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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往事(3)

佩服的事情,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大伯这样一个人会有佩服的想法的。秦凡也被他的话提起了兴趣了便饶有兴致的调侃了一下。

‘是什么事情让大伯这样看过大事小事的也会的佩服的,应该都瞅不上的吧!都是小地方的小地方的事情,哪有大城市的生活丰富多彩的。’秦凡问到

‘小凡,人都是一样的两条腿站在人世间,但是有的人站得直行的正,有的人委曲求全低腰哈气的,人的精神是很重要的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在哪里生活。’大伯突然严肃的对秦凡说着。

‘是这样的嘛’秦凡若有所思的回答着,也很意外看上去浮夸的大伯竟然讲出这样的话挺让人意外的。

‘唉!你们这辈人就是不懂生活的不易,安稳的生活背后是怎样的苦楚’大伯感慨道

‘是的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说教秦凡也只好接下来了,也确实没经历过他们口中的饭都吃不上的年代,但是社会在发展也不能总过那些艰苦的日子吧,秦凡想到。

‘你知道,你们是从你爷那会搬到王庄的是吧?’

‘嗯,知道’秦凡答道

‘那会一个庄上都是姓王的只有你们一家姓秦,你爷是个教书的脾气也不好,为人处世都透着一股傲气。也是因为读过书好像还上过大学后来上了一半当兵去了,后来不是大裁军的嘛,好像是因为有地主成分就给退伍了,不过像我们这种小地方也就地主家的儿子能有机会去上大学的,然后你爷就回来了都老大不小了快三十了。那会好像都有我了,好几年没回来了家里早就分家了你老太爷也去世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也没给他留点成家立业的本。后来他们三兄弟就吵吵闹闹的,和你三爷闹得最凶,你三爷觉乎着花了那么多钱去读书还回来和他们挣啊抢的,本来就瞧不起读书的觉得浪费家里钱。到头来还不是和他们过一样的日子的,就气不过。后来还是

你二爷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你爷的,让他好好扎根下来过日子的。我爸就是心好,没得办法。’大伯在说着,秦凡听了也好奇了这个人怎么知道的事情这么多的,这些事情自己只知道个大概的。

‘那我们现在能有今天的日子,还得感谢大伯了。’秦凡说道

‘没有没有,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别多想了。’大伯挥手说道

‘后来,你爷气不过就搬走了本来住在你二爷家的,那会小村庄的就那几十户人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后来好像是你们小时候你三爷去世的,你爷回来的还记得不’大伯问道

‘嗯记得,那会房子还是一层的’秦凡说到

‘是的喃,一层平房住的不舒服冬冷夏热的,本来要盖一个带阁楼的后来钱给你爷了,就先盖了一个平房住着,想着以后缓缓再加的一缓,缓了这么多年下来哎’说着又续了了一根烟

第三根了,秦凡想着还没讲到佩服的事情了,大伯这个人话稍微有点多了,还得耐着性子听着。

‘后来你爷,就到王庄那边教书了教的小学,就住在王庄里面。然后认识你奶了,但是你爷年纪大了比你奶大了八岁不同意,后来你爷找到你太奶说到这个事情。’

‘太奶?’秦凡疑惑的说了一句

‘就是你的曾祖母,用现在的话来说。’大伯说道

‘哦!这样啊,然后了?’秦凡问道

‘然后啊,然后你太奶就说那你入赘吧!入赘我就让她嫁给你。你爷没办法就同意了,可能因为自己现在孤身一人一穷二白的加上自己也确实老大不小的原因吧。后来你奶没办法就同意了,还是那会的人孝顺不敢让父母生气的不吃几顿饭就让闺女同意了。哪像现在的小孩犟的很,说都不不敢说的。然后就生了你爸

和你叔了,不过那会是姓王不是姓秦的。后来你太奶去世你爷才改过来姓秦了。’

‘这个是很隐私的事情吧!’秦凡笑着看着大伯说道,心想这个事情我还不知道了你就在这边说车里面一车子人了。

‘这有什么隐私的,我们以前我们村上人都知道,我还是听我大姨他们聊天知道的呢’说道便扭头看着之前年纪稍大的妇女。

‘小大水你这死记性怎么这么好的呢,什么都往心里记。也不知道是谁传过来的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了,那么一个傲气的人,没事没事后来不都改姓秦了嘛!都一样都一样的小凡。’说完便尴尬的笑了一下就和隔壁的人的聊天去了,不参与秦凡和他大伯的聊天了。

‘然后你把他们就被人欺负呗,那会人不就封建思想嘛。处处为难着你爷家里,那会一庄上就你家地最少后来分地的时候。日子过得苦,你爸和你叔就这样长大了,后来是你爸十五岁那年要在庄子前面的一块地上盖房子,一庄的人都觉得不可能。俩哥俩就硬生生的用独轮车把地基打起来了,你爸在后面推你叔在前面拉的,把空闲得时间都用在上面了。一年多把地基打好了,后来你爷花钱买了材料请了人过来正式盖了,其中大多苦活累活还是他们哥俩的。两年多才把房子盖好,盖盖停停的也没钱的,盖了庄上第一个二层小楼,那些瓦匠都说地基打的好吃了不少苦唉啊’大伯刚好烟抽完了惆怅的说道

‘你想想他们吃了多少苦啊!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瞧不起他们家了。’大伯说道

秦凡没有回答思绪飘了远方,想起小时候父亲和他讲过:小凡,做人一定要有骨气,以前爸爸小的时候隔壁邻居欺负我们家,你奶又是一个慢性子的人吵也吵不过闹也闹不过的人,那时候夜里起来撒尿就在他们家墙上撒,很不得用尿把他家墙呲塌掉。

大伯说完也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