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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是血骷髅,高阶骷髅!

“何云双,你且附在这支红笔上。待会出来时小心,他们也是灵巫族人,必然开过灵眼,都是看得见饲魂的。”

“明白。”何云双马上附到笔上了。

五人一路往前走,其间又遇到好几回僵尸,都叫严永平一一收拾了,程翔也是连称称谢,大声夸赞,弄得那三人都有些飘飘然,以至于张永毅何永玲二人也不干寂寞,各自至少放过一回僵尸,在程翔面前表演过徒手灭僵的绝活。省得这程翔夫妇俩只知道师兄厉害,把他们看扁了。

程翔心知肚明,暗自好笑,也不点破。只可惜他不会传音入密大法,不然可以跟敏敏分享一下这里面的趣事了。

敏敏素来就不爱说话,她虽然疑惑程翔应当也是捉僵灭尸的好手,为何现在表现得如此懦弱,但她相信程翔一直隐瞒神技,定有他的用意,自然也不会揭破。

终于,他们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树林处,程翔开始行动了。

“嗥——”一串狼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五人一齐往身后看去,正见朦胧月光下,一只体形硕大的巨狼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大约百米处。

严永平三人齐齐吃了一惊,他们只会召僵尸骷髅,狼可不是他们召的,他们也得会啊。那么看来,这只狼是真的了。

寻常的狼,他们也不怕,可是这只狼不同,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灵气,怕是寻常的方式僻如猎枪啥的,都不能耐何得了这狼,何况他们也没有猎枪。用法宝?笑话,三个小字辈的灵巫族人,哪里有资格拥有法宝?

用剑?他们此次出来是穿的现代衣装,根本没有配剑啊。芥子袋这样的高档玩艺,他们也是没有资格拥有的。

倘若是一只寻常的狼,他们自有办法对付,可是这只看起来极不寻常的狼,他们能对付吗,心里没底。

程翔同样心里没底,雪毛是不是这三人的对手,很难说,他不敢冒险,所以雪毛只是远远盯着他们,僵持着,双言谁也没有动。

敏敏认得雪毛,知道程翔在搞鬼,虽然不明所以,但此时她是不会出手的。

双方僵持了大约有五分钟左右,那狼突然一转身,钻入一片丛林中,便无影无踪了。

三人出了一身冷汗。可是那狼总算是逃掉了,他们也长长吁了口气。

待转过身,何永玲不禁叫了一声,在他们前方的另一小片树林前,居然又是一匹狼,距离差不多又是百米。

往前走?还是僵持?三人默默地选择了僵持。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这匹狼同样一转身,钻进了树丛中。

正当三人再次长吁一口气,考虑要不要继续往前走时,突然听得林中发出一声惨叫,那狼似乎在林中被攻击,而且丝毫还击之力都没有,就惨遭屠戮。

敏敏也吃了一惊,还道是雪毛出事了,发出一声惊呼,但见程翔并没有表现出肉痛的样子,立时明白这依然是程翔在搞鬼。

五个人的目光一齐聚向了白狼发出哀号的那片树林。

月光正淡,却能见物。

四周劲风起,如恶鬼般在低吼。

树林中,渐渐走出一个身影。

骷髅,一只全身血红的骷髅!

“啊,是血骷髅,高阶骷髅!”何永玲先叫出声来。

“这这这这这个……是不是更厉害啊……”程翔牙齿都打颤了,“你们能,能搞定吗?全靠你们了,我再加十万!”

严永平三人对望一眼,眼里闪过犹豫。血骷髅这种高阶亡灵生物,不是他们三人有能力召唤的。先前他们打来打去,不过是自己召唤僵尸自己解除召唤的把戏。这个明明不是他们召唤的家伙,他们怎么去解除召唤?

“怎么办?”三个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三双眼睛相互扫过,他们不得不做出痛苦的决定。好不容易到手的肥羊,他们不忍就这么丢了,若是三人逃跑,留下程翔夫妇在这里,待会叫血骷髅杀了,他们问谁要钱去?

可是不跑的话,他们三人合力,会是血骷髅的对手吗?

战!非战不可!

因为即便是逃,他们自问真能逃得掉吗?

手中没有任何武器,更不消说法宝,他们只能一人捡一条树枝就冲上去了。

程翔直到这时,眼里才闪过一丝赞赏的目光。他大叫着:“你们干什么去,别丢下我们。”也跟着发路狂奔,紧紧跟在三人后面。其实他哪里因自己害怕而狂奔啊,他是担心董小宛的安危,董小宛是个最低阶的骷髅战士,当真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今天只是他派何云双去给骷髅骨上抹了红色墨水而已,想让董小宛真的成为血骷髅,那需要他达到七阶以上,再加上漫长时光对董小宛进行修练才成。

严永平三人,齐齐发出一声狂吼,以自身真力加注到他们所持的几根树枝上,向冒牌血骷髅飞扑而去。

这三人虽是灵巫族最年少一代的弟子,年龄却远不是他们现在的模样所显现的十六七岁。严永平最长,眼下至少有五十岁了,修行超过三十年,已达到二阶顶峰,随时都有可能突破二阶达到三阶,张永毅和何永玲也都超过二十年修行,目前也都已达二阶,他们的修行速度,在灵巫族以至于整个修真界都算是中等偏上的。由三人加持真力之后的树枝,已远不是普通枝条的强韧,如果让他面对一个全副武装的美国大兵,这三根枝条,就足以挡下对方的强火力攻击轻易突到跟前,然后一击毙命。

以这样的攻势,骷髅女董小宛也必然被他们轻易打成骨屑。

程翔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只见董小宛突然疾退,而整个地面上的各种植被,则突然暴涨而起,无尽分岔,以迅捷无比的速度向三人发动缠绕,一量缠上,立时不计成本地一层紧裹一层。

三人都不是凡体,普通的草茎藤蔓在他们面前当然是脆弱无比,但是当这样的缠绕成百上千,就立刻是另一种情形了。

正如一根筷子轻轻折断,十根筷子牢牢成团,一千根筷子,就算是神仙也不敢说他一定能一把折断。

数以千计的草茎藤蔓哪里又是那样容易挣断的?更加上三人骤然遇变,心中自然惶恐,实力无从展现,再加上他们刚刚把几乎全部的真力都加持到三根本棍上,现在在草茎的包裹中挣扎,用的基本上就是本能的力量了。当他们每人都被太多的草茎从不同方位不同角度束紧时,便发现连着力点都找不着,又如何去挣断这些源源不断往他们身上缠绕的无尽草阵。

程翔眼见计成,心中一喜,大声叫出咒语,收回了骷髅战士。似乎怕他们没听明白,程翔又补上一句:“血骷髅,收!”

听到这一句,他们三人心下恍然,原来打劫了半天,居然打劫到自家人身上了。明白了这一节,他们一颗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既是自家人,他们的性命当无忧矣,可这打劫自家门人却反遭暗算,这事也太过丢人。三人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当下,三人都放弃了挣扎,大声喊着:“师叔饶命,师叔饶命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师叔二字,他们还是斟酌了一下的,心想对方连血骷髅都能召唤,多半不可能是最年少的一代弟子了,很可能跟师父一样,中字辈的。

程翔噫了一声:“呸!你们三个居然还有脸说这么一句话,本是同根生,那又是谁想把谁煎成豆饼呢?”

三人大惭,一时谁也不说话了,半晌,才听严永平说道:“师叔教训的是。今日之事,都是我严某一时心贪,与我二位师弟师妹无关,师兄若是心中不忿,就拿严某一人出气吧。”

另两人听到这话,也齐齐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张永毅叫着:“三人中鬼点子最多的是我,今天这馊主意是我出的,师兄要罚罚我。”何永玲也喊道:“与二位师兄无关的,是小妹刁蛮任性,出了坏主意硬叫两位师兄干的,他们只是太宠着我了,不干他们事的。”

程翔又是噫了一声:“想不到三个坏小子还挺讲义气!好,就冲这个,我今天就不罚你们了。收!”

草茎藤蔓应声而收,须臾间已还原成原来地上的悠悠碧草。

三人尽皆咋舌,哪想得到这些看似无害的野草,也能有那么厉害的时候。

这一回,程翔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对他们只缠不撕咬,总算是保住了他们身上的衣物,此时也不至于尴尬。

三人站起身来,相互对望一眼,然后一齐跪伏于地:“多谢师叔原谅。”

“都起来吧。”程翔随意抬了抬手。

三人应身次第而起。

三人中,以小丫头何永玲最为机灵,程翔出手不凡,竟然能召唤血骷髅,而且又会这种她入门以来从未听说过的召唤野草的法术,听怕修为更在师父之上。修真者大都从样貌上难以识得年龄,别看眼前之人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说不定辈份更高呢?倘若搞错辈子,也是非常失礼的事。

她忙问:“请问这位同门,怎么称呼?”

严永平听她不叫师叔却改口叫同门,一时高不清她的用意。

“我叫程翔,你们叫我程翔好了。”

“程翔?我门中人,哪有两个字的名字?还请示以真名。”

“哦,对了,我的确另有一个名字,我叫巫从言。”

“巫……巫从言……曾师叔祖……”他们原本还在龙字辈与中字辈中猜测,哪想到程翔的辈份竟比他们的师父还要长两辈。

何永玲心生疑惑,突然站起:“不对,巫从言曾师叔祖他老人家我虽从未见过,但据我所知,他的模样决不是你这样的少年模样。”

“不信?好吧,你们可知道巫从言有多少饲魂?”

“这个当然知道,本门之中,巫从言曾师叔祖一生最喜收纳练化饲魂,因此连掌门太师祖的的饲魂都没有他多,他一共拥有十七个饲魂!”

程翔笑了,大叫一声:“十七饲魂,全出!”

“朱少东在此!”

“赵永在此!”

“范梓雄在此!”

“闵秀兰,见过各位!”

“我苏雪儿,来了!”

“哈哈,我何云双又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在下李财龙!”

“本官李佑堂!”

“张延年!”

“医仙王素枫!有病记得找我。”

“小女,张欣遥!”

“在下葛庭恩!”

“杨若水,有礼了。”

“聂小芳,嗯,不是聂小倩哦!”

“东王杨秀清座下,胡伟忠是也!”

“我叫米小超,叫我小超好了。”

“俺叫岳子萍,俺是向着太阳跟着红旗走的战士!”

“行了,我只是叫你们出来现现身而已,看你们一个个的,跑出来露脸来了啊。”

众饲魂哄笑着,又渐次隐回。

这下,严永平三人哪敢不信,普天之下,除了巫从言曾师叔祖,又有何人能拥有如此众多的饲魂?除他之外,拥有饲魂最多的掌门太师祖,也不过九个饲魂。至于他们三个小字辈,自然是连收纳练化饲魂的基本功都没学会,自然也不可能拥有饲魂了。

敏敏在一旁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但见三人往程翔身边虚无之处一阵左看右看,目光出奇的一致,便也明白是程翔跟她提到过的饲魂出现了。她虽然知道那些魂魄并不会伤害她,但是出于本能,人总是对于未知又不可捉摸的事物心存莫名恐惧,她的心里还是紧了又紧,只远远站在一旁,不敢稍动,一张俏脸也有些惨白。

严永平三人看着这位比自己长了三辈的曾师叔祖,哪里还敢直挺挺站着,扑嗵嗵一阵又全跪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