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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定位寻煞(特别鸣谢妮子书友的金…

等我洗完进屋,看见那俩人并没有在研究那个小胖黑小子,而是在跟黄鹤翔和蛇婵华聊天。

聂微拽着蛇婵华好奇的问东问西,看蛇婵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聂微也不知道自卑,这内心是有多强大。

我咳嗽了一声,问道:“怎么样,搞清楚这个小胖黑小子为什么来找我了么?”

聂微听到我问,顺手扔过来个东西,我接住一看,好么,原来是封印子煞分身的那个墨玉。

昨天喝完酒,俩人走的时候根本就没带走,仍在了我那里,这个子煞应该就是顺着墨玉的气息来报仇的。

聂微还心有余季的说:“这多亏是没带走啊,不然半夜它跑我那去,能把我心脏病吓出来。”

我心想,还心脏病呢,到时候你心脏有没有都不一定了,喝了那么多,回去还不睡的跟死狗似的。

我看向云抚琴问:“有没有办法,找到这子煞的老巢,咱们带兵围剿了他们去”

云抚琴想了想说:“办法倒是有,我可以在这个子煞身上画个定位符,然后放这子煞回去,它自由了以后一定会去找母煞,这样我们就能根据定位找到它的老巢了。”

我问道:“你怎么确定它一定会回去找母煞呢?”

聂微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它再厉害也是个孩子,受欺负了当然要回家找它妈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阴阳子母煞真的是一对母子,据说是炼制阴阳子母煞的成功率非常低,孩子和母亲生前都要经历非人的折磨,怨气越重的就会越厉害。

具体细节在这里就不陈述了,得知炼制过程后的我也曾出现过一段心理阴影,就不转述给大家了。

制定好具体实施方桉后,云抚琴在那个子煞的脚底画了个定位符,然后告诉黄鹤翔他们把这个子煞领到外面,放了回去。

我在堂前上了柱香,心中默念我胡小青,只见香烟渺渺往堂子里飘去,就好像为我传递信息一样,不一会,胡小青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把事情的始末跟胡小青说了之后,胡小青说:“这个阴阳子母煞很大概率就是Q能神教的一个邪神,那所谓的那个五通神很可能也在那里,这不是你们三个能对付的,你领着柳堂的兵马去吧,如果有意外,切不可冲动,让黄鹤翔回来报信。”

我嘿嘿笑着答应,你看看,我师父就是师父,一说事情马上就想到了重点,比黄鹤翔那一根筋强多了,要不说能掌管着全堂仙家呢。

说话间我师父回了聚宝山,不一会柳堂堂主柳云龙领着40多位柳堂仙家就从堂子里飞了出来。

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全身煞气缭绕,双目泛着黑光,摄人心魄。

柳云龙对着我说:“这些都是随着我南征北战的好手,有什么事弟马吩咐便是。”

此时此景面对着这些战士,我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身体里仅有的那点匪气也被激发了出来,对着柳云龙说道:“柳哥,一会我们去抄Q能神教的老巢,你们跟在我们仨后面,等到了之后,遇见的所有邪神,管杀不管埋,不要放走一个”

这群柳家仙轰然领命,那一瞬间弄的我傲气万丈,一句话憋在心中,真是不吐不快,我敢傲视群雄,谁敢与我争锋。没办法,人多,腰板就是硬。

这时云抚琴找来了哈尔滨市公交路线图,本来想找市地图,可是没找到,经过他一顿精准定位(乱写乱画),最后子煞应该是停留在了江北的一个别墅区内。

我们三个叫了个出租车,往目标区域赶去,柳云龙他们化作一团黑气,飘荡在我们上空。就好像,这几个人几辈子没做过好事,被一团黑云撵着噼一样,那是真真的乌云盖顶啊,多亏寻常人看不见,不然这个出租车司机得吓成隔壁吴老二。

在车里聂微像个小三八一样,拽着我问:“那个超漂亮的姐姐是你师父啊?还有蛇婵华也是,超漂亮,她们仙家是不是都那么漂亮啊?”

我白了她一眼,心道,这旁边还有外人呢,你这丫头心里没点逼数,不能回去再问么。

可聂微还不依不饶的继续道:“你有这一堂子人马以后可厉害了,看以后谁还敢惹咱,谁惹咱咱就给怼回去,往死怼,往永世不得超生,魂飞魄散了怼。”

我知道她说的是怼鬼,可人家出租车师傅不知道啊,那师傅听到这一个手抖,好悬没把车开松花江里去。

等稳定了车况后,那师傅嘿嘿假笑,苦口婆心的道:“小伙子啊,可要记住,当老大了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啊,现在咱们国家严打,可不敢涉黑涉恶,你们去那个别墅区千万不能干违法乱纪行当啊”

好么,这师傅把我们当黑涩会了,还老大,他也不想想,有我这么年轻的老大么,统治幼儿园啊?

我白了聂微一眼,对师傅说:“你别听她瞎说,她那是玩游戏玩入迷了,她说的是我们游戏里一个公会,我们还是学生呢”

那师傅一听我们不是黑老大,底气也足了,嗓门也大了,开始教育起我们了:“你说你们这帮孩子,父母花钱供你们读大学,你们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上网吧打游戏……”吧啦吧啦的没完没了......

我们几个听着他滔滔不绝的教育,翻起了白眼,云抚琴坐在前排,越听越烦,妆模作样的拿起手机,大声道:“喂!爸啊,找四五个人就够,但是要狠点的,那几个小子太能装犊子了,今天必须打折他们条腿,还有,牙也得打掉,话太密……行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先挂了。”

等云抚琴把手机揣兜,车里瞬间安静了,那师傅开车那叫一个稳,空调都打开了,起初还哼着小曲,现在嘴抿的好像用针线缝起来一样。

十多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付完钱那出租车一熘烟绝尘而去。

我们三个在别墅区外望着那出租车的尾气笑了一会,也不知道他这欺软怕硬的性格遗传谁,一点也没有哈尔滨人怼天怼地的豪气,可能是没喝酒的原因吧。

站在别墅区门口,往里面望了望,又一道难题摆在了我们三个面前,门口有保安,军姿站的那叫一个标准,从给里面出来的汽车敬礼的动作就能看出,一定是退伍军人。

蒙混过关一定是不可能了,我喊出黄鹤翔,问他有没有办法让我们进去。黄鹤翔哈哈一笑道:“小意思,你仨只管往里走就行。”

说着他变成了一只黄鼠狼,一蹦一跳的跑到了那个保安的面前,扭腰晃胯的在那保安前面跳来跳去。

我们三个将信将疑的往里面走去,不是信不过黄鹤翔,关键是我们看那保安的目光也没有关注面前的小黄鼠狼啊,还是笔直的目视前方,连眼皮都不曾眨过一下。

可最为神奇的是,我们就在保安的面前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那保安居然对我们视而不见。

云抚琴说:“真是开眼了,原来总听说黄鼠狼身上散发的气味能够觅住人,原来是真的”

这时黄鹤翔看见我们走远了,便化作一股黄烟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云抚琴拿出罗盘,用右手在罗盘上面一顿瞎比划,嘴里念叨:“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定位寻物,指引方向。”话音一落,那罗盘上的指针便向着东北方向的一处别墅指去。

我们三个还有天上飘着的40多位来到了别墅前,黄鹤翔化作一股黄烟,钻到了别墅里面,不一会,别墅的大门就打开了。

聂微捅了我一下嬉皮笑脸的说:“你有这帮手,岂不是可以出入各个小区了?”我懒得搭理她,向别墅内走去。

来到屋里,里面的情况基本上是一目了然,除了屋里的装修的特别豪华之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黄鹤翔告诉我们,他进来的时候已经楼上楼下找过了,没有看见阴阳子母煞的身影。

云抚琴没有说话,低头看着罗盘,顺着指针的方向像屋内的一处墙角走去。

站在墙角,云抚琴开始四处打量,时不时的敲敲这,摸摸那,笃定的说:“我的定位符就在这里,这下面应该是一处密室,大家找找机关,看看能不能找到入口。”

就在我们大家四处寻找的时候,聂微确愣愣的看着一个小孩撒尿的凋像。

我忍不住吐槽聂微道:“你总盯着那小孩的小丁丁研究什么,孩子你都不放过”

聂微白了我一眼说:“无知真可怕,难道你没有看电影里演的,一般机关都会在凋像上么?”

是么?哪个电影是这么演的?我记得一般不都应该在书架上,或者古董架上么,我们果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聂微试着转动那个小孩凋像,没有反应,她又掰了掰小孩胳膊,还是没有反应,她又拽了拽那小孩的小丁丁,同样没有反应。

然后她开始抱着胳膊围着小孩转圈,大有把这个小孩凋像拆了的架势。

我看着聂微那么迷茫说道:“你是不是看见这个小孩想起那个子煞了?”

聂微恍然大悟道:“我就说这么眼熟么,他俩都是黑色的小胖子,就是这个凋像的嘴没有那个子煞大”说着就用手去扣那个小孩凋像的嘴角。

我忍不住捂上眼睛,不忍直视啊,太残忍了,一个凋像你都不放过,你还真要把它嘴扣大了啊,这是凋像啊大姐。

我还在胡思乱想吐槽的时候,聂微手指扣住那个凋像的嘴角,往旁边一使劲,那个小孩的头动了,随着聂微手指的力道,转到了一旁。

然后就见云抚琴的旁边地板缩了进去,一个向下的楼梯显现了出来。云抚琴一马当先的就下去了,我和聂微紧随其后。

可能是终于找到入口了,比较兴奋,比较上头,想着身后反正那么多仙家呢,也就没太在意危险,直直的闯了进去。

顺着漆黑的楼梯,越往下走怨气越重,就好像来到了阴曹地府,耳边一直回荡着凄惨的嚎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等我们摸着墙壁走完楼梯的时候,地下室的灯突然间开了,屋里一下亮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屋主的恶趣味,还是邪教中人都这样,灯泡居然是红的。

借着满屋的红光,我们终于看清了地下室的全貌,有几间牢房,依稀能够看见牢房里面躺着人,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

墙壁上和地下画满了红色的线条,可能是某种阵法,地下室的中间供着一个三头八臂的怪物,青面獠牙,手里拿着各种法器,面向周围怒目而视。

这座法相旁边是一个妇女抱着孩子的干尸,那女人满脸干涩的血渍,嘴巴被黑线缝死,胸前两个黑洞,这应该就是阴阳子母煞的本体了。

至于那个曾经跟云抚琴交过手的人就站在法相的旁边,看着我们微笑。

云抚琴看到屋里的情景目眦欲裂,大喝道:“我看你今天还玩哪跑”可话音刚落,便向侧面倒去。

紧接着是我跟聂微,也像两边倒了下去,我感觉大事不妙,心中大声呼唤着黄鹤翔和蛇婵华,但是没有得到回应。