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杰暗自握紧拳头,抑制住了那些该死的念头。
着什么急!我用得着你告诉我怎么做?!闭嘴!
蛊虫的躁动瞬间安静,周云俪感受到了蛊虫安静下来了,她微微笑了笑。
㲿舟站在她身边,眼神疑惑。
“师父,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吗?”
周云俪笑容逐渐放大。
“是啊,发生了很好的事情。岑景这次,该怎么做才好呢~”
“对了,你和浮舟去帮帮林初杰,让他好好干~”
㲿舟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是,师父。”
这边,岑景打开医药包,拿出碘伏给他擦伤口。
“这伤怎么弄的?”
“和我爸吵架了,他的人打得。”
岑景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为什么?”
“我发现,我母亲的死跟他多多少少有关系。”
岑景猜也是这种情况,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给他擦伤口。
“小景,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岑景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林初杰目光炙热,丝毫不像他当年的样子。
“当然,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在你这里,我和潸潸一样。”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
林初杰眼神一暗,呵,是要做你的弟弟!你这女人脑子缺根筋吧!
“小景,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吗?”
“记得”岑景没停下受伤擦药的动作“那时候你母亲刚去世,你备受打击,一个人消失了。当时,下暴雨,还停电,潸潸很着急要一个人去找你,我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对啊,你听见了吧,你听明白了吧,我是陪着林潸潸去找弟弟,不是因为你才去找你。
林初杰不明意味的嗤笑一声。
“后来,我们在一条小巷子找到你,你居然和人打架,那么小一个小孩,居然硬是和四五个大人打。潸潸当时吓坏了,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她去学了散打,为了以后保护你。”
林初杰笑了笑,你倒是很会说话,一直把这件事情推倒林潸潸身上。
“那么你呢?”
岑景丢掉棉签,换了另一根棉签。
“我?我怎么了?”
“你当时第一眼见到我,你是什么样的想法?!”
她微微笑了笑。
“我当时就想,这孩子有毅力、能抗事,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林初杰被逗得好笑,他这一笑,牵动着脸上的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
岑景嘴角一抽。
“现在知道疼了?!下次还打不打架了!”
俨然一副姐姐的样子!可是……谁需要?!
林初杰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然后勐然一把握住岑景手腕,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岑景眼神一变,伸出手挡在两个人中间。
“初杰,你怎么了?”
再这样,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初杰没管她,继续把她往怀里带。
岑景一个手刀噼在他脖子上,林初杰吃痛松手。
“你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忘记了我说的?”
她说男女有别,不能过分亲近。
她那时候就在提防我,她那时候就想和我划清界限!
“小景,可是你说过不放弃我的……”
你说过不放弃我,你怎么可以忘记了…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把你当成我全部的光!
“初杰,你听我说。不是你以为的意思,我说不会放弃你,因为把你当成我弟弟。”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是这么想的。”
“现在,你也不要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林初杰一瞬间变得楚楚可怜,他看着岑景,一言不发,眼神绝望。
“你也要放弃我了。”
“没有人,在意了我……”
岑景看着他这样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
“不是放弃你,以后我还是你姐姐一样的存在。这不会变得。”
“真的?”
岑景点了点头。
“真的。”
“那你过来抱抱我。”
岑景眼神微变,但是架不住他楚楚可怜的样儿,岑景靠近他,像是对待孩子那样,抱住了他。
林初杰在她怀里却眼神阴狠,岑景,你要离开我?要跟那个人在一起?!我告诉你,那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林初杰,你已经不是个小孩了。许多事情,你要学着面对。”
“你在我身边,我就好好面对。”
“我希望你明白,没有人可以一直陪着你,我更不可能。”
说完这句话,岑景感觉到自己肩头一阵温热,他哭了??!
“我知道。我只要你不放弃我,不要对我失望。”
“好。以后姐姐跟姐夫都会在你身边。”
林初杰眼神阴狠,姐夫?呵,你还是祈祷他活得到娶你那天吧~
岑景,你错了,会有人一直陪着我的!只要你成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
林初杰的手慢慢靠近她的腰,却是半搂未搂的时候收住了手。
现在还是不要吓坏了她,万一她走了,我就找不到她了……
还是先把她周围那些碍事的人,全部除掉!
任何岑景在意的人,都不能留着,她只能在意我一个人!
岑景松开他,继续给他擦药,林初杰乖乖的上药。
这时候,成暄和北堂昳在外面散步。
“这个林初杰,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成暄微微一愣。
“什么意思?”
“他最近见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这些可不可以查到?”
解怀瑾的解家,和林成章的林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查林初杰不能用解怀瑾的人,这样一来,成暄就成了不二人选。
成暄点了点头。
“这些不难,我试试看。”
他微微一愣,自己这是怎么了?又是不由自主的听了北堂昳的话。
“北堂先生。”
“怎么了?”
“我最近常做一个梦,梦里我叫成昕,是位将军,而你,是我效命的君王。我不认为这是我的臆想,因为解瑜也在我梦里,而且解瑜前几天出事,出事的手法跟梦里她的悲惨遭遇,几乎一样。”
“我不认为这是巧合,跟着老板这些年,我见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所以也相信古画有灵。”
北堂昳眼神一暗,画?你知道?!
“没人告诉我画的事情,我只是大胆猜测。你跟老板有渊源,而老板是个只对画痴迷的怪人。所以我就大胆猜测了。”
这样看来,我猜的不错。
北堂昳笑着点了点头。
“你果然还是一样,睿智、沉稳。”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