为云仙宗着想甚好,为师也甚欣慰,但要守好本分。”

“是,师傅。”寒山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终是没问出口。冰雪如寒山,他就是这样一人。

三日后,盈啨得释,回到凌烟峰后,必然要受到师兄妹们的冷嘲热讽,反正早晚要回去,姑奶奶不在乎,先去药峰找小童寻得些伤药擦抹在身体受刑处,后背琳琅不忍直视,这药听小药童说可灵啦,涂抹几日后便可痊愈,虽不知真假,抹上后皮肤倒也凉爽多,药童对于盈啨没有多大的敌意,只是将她当做师傅的伤者,再者盈啨曾在药峰住些时候,对于药峰的人倒也是熟悉,他们待人也好,不会拿着有色眼镜看人,盈啨想干脆自己当个药童算了,可是花精这个怪家伙一是没白子逸师傅帅,二是自己年龄稍大,三是他压根就不收女弟子,什么人呢。

琉璃正是有气无处出,自她受伤后,原以为昊明会每天来看她,活着是三天两头跑一趟,这样两人的感情才会升温,但事与愿违,昊明送完药边出去寻找机缘,琉璃心里那个不舒坦,想去找盈啨的麻烦,却不想盈啨因光凝神珠一事被关押在牢峰,琉璃觉得盈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盈啨即便这样也激不起她多大的同情心。在那段期间,凌雁峰的师姐玉雁来找过她并交谈许久,交给她给木匣子,俯在她耳朵上低语几句,两人达成共识,愉快地分别。

盈啨回到了宿舍后,发现自己的铺子上的东西居然奇迹般的没凌乱,太不像她师姐妹风格,看来,她们是怕我了,权且这么说吧。

呵呵,盈啨没怎么多想,身心疲惫的趴躺在床上入睡,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距离她近处有一道刺人的红光,刺得她浑身难受极了。结果惊醒了,盈啨擦着满头冷汗,梦中红光与神珠的红光极其相似,同样它们都排斥自己,姑奶奶还不伺候呢。

此时,中日偏西。进来几个师兄,其中两个她认识,一个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盈啨的薛师兄,另一个则是面无表情终日冰山脸的寒山师兄,只是他的目光带有审视,疑惑。

“你们这是”盈啨刚醒来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呀,大下午的薛师兄带人闯进凌烟峰女弟子宿舍,盈啨的话未说完,领头那个师兄打断她的话说;“师妹,配合我们调查,现在怀疑你跟光凝神珠的案子有关。”他的语气铿锵有力不容商量,压根就没跟自己商好吗。他的话说完其他的师兄弟除了薛师兄和面无表情的寒山师兄外都上前搜查盈啨的东西。

“你们凭什么怀疑我,住”盈啨想要阻止,但被薛师兄栏下来,一脸清者自清的模样告诉盈啨不要乱阵脚,让他们搜,这样才能证明你的清誉。盈啨看了眼镇静的薛师兄又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寒山师兄,再看看那些搜她东西的家伙,内心止不住吐槽;你们一天没事,扰了姑奶奶的清梦,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啦,我这个痛啊。

“禀师兄,没找到。”

“没找到。”其余的搜查的人先后禀告情况。

“师妹。”薛云归刚要道歉时。

盈啨的背后发出刺眼的红光,众人惊异,寒山向红光发出的方向走了去,薛师兄将盈啨拉开。

寒山‘呼啦’一声掀开被褥,冰川寒的眼睛紧紧盯着床板,脸上的表情让众人琢磨不清,脱凡剑出鞘劈开床板的一瞬间,他只希望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完全只是个误会,事实上,床板下面有一个黑匣子,他拿起并打开,里面是一颗比拳头大点的由刺眼的红光变成灿烂的七彩光芒。

“光凝神珠。”众人异口同声惊讶的说。

盈啨也是呆愣住了。

寒山用不解的眼光盯着盈啨,希望从盈啨那惊呆的眼睛里找出原因。

“把她给我拿下。”领头的师兄发出命令,他是牢峰的看守人员。

众师兄弟们向盈啨围起过来,团团围住,外一层,内一层的,七手八脚的要抓盈啨。

盈啨对于神珠藏于自己床板下的事很吃惊,眼看师兄弟们围过来盈啨在慌乱中本能的发出功力,强大的功力将师兄弟们弹出三米开外,口吐鲜血,这些师兄弟都是建筑末期功力自然是不低,显然此时盈啨的功力更胜一筹,不止一筹吧,门窗被子桌子椅子都破了。她的功力应该是在金丹期,寒山不动声色的估量着盈啨,目光越发寒冷。

“果然没错,吸纳了神珠的力量果然功力大增,都能超过我们,还有什么可以狡辩。”魏师兄紧逼着说着,在此之前大家都不知道盈啨已经结丹了,对于从不关心的人或事,大家总是采取忽视的看法。

“我没有”吸纳光凝神珠,盈啨争辩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个混球要陷害我。

“你一个建筑期的弟子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越过胎息直接辟谷结丹吗?如果你不是吸取光凝神珠的灵力,还能是什么?”

师兄弟们都一哄而上,真是不怕死,盈啨真是百口莫辩。

盈啨再发威力将其振开,然后绕过魏师兄要逃跑,魏师兄的功力高深,且自己不易恋战。

金丹期的魏师兄拽住她的手,盈啨意念梦境中山海冰川,瞬间将魏师兄冻成冰川。同样是金丹期,盈啨的力量却是魏师兄难以抵挡。

薛师兄躲在一旁都看呆了,这不起眼的丫头功力咋怎么厉害,看来真是偷了光凝神珠,连最后一点对盈啨的同情都被厌恶替代。

盈啨几番打斗脱离他们逃出宿舍到了院子里,从始至终未对盈啨动过手的寒山师兄追过去。

“何不束手就擒?”寒山严肃的呵斥盈啨,就像斥责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我没有,师兄,你要相信我真得没有偷光凝神珠,我不知道它为什么突然的出现宿舍里,还在我的床板下面。”盈啨努力的为自己辩解,寒山,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管别人怎么说。

盈啨趁着寒山没回应的片刻溜走,寒山立马挡住了她的去路。

“面见长老,说清楚。”寒山的脸永远是无表情,黑得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盈啨,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会相信我的,有人要陷害我。”盈啨竭尽全力都向寒山解释,她不希望寒山师兄误会自己,这个有人故意陷害她,至于是谁,目前盈啨心乱如麻,自己也理不清。

“大师兄你快出剑啊,那丫头现在功力可强啦!”一师弟冲着寒山喊道。他们都相信寒山师兄出手必能拿下盈啨这妖女。

寒山从始至终都为让脱凡出鞘。

“师兄,得罪了。”盈啨见寒山师兄挡住了她的去路,便一掌向寒山师兄的左肩劈去,力道不算大,盈啨不打算真的伤着寒山大师兄。

寒山伸出右手顺势拉下她的掌,盈啨的重心向寒山下身倾倒,寒山用膝盖顶住她的胸口,把盈啨撞得气呛口鼻。

盈啨本通过肉搏来逃过寒山师兄的追打,她不想伤害道寒山,当然现在证明她的担心纯粹是多余的,盈啨挣扎着运气,寒山感觉到她的意图,左手直接劈在盈啨的背上,盈啨瞬间蒙黑晕过去,倒在寒山的怀里。

寒山抱着她凌空飞下,他看了一眼晕过去的盈啨,一如往常冰冷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把她交给围上来的师弟们,师弟们快速的给盈啨手脚带上咣当咣当的特制的铁链,质量倍好,一般用来锁妖人,即便是元婴期修为的难以挣脱,然后强行架走。

“大师兄,你真是太厉害啦,吧妖女制服,我们可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师兄一出手,立马钩搞定。”众人们一如往常的恭维寒山大师兄。

寒山并无心听是西门说这些崇拜,溢美之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随着其他师弟押解盈啨前往牢峰,之后,又和魏师弟去太虚殿复命。

“不愧是暮长老的亲授的徒弟,天资过人,练剑奇才。”难得太虚长老开金口夸小辈。

“掌门,言过,小侄奉命行事。”寒山低头谦虚的回应。

不骄不躁,难得,暮师弟受了个好徒儿,太虚长老如是想。

“师兄,小徒奉命办事,尽行他的职责,寒山还需多多历练,方可委以大任。当下,是妖如何处理窃神珠一案。”暮成璟听了太虚长老夸寒山心里更抹蜜似,接着言归正传引导光凝神珠案子上。

“嗯,此案重大,马虎不得,陈师妹聪慧楚辞良策抓住窃贼,没想到居然会是白师弟徒儿”太虚长捊了捊胡子深思。

“寒山你现在是元婴期,看得出此女的功力几层?”

“金丹期。”

“盈啨不过是一个小小建筑期修士,在建筑期还未完成就已经结丹本来就是很荒唐的事,就算有光凝神珠协助也不可能如此异乎寻常的进阶。”灵羽正说出众位长老的心中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