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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黑白无常

乌铁鹰见殷醉阳招式来得凶猛,忙一个“蜈蚣跳”让过,殷醉阳掌到半路,立刻转切白天鹤脖根。

白天鹤久闯江湖,应变极快,半空中一侧身,殷醉阳一掌贴着他耳根削过,又拍向他iong口,白天鹤猛一收iong,伸出两指,一招“毒蛇出洞”,锁向殷醉阳咽喉。殷醉阳见他使出两败俱伤招势,向后一倒,一招“把酒问天”向上拍出,直切向白天鹤手腕,白天鹤慌得一个“蛤蟆落水”,凌空一个翻身,躲过殷醉阳招式。

乌铁鹰见殷醉阳直逼白天鹤,背后门户大开,心中大喜,一个“蛤蟆吐雾”,挥起两掌,全力从后背拍落,殷醉阳仿佛背后有眼,猛一仰脖,一口酒雨疾射而出,直射向乌铁鹰iong口巨阙穴。

乌铁鹰慌忙一个“蜘蛛悬空”,收住身子,向外翻落,酒雨穿过乌铁鹰袖口,顿时穿出两个碗口大的洞口,只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殷醉阳大骂道:“龟孙子,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想从背后暗算爷爷?”一边骂,一边左右开gong,翻来转去,忽而紧逼乌铁鹰连连发掌,招式排山倒海,打得乌铁鹰喘不过气来。又忽然调转身来,紧追着白天鹤暴雨般一阵狂打,逼得白天鹤应接不暇。

黑白无常隐居山中,模仿蛤蟆、毒蛇、蜈蚣、蝎子、蜘蛛五毒,练了十年,创出一套“五毒手”绝招,来找殷醉阳报仇,想不到二人联手,仍然打他不过,幸亏二人联手甚密,轻功又略占上风,才勉强与殷醉阳打了个平手。

殷雪见三人在空中飞舞跳跃,追来赶去,觉得好玩之极,连连拍手叫好道:“爹爹打得好,比和娘打时好玩多了。”

殷醉阳打得高兴,大叫道:“雪儿,你看爹拔根乌鸦毛给你看!”一把朝白天鹤下巴抓去,白天鹤大惊失色,慌忙一个“蜘蛛撒网”护住脸部,乌铁鹰只道他要全心去拔白天鹤胡须,不甚在意,几个“蝎子摆尾”攻向殷醉阳。

殷醉阳忽然转身,一把抓向乌铁鹰上唇,乌铁鹰慌得浑身冒汗,拼命向跃出,殷醉阳这一抓疾如闪电,早揪下乌铁鹰一撮嘴毛。

殷醉阳哈哈大笑道:“雪儿,爹拔了几根黑乌鸦毛,你看爹拔白乌鸦毛给你看!”说着旋风般直取白天鹤。

白天鹤见他一抓之下,乌铁鹰便失了一撮嘴毛,这下必然轮到自己,不敢大意,紧张得处处提防。

乌铁鹰想他不揪到白天鹤体毛,不会顾及自己,便全力猛打,要报一抓之仇。殷醉阳又突然回招,一把揪下乌铁鹰一撮胡须,乌铁鹰疼得暴跳不已,嘴上顿时血珠直冒,又不敢贸然抢入,生怕露出破绽,又让殷醉阳乘虚而入。

殷醉阳抓下乌铁鹰一撮嘴毛,乘势扑向白天鹤,白天鹤早有防备,护得严密,殷醉阳抓到半路,又忽然回手,一把抓个正着,又扯下乌铁鹰一把胡子。他这样叫嚷着要拔黑白无常体毛,实则专拔乌铁鹰一人,眼见连连得手,迂回之间,把铁鹰一嘴胡须几乎拔光了。又转而拔他眉毛,转眼间又拔了几根,幸亏眉毛比胡子短,拔起来难度大,乌铁鹰若不小心,眼睛就要被他挖出。乌铁鹰只吓得心惊胆战,打到后来,只要殷醉阳一扬手,他便吓得一个冷战,双手不由自主护住头脸,殷雪见他老拔黑无常的体毛,急得叫道:“爹爹别只管拔黑的,快拔那个白的。”

殷醉阳大笑道:“乖女儿别急,等爹拔了黑乌鸦的,再拔白乌鸦的。”说着直扑白天鹤,白天鹤惊得一个“蝎子倒爬”向后掠出。

殷醉阳忽然站住,乌铁鹰只道他要来打自己,吓得一纵退出丈余,却见他正举起坛子喝酒,忙一齐攻上。殷醉阳只图好玩,不觉已和黑白无常打了近半个时辰,一坛子酒都被他喝光了,殷醉阳离了酒,功夫便失了小半,连忙叫道:“小白,你上来ding一会儿,我的酒完了。”

他的这个坏毛病,黑白无常怎会不知?二人听他这一说,心中大喜,白天鹤道:“快把这老王八缠住,不要让他去拿酒。”

乌铁鹰不顾眉毛被拔的危险,全力攻上,白蝴蝶叫道:“老不死的先din一阵,我去拿酒!”说着跑进屋去。殷醉阳虽然一时没酒,可da黑白无常还是不占下风,白天鹤见铁云和殷雪在地下指指点点,看得津津有味,便连使出“蛤蟆吞蝇”,“毒蛇吐信”、“蜈蚣叮人”、“蜘蛛收网”、“蝎子反剪”几个连环毒招,逼得殷醉阳不得不躲,他却顺势掠下,直扑殷雪。

殷醉阳大怒,把酒坛朝白天鹤扔去,白天鹤听酒坛在空中呜呜鸣叫,知道劲力非常,不敢硬接,忙伏身躲过,坛子落地,立刻碎了,直在地上砸出一个土坑。殷醉阳大叫一声:“雪儿小心!”见白天鹤雪白的身影鬼一般朝殷雪扑去,心中大怒,将脚一甩,一只鞋子呼啸着朝白天鹤打去,白天鹤见黑乎乎一物打来,以为是殷醉阳新创的独门暗器,忙飞身躲过,落地未稳,又是黑乎乎一物打来,白天鹤躲避不及,硬着头皮接住,只觉臭烘烘的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定睛一看,又是一只鞋子,心中大怒,顺手把鞋朝殷醉阳打去,殷醉阳一把接住鞋子,当作武器,没头没脑朝乌铁鹰打去。

白天鹤白影一闪,扑向殷雪,殷雪正看得起劲,听父亲一声大叫,忙回身一看,只见白天鹤正朝自己扑来,一张僵尸脸越发白得怕人,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铁云眼快,忙把殷雪往后一拉,飞身拦在她前。

白天鹤身子快得如同鬼影,一条白影早绕过铁云,一把抱住殷雪,飞身便走,与此同时,铁云飞身跃起,一把抱住白天鹤后腰,死命猛勒。白天鹤身负二人,被坠得向下掉落,正要落地,又伸脚往桃花树上一点,随即飞起,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向后一招“蝎子摆尾”,猛打铁云。铁云死命一抱,白天鹤功力大泄,招式落空,身子连忙下坠,又自飞起,一边挥手猛打铁云,连打中他几下。铁云只死死抱住不放,他此时比起两年前来,功力已是大进,这时全力使出,倒勒得白天鹤动弹不得。

殷雪被白天鹤一只手紧紧抱住,一时喘不过气来,心里又急又气,猛地张开嘴直朝白天鹤咽喉咬去,白天鹤大惊,拼命扭头仰脖,向后猛躲,一边把打铁云的手撤出,朝殷雪哑门穴上一点。殷雪躲避不得,全身一软,顿时动弹不得。

铁云连连用劲发功,紧勒白天鹤不放,白天鹤因脚要蹬物用劲,才好在空中飞行,腾不出脚来踢铁云,一只手又要抱住殷雪,只好用另一只手向后猛打铁云,一招“蝎子摆尾”,手臂软如面团,仿佛会转弯一般,朝铁云胁下直插,一边撤回部分功力用于脚上蹬物飞行。

白天鹤一插铁云,脚下功力大减,身子直往下掉,慌忙撤回部分功力用在脚上蹬物飞行,因此插向铁云的五指功力大减,加上铁云已有功底,才没把他插伤,但也**得生疼,iong内气血翻腾。铁云不敢松手,兀自紧抱白天鹤不放。

白蝴蝶抱着一坛竹叶青出来,见殷醉阳赤着双脚,挥舞着一只布鞋,直打得乌铁鹰团团乱转。殷醉阳大叫道:“小白,把酒给我,快去救云儿和雪儿!”

白蝴蝶把酒坛朝殷醉阳一丢,见远处白天鹤身躯一起一落,虽然身负二人,轻功却是非常,兀自摇摇晃晃往前疾走,忙越过桃林,飞身赶去。

白天鹤连打了铁云几十下,仍无法使他脱手,却是被他抱得更紧,仿佛长在他身上一般,回头一看,见白蝴蝶飞身赶来,心里慌了,忙叫道:“白女侠,你敢追上来,我先杀了你女儿!”

铁云听白天鹤要杀殷雪,来不及多想,张口在白天鹤背上就咬。白天鹤疼得一声怪叫,猛一运功,把铁云牙齿弹开,铁云又连连猛咬,只觉得他背上软滑无比,只如泥鳅脊背一般,刚一咬上,便立刻滑开,连咬连滑,只是落空,真无下口之处。白蝴蝶真怕白天鹤伤了殷雪,不敢紧追,只叫道:“白无常,你放了我女儿,我不追你!”

白天鹤明白放了殷雪,反更危险,因此毫不放手,只可恨腰间的少年紧抱着自家身子不放,甩又甩不脱,打又打不下,真是有劲使不上。

白天鹤身负二人,摇摇晃晃飞出数里,竟到了山后桃花潭边,只见潭宽水阔,一片嫩绿。白天鹤身负铁云殷雪,飞得极低,正好越过一株歪脖子柳树,铁云趁机伸脚往树上一盘,白天鹤吃这一挂,身子顿时打住,往下便跌,忙把殷雪往旁一丢,双手抓住柳树,连连猛甩,仿佛蝎子摆尾一般,要把铁云甩落。铁云被甩得头晕目眩,仍死命抱住不放。

白蝴蝶追到近前,慌忙抱起殷雪,她担心女儿性命,见殷雪双眼紧闭,心里凉了半截,仔细一看,见只是被点中哑门,方才放心,慌忙解了,转身来救铁云。

白天鹤连甩铁云不掉,勃然大怒,把手放开,后背朝下摔落,想让铁云垫背,把他压晕。白蝴蝶飞身掠过,拎住二人身躯,猛地向上一翻,顿时成了白天鹤身躯朝下,铁云身子朝上,铁云心里一喜,赶忙放开双手。白天鹤在空中没有依托,硬生生摔落,身子直陷入潭边土中。

铁云飞身跃起,见白天鹤身子一动不动,以为摔晕了,顿时大喜。白蝴蝶飞身上前,来点白天鹤命门穴,白天鹤装死迷惑铁云,忽然一个后翻,一个“毒蛇吐信”,朝铁云咽喉插去。铁云大惊失色,慌忙一个后翻躲过,白天鹤虚晃一招,掠过铁云,又扑向殷雪,殷雪刚被解开穴位,见白飞鹤身影扑来,慌忙一个“仙人倒”向旁便躲,嘴里叫道:“娘救我……”又被白天鹤鬼一般的身影擒住,掠向潭中便走。与此同时,铁云又飞身跃起,挥起两掌朝白天鹤后背狠命拍出,白天鹤听背后风声甚急,慌得放开殷雪,回身一掌,正打中铁云iong口,铁云双掌也自硬生生印在白天鹤iong上,这时白蝴蝶掠到,尽力一掌,劈中白天鹤面门,四人一齐跌入水中。

白蝴蝶一把抓住铁云,把他拉到岸上,一看殷雪正在潭中挣扎,忙又跃入潭中,把她拉上岸来,只见铁云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拉开iong口衣服,只见iong口上一只紫黑掌印,显然受了极重内伤。

殷雪吓得叫道:“铁云,你怎么样?”

白蝴蝶道:“放心,云儿死不了!”一面扶正他身子,运功帮他疗伤。幸亏白天鹤仓惶回身,只使出二成功力,铁云自身已有功底,才没命丧潭底,白天鹤被铁云全力击中,又被白蝴蝶狠力打中要害,躲避不得,已然毙命。

再说殷醉阳挥着一只布鞋,打得乌铁鹰团团乱转,白蝴蝶抛过一坛酒后,忙着去追白天鹤。

乌铁鹰见酒坛飞过,明白若殷醉阳有了酒,打他两个都不在话下,忙飞身掠过,想在半空中截住酒坛,不让他落入殷醉阳手中,殷醉阳视酒如命,怎会让他得逞?闪电般地在半空中接过酒坛,一掌把乌铁鹰震出老远。接着便揭开酒坛封皮,乌铁鹰慌忙掠过,一掌拍向酒坛,不让他喝酒,殷醉阳一晃酒坛让过,回身一掌,乌铁鹰已退出丈余,待他要倾坛狂饮之际,乌铁鹰又飞身来击酒坛。

殷醉阳大躁,直冲着乌铁鹰连连发掌,扫得乌铁鹰连连后退,待他退得远时,连忙站住,仰起酒坛只顾狂饮。乌铁鹰见他顾酒不顾身,心中大喜,从背后掠来,挥起双掌全力拍向殷醉阳后背。

殷醉阳兀自狂饮不已,仿佛全然不觉。乌铁鹰大喜道:“这老王八死定了!”双掌拍上殷醉阳后背,拍上之时,只觉双掌软绵绵如同拍上一堆棉花,满掌功力消得无影无踪,顿时大骇不已。正在吃惊之际,只觉一股大力有如惊涛骇浪,排山倒海般反弹回来。原来殷醉阳喝酒之际,把全身内力集于后背,引乌铁鹰来拍,方才全力使出。乌铁鹰果然上当,猝不乃防,被殷醉阳内力冲得直向后倒飞出去,再加上他自己的掌力弹回,直冲得如同狂风中的树叶,直摔向房下。殷醉阳跟着掠下,来拿乌铁鹰。

乌铁鹰落地未稳,慌忙飞身站稳,见殷醉阳已到身后,慌不择路,忙跃入屋内,灵猴般乱窜乱跳。

殷醉阳投鼠忌器,深怕逼急了乌铁鹰,坏了屋中什物,不敢猛追。乌铁鹰急于奔命,跃出堂屋,一头钻入殷醉阳夫妇卧房。殷醉阳大怒,飞身追入,他在房中住了几十年,闭着眼睛也能辨清每个角落,乌铁鹰钻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听得声响,便伸脚踏落,真如猫捉老鼠一般,一扑一窜捉起了迷藏,追了一阵,只听梨木衣柜中声音作响,忙一把抓入,只觉软绵绵一物,赶紧抓出一盾,竟是白蝴蝶的几件大红du兜。乌铁鹰经常采hua入户,对房中布置甚为熟悉,一招声东去西,引得殷醉阳上钩,趁他惊愕之际,一头窜出闺房。

殷醉阳忙紧跟其后,鬼一般掠出。乌铁鹰吓得又钻入殷雪闰房,殷醉阳对于女儿房中布置,也和乌铁鹰一样生疏,因此捉弄起来便不如乌铁鹰灵活了。乌铁鹰依然炮制,一招“摇头摆尾”,用脚在chuang底猛挥一下,引得殷醉阳去捉,他却飞身出门,往外便逃。殷醉阳忙紧随而出,直逼得乌铁鹰钻入一间侧房。

乌铁鹰进ru房内,吃了一惊,只看里面密密麻麻堆满大小酒坛,足有上百坛之多,竹叶青、女儿红、五加皮、洞庭春、鸭头绿、郁金香、八仙倒、十里香、千日醉、百年醒、yu峰寒、高山雪,五颜六色,应有应有。原来是殷醉阳藏酒之处,乌铁鹰来不及细想,忙抱起一坛“千日醉”向外扔出。

殷醉阳大惊失色,慌忙一把接住,小心翼翼放下,仿佛不是酒,而是一个十世jiao嫩的婴儿,屋内的每个坛酒,都是他的命根子,怎能不接?只见房中又一坛“百年醒”丢出,殷醉阳忙一把接住放下,刚一放下,又是一坛“十里香”飞出、赶忙又飞快接住。只见酒坛接二连三从房中飞出,殷醉阳连接连放,转眼已接了几十坛,身后都堆满了,不觉对乌铁鹰恨得牙根发痒,简直胜过杀父仇人,恨不得捉住他抽筋剥皮,气得泼口大骂道:“好你个龟孙子,你若打破了爷爷的一坛酒,我便吃你的肉。”

乌铁鹰心知只要不出房门,自己便永远安全,便威胁道:“老王八敢跨入房门一步,老子就把这些黄汤全部砸了。”

殷醉阳大骂道:“龟孙子,你只要出来,爷爷便饶了你!”

乌铁鹰冷笑道:“老子一出房门,你便杀了我,我可不是傻瓜。”

殷醉阳大骂道:“龟孙子,你要在里面呆一辈子不成!”

乌铁鹰想赖在酒房里不出去也不是办法,便抱起一坛“朝天贡”道:“老子要出来了,你让开点!”

殷醉阳见他抱的是一坛西域贡酒,乃是他十年前在京师盗得,平日里舍不得喝半口,只是馋时闻上一闻,这时见状,胜似女儿在他手中,忙大叫道:“龟孙子,你抱别的不行,偏要抱这坛吗?”他这句话,无疑是告诉乌铁鹰这坛酒的重要,正中乌铁鹰下怀,便抱着酒大摇大摆走出。

殷醉阳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又无可奈何,只好任他走出。

乌铁鹰跃上房din,得意洋洋地道:“殷老儿,你有本事就追上来,老子奉陪到底!”

殷醉阳大怒,飞身跃上便追,乌铁鹰抱着酒坛掠身便走。二人都是轻功高手,翻墙越树,一前一后,不觉已追出百里之遥,殷醉阳深怕他打碎酒坛,坏了美酒,不敢贸然抢过。乌铁鹰明白酒坛是他的保护神,只要在手,殷醉阳便奈何他不得,心下甚是得意,同时也明白若不小心打碎酒坛,他便只有死路一条。因此虽然他连连声称要砸酒坛,实则却是抱得安安稳稳,酒坛在他手里,反而十分安全,这样追追停停,眼见天都黑了。乌铁鹰饿得肚子咕咕直叫,殷醉阳以酒当饭,反倒无关紧要。乌铁鹰边逃边道:“殷老儿,你要追老子一辈子吗?”

殷醉阳骂道:“你只要不还爷爷酒坛,爷爷便一直追下去。”

乌铁鹰道:“只要你答应不追老子,老子便还你的臭酒!”

殷醉阳道:“你还了酒坛,爷爷追你做甚?”

乌铁鹰累得气喘吁吁,便在坛上系了一根带子,把酒坛往县崖边上一放,道:“你若来拿我,我就拉带子,碎了你的破坛!”

殷醉阳惊惶不已,道:“龟孙子,你扯翻了酒坛,爷爷要你狗命!”

乌铁鹰边放带子边往后退,一边担心他趁机扑来。见他没有追的意思,把带子一放,一个“蜈蚣跳”,身影一闪,mo入树林,顿时逃得无影无踪。

殷醉阳飞快地跳过,抱起酒坛,放在怀里,连连fumo不已,仿佛夺回儿子一般,欢喜得哼起小调,对乌铁鹰的可恶行为,也不怎么恨了,心满意足地抱着酒坛,一步三摇地往回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