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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毒害

第二日一早,东边天刚露出一抹鱼肚儿,雪语便被院中的叫嚷之声吵醒了,自从院中人相继离开以后,便鲜少有这样的情景了。

雪语披了一件薄衫正欲出门,便见剪春端着茶盘从门口走了进来,见雪语已经醒了,方才叹了一口气,道:“大小姐都被吵醒了,可想而知那边的声音闹得有多大。”

听剪春这么说,雪语不由皱了皱柳眉,问道:“这是又怎么了?才安生了两天。”

剪春听问,将手中的食盘放在了桌子上回道:“五夫人非说在吃食里验出了毒药,正找三夫人理论呢!”

雪语听剪春这么说,不由蹙眉看了一眼窗外,轻轻舀了一勺粥,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许久才起身对剪春道:“你陪我过去看看吧,院里吵闹的这么凶,只怕家中的人都过去了。”

剪春听雪语这么说,也觉得在理,点了点头道:“既然小姐想去,那我就陪小姐过去看看吧。”

说罢,雪语便带着剪春出门朝那边走去。

此时初心阁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下人,见是雪语来了,纷纷让了一条路来。

雪语看着争论不休的轩辕氏和宇文氏,眉头不由又紧紧蹙在了一起。

“又是怎么回事?”

雪语的声音不高,几乎被二人的吵闹声所掩盖,看着撕扯在一起的轩辕氏和宇文氏,雪语的声音不由又提高了几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祖母才去了没多久,你们又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听雪语这么说,轩辕氏面上先是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讥笑道:“凭你一个小丫头也敢来对我指手画脚?”

宇文若初也没有想到此刻雪语会出现在这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良久方才缓过神来,上前便拉着雪语说道:“雪语,你可要为我做主,这轩辕秀蓉真是欺人太甚!”

雪语知道轩辕氏与宇文氏素来不合,又因为宇文氏年轻美貌,轩辕氏自然对她更是忌惮,此刻见二人这般哭哭啼啼的吵闹不休,雪语方才问道:“我方才听下人说你在食物里发现三姨娘下毒?”

听雪语这么问,宇文氏眼眸一挑,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起来,“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直欺人太甚,现在还想要我的性命!”

雪语看着宇文氏的样子不像说假话,眸子微微一紧,目光落在了轩辕氏身上。

听雪语这么问,轩辕氏冷哼一声,凤眼轻挑,语气咄咄逼人,“就你这个贱人也值得我动手?我害怕脏了我的手!”

“哼!你们一天争闹不休成何体统?”

轩辕氏的话音刚落,便见梁文儒一身朝服从门口走了进来,宇文氏见了梁文儒,瞬间化作小鸟依人一般依偎了过去,楚楚可怜的瞪着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委屈指着轩辕氏,梨花带雨说道:“老爷,她想谋杀我!”

听宇文氏这么说,梁文儒眼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凌光,剑眉一挑,目光犀利的落在了一旁坐在椅子上的轩辕氏身上。

轩辕氏看着宇文氏那个样子,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见梁文儒竟然听信了那个小贱人的话,不由起身辩解道:“老爷,您可不能相信她的话!”

雪语在旁看着三人这般,只道是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孰对孰错,见梁文儒一身朝服,方知梁文儒此刻也不会多留,

忽然想起了什么,侧眸看了一眼宇文氏,便问道:“你说她毒害于你,证据可还在吗?”

听雪语这般问,宇文氏拉着梁文儒衣袖的手不由微微一颤,少顷才缓过神来,轻咳说道:“那种害人的东西,我留着又有什么用处?”

听宇文氏这么说,雪语心中也不由明白了七七八八,看了一眼梁文儒,行礼说道:“爹爹还是去上早朝吧。”

梁文儒方才听雪语一番问话,心中便也明白了大概,眼中略带责备的扫视了一眼二人,方甩袖而去。

见梁文儒走了,宇文氏立马如失去了巢穴的小鸟一般不安,用手帕擦拭了一眼眼角的余泪,又看了一眼雪语,良久方才说道:“谁让她原来陷害我呢?现在我也要让她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

话音落,轩辕氏已经一个巴掌扇在了宇文氏的脸上。

“真不知天高地厚!”轩辕氏看着面前这个恃宠而骄的女人,心中虽然对于过往梁母之事有愧,却也仍旧是趾高气扬。

雪语心中明白,若是二人在这么闹下去,只怕屋中便没有安宁之日,给身边的剪春使了个眼色,方才拉过欲要发作的宇文氏小声在她耳畔说道:“花无百日红,她迟早有年老色衰之时,你不过才多大?又何必与她现在争风吃醋?到时若惹了爹爹的厌恶,只怕日后你也未必有好日子过。”

宇文氏听雪语这么说,身子不由微微一颤,“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说罢,雪语便拍了拍宇文氏的手,示意剪春招呼众人解散去了,便才安心的朝落翠居走去。

一路未语,剪春看着面色阴沉不定的雪语也不敢轻易开腔,直到回到了落翠居,雪语才算松了一口气。

见雪语面色有所缓解,剪春才靠上前去给雪语倒了一杯茶水,说道:“自从这五夫人进门以后,府中便没有消停过。”

雪语听剪春这么说,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朱门之中本就是女子争风吃醋的地方,不要说这里,就说那皇宫之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为了圣宠、名誉、地位而争的你死我活呢?”

听雪语这么说,剪春不由想起了在皇宫之中的日子,有些后怕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若是那太子不放你走,还让你回去,你可还回去吗?”

雪语听剪春这么问,沉思了片刻,良久才无奈地说道:“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只怕只有执迷不悟的人才喜欢去吧,只不过现在谁又能说得那么肯定呢?本就是身不由己,便也只能在被动中找到生存之道了。”

听雪语说的深奥,剪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