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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池幻城篇 第一百零二章:巧治虫毒

当我轻轻一碰那血结,竟如泡水的粉笔般在迅速溶化不见,连痕迹都不留一点。看来这种金黄色的血液十分奇怪其特殊,绝不是什么障眼法或奇异的血型能造成结果。

她们几人有什么联系呢?她们究竟是不是人类呢?

想到这里,于是我对黑衣姑娘开出的条件中,又加了一条:“事成之后,我要看你的真面目!我要知道这金色血液与这一连串的事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你怎么说?”

黑衣姑娘见我似乎胜券在握,竟然没有半点反击的余地,她慌了。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见到黑衣姑娘六神无主,来回踱步。毫不客气地说,她连脚步都乱了,呼吸声连我都能听到,可见这次是赌对了。

就这样,黑衣姑娘想了大概几十秒,这才毅然决然地说道:“好吧,我答应告诉你一切。但……我也有要求。”

“哦,请说。”我就等着呢。只要对方愿意用条件冲淡条件,那我胜算就更大,不怕她黄牛对赖。于是很大方的请她继续,把该说的全部说出来最好。

毕竟买东西还允许讨价还价呢,更何况这关乎不少机密,我也该有一些风度。

果然,“咱们说好,是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告诉你一切。中途你不能用各种卑劣的方法再逼我,否则……我宁愿死也不说!”听这口气异常坚定,我知道这是姑娘的底线。

既然这样,我根本没必要逼迫美人,乐得等到最后做个胜利者。因此我笑着点头,二话不说准备帮假大师清除背上的刺杀虫。

也就在我们这一阵讨论的间隙,竟然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虫子开始动嘴,并把毒素送进了假大师的身体里。

这下疼的他身体不断扭曲,喉咙里咕咕有声。可尽管这样,还是不见他惨叫连连,似乎假大师对疼痛的忍耐力格外的强,已经超出了常人能忍受的最大限度。

虽然我没中过刺杀虫的虫毒,但《古珍化尚集》里说的明白“中毒者,虽生如死而不能”。从这点就足够我想象的了,根本不愿以身试法。否则那还不疼得哭爹喊妈啊!

既然答应了姑娘,我也不愿多耽,毕竟再等下去就麻烦了。于是我在掌心啐了唾沫,双手相互一撮,就要上手。

着看我这阵势挺大,又很严肃认真,实际上刺杀虫对于其他昆虫和稍大的动物来说很可怕,但对于人类来讲,这就是稍大一些的蚊子而已。不易驱赶和防御,却能轻松根除。

只见此时我脱了假大师的鞋子,就感觉一股“提神醒脑”的味道直窜进鼻腔,几乎能破坏整个嗅觉神经。连一旁距离稍远的黑衣姑娘都忍不住又往后退了退,似乎也受不了这味道。

还有晶露嗯了一声,身体微微一动。我知道,要不是她重伤昏迷难以行动,可能这时候早跑了。

好家伙,这哪是脚啊,根本是毒气弹成精了!

没办法,我强忍着用二指掐下假大师脚上的一只袜子,回头去看黑衣姑娘,另只手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看到了,就是这么简单。蝮蛇五步之内必有解毒草,这不,他自己带着呢。”说着,把臭袜子在他背上一拂。

就这瞬间,我似乎都能见到一股淡淡的黑烟随动而飘。娘的嘞,简直是化学武器!

说来也怪,就见刚才那无数刺杀虫如同恶鬼一样吸附在假大师肉厚皮松的后背之上,可现在臭袜子一挥黑气一裹,竟然开始放弃美餐,纷纷向两边狂逃而去,没有半点留恋

随即,我又是几下挥舞,在被臭晕前将所有的虫子赶走除尽,这才甩手吧的一声,袜子正中假大师的鼻口。

不等我叫人,他已经嗷嗷两嗓子跳起来了。活像个被捕捉上岸的大鱼,原地一阵翻滚折腾,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家伙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那神经线可能与常人不同,胡拐乱出。

剧烈的疼痛竟然不吭一声,现在被自己袜子臭得竟然开始不断惨叫。我甚至怀疑是因为他神经反射慢,现在疼痛劲儿才起来,一切完全是凑巧了。

再看他这一顿折腾,那贴在脸上的臭袜子竟然不掉,可想而知这东西的黏性。毫不客气地说,甩手能上墙,放在两个物品之间还能起到一定粘合作用。太可怕了!难道这家伙自从穿上这袜子,从没脱过?更别说去洗了。

终于,他惊叫的声音变小了。刚一清醒,就开始寻找我的位置,嘴里骂骂咧咧,撸胳膊挽袖子又要过来揍活人。

“诶!你这人要恩将仇报么?不怕江湖人非议?”我连连摆手并躲避,生怕被假大师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刚才只想着怎么将黑衣姑娘一军了,竟完全忽略了假大师的人性,这下可好,活脱一个死神附体要来寻我晦气,麻烦的紧啊!

“你小子装模作样,害得老子吃尽苦头。现在,又用臭袜子捂脸。怎么着,真当咱俩是过命的交情,本大师不敢动你么?小贼,你别跑,让我把你捏碎扬进河里再说!”假大师边吼边追,那模样似乎是想要吃人了。

可此处空间有限,我体力又不如他,没跑多久就被抓住了。

这家伙真楞,说到做到,下手就是死头的,疼得我开始不断惨叫求饶。这还不算完,看那架势还有更狠的在后头,没办法,我只能拼尽全力挤出一句:“你……你和混蛋玩意儿,打算欠钱不还,杀人灭口啊!”

我本是做最后挣扎随便一说,谁知话一出口就被假大师给放了。这家伙马上换了一副面孔,点头哈腰还搓手,活脱一副贱骨头的相。

就见他用手肘轻轻一撞我腰眼儿,小声说:“哎呀,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啊,这时候还提钱,多俗气。这样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呢就不要再提那些钱了如何?咱们两清,笑口常开。”

得!听这话,我就知道他果然把那些宝贝挥霍了。当然也可能是想独吞,毕竟那可是真金白银,绝对的好东西啊,谁愿意与他们分享呢?

不过这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当时小爷就有意放弃那些宝贝的念头。毕竟是假大师帮忙才能活下来的,救命之恩无价。再说这次又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免除一难,不然早死在小飞手里了,我有什么不知足的?

但可以这样想,事情却不能这么办,我需要让他欠着我的才好。于是冷哼几声往地上一趟,吼道:“来啊,杀啊,小爷不在乎啦!但有个前提,你现在就要把我那份交出来,让咱们这姑娘和神明作证,互不拖欠。来吧!”

这下果然把假大师镇住了,他搓着手不停说好话,还时不时偷着去看黑衣姑娘,似乎害怕着什么。

嘿嘿,这模样,真像是儿子见妈、又或者鬼混一夜的老公见到老婆,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就在我俩闹腾,我要趁机要整治假大师的时候,却听那敞开的棺椁中发出一阵呜咽。

噌一下我就跳了起来,像个猴子一样紧紧抓住假大师问道:“那……那是什么声音?棺椁里有东西!”

“喂,你好歹是采丹的,之前也经历过不少怎么还怕这个?”假大师一脸鄙夷。

“废话,我说过这一门不能踩墓见尸,不吉利啊!你看现在,棺椁、尸体齐了,又是邪门儿的紧!”

“哼,你见的还少啊?这一路就不少,再加上外面那万人坑里的‘好朋友’,够得上一个加强旅的阵仗了。好了,别他娘的带样,给老子滚下来!怪沉的。”说完一侧身,把我扔了下来。

假大师活动活动肩膀和脖子,自语道:“唉,现在轻松多了,就像孙悟空摆脱了五行山的束缚。痛快!”

可我却不在意这个,而是看着假大师出神。就见这家伙的后背俨然成了卤肉板,上面全是肉眼可见的针口,鲜血如下雨一样往外流着,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刚才我下意识跳上去扒住他后背,这家伙竟然都不觉得疼么?真能忍。要是我,非炸了毛不可。

就见假大师弯腰在自己那被扯烂的上衣里一阵摸索后,又找到那小桶打开并磕出几粒药吃了。吃完把小桶往裤腰上一别,看向我说:“你小子真缺德,自己光膀子还故意害我也变成这样。怎么着,你要玩断背山?别拉着我行么。”

假大师又看向地上的木刀,过去就把它拔了出来。

我还来不及劝阻就听噗嗤一声,竟然应手而出,刀身发出棕红色的光彩,像刚做好的枫木刀一样。

“啧啧,这玩意儿在这多少年了,怎么还像新的一样?”说着他又看向我,问,“臭小子,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刚才那老鬼是怎么回事儿?不仅尸体消失了,竟然还能幻化出了一堆虫子来偷袭本大师。太可恶了!”

边说边摆弄着木刀,人竟然靠在那石椁边缘,好整以暇地用刀尖剔着指甲里的黑泥。

闻言我没有回答,而是接过黑衣姑娘递来的背包蹭到他身边,取出医疗用品帮假大师处理背后的伤口。待一切弄完再看他的后背,几乎被创可贴、医用药棉加绷带给缠满了,如同穿了件马甲一样。

假大师抬手检查没有一点绷挂,竟还有心情夸我手艺不错。这心是真大啊!

此时棺椁里有冲出一股恶寒,我忍不住伸头往里看了看。

当我刚接近这棺椁时就感觉到一丝丝寒意,而这时伸头往里一看,只觉那股寒意更,重如冬天买冰棍,卖冰棍的掀开隔布瞬间冷气袭面那感觉。

虽然我对棺椁材质不了解,也准知这玩意不简单,该是能保持死者尸身不腐的宝物。

可能这老者本就该睡在其中,却被先一步过来的从老他们搬了出来。而那柄木刀可能本就在地上插着,就为形成扰乱时间的巫法邪术当做了一种媒介。

看看棺椁盖上,和一边躺倒的几人,实则就是几具空皮囊罢了。

明摆是被大量虫子的毒素毒倒,之后又遭遇了什么才变成这样。毕竟刺杀虫就算多,还不至于把几个人变成一滩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