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我笑，“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会为工作作出如此大的牺牲，你就不怕张达知道？”
“什么牺牲？张达知道什么？”
“不用打迷糊了。你知道不管怎么讲，宣传统筹也不该是你，但是制片人和监制偏偏定了你，你觉得，我们都像你一样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不过我倒没想到，制片人居然是这样的人。”她明目张胆地让我感觉到耻辱，我也没必要为她留脸面。
“什么？”她气得五官朝中挤，“你的意思是，我贿赂制片人所以才……”
“不是贿赂那么简单，而是，送上门去……”
“放屁……我……”她冲我喊。“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平时我给他送什么文件，靠近他一点他都会说我，我怎么可能去碰那种钉子，我……真的没有。”她一脸大冤。
不像是装出来的。那，难道是我想多了？
“好吧，我相信你。不好意思。”我真心道歉。
她后退，避开我。“杨小橙，你不要以为每个人的心都像你一样转几道弯。你真是越来越自大了。以前大学时那个杨小方，可简单多了。”
“当然，那时的杨小方任你摆布嘛。”
“谁摆布你了，真的是。懒得跟你说了，叶理源在下面等，你快走吧。”她调头走人。
这么说，她真的没有……而是我想多了？难道真如她所说，我的心转了太多弯？对于她今天这顿饭，我一早也认为，她不就是想，以后在工作上，她肯定用得上我的帮助。
车里，我发呆，放空。真不喜欢这样复杂的自己。
没错，我是自大了，而且越来越自大！
突然叶理源的手机响，他开车，叫我帮他按。我一看屏幕，“小玉”！这两字吓得我手疆住！小玉？杨小玉？我妹妹？
“快送到我耳边来啊。”叶理源催。我傻傻照做。“喂……几时……好，没问题……我现在在开车，明天打给你……放心吧，不骗你。”
“你怎么和我妹妹联系上了？”我问。
“噢，这，说来话长。”他不打算否认。其实我真希望他跟我说，那个杨小玉，不是我妹妹！
“多长我都听。快说。”
“就前一段时间，我想了解你家人，就给她发了几条短信，后来就越来越多的联系了。你妹人也挺好的，单纯。她也见过我的，就上次拍宣传片的时候，她记得我，所以对我这个大哥哥很是依赖。”这叫“说来话长”？我知道他有隐瞒。
“她有没有向你要钱？”
“为什么这么问？”
我稍大声：“有没有？”
“没有，她，没有向我借钱。”
“真没有？”
“真没有！”
我不再说话。也不想问小玉刚刚跟他说了什么。他现在的话，对我来说，够不上真或假的程度。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离我远去！我要从现在开始就作好准备。
说来真是好笑，就因为我不是他想要的？他原来只是想要一个所谓“完整的女人”，来为自己多年来的失败自卑感买单！呵，男人啊！
“我以后还会再跟小玉联系，你介意吗？”他居然还有脸继续说这件事？
“我介意。因为我要保护我妹妹。万一她也不见红你岂不是又要失望？”我狠狠讽刺。
话一落音，他猛然加快速度，把车开到某阴暗处停下，瞪着我看。眼神吓人。我不敢与他对视。
“你非要提这件事？”他恶狠狠的声音。
我不做声。是啊，我为什么要提出来，大家心照不宣尚能勉强相处。
他点烟。烟味快让我窒息。“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但至少我一开始是真心实意对你好，那时所有的好都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你是个大骗子！”
“我没有骗你什么。”看到他越来越激动，我必须要做出反驳。
哪知他更加动怒。他扔掉烟，抓住我的头发。“还敢说没骗我？居然还敢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除了骗人，就是折磨人。一个个都他妈变态！”
此时，我冷静地看着他。我已确定，他外面还有女人。还有，他心理有病。
“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啊？”他撕扯我的衣服，动作，像强**奸！
我怕了，全身发抖。求饶：“不要这样。我们回去好吗？”
“我他妈就想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来爱她疼她，为什么你们要骗老子？不管老的少的，现在的女人都没一个自爱的。今天你就跟我说说，你第一个男人，长什么样？”他边说边扒光我身上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