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齐娜娜给了一个准确的答复。
“我听其他人说，教主好像是对什么上瘾了，但具体是什么，我没去在意。”
齐娜娜还是如此，因为不感兴趣，所以没有去在意过这些事情。
如果祁紫芸不说，她估计怎么都想不到那会是圣女。
“……你吓死我了。”祁紫芸差点有要泪崩的感觉。
都到这一步了，如果说圣女不在魔教，她估计自己真的要崩溃。
齐娜娜无辜地歪头，“怎么，这个事情很重要吗？”
其实不管是真还是假，齐娜娜都没有特别的感觉，她只是在想，自己或许该做点什么而已。
圣女被教主抓住，齐娜娜确实很意外。
但也不知是什么，齐娜娜的心情只是微微有些波动，而没有那种特别热烈的感受。
“当然。”祁紫芸眼神坚定，意识到齐娜娜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也不拐着话说了。
“如果圣女一直在这里，她会死的。而再顺着下去，圣女如果不在，圣洁教也会崩塌……那时候魔兽森林没有人控制边缘情况，就会造成世间的恐慌……”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别说是森林边缘，而是世界各地都会有魔兽的存在。”
祁紫芸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再深呼吸道：
“魔兽是什么存在，你应该也很清楚。”
魔兽是没有理智，不像高位魔兽那般可以交流的存在。
如果真的让魔兽泛滥出现，它们不管是不是小孩老人，都一样会去袭击。
包括——
“如果你有在意的人，若他们还不够强，也难免会被魔兽袭击。”
祁紫芸的话就说到这。
她没有特地去点名是哪些人，但从齐娜娜的反应来看，祁紫芸可以保证，这一番话，肯定是让齐娜娜有感觉了。
因为齐娜娜有很看重的“孩子们”。
孩子们的力量还没有达到能够自我保护的程度，如果真的对上了魔兽，也只有被吞食的份。
再之，祁紫芸结合齐娜娜并不完全和魔教一样的想法，以及对圣女长久的向往后……
最后的说服，是祁紫芸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的印记，我也可以帮你去掉。”
那一刻，祁紫芸察觉到了齐娜娜气息的波动。
那是一种无法说明的情况，不知齐娜娜到底是在意，还是生气，甚至也有可能是感到了希望而兴奋。
她紧盯着祁紫芸的眼睛，像是在确认祁紫芸是否在撒谎，又或者是否因为想要合作，所以夸大了自己的能力。
但祁紫芸确实有十足的自信，她无畏地迎接着齐娜娜的审视。
“你若不信我，那你也应该相信我师父的名声。”祁紫芸道。
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没什么名气，但是师父老人家就不一样了。
“你师父是谁。”齐娜娜冷声问着。
祁紫芸耸耸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人物啦，就是个喜欢养生的老人家，我听别人怎么叫来着……”
“啊对对，好像是什么怀香大师？”
用着一种不知，却又故意在炫耀的语气说出来时，祁紫芸想说，真的很爽。
怀香的名号，别说是正派或者反派，应当是全世界只要了解过强者，就会知道的名号。
祁紫芸：虽然我之前是真不知。
可在逐渐地了解了怀香后，祁紫芸也逐渐地意识到，原来她真的是遇到了一个大佬。
“原来是怀香。”齐娜娜念道，随后，又想起了一个事情。
在齐娜娜对着祁紫芸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时，祁紫芸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自己，“怎、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你可曾听说过……怀香的小弟子，已是魔教的目标？”
原本，齐娜娜并没有在意过此事，先前也只是听听就不管了。
但祁紫芸自己提起了怀香的名号，齐娜娜也就想起了这个事情。
祁紫芸先是一愣，然后再是转头看着萧御谦，“有这个事？”
“……”萧御谦很沉默，更想问祁紫芸，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这可是关乎祁紫芸自身的事情。
所以当初萧御谦一直都认为，祁紫芸不该离开学院，起码在怀香的身边，还没有人敢真的对祁紫芸出手。
但祁紫芸自己决定要离开最安全的地方，即便是萧御谦，他也没有办法。
萧御谦以为祁紫芸是知道了还这么选择，所以后边祁紫芸选择做什么，他都没有要拦着祁紫芸的意思。
现在倒是好，似乎……
事情还真的挺尴尬的。
祁紫芸沉默了又沉默，忽然之间不知道是自己在吓人，还是她被人吓到了。
齐娜娜感到很好玩，笑出了声音，“你也不用怕，虽然你是他们的目标，但你可不是我的目标。”
“这……我能问下为什么吗？”祁紫芸还有点遗憾，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
“他们为什么对你感兴趣，我不知情，但我也不追求你什么，自然对你没有什么想法。”齐娜娜说道。
得到这个解释，祁紫芸的心情才平衡了点。
可知道自己原来也是魔教的目标时，祁紫芸发现自己真的是做了个大胆的举动。
不过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祁紫芸自我安慰着，甚至还为了麻木自己的感受，试图去忘记这个事。
齐娜娜却没打算让祁紫芸这么忘掉，还提醒了她，“这么说也有道理，着实连我也想不到，你竟然敢亲自来魔教寻找圣女。”
祁紫芸还能怎么办，只能苦笑呀。
只是，圣女的事情让祁紫芸更在意，所以她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选择离开。
在明白了祁紫芸和萧御谦的目的后，齐娜娜没给出回答，而是需要点时间让她犹豫下。
因为按着祁紫芸这么说。
协助他们找到圣女，相当于是要让她背叛魔教。
即使齐娜娜觉得背叛魔教不算什么，很符合魔教的作风。
问题就出在背叛的人是谁。
背叛魔教教主，伤亡的是自身一人还好，但若是涉及到其他人……
那也不是齐娜娜想看到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